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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男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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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天重又拿出安琪的尸体照片递到那名女教师手中,女教师一看那照片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声就将那张照片扔到地面上。魏天从地面上拾起那张尸照放入自己的皮夹内。他在那名女教师冷静下来,他向女教师问询着安琪的班主任现在哪里,女教师将安琪的班主任老师家中地址告诉了魏天。女教师并且又补充一句说他今天刚好请假在家中。
魏天拿了女教师在一张纸条上写好的地址心中不禁呈现出惊异,怎么会是米米的家呢?世上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米米的哥哥米绰竟是死者安琪的班主任老师。魏天想到此脸颊上都会浮现一种扭曲的笑靥,而这种扭曲的笑靥只有他自己能读得懂。魏天对米米的家驾轻就熟。离开死者安琪所在的学校不到一刻钟魏天驾驶的警车就来到米米家的楼下。来到米米家所在的楼层魏天像上次那样按响了米米家的门铃。可是他按了许久都没人为他打开房门。魏天脑海间狐疑着米米的哥哥米绰明明请假在家怎么会无人开门呢?他正思索间看见米米微笑着向他走来而且手里拎了个旅行皮箱。魏天帮助米米提着那个旅行皮箱重新向米米家的楼层走去。魏天问米米是出差刚回来对吗?米米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米米开口问道魏天关于姗拉的案情有何进展?魏天告诉米米现在出现了案中案,就是说有和姗拉大同小异的被害者出现。米米被魏天的话着实吓了一跳。米米沉默着不再问魏天关于案情的事情而是问魏天这一次向她了解哪方面的情况?魏天告诉她这一次是来找她哥哥米绰了解情况的。米米感到很是莫名,但米米却速度地打开了房门。米米刚刚打开房门便一眼看见端坐于厅间自斟自酌的哥哥米绰。米米与魏天同时于心间感到惊奇。米米惊奇于哥哥米绰从不沾酒不说而且也从不在上课时间让自己呆在家中。魏天惊奇的是他一无病症二无事情干吗要向学校请假呢而且人在家中却不开门。
米绰看到米米又将上次那个警察带回家中虽有不悦之念但却没有溢于言表。他起身刚要离开厅间的座位被魏天拦住。魏天告诉他他要与他谈一谈安琪的情况。魏天敏锐的目光注意到当自己提到安琪的名字时米绰的身体与眉毛同时抖了一下。之后魏天又拿出安琪的尸照递到米绰面前。此间魏天一直注视着米绰的举止甚至没有去接米米为他拿来的冷饮。米米只好将冷饮放在茶案上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忙自己的事去了。魏天看见米绰在看见安琪的尸照时不仅是抖而且简直是在哆嗦。魏天当即断定这个米绰大有问题,可他又瞬即打消了这种念头。人家身为死者的班主任在见到自己的学生遇害难免有紧张情绪。至于不去学校上课而在家中喝闷酒听到门铃声不开门这些举止表象或许是为着自己班级学生的失踪而忧而烦也说不定呢?总之魏天尽可能地于心中抵消着自己刚才对米绰的疑虑。他向米绰问着安琪生前的学习情况以及最后一天离校日是在哪一天?
米绰待稍稍镇定情绪后向魏天阐述了安琪是一名多么多么优秀的学生。在他任安琪所在班级的班主任以来安琪从未挨过他的批评而且她的那科外语成绩总是遥遥领先。不仅如此安琪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同学关系相处的也极为融洽……说到此米绰居然泣不成声起来,那种伤心至极的情态就仿佛安琪的至亲一般。弄得对于案例已经见怪不怪的魏天也陡然升起悲哀之感。
米绰在回答关于安琪最后一天离开学校的时间时却说得吞吞吐吐不太明确。米绰目光中在吞吞吐吐的语言间露出一丝惶惑。关于这一表象又没有逃脱魏天锐利的目光。魏天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米绰足足有一刻钟左右魏天立起身向米米的房间走去准备向米米告辞,但是从厅间向米米房间挪移脚步时他突然看到墙角处有一颗红色钮扣夹在地板缝隙中。魏天连忙将其拾起。那枚红色钮扣是时装扣子,也就是说是裙裾上或衣服上的装饰品。
第六卷悬情疑案(4)
拾起那枚红钮扣后魏天却将步履折回到厅内。他没有时间再去向米米告辞,他只是出于礼节向仍坐在厅间的米绰打了一下手势便一步跨向门外。他要急速赶到法医室让法医打开藏尸间的门。他要验证一下这枚红钮扣到底与安琪有无任何关联他已经开始怀疑米米的哥哥米绰。但是怀疑只是怀疑,怀疑只是一种盲目的猜测,仅此而已。所以魏天要尽可能地抓住每一条线索,哪怕是些微细小的蛛丝马迹。
