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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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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吧?” 
  “流光溢彩的钻石,我认不出来就不是女人了,” 
  麦建鼓励道:“努力寻找,总有机会。” 
  “一名女记者,在结识了一位著名的足球教练之后,从她原来供职的足球周刊,跳槽到一足球报社。这个行动致使周刊的销量锐臧。周刊的主编急了,赶紧派一个比她更年轻、学历更高、更漂亮的女记者去采访这位教练。但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麦建不耐烦地况:“有事滥事,不要啰嗦!” 
  “因为这个位置是唯一的位置。一旦被占据,后来的人再优秀也没有用。” 
  麦建不屑地说:“你要是这么说,就太不了解男人了。” 
  “我知道很多男人会喜欢很多女人,但在一个阶段,他只会喜欢一个女人。” 
  麦建强调道:“接近李帅的办法不止一个,不要只把自己当成女人。” 
  秦芳似有所悟。 
  别的人思考重大问题时,总喜欢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方兴却不同,他只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这些年来他调动了不少单位,但只要这个办公室属于他,他的思维就充满活力。 
  方兴的先天条件相当不错,父亲是——位老红军,官至大区副职。他自己在军队里就人了党,提了干,然后被推荐上了大学,也就是所谓的工农兵学员:按说,这是一个不被认可的学历,但很快就被他优秀的后续学历给取代了:美国斯坦福大学公共行政管理硕士学位。这到任何地方,都是响当当的。 
  有了这些,应该仕途顺畅。如果不是在临江市任常务副市长时,发生了那场污染事件,他此刻恐怕已经在省长位置上了。 
  当时,路过临江市的一艘货船发生了事故,船上的苯泄漏到江水中,他虽不是学工程的,但也知道苯是有毒物质;在英国,一千磅以上的苯,无论运输还是存放必须申报。但他认为,这不过是路过的船,泄漏的量也不大,船方申报不过数十公斤,即使翻上几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日让媒体知道,就会引起轩然大波,起码沿江一带要停水。水是工业、生活的生命,一旦叫停,必是一场大灾难。因此,他下令封锁了消息。 
  当然,他通过协调,让属于国家电网公司主管的临江水库,加大流量到平时的三倍,这样苯就会很快地被稀释。 
  事情原本就这么顺利地过去了。可不知道怎么被临江大学的一位教授知道了。在人大会上突然发难,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捅了出来。 
  这种事情轮到别人身上,撤职是一定的。但他只是到了隆德集团公司当总裁而已。用他朋友的话说:“这是因为你的质量大。” 
  质量大的物体,可能不会被质量小的物体击毁,但无疑会影响它的速度。 
  他是个知己的人——知己比知彼要难得多——明白在政治上,一旦染上污点,很难升到更高的位置上去。在官场角逐中,你比别人优秀,不能保证你胜出;但你比别人的错误多,就一定失败。 
  初来隆德集团公司,他甚至对祝启昕怀有—种感激之情——感激之情在常人很普通,但在官场上却是不常见的。搞政治的人,如果被感情蒙住眼睛,无异于自戕。但一个月的调研之后,他立刻明白了祝启昕的用意:祝从来把隆德当作自己的领地,在于建欣当政时期,确实也是如此。偌大一个隆德,被你一下我一下,搞的摇摇欲坠。当然,从表面上看,还是金碧辉煌的。祝之所以要他来,不过是维持这虚假的繁荣而已。 
  既然参加游戏,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他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当然,不过是表面上的,并不真正地伤筋动骨。与此同时,制定了——个两年离开隆德的计划。 
  正因为如此,他才把经委主任这个位置看得很重。虽说经委主任也是正厅职,但却是早涝保收的政府官员。闹好了,人大、政协的副职还是有希望的。为官不到省部级,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风尘俗吏。 
  殷鉴不远,千万不能出事。悠悠万事,唯此为大!想到这,他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雪茄烟点燃。 
  夕阳从阔大的落地窗中流泻在墙上一张很大的列宾《伏尔加河畔的纤夫》的油画复制品上,这是一幅林恕最喜欢的油画。但此刻的他,虽然面朝着它,但目光是散乱的,根本就不在油画上。 
  副经理进入,他看到这副景象,没敢说话。 
  但林恕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头也不回地说:“有事?” 
