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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 作者:吾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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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凯风重重点头。布离拽了拽他胳膊,两人视线相遇处,布离向他绽开一个安慰的信赖的笑容,马凯风心中且喜且涩,丫头哟我的好丫头,你总是心太软,总是太容易相信人,总是把别人的感受置于你自己的感受之上……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呵……
结婚日居然气氛不见喜乐反倒有几许沉重,马凯风只觉愧对布离。晚间上了床,也没心思做什么爱做的事,只拥着布离,怀着无限歉意,轻而又轻、柔而又柔地吻她。布离知道他这是内疚呢,心里疼他,悄没声息地去解他的衣扣。
“傻丫头,”马凯风眼角竟有些润湿,声音低到尘埃里,“真不知道要怎么爱你才好,我的丫头……你怎么就这么傻……”
布离用唇去堵马凯风的唇,口舌纠缠间,伊人攀到马凯风身上,小手捧着那张熄了灯后看不甚清的俊脸,发出爱的邀约,“你才傻呢。洞房花烛夜,我要留个纪念。良宵千金贵——懂不懂啊你?连支蜡烛都不给我准备,哼!”
马凯风手抚布离纤细腰肢,轻声道,“蜡烛都是替人垂泪的,不吉利,还是电灯比较好吧?”说着便打开了小台灯,柔和的光晕恰好罩住布离,只见伊人为突然的亮光所刺激而本能地眨了几下眼,眼角里,几重阴影浓幽幽;小脸略带粉色,唇角微微上扬,说不尽的娇憨,道不尽的温柔。马凯风体内爱意汹涌,眸子漆黑闪亮,无限深情蕴于眼底,轻叹一声,将布离搂紧在胸前,问道,“丫头,有没有后悔?”
“当然没有。我好愿意属于你。”布离在马凯风耳畔笑着吹气,“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你就是我的良人了,这辈子,我都要赖着你,你不许丢下我哦……”
马凯风定定地痴望笑语吟吟的伊人,心中感动无以复加,“你个傻丫头……我爱你。”
“嗯……知道了啦……以后,我也叫你小南行不行?”
“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马凯风眸子里一贯的宠溺。
“哦……”布离歪了头,直起身子,坐于马凯风小腹上,淘气地坏坏地笑了,“不了,我还是叫你南瓜吧!”
马凯风佯怒,瞪大双眼,“喂,丫头,你见过南瓜长这么帅的吗?”
“见过啊——”布离眼睫毛忽闪忽闪,手指一点马凯风鼻尖,“——你喽!”
马凯风呵呵笑着,将布离拉回怀中,重又紧紧抱住。布离张嘴去咬马凯风的耳垂,轻轻地,伴随如兰呼吸,惹马凯风一阵酥麻,旋即展开报复,含住布离耳珠轻舔轻吮,成功地在布离身上制造了更为可观的效果。又擦过脸颊,转向红唇进攻,直吻得布离无法呼吸。再一个翻身,可怜布离又落于下风,一张小脸粉色渐浓,却忽然扑哧一笑道:“我想起个笑话,要不要听?”
“呃……说来听听。”
“宋朝的张子野,80岁时纳了个18岁的小姑娘作妾。苏东坡去贺他,张老先生赋诗一首自嘲:‘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苏东坡当场和诗云:‘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你说,东坡这人,好玩不好玩?”
马凯风边笑边轻啄布离娇艳的唇,“呵,我看东坡先生正经得很,一个压字,用得真是如有神韵。臭丫头,你这是嫌我年纪大你太多了么?”
“才不是。人家只是想到而已。”
“那也不成,洞房花烛夜,你个小脑袋瓜里居然在想别的男人,瞧我怎么罚你——”
布离咯咯地笑,“那是古人哎,你个烂人,都专制到哪去了哦,讨厌!不许你罚我,只许你爱我……”
马凯风低应,“好!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嗯……我也爱你……今天就凭尔尽逍遥了好不好?”布离不知死活地提议,纠缠间马凯风欲望早已昂然起立,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燃烧,三下两下便除去了布离的衣物,意乱情迷中遍吻娇躯,享受身下小女人婉转承欢带给他的极度愉悦的感官刺激……
窗外,月明星稀。室内,春意盎然。
大运靠撞
马凯风离家去上班时,布离兀自沉睡不醒。到布离醒来,家中只剩了她一人。一夜淫糜的痕迹已由马凯风代为清理干净,可身体的疲惫不堪却无从消去,布离倦倦地撑坐起来,恨恨地想,我这是嫁了个超人不成?一晚上要了几次哦?!真不该说那句画蛇添足的话!天哪,全身都要碎掉了……他居然、还能、正常上班?!妖怪!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布离勉强挪到餐厅吃她的早饭,吃完接着上床。今天算是毁了,希望马老师郑老师中午不要回来哦,否则我跟那个妖怪没完……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
中午马老师郑老师回家一看,布离还在沉睡中,郑老师眉头一皱,“回头你得说说儿子,布离的体质哪能跟他比,叫儿子悠着点!”