当法医打开停尸房的门,魏天便急不可待地闯了进去。魏天打开冷藏箱迫不及待地掀掉安琪身上的白罩单。安琪身上那件碎花连衣裙便映入魏天的视线。魏天在安琪裙裾的两只装饰兜上找到了和他手里一模一样的扣子而且安琪的另一个装饰兜上恰好少了一枚钮扣。魏天顿时如梦方醒。他为安琪重新盖上白罩单,在关闭安放安琪的冷藏箱的瞬间他脑中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信念,这信念便是关于安琪的死米米的哥哥米绰决然脱离不了干系,就是说米米的哥哥米绰即是杀害安琪的凶手。当然一个小小的钮扣并不能代表整个的案情的关键,再者相同的钮扣有成千上万。可是落在米米家的这颗钮扣实在是太戏剧化。它居然与安琪裙裾上的一只装饰兜上的钮扣一模一样且不说,主要是它和安琪裙裾上的另一只装饰兜上丢失的钮扣的印迹相吻合,这一点又足以说明巧合中的某种天机。加之那个米绰怪异的行为不能不在魏天胸中打下米绰即是凶手的烙印。魏天有了更加明确的信念与目标行动上愈加神速敏捷起来。他没顾得上休息一下便集合了全体Tm侦破小组成员驱车直奔米米家。
夏日两点钟左右的时光骄阳似火,警车内闷热无比,那个如盘子大小的空调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根本就不起多大作用。魏天不由得加快了车速。于是车内不再闷热。
警车很快抵达米米的家。魏天将警车停靠在米米家楼前然后速度地跃下警车,其他几名Tm侦破小组成员以同样速度跃下警车。魏天几步迈向米米家的楼层。他按响米米家的门铃。米米正在洗手间洗着衣服,她听到门铃的急促鸣叫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将门打开,那个时候她的哥哥米绰正酣然大睡着。
魏天一脸肃状地向米米点了点头便径直向米绰的房间走去。米米呆愣在原地。其他几名Tm组成员侍立在门旁等候着魏天的命令。
魏天用警棍推醒了米绰。米绰揉了几下矇眬的醉眼这才看清面前的魏天。米绰在心里十分厌恶着魏天的到来,他刚想质问魏天又来此做什么被魏天从兜内取出的红钮扣挡住了即要脱出口的话语。
米绰望着那颗红钮扣神色既紧张又惶恐,好像那枚红钮扣是一只红色女妖一般。他的额头沁出细汗,手与脚亦在不停地抖。他的眼前呈现出安琪挣扎的那一幕,挣扎中他听到一声脆响,他知道她的一只钮扣于挣扎中滚落地面但他一直没能找到它。
米绰于脑海间闪回这样的镜头又看了一眼魏天直视他的锐利目光心虚地垂下头颅,垂下头颅的瞬间他飞快地从枕头底部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企图自杀谢罪被手急眼快的魏天一拳击落,随之Tm组成员一拥而上将米绰铐上手铐带入警车。米米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呆在厅间。她立在厅中央想哭哭不出来想喊喊不出来。魏天在临离开前走近米米轻轻拍了拍米米的肩胛说莫悲伤,不值得,你哥他是个杀人犯。自古以来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的道理想必你能明白。米米仍立在原地木头般的一动未动,她对魏天说些什么根本没有听清,她的两个耳朵打鼓般轰鸣着,直到魏天离开房间许久以后她才双手捂住面颊失声痛哭起来。
当日傍晚总局审讯室内灯光闪烁。米绰双手插在发丝间开始招供他的犯罪事实他并且承认姗拉也是他所杀害。他向魏天以及审讯室的两名警官悲哀地望了一眼便首先展开他对姗拉的犯罪经过。
米绰一直以来都是个要求上进的教师骨干,而这骨干称号又是自己硬拼干出来的。尽管如此学校的大小提拔、晋级、年度的先进分子以及诸多教师们个个眼红的一些利益皆没他的份。他胸部一阵阵地憋闷着。三十几岁的人连组织问题尚且未解决不说就连婚姻问题也离他遥遥无期。他在婚姻问题这一方面完全是因着自己太心高气傲所致。他总想待自己飞黄腾达之日再行选择佳偶,一拖即拖到三十几岁,他非但没有飞黄腾达就连自己的花销都很为拮据。正因为他没有足够的钞票,因此才落得个一无是处。现在的人际关系复杂着呢?你不浇油就不会处事润滑,而不会处事润滑你就不会得到你所需要的实物。除非你有着大背景,你的身后有个无形巨手提携你,否则纵然你再有才华人家也不会睬你。
魏天听他讲跑了题马上击案提醒他说:米绰切入你的犯罪动机与犯罪事实少讲费话。
米绰似乎没听到魏天的提示继续他的陈述。他说他的班级无论哪项活动都是顶尖冒峰的,可是到了最后排名次不是给夹在了中间就是沦落到尾端。他简直义愤填膺。于是他从不会喝酒到酗酒无度到头脑混浊都是缘于生活对他的不公正。
一个周末的黄昏他一个人在家喝着闷酒。因为恰好米米出差在外,因此他要将自己喝成烂泥。他正喝酒的关口有人按响了门铃,他没有理睬。可是门铃拼命地鸣叫着弄得烦躁不安他只好放下酒杯来到门旁将门打开。
