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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7-五月花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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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以置信。大多数人来自马塞诸塞,因为他们可以利用周末驾车过来,但是我们放了一本游客登记簿,上面什么地方的人都有。我们把我们的展览介绍翻译成俄语,因为我们这里有那么多俄国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谁知道呢?到波士顿的人,绕个小弯到鳕鱼角,他们经常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他们看到高塔就过来看个究竟。大多数的美国人不知道朝圣者先父曾在这里登陆。我们的学校没教这些。人们经常对我们说:“怎么搞的,他们怎么不教我们这些?”
布利斯教授在谈到以下话题时提供了部分的答案:
有人正在推动将这些原始资材料送回学校的教室。在西弗吉尼亚州,有一个很大的联邦政府赞助的有关训练四到十二年级教师的项目,他们教的是九岁到十八岁的学生。我是一个殖民时代美国革命历史的顾问。我要求学生注意的要点之一是行政纲领——不仅仅是“五月花号公约”,还有波士顿公约、查尔斯顿公约、埃克塞特-新罕布什尔州公约等等。这些都是很好的教学工具,都是很精采的历史文献,而且很耐人寻味。大多数的美国儿童都对“五月花号”有一种雾里看花之感。这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哦,我知道一些有关这件事的事”,但其实对此一无所知的那种事。
《五月花号》 第四部分共同点(5)
由于文物保护令,鳕鱼角附近不能建造房屋(来自南边海滨城市海恩尼斯港的肯尼迪总统是该项保护令的倡导和推动者),当年朝圣者们熟悉的松树和橡树林正在恢复,整个区域的外貌开始呈现出他们当年可能看到的景象。在殖民时代,这个区域的经济是以木材为基础的,许多树被砍倒,但是最后回归到原始的自然状态。朝圣者们当年看到的是窄窄的沙丘,然后就是森林、灌木丛和低矮植物——紫莓丛等等——林子密得五十码之外就不见人。“在那里很难劈荆斩棘,因为挡路的都是些灌木和矮树。而且林中有许多沼地,所以你的脚总是湿湿的。”
在林子里的两支人马没有公开对立的时候,林子里有些标志明显的朝圣者走的小径。印第安人在密林中隐身很容易;朝圣者在林中行走也不可能不出声响,使得他们容易遭到攻击。在林子里的每时每刻一定是很紧张和前景难卜的,每一次踩在一根干树枝时都在暴露自己的位置,每一次惊鸟乍起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更不用说饥渴难熬的人们。
没人知道他们第一次喝到淡水的小池塘在哪儿,尽管瓜德兹诺太太坚称有一个可能的地点和朝圣者的描述吻合得天衣无缝,通过推理,也位于它应该在的地方。那是普罗温斯顿以南一、二英里的树林中的一个小小的空草地:从地里冒出的水注入一个浅浅的水塘,你得跪在地上用手捧才能喝到;但那是清新、爽口的淡水。因为在那里除了林子什么都没有,那片没有任何人工斧凿痕迹的草地和水塘,所以很容易想象他们来到这里,肩并肩地站在草地上,第一个人摘下帽子,跪下,伸出手捧水喝的情景。
从普罗温斯顿到普利茅斯镇的那段路令人轻松愉快,离北美的普通标准还差一点:一段蜿蜒曲折的乡间公路,沿途两边是舒适的民房和花园、店铺、海鲜餐馆、小旅店。假如你在哪个电影里看到过美国郊区的景象,这里就是这个样子。
这段路在当年在林中步行的香客们的眼里一定是一段长路;在那些在划艇和小帆船上经历了从平静的港湾到风浪骤起的那些人们的眼里也是一段长路。这里的整个区域,地形、方圆大小和比例都被森林所掩盖;就连他们初次登陆的那一小块地方都显得很大。
在普利茅斯,有一小块公园地界:草地间有树木,边上的一条小径边有一个小门廊。那块石头就放在门廊下的低矮处,你得向下看才能找到,周围有铁栏围护。此石名唤“普利茅斯之石”。
这附近有一个介绍牌,讲述此石的故事,上面有许多熟悉的说明。没有人真的知道此石确是1741年被确认的那块,也就是第一批“五月花号”的乘客在准备在普利茅斯建立永久定居点时踩过的那块:那应该是所有的第一步中最著名的一步。确认此石的人是九十五岁的托马斯·方斯,第一批到普利茅斯来定居的人的儿子。他的父亲是约翰,1623年,乘“安妮号”来到普利茅斯。