马老师挠头,“这怎么说?要说你说去!”
郑老师也挠头,“子不教,父之过。合该你说!”
马老师无语问苍天,儿子眼看都奔三了,我这当爹的,还能指手划脚些闺房之事么?!
可是等儿子下班回来,马老师终于还是隐晦地提了一句,“布离睡了一天了……”
马凯风愧疚于心,含糊应了句“知道了”,便进房去看布离。
布离睡得香甜,小胳膊露于薄被外,唇角似笑非笑,可爱又乖巧。马凯风忍不住俯身去吻她,慢慢将她吻醒。
布离半睁了眼,感觉到身旁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小手一伸就要讨抱。马凯风宠溺地抱住了,心疼地问,“丫头饿了吧?起来吃点好吗?”
布离一嗯三折,迷迷糊糊撒娇道,“不想起嘛,都是你个妖怪害的,我都散了架了……”
“是,是我不好。”马凯风执了布离的手在自己脸上蹭啊蹭,“丫头乖,先吃饭,吃完随你怎么收拾我,好不好?”
布离撇嘴,“我要能收拾得动你,世上岂不是真的有鬼了?马老师郑老师都在么?”
“在。我抱你起来吧……”
“哦。我在房里吃行吗?”布离恳求地看向马凯风,“不要被马老师郑老师笑了啦……”
马凯风轻叹,“傻丫头,没人笑你,他们疼你还来不及呢。你先坐好,我去给你盛饭,就在床上吃吧。”
不多时,马凯风端着饭菜进来,动手喂布离。直到布离拍着小肚皮说再也塞不下了,马凯风才撤了碗筷,自己上餐厅吃去了。
这一晚,马凯风一手搂着布离,一手给她做按摩,舒服得布离哼哼唧唧,心里只觉自己这良人天下最好,不由得越挨越近,近到马凯风身体又起反应,不得已只能狠心推开她……
布离仍锲而不舍地靠近,缠上马凯风,笑语盈盈,“你真好,我撞大运喽!”
真是个傻孩子,马凯风苦笑,“我哪里好了,都控制不住自己,害你受罪,你该打我骂我才是。”
“不怪你啦,”布离小声说,脸上又现红晕,“你都等我这么多年了,我不过小小牺牲一下而已,说到底还是我占便宜哦,不做功不出力的……”
马凯风闻言笑倒,将布离举到身上,“你个傻丫头,老公劳工,就是要做苦力的嘛。至于丫头,就是拿来宠的——我宠你一辈子可好?”
布离一时恍惚,忆起去年秋日的午前,师兄站在她家餐桌旁,淡淡说出的那句“女孩子嘛,就是拿来宠的……”,音容宛在,那个本该如阳光般灿烂的好男儿却丢失了这份记忆。心里一痛,泪便下来,直接打在马凯风脸上,倒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丫头?我说错话了么?哭什么?”马凯风温柔地为布离拭去泪水,轻吻着她,心思转了几转,存了一丝恻然。不再说话,搂住布离,让她在自己怀中逐渐平复情绪。
此后马凯风一直琢磨着如何向布家坦白。距布离毕业之日越来越近,布离的论文业已完成,只等答辩。看布离整日里游手好闲,马凯风只有摇头羡慕的份。他是忙得不可开交,连轴转了快一个月,终于得了几天假,陪着布离回杭,见机行事去了。
布爸倒是热情欣喜,布妈却还是神色略带淡漠。马凯风这次不再作客,撸起袖子便进了厨房,打眼色给布离让她稳住布爸布妈,以他一人之力变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来,布爸布妈都颇惊艳。下箸试试,更加惊艳。布妈看向马凯风的眼神,总算有了暖意。
布离这回不敢再显出自得的小样儿,察言观色,做了个百分百的乖乖宝,哄得布爸布妈嘴巴合不上,心里甜丝丝。可是知女莫若父,晚上从饭店吃完饭回家,趁布妈进浴室洗澡之际,布爸打开天窗说亮话,“布离啊,忽然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布离迅速抱起布爸一条手臂,如实交待:“爸爸最聪明了,一定要帮我哦——我想结婚了呢。”
布爸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才几岁?大学还没毕业就想着结婚了?想过婚姻的责任吗?结婚可不是给你玩过家家!”
布离噘了嘴,有点委屈,“十八岁成年,我早就是大人了,干嘛总当人家小孩子啊。结婚就是结婚,又不影响什么,结了婚我还是要接着读书的。放心我研究生念完之前不会要小孩,其实也就是住在一起而已,别的都没变化啦。”
马凯风额上身上顿时冷汗迭出,暗自担心布离交待得太快,说话不经过大脑,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却听布爸似有所惊觉,“你们——你们——都——考虑好了?”
