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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7-五月花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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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特逗乐的事。
星期五,萨姆塞特和斯匡托仍然在定居点,斯匡托正在为他自己的目的忙活(这一点后来变得益发明显)。中午,他出去捉鳗鱼,晚上归来时“带回一只手能拎得动的鳗鱼”。定居者很喜欢这些鳗鱼(“又肥又好吃”),对斯匡托能徒手捉鱼的本事(不用任何工具)印象深刻。同一天,他们终于开完了有关法治和秩序(包括军事建制)的会议。他们再次选举卡弗为那年的总督。那一天是3月24日,对于香客先父来说,25日是新年元旦。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来到印第安人中间(4)
现实中的政治游戏从来没有被他们忘记。定居者们决定派一支探险队去访问马萨索伊特,一方面是重叙友好之情,同时也去看看他们住在哪里,到底有多少人。斯蒂芬和温斯洛被派去访问。尽管斯匡托的翻译水平有限,还是为这些接触提供了可能性。
他们带了一件“镶着浅色花边的红色棉布斗篷”作为礼物,这样,“他们俩以及他们讲的话可能更加容易接受一些”。这个代表团说这不是出于惧怕所呈献的贡品,他们还说,尽管定居点一如既往欢迎印第安人来访,“但是在不知道我们种的玉米的收成之前,我们以后不能象以往那样款待他们了”。不过,他们欢迎马萨索伊特本人或“任何他的特殊好友”来定居点访问。卡弗给马萨索伊特送去一根铜链,假如他要遣派信使,就让信使带上铜链,这样,定居者就能以此辩别真伪。卡弗还传话过去说定居者想了结他们初来此地取走埋藏的玉米的事,“玉米的主人因为惧怕我们逃跑了”。定居者将用等量的玉米、英国玉米粉或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偿还。卡弗还请求交换玉米种子,这样,他们可以搞一个试验,看看哪一方的种子更适合这一方的水土。这个两个人组成的代表团于6月10日离开。
3月的最后一天,小帆船将“五月花号”上剩下的定居者接上岸。这是一个顺理成章的进程,建房工程进展顺利,印第安人没有构成直接的威胁,再说,春天已经到了。这艘船曾为他们提供了安全的避难所,她在港湾中停泊就象炮台上的火炮一样,一定是一种定心丸。琼斯船长对乘客的看法则无从得知:他或是出于一种道义上的责任感去保护乘客,或是不愿在船员减半的情况下在冬季重渡大西洋,或者按照他与赞助商签定的合同照章办事——“这艘船是在伦敦被雇的”——但是他经营的是商业活动,每一天停在那里,就意味着一天的浪费。
斯匡托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一点他自己心里很明白。他教定居者怎样种印第安人的玉米,“修剪和保养”它们。他解释说他们必须捕鱼,然后将鱼变成肥料,否则玉米不会生长。从英国带来的种子也播了进去——麦子、豌豆——但它们的长势不佳。斯匡托还教了他们一些怎样保障供给的窍门。他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对定居者来说不可缺少的人物。
温斯洛在这一年的12月写的一封信中回首往事,形容当时的情形:
你得知道在这一小段时间里,我们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这里,我们造了七座住房,四座为种植园公用的房屋,并且为许多以后来的其他人作了准备。我们种了二十公顷的印第安玉米、六公顷的大麦和豌豆,并且按照印第安人的方法,用鲱鱼或深水鱼类肥田,我们有足够多的鱼,一出家门很轻松地就能捕到许多。我们的玉米还算不错,感谢上帝,我们种的印第安玉米的收成有很大的增加,我们种的大麦收成与在英国相同,但是豌豆颗粒无收。我们担心是种的太晚的缘故,它们出苗长势很好,并且开了花,但是太阳把它们晒蔫了。
4月5日,“五月花号”返航英国,没有货物或乘客。没有一个定居者搭船回国,这可以被看成“一张新的信任票”。尽管许多人死去(只有约五十个定居者幸存),普利茅斯正在或者说很可能成为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地方。“五月花号”仅用一个月时间返回泰晤士河,五月六日抵达英国。
4月间,卡弗去世,享年五十四岁。当时,他们正在播种,他“从田间出来时病得厉害。那天很热。他抱怨说头痛得厉害,躺了下来,数小时之内,他陷入昏迷,直到几天后死时没再说一句话……人们以当时力所能及的仪式举行了厚葬,所有有武器的人都鸣枪向他致敬;他的妻子是个身体虚弱的女人,在他死后五、六周之内也去世了”。不久,布拉德福德被选为卡弗的继承人,但由于当时他尚未从差点要了他的命的那场病中彻底康复,伊萨克·阿勒顿便成了他的助手。