传说里,托马斯被人用一架敞篷马车送到此石的地点,八个最初的乘客确定正是此石。介绍牌上对此则模棱两可,称此石已易地数次,而且有一部分已被人砸开。例如,1774年,有人试图用牛车将其搬到市政广场,但只有在将其一分之二名方获成功。最后,上半部分被运到城里,下半部分被留在原处。两部分于1880年重新团圆。
如果你这样去想,从两种意义上讲,这块巨石可以被看成是一块垫脚石:这是先民第一步踩过的石头或者有关那一步的神话。真实性是为了增强这个神话的感召力,但是,在这里,这个神话本身的象征力是非常强的。在来到这里的许多美国青年身上,你能看到当他们面对这个意义深远的象征时表现出来的他们的英美(盎格鲁-萨克森)血统中与其他民族性格的差异和矜持的成份。他们在那里闲逛,拍些照片,开些小玩笑。现在从他们的眼睛里你能看出他们在自言自语:“这个地方真是这个国家的开端。”
与此石相隔数英里的普利茅斯种植园,是一个更加明显的自相矛盾的所在。那既是一个恬不知耻的重建模型,而且地点也不对,同时又是一个形象逼真,感觉、声音和气味都很正宗的去处。
普利茅斯镇的本来面貌与它有天壤之别,原因是普镇再也不能维持原状了。原来种植园的确切地点现在成了一条两边排列着现代建筑的长街。当年的围栏、山坡上的堡垒或木屋的痕迹早已荡然无存;甚至你眼前的这一切也带有一点欺骗性,因为尽管普遍认为莱登路是种植园的原址,但是根据“普利茅斯指南”:“朝圣者们”造的第一批房子是在第一街而不是在莱登路:为早期定居者划分的地界向镇上溪水的方向倾斜。那条溪水今天仍在流淌,但流经一片人造草坪的公园。
普利茅斯公园和一个游乐公园很象。在入口处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一条通向一座现代化售票房的台阶和通道,那里有一个商品很齐全的纪念品商店(你也许会为将"五月花号"与这么多物件联系起来的创造性思维惊叹,也许你不会),还有一个大众餐馆。
建筑后面有一条通向手工作坊的小径,在那里,匠人们正在用17世记的工具打造17世纪样式的家庭用具。那个地方为来访者再向下走一点的朝圣者村作了铺垫。
我走上前去,看到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都穿着那个时代的衣物在田间干活,他们很有章法地干着,男人锄地,女人在锄草和播种。你立刻被带到1627年。这是为重建村模型时选的年份。到了那一年,已经有足够的文献记载以供逼真地重建遗址,那时,整个普利茅斯殖民定居点还都在围栏之内。
《五月花号》 第四部分共同点(6)
从围栏的一个门走进村,你会看到围栏是用直立的十英尺高的木板建成的,每根木板的顶端做成箭头状,哪个印第安人(或其他任何人)想翻栏而过,必受皮肉之苦。木板的做工粗糙,应该符合原貌,因为当时围栏必须在短时间里完工。
山坡上那座配有火炮的堡垒是一个坚固的,几乎是趴在地上的用厚木板造的建筑,它雄视坡下的一堆住房,有些是草房。它们隔着街相对而立,它们是按照当时的户主的安排排列的。你可以进屋,里面很拥挤、昏暗和简单。
“简单”这个词总在我们的眼前闪现:最早的定居者只有他们能够携带的东西以及他们能制造的东西。我们很容易忘记我们维持一个家庭衣食住行需要多少东西——床单、枕头、窗帘、长袍、衣服、发夹、针、钮扣、锅、盆、刀、匙、勺、盘、蜡烛、火柴、鞋、布料、花边、顶针、剪刀、肥皂;再想一想菜园里用的东西:锄、钯、泥刀、麻袋、布包、桶;再想一想工具:铰链、钉子、螺钉、锤子、铲刀、钳子、台夹;再想一想防卫的用具:枪、火药、子弹——如果他们没带又无法在当地造的东西,他们就只好不用。
他们一定公用许多东西,但那只能稍稍减轻最基本的艰难处境。每座房子只有一间房间,床靠着墙,用帘子隔开,中间放一张桌子,一张户主坐的静思椅。屋角处有一个明火火堆,上悬一个铁盆;也许有一个架子。站在泥土的地上,你会有一种回到1627年的感觉;感受到盛夏无法忍受的高温,闻着充满恶臭的空气,听到冬天从海上吹来的狂风在木板的夹层里的呼啸。
工作人员都穿着当时的衣物,在地里干活,还在小菜园里干活,或在房顶上干活——那是他们当时肯定干的活。每个人都代表一个早期的朝圣者,每个人都操着他们代表的角色所带的英国各地口音,当然,他们用的是十七世纪的词汇。你也许会认为这是美国人造品的最拙劣的表演。不对,这是美国人造品的最佳表现,这和任何其他地方的任何人所做的表演别无二致。
在一座房子里,一个男人在向一群小学生解释做面包的手艺。他们看上去有点厌倦,那是经过长途旅行的孩子特有的那种厌倦神情,但一件神奇的事发生了。他将1627年的面包和他们今天吃的面包作比较,把他们全给吸引住了。他手里拿着一块1627年的面包向他们解释古今面包的异同,孩子们全神贯注地听着,眼睛好象都在放光。