布离连连点头,马凯风只诚垦而稳重地说了一句,“请叔叔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布离。”
布爸长叹一声,“布离这孩子,任性得很,脑子缺根弦,小马你——多担待!”又转向女儿,“傻孩子,爸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你妈那里,先别说,我慢慢告诉她。她心脏不好,你可别刺激她。”
布离乖乖点头,眼圈红了,“爸,你别担心,我很幸福,真的,我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布爸轻拍了一下布离手背,生生收起因女儿羽翼渐丰就要彻底离开自己而带来的深深失落感,“呵,女儿长大了。以后两个人生活,不能太由着自己,互相体谅才能长久,懂吗?”
“嗯。爸——”话还没完,布妈洗完澡出来,布离只得结束谈话,打个小哈欠道,“我要去睡了,爸妈晚安。”
拉了马凯风,先将他安顿好,然后布离回自己闺房,一颗心乐观地雀跃着,浑不知隔壁有人后怕了半夜。
马凯风躺床上抚胸长叹,这丫头还真行,就这么直接把个炸弹丢出去,也不管人受得了受不了,幸好布爸稳稳接住,没有搞个大爆炸出来。唉,跟丫头一起生活,倒是不容易平淡,新问题新情况不断哦……
在布家的几天,马凯风表现自不必说,连带着布离也显懂事了很多,布妈不得不在心中暗叹: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宝贝女儿偏就服了马凯风!可惜了小沈那么好的孩子。待布离马凯风返沪,布妈总觉得不太踏实,眼看女儿已是舍马凯风其谁了,禁不住要为女儿的贞操担心,成日里眼皮时不时跳几下,不知祸福;而布爸,自打从女儿手中接下那个大难题,天天想,天天不知如何开口,正犯愁着呢。这天布妈忽然发话,“你说,咱家的傻女儿,不会什么都给了人家吧?”
布爸一愣,反应过来,这倒是个契机,“儿大不由娘。你也别瞎操心了,小马这孩子还不够优秀?而且,对布离,宠得都没边了。这个女儿呀,反倒肯听他,小马一句话,抵得上我们念叼半年一年。”
“可是,小马人长得帅,身边莺莺燕燕能少得了吗,女儿一根肠子通到底,看不看得住哦?别回头还没结婚就被人飞了……”
布爸搂住老婆,安慰道,“帅又不等于花,小马人很稳重,一点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浮躁;再说了,能看上咱这女儿,说明人家不是只看外表——嘿嘿,有我的风范,你就宽宽心吧。”
布妈横了布爸一眼,“你少自鸣得意!说到底还是得怪你,女儿就是让你宠坏的!何况,都说女儿多少有点恋父情结,有这么个老爸摆在眼前,找老公还不得先看看门面?!哼!”
“哎——怎么全怪到我头上了?”布爸不服,“怎么不说是你的榜样摆着呢?老妈要找帅的,女儿自然也要找帅的,还不是你的遗传因子起作用了?”
布妈噎住,头上腾起小火苗,布爸审时度势,赶紧灭火。“得得得,怪我怪我。要不,催他们把婚结了吧?小马家就在学校里,要想同居实在是太容易了。先把证领了,等女儿毕业,把酒也办了,省得你心里老担着个惊,你说呢?”
“这……”布妈犯难,“我舍不得女儿嫁出去……”
“难道你还想招赘不成?人家也是有父母的,能同意吗?”
布妈沉吟,“大不了先领证,法律上就有效力了。那个傻孩子,根本不知道为自己着想,还真以为吃亏是福呢。赶紧的,不能再拖了——要不,等布离答辩完了,叫他们回来一趟?”
就这么着,布离真撞了大运,没费什么波折——布爸布妈同意他们的婚事了。
第66章
布离顺利完成论文答辩,拍了毕业照,与寝室里几个女生互道了珍重。乐田是还能再继续做同学的,她和林禹琪也双双考上本校的研究生;张艺舟要回四川成都,崔萌与男友要去深圳。班里、系里,散伙饭吃了一顿又一顿。
送走艺舟和崔萌,布离又携马凯风回家,这一次,马老师郑老师也随行。两家大人见面甚欢,言谈投契,喜酒的事也基本敲定了。暑假办有点仓促,干脆放到春节。郑老师取出一份写了布离马凯风名字的房产证,交给布离,说算是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另外问布爸布妈,浙江是否有什么彩礼方面的习俗,该准备什么,他们抓紧时间去准备。布爸大手一挥,只说了句“我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哪用得着什么彩礼。”就此免去一道麻烦。但喜酒是要两边办的,这个程序没法省,两家各有亲戚朋友一大堆,只能办两回,布离在一旁听得直吐舌头扮鬼脸,马凯风攥紧了她的手,又似安抚,又似警告她不得胡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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