  副经理恭敬地说:“汇丰银行的那笔款子已经到期了。” 
  “知道了。”林恕长期为官,加上对现代经济并不熟悉,来港之后几次投资都失败了。两千万元,从消费层面上说,够一辈子的。但要经商、办实业,不过是沧海一粟,近两年来,他不得不靠银行贷款维持。 
  “问题是他们要到法院起诉咱们。”副经理认为必须把话说透。 
  “知道了。” 
  副经理识趣地准备退出。 
  “不要走。”他回过头来,走到写字台前。见副经理自动跟过来,他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递给副经理,“你去菲律宾找毛瓜先生,拿到钱转到咱们的账上,把汇丰的债还上。” 
  副经理在接过信的同时,望了林恕一眼。 
  “你知道毛瓜先生是做什么的吧?” 
  “菲律宾最著名的赌场老板。” 
  “岂止是非律宾,我看在整个东南亚,他也是数一数二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之后,百业凋零,唯独他的行情不跌反涨,你知道为什么吗?” 
  副经理答说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笔借款的利息是多少吗?” 
  副经理也说不知道。 
  他赞扬道:“你这个从不多嘴的习惯很好。我告诉你,月息百分之十” 
  副经理微微一哆嗦:“十个月就翻倍。” 
  林恕质问:“你是怕我还不上;” 
  副经理还是不说话。 
  “项羽在垓下之战失利后,原本是可以渡过江去的。可他想到的却是自己带来的八千子弟兵,无一生还,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所以就自刎了。”林恕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他在江东,还很有资本。如果过得江去,用司马迁在《史记》里的话说,‘卷土重来,也未可知》!”他当然知道高利贷的利害。但到了这个紧要关头,该借还要借。只要KG到手,一切都可以摊销入内。 
  “您一定能够过得江去,卷土重来。”副经理此话绝对出自真心。在对KG不断投入当中,他自己的钱也跟进去了。如果林恕不能卷土重来,他的钱自然也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在看守所的审讯室里,周鞍钢与隆德公司前董事长于建欣对坐。 
  “还好?”在办理此案之时,周鞍钢整整与于建欣面对面待了两个月,相互已经很熟悉了。 
  于建欣虽身陷牢狱,但依旧收拾得很整洁:“托你的福,还好。” 
  周鞍钢递给于建欣一支香烟:“很遗憾,我没有你最喜欢抽的软包中华烟。”于在被捕之前一直抽软包中华不说,而且还必须是编号为“3”的。 
  于建欣点燃后,拼命吸了一口后说:“此一时,彼一时。”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于建欣抢先说道:“那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听说你要当检察长了?” 
  “你从哪里知道的?” 
  于建欣不无得意地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你说是不是?” 
  “无可奉告。” 
  “你当反贪局长几年了?” 
  “三年多。” 
  “而我却在这里面住了一年多了。在你的政治生涯中,我这个案子是你破的最大案子吧?”于建欣狠狠地吸着香烟。 
  “是的。数你的职位最高,涉案金额最大。” 
  于建欣入狱之后,最想念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然后就是以往的奢华生活:美酒、美女、华服、高尔夫、赛车。至于自己的太太,一次也没有想起来过。而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人给毁了!想到这,他的血压陡然升高,眼睛都红了,“破案之后,你就从副局长,变成了正局长。‘明岁县官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啊! ” 
  周鞍钢威严地看着他:“这诗前面还有两句,‘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他指指自己,“本局长就是那个捉拿官仓鼠的人!” 
  于建欣退却了。与检察官硬顶,闹不好会影响自己在狱中还算过得去的生活:“那你好好捉去吧!我告诉你,官仓鼠是捉不完的!” 
  “这一点你说的对,确实捉不完。他们与经济共生。但我工作的目的,是要把他们控制在一个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小心。跟老鼠打交道的时间长了,自己身上也会沾染上老鼠的味道。” 
  他打开笔记本:“这不是你操心的事,现在咱们来谈正题。2000年8月,也就是你临被捕的前一个月,有五百万港币汇到香港的一个匿名账户上去了?” 
  于建欣笑眯眯地看着周鞍钢:“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在这之后,这笔钱被分成三笔,汇到三个账户上,然后被人提成现金。我的问题是,这笔钱是干什么用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 
  于建欣坚决否认:“我就是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罪的大小吧?” 
  “我的罪有多大,是你们这些人定的。我知道不知道有什么用?” 