我拦住一个穿着鲜亮的蓝色衣服的年轻女子,问她一个现代人问的问题:工作人员是否能选择他们自己的服装?“不行,”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用一种近乎古英语的口音说,“阿勒顿大师订购服装,给我们什么,我们就穿什么。”我在琢磨这与当时的真实情况有多大出入,但她说:“这是一个新村子。我的丈夫七年前开始建村,那是1620年的事。”她脸没红,也没有不自在,或者眼睛看着别处。
沿着小径继续前行,在鳗鱼河塘边是霍伯莫克的家,他的冬天的房子和夏天的房子和一个菜园。Wampanoag部落的妇女在这里,一个母亲正在一个明火堆上为她的两个孩子烧午饭:从一个硕大的、正在沸腾的锅里装到一只粗碗里的鱼粥。孩子们很喜欢吃。
这户住在清出的场地上的人家与有两排住房的村子的对比已经足够明显,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个地方给人一种一个巨大的未来的开端正在这个地方被塑造的感觉;在这里,除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之外,没有任何新添的东西。
在大众餐馆,我要了一杯咖啡,问一个倒咖啡的年轻女子他们是否收英国钱。她看上去好象对居然有人会问是否能用一种什么无人知晓的外国货币来支付有点不敢相信。
“不——收美国钱。”
“对了,你当然更习惯用美国钱。”
她没有悟出我的用意,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冲她微笑:这场逢场作戏的把戏终于被戳穿了。
很难叫一个英国人站在普利茅斯种植园,目不转睛地看这个曾经是大英帝国的一个角落的地方。难就难在英国的历史悠久。我家所在的村子的庄园的拥有权是亨利四世于1448年2月12日赐给当地理事会的,那可是很久远的往事了,即使对朝圣者们来说也是如此。往事是今天日常生活的背景。我早上跑步要穿过一个场地,那里曾有一个萨克森人的定居点——它的形状只能从空中才能辨别出来,我从来不知此事,直到最近有人告诉我。不远处是罗马人的遗迹,但是罗马人的遗迹在英国堪称遍地都是。从这种意义上讲,1620年和1627年只是在对英国人在一个没有间断的历史长河中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做了某些事所作的观察中的一个章节。
但是这一章节和今天有什么联系呢?种植园本身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五月花号公约”和其他行政纲领则意义重大。那些可供移植的传奇式的纲领在整个新大陆可以被应用、采纳和忽视。按照布利斯教授的观点:
事实上,各地采用了各种公约,而且它们成了美国修辞学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例如:在1760年代和1770年代的革命时期。象约翰·亚当斯那样的人将这些公约和契约作为一种与英国皇室之间签定的古老的协议,从而得出结论,英国皇室正在背信弃义。这些文献让革命者玩弄了一个很好的把戏,他们声称他们真的试图维持英美关系现状,而主张易弦更张的人则是在伦敦的那帮人。当然,这种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于是,这个矛盾的双方使得十三个新的共和体所代表的美国革命(几乎!)成为不可避免的必然结果,这些美国的新州将有现成的宪法;而且这些宪法的基本属性是公民自己签署的公约。美国宪法是从这一属性产生的一个历史性的延伸。美国宪法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文献。(译者注;美国宪法是用“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这句话开章明义的。)
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在十七世纪初的公约和革命时期,辩论直到制宪过程直到美国内战之间画上一条连线。内战中,许多北方人对南方的分裂行径产生的愤怒情绪的原因在于——这个国家是我从我曾祖父定的契约传下来的——南方在1860年的大选中失败之后就要退出联邦,那就是背信弃义的毁约行为,理应遭受惩罚。
当然,就象在任何历史长河中消失的人间真谛一样,这一历史事件的真正的含义——为什么“五月花号”上的朝圣者们要坐下来签了这份公约,这份公约的真正原因以及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丧失了许多,94和96年共和党占多数的国会签署与民众的“协议”便是明证。
《五月花号》 第四部分共同点(7)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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