至此,年轻一代登上了领导岗位。布拉德福德(时年三十一)从一开始就是这次迁居活动中的一员。他的童年时代是在斯克卢比和布鲁斯特一起度过的。阿勒顿(时年三十四)从莱登的年代就一直投入他们的弥撒团的事业,他是在阿姆斯特丹加入他们的弥撒团的。他们俩人加上斯坦迪什(三十六岁)和爱德华·温斯洛(二十五岁)将“领导殖民定居点度过自己的成熟的那些年头”。尽管“他们仍然受益于长辈布鲁斯特的建议,从那时起,布鲁斯特已经成为一个元老、一个宗教师长,而不是一个民治政府的行政首脑”。
种植园正在成形。那时,这个地方看上去肯定会让他们觉得这里会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未来;在一片俯瞰大洋的山坡上,他们建造人间天堂的工程开始了。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来到印第安人中间(5)
我们的两个世界
前言海岸线
这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当日日夜夜积累成星期,星期积累成月,这个地方也就注定会变成一个熟悉的所在:在一片向碧蓝的大海延伸下去的被平整过的土地上正在建起了种植园,汪洋大海本身就是一个辉煌和令人生畏的景观,其博大和开阔就象无边的地平线。
从种植园里几乎任何地方,他们都能看到大海,在海岸边拍打、轻抚的海浪肯定一直在向他们轻声耳语:你现在得完全靠自己了,你现在已经完全与世隔绝了,你的处境非常危险——但是没有人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今天,很难想象那些结实的汉子,穿着靴子和外套沿街而下,面前是一片汪洋的情景,那片汪洋是他们从早到晚生活的背景;很难想象他们——也许有点渴望地环视天边的地平线,搜寻难得一见的帆船的影子;很难理解他们当时是如何去理解万里之外、从此再也无法相见的故国的含义。当海浪向他们轻声叹息与世隔绝时,倾诉的是真情实感:他们的确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处境中。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营建一个小窝:这个种植园,随着树被砍倒,被做成木板,然后用来造房这些过程,正在慢慢成形。这是他们的家,从现在直到永远。他们当然不会想象到他们正在帮助建立一个新的国家。他们只是些英国人,是些生活在英国势力范围之外的英国人,除了这一点之外,没有别的深文大意。
但是,话说回来,他们一定觉得是他们的上帝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会在这里保佑他们,永远不会遗弃他们。
本书提到的第一个普通的地方——俯瞰北海的碧海万顷的伊明汉姆,与这里的景观相似——那里只不过是个中转站,没有其他的意义;而且现代化的码头早已将在遥远的过去他们等候出走时的那种悲凉掩埋了。
第二个普通的地方——同样是碧蓝的一片汪洋的普罗温斯顿,又是一处类似的景观——已不再是一个中转站;现代设施早已将在遥远的过去他们趟水上岸时的悲凉掩埋了。
这第三个普通的地方普利茅斯,是他们建造栖身之地之前的天堂。但是现代化的城镇,它的公园和停车场早已将他们天天从大街的坡顶上看到的通向大海以及更遥远的地方的那种感觉掩埋了。海水仍然在拍击岩石,但是这些岩石是在精心计算后放在那里防止土地流失用的,同时也用来为临水处保持某种风雅的情趣。两者有天壤之别。
1620年那些人的后代在种植园的原址上兴建了他们的小城。今天,除了街名和这片坡地的大致轮廓之外,那个小城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了。
“城溪”依然在流淌,溪水清沏见底、水质清新。溪水两岸曾是种植园,但是现在是一个小巧的公园,一座小桥,几处禁止喂鸭的标记。
一瞬间,在你的想象中,你也许能看到一、两个少女在令人绝望的第一个冬天里,踏着积雪,提着水桶在此汲水的情景:拎着把手,将倾斜的桶按入水中,清沏的溪水汪满水桶;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回坡顶,生怕将水洒出来,轻声细语地交谈。
今天,有不少纪念品商店拼命地从这里发生过的历史故事里榨取利润。一家店门外,有两个身穿当时服装的真人大小的木偶,口中喃喃着象机器人发出的声音,那架式就好象需要一个说话嘴不动的艺人来帮他们一把,如果找不到艺人,随便拉个过路人也行。你可不想把他们店里卖的那些T恤衫和琐碎的小玩意带回家。
这个普通的地方将它的秘密藏了起来,不管导游书、导游牌和旅游者地图上是怎么说的。不知为什么,这一切让你对那个年代是怎样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过程更加好奇。