  “如果你坦白,尤其替国家挽回损失,对你的刑期长短是很有影响的。甚至可以从宽处理。” 
  “我从1973年参加工作起,一步一个台阶,一个也没落下。直到登上正厅级位置,职务就是我的一切。可我在这个位置没坐了一年,就被你和你的同事们给拉了下来。没有职务,我就没有了一切。一切都没有了,我还在乎刑期的长短?”于建欣再度愤怒起来,以往的浮华世界历历在目。 
  “你真的不想说?” 
  于建欣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你的案子,马上就要提起公诉了。这是最后的坦白机会。刚才我说了,有重大立功表现,可以从宽处理。从宽和从轻不一样,从轻是指三到七年的刑期,按低的算》》” 
  “从宽就是把我的罪名降一个档次。”于建欣打断他的话,“在监狱里待着,没文件可批,也没会可开。唯一陪伴我的就是一本《刑法》,我把它读过来读过去。说句实在话,对它我可能比你这个什么政法学院的本科生还要熟悉。” 
  “既然熟悉,你就好好学学。”周鞍钢转对身边的法警说,“把他带走。” 
  周鞍钢默默地看着于建欣的背影。他审问过的犯人有数百名,其中最嚣张的就是这个人。不用说,此人一定有强有力的支持。这种支持能够穿越法律屏障,深入监狱。若想攻下此人,必须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粉碎他的幻想。 
  在公安局的刑侦技术室,法医学教授陈述,正在给一个人头模型戴发套。从外表看去,他一点儿警察特征都没有:身高不过一米七十,白皙的皮肤,细长的眼睛,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但其实他在全国警界,有着很大的名声。通过他的鉴定分析,破获的案子已经有数百,其中甚至有数十起陈年积案。 
  他先是从被淹死的那具女尸的颅骨分析出死者是岭南人,接着他又说:“再把她身体皮肤的颜色加权考虑进去,我们就可以得出了她面部皮肤的颜色。” 
  一名警察问:“什么叫加权?” 
  “就是综合考虑的意思。”苏群转对陈述说,“我说老同学,你最好使用我们这些基层干警能听懂的语言。” 
  陈述又把眼珠按一上:“虽然她的头颅完全被砸扁,但仍然可以根据皮肤的张力计算出她的整个面部轮廓。”对于眼睛的颜色,是否也能计算出来的问题。他的回答是否定的,“黑眼睛。这是从统计角度出发的。” 
  苏群调侃道:“我明白了,黄皮肤,黑眼睛。” 
  陈述已经全部做完头像,他退远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苏群等都跟着退远。 
  苏群问:“这和真人有多像?” 
  陈述想了一下:“保守地估计,也有百分之八十。” 
  苏群问能否再提高一些。 
  陈述笑了:“如果做到百分之百,那你们不全都得失业了?” 
  “那我就去刑警学院当教授,看看是什么滋味。”苏群摆手命令旁边的干警,“照像。马上在电视台播放,让观众提供线索。” 
  由陈述教授复制出来的女人头像,通过电缆传遍宁水,也传到了一间很小的房子里的一台很小的电视机上。 
  观看电视的是一位视力欠佳的老年人。他看到,准确地说是感觉到这张脸的轮廓很熟悉。于是他往前凑,一直快凑到屏幕上了,方才认定。随后,他穿上衣服,去了公用电话亭。 
   
  第三章 
   
  这几天以来,林恕只给袁因发过一次电子邮件,此外再没有给他施加过压力。他认为人就是一个核反应堆,只要给创造好条件,就会自动进行增值反应,从内部产生能量。自己所要做的不过是调控这能量,既不能过大,也不能过小。 
  不出林恕之所料,来自内部的压力,驱使袁因再度深夜潜入李帅办公室,给李帅的计算机上,安装了一个“特洛伊木马”程序。 
  李帅一如既往地将全部身心投放在电脑上,不停地将化学公式转变成统计数据,然后由统计数据转换成分子结构图。 
  宁夕端了一杯茶过去,默不做声地把茶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欲走开。 
  他拉住她的手:“待一会儿?” 
  她指指电脑屏幕:“你工作吧,” 
  他把她抱在膝盖上:“工作哪有你重要。”他点划着图形,“你认识不认识这些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好像是一种药。” 
  “什么叫好像?” 
  她笑着说:“就是不能肯定的意思。” 
  “你其实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药,而且基本上能判断是治疗什么病的药。因为你当年是最好的学生。” 
  宁夕不无悲哀地说:“最好的学生有什么用?在香港科技大学,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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