姗拉亮丽的形体与姿容闪进门内。由于酒的效益米绰迷迷蒙蒙地觉着自己迎进来一位仙女。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这是他许多年来第一次对异性产生这样的感觉。他介于半醉半明之间,所以他一面压抑内心的疯狂一面又任那疯狂跃跃欲试。
姗拉进得室内便问米米去了哪里?由于米绰内心里产生出如此巨大的生理变化,他向姗拉说了谎,他说米米去了楼下超市马上就会上来。姗拉信以为真地进入米米的房间一下子仰倒在米米的床上,那时节米米房间的门正大开着。她因为从小到大都视米绰为亲兄长一般,所以才毫无顾忌地躺倒在米米的床上一面听着米米的随身听一面等候着米米的归来。
米绰从厅间一直偷窥着姗拉。当他看见姗拉裙裾内裸出的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在随着音乐节奏摇晃着,他有些口干舌燥。他的视线在吞噬着姗拉的整个形体之时他脑海中突然奔涌出的邪恶念头是那么不可抵卸与无法抗争。他在理性与非理性间抗衡着角逐着。他在冒出一身虚汗的同时血液急剧撞击着并沸腾着肉体的时候,他彻底失去了自我调控的能力。他几步迈进米米的房间又以迅捷的速度纵身扑向正在专心听音乐的姗拉身上。姗拉的身体被他猛然一击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姗拉瞪大双眸一看是她一直尊重的米米的哥哥在向自己施暴。她脑袋顿刻一片空白思维意识也随之短了路。她身体挣扎的瞬间即被疯狗一样的米绰重重地压下。姗拉极力地反抗着并大声地呼喊救命。她的嘴于瞬间又被米绰结结实实地用一块枕巾塞住。姗拉的四肢仍在拼力地挣扎,挣扎中她的头部重重地给撞在米米的铁床头上。姗拉晕了过去。米绰趁姗拉晕死过去慌急地剥去姗拉的衣裙,然后他如同一只猛兽侵掠弱小的同类那般侵掠着姗拉的肉体。
姗拉醒过来用一种仇恨的陌生的目光凝视着米绰。米绰那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瞥视一眼姗拉的如此目光心中顿生寒意又由着这寒意产生出一不做二不休之念。此时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生活对他的那些不公正来,他自己奋斗来奋斗去最终仍是一个负数,这大大削减了他对生活的热情。命运的一张黑网铺天盖地地向他压来使他无法施展开自己的身躯。他在那网中咬牙切齿横冲直撞,他要撞出一条令人震惊的血路。姗拉是他第一个猎取的对象。他想到此便伸出一双恶魔般的手死死掐住姗拉的脖颈直到姗拉气绝身亡他才放手。然后他重新坐在厅间的沙发上拿起一只酒杯又是一阵神喝,他喝完最后一瓶啤酒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大概到了子夜他才醒过来。他是被一个奇怪的梦惊醒的。他梦见姗拉与米米落入一条血河她们向他发出求救的呼唤,他极力向她们伸着手臂,可是依旧不能靠近她们。待他涉入血河准备迎救她们时他发现她们的脑袋与身体分了家向远处漂去。他这才重重地打了一个冷战从睡梦中复归现实。现实是什么呢?现实是一个隐匿的罪犯与一具女尸共栖一个没有月光的暗夜。他从沙发上立起在黑暗的房间中来回踱着步履盘算着如何处置姗拉的尸体。他苦思冥想间他脑海里涌出D省城的大明湖来。大明湖距他家只有二站地之遥将姗拉的尸体投进大明湖畔是目前来讲最佳的选择。虽说那儿常常会出现一些打渔人和垂钓者,但他可以将装姗拉尸体的物品内塞上沉坠物。诸如石头之类的东西。
他快速从壁厨内找出一只牛仔大旅行袋来又快速从米米房间的床上将姗拉的尸体塞入那只牛仔旅行袋中。然后他将那只旅行袋拖到楼下他的自行车面前他拼力将装着姗拉尸体的旅行袋放入自行车后面的尾座上并用一条细麻绳将其捆牢靠结实这才抬脚迈向自行车向前驶去。
子夜的路面空无人迹,米绰向前方疯狂地蹬着自行车。一路上树叶被微风拂动的沙沙响声让他总以为他后车座捆着的姗拉尸体复活过来,由此他更加大了蹬车的疯狂度。
很快大明湖畔出现在他面前。他人一到大明湖畔便向四周紧张地瞭望几眼。大明湖畔除了树叶的响动和间或从水面传出的几声蛙鸣再无任何声音。待他确定四周空无人迹以后他快速从自行车后座上卸下姗拉尸体然后又从树丛间寻出几块碎石置入姗拉尸体的牛仔包内又将牛仔包重新拉紧后用尽全身气力将其抛入湖内。一声闷响,湖面上出现几条漪涟,然后恢复原有的沉寂。
米绰这才如释重负地赶回家中。他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即是打开所有的灯。他先前之所以不敢开灯是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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