“五月花号”——对了,“五月花二号”在“普利茅斯之石”的另一边,停泊在一个小码头边。此船形状怪异奇特,笨重与轻巧兼备,既低矮且高大,似大实小。身穿戏装的水手被有计划地安排在船的周围——老航海的把戏——为前来参观的旅游者解释几句,并回答提问。在这些旅游者中间有一种共同的感觉:那么多的乘客、船员能在这样一艘狭窄的小船上在海上度过六十七天简直不可思议,所有的拐角、梯子和甲板没有任何舒适感;大家的同感是这艘船太小了,象艘“小船”。
当然,现在的"五月花号"是个复制品,是专家们依据最佳的推测于一九五六年制造的复制品,因为既无图纸又无画像,所以没有人知道——就象没人知道当年被打乱的弥撒团望断北海,等候荷兰船接他们出走的确切地点,或者当年在普罗温斯顿高举毛瑟枪以防火药受潮的那些人是在何处趟水登岸的一样。
但是,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等待过,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趟过水,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登过岸。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那么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抛开所有的东西不谈,剩下的是他们的平凡之处;我们一会能看到,他们的举动很寻常。现在让我们从这次远航过程中看一看这个世界是怎样从那个年代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感恩(1)
5月12日,定居点里举办了第一个婚礼,新人是温斯洛和苏珊娜·怀特(威廉·怀特的遗孀)。温斯洛丧妻仅仅六周,苏珊娜丧夫才十二个星期,她有一个五岁大的名叫“决心”的孩子,还有一个在“五月花号”到达鳕鱼角时生下的佩里格林。这个婚姻也许对于新郎新娘来说是这次远征的幸存者之间的媾和之一。
婚礼是按照荷兰的习俗举办的,由一个行政官主持(这样就把夫妻之间的遗产继承权合法化了)。莱登弥撒团不认为婚礼是宗教仪式,于是,这个民间仪式由布拉德福德主持。也许婚礼是象征性的,同时也是实用性的。这暗喻他们决意共创一个正常的生活,而且就凭这一点,他们将在这里扎根。
6月1日,约翰·皮尔斯从新英格兰委员会取得了第二份土地专用权——原先的那一份是弗吉尼亚公司在1619年给他签发的,这份专用权从根本上把建在普利茅斯的定居点合法化了,也增强了在这片新大陆上的扎根感。当然,原来的那份专用权,是让他们在哈得逊河附近定居的。在"五月花号"五月份回英之前,皮尔斯也好,其他资助这项行动的商人冒险家也好,没有人知道那艘船把他们带到普利茅斯定居了下来。尽管他们远在三千英里之外,定居者心里明白,说到底,他们需要英国的许可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皮尔斯因为将许多钱都押在这项计划的成败之上,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这第二份专用权,给了他们在普利茅斯定居的合法性。
6月10日,由两个定居者和斯匡托组成的代表团应马萨索伊特的邀请,从定居点出发了。斯匡托说他们在当晚能赶到马萨索伊特所辖的城镇之一——尼玛斯凯特休息。温斯洛和雷普金斯起初以为尼玛斯凯特不会离定居点太远,因为那里的居民一直寻找各种借口“蜂涌而来”,但是,走了十五英里才到。当他们向一群十到十二个印第安男女儿童走去时,孩子们缠住他们,然后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城,那已是下午三时。那里的印第安人尽其所能款待了他俩,给他们一种名叫“maizium”的面饼和刚孵出的小鲱鱼(一种海鱼)吃,他们有很多那种东西,多到让我们用大调羹吃。他们还用鱼煮苦涩的橡子,但是我们拣鲱鱼大吃了一回。
印第安人请他们俩中的一个人用枪射击乌鸦——显然乌鸦一直在毁坏他们的玉米——枪声响处,乌鸦坠地,印第安人对他们充满敬畏之情。然后,斯匡托说他们应该赶紧上路,因为八英里之外的地方有更好吃的东西。他们在太阳落山时赶到了那里。在那里,他们看到一些往尼玛斯凯特去的人在他们在河中建的拦鱼坝上捕鲈鱼,这些印第安人有很多鲈鱼,便与温斯洛和雷普金斯交换了一些食物。他们就睡在露天,他们对此发表的评论是尽管印第安人整个夏天都呆在这个地方,却没用心造些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们走的到底是哪条路呢?很可能是他们发现的一条印第安人走出来的经常被人走的路——尼玛斯凯特小道。沿着这条路从定居点向内陆方向走,会碰到一个水网密布,溪沼纵横的所在,印第安人称此处为“鱼乡”。因为定居者不熟悉Algonqian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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