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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永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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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
送海兰察到宫门口的时候,永玑又折了枝桂花送他。
自从木兰匆匆回来了,香妃就一直“称病”,永璋为了阿里和卓又要再来的事再度忙了起来,他到礼部这还是头一次见为了请罪才来的,因此将一应准备与前一次阿里和卓来京时的差异都记录下来当作玩笑话说给永玑听了。
“可见阿里和卓确实不该将他那个私奔七次的女儿送来的。”永璋一边觉得毓庆宫的桂花糕实在是太甜了,一边又在香气里忍不住拈起下一块。
永玑懒懒的窝在软榻上,枕着善保的腿,眼睛已经半眯起来了:“唔……有一就有二,何况是私奔七次,他居然还放着那个和含香有私情的回人能跟着他们一路到京城来。不过至少这样的人在回部,回部倒是更好拿捏一点了。”
唇齿间都是桂花香也没有让永璋心情回缓一点,他伸手在似乎都要睡着了的自家弟弟额上一弹:“我实在不耐烦这些朝事,你偏说个什么都要牵扯上去。”
其实永璋根本没用力,永玑还没什么反应,善保已经心疼的替他按揉起来了。
“我只是觉得朝事更有意思一点。三哥,不如我们来打赌。”他合掌轻轻一击,“我说阿里和卓这次来一定会再送一个女儿来,当然,该有的‘礼物’也是不会少的。而皇阿玛么,这次最多给他这个女儿封个贵人位分了。我若是赌赢了,三哥要亲自陪我酿坛桂花酒,若是赌输了——”
“你替我收集今年初雪来泡茶。”永璋接过他的话,将碟子里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我先回府了,等着你替我泡茶。”
善保将他唇边的点心屑都擦拭干净才问:“爷为何不说自己一定会赢?”
“世上哪有什么一定会如愿的事?”永玑扬眉看着他,“就是可惜了三哥没让我将话说完。”
“爷原打算输什么给郡王?”
“赢了,他陪我酿酒,输了,自然是我陪他。”
太后懿旨刚将新月许了人家,海兰察就传信说乾隆准了努达海带兵攻打十三家军。
阿里和卓果然如永玑所言,又献了个女儿给乾隆,这次相貌虽然远不及含香,但皇额娘说是个很本分的,乾隆封作和贵人后也丢去了延禧宫偏殿。永玑和皇后谈了近半个时辰后,皇后赏赐了和贵人一个宫女。
永璋陪着他采摘下桂花后就又去忙新月出嫁的事了,后来那坛酒大部分是善保一边看古书一边摸索着埋下的。
这段时间乾隆越来越不拘着永玑在乾清宫做什么,下了朝以后他会将一些能给永玑看的折子放到一边,等永玑来的时候先由永玑说说自己的看法,他再教这孩子哪些方面还需要调整,对什么样性子的人该怎么收服人心……
这种触摸到这个国家最高权力的滋味实在太好,永玑不得不更加谨言慎行,把自己内心深处并不赞同皇阿玛的那些念头都按捺下去:他还需要忍耐,不过一些事也可以开始尝试着潜移默化。
这样平平淡淡到了十一月,可惜就是太平淡连永琪都十分乖巧毫无动静,反而让永玑反复叮嘱了海兰察布置好宫中守卫——如果永琪身边那个叫箫剑的真的想要刺杀皇阿玛,太后的七十大寿一定是个不错的选择。
特别是塞娅给和敬传消息说永琪的贺礼是命人排演了舞蹈。
其实以永琪一贯的行事手段,能想到给刺杀找个借口掩饰一下已经不错了,总比他进宫请安时突然暴起发难要好的多。
十一月二十二日,京城里张灯结彩,一片欢腾。乾隆一面遣官前往主祭天、地、宗庙、大社、大稷,一面在宫中为老佛爷庆贺。
老佛爷身穿礼服,升座慈宁宫中央,仪驾全设。各地官员的贺礼源源不断被献上来,有不少永玑也觉得十分惊艳。善保在他身后替他捧着玉雕的盒子,还时时记下永玑偏好什么样的贺礼。
到乾隆要献寿礼的时候,永璋突然反应过来并没有什么出彩的东西被碰上来,他低头站在永玑身边,也不抬头压低了嗓音:“我以为皇阿玛无非送老佛爷如意、佛像、金玉之类的吉祥物什,礼物也是这样准备的。”
永玑微微收了下巴,整个人显得十分平静:“皇阿玛今年可是极大的手笔,所以我才说三哥你要好好准备贺礼。不妨事,我会替你收尾的。”
他言下之意就是要说他准备的贺礼是两人一起备下的了,永璋沉默半晌才点点头。
那边乾隆已经说到了自己的贺礼:“朕恭贺寿礼——”他故意略略停顿了一下,不掩得意,“苏州街一条。以供皇额娘辇舆往来游赏。”
苏州街一条?!
永璋虽然想了什么才能是小九口中“极大的手笔”,仍旧没有想到乾隆的贺礼会是这样的。
脸上还挂着惊讶神色的文武大臣、王公贵戚们——当然这表情对于一向养气功夫做得极好的他们是有意做出来的,但是永玑看乾隆仍然觉得很高兴——簇拥着龙车凤辇出西直门外转弯向北,出现一座汉白玉的牌坊,下面设有木栅栏的坊门。
有早就等候在此的宫人挑开蒙在坊门上的红绸,坊额上露出“苏州街”三个字。
永玑坐在辇上,看这条苏州街依傍着清澈碧透的河流,街道两侧都是江南建筑式的各式店铺。有茶坊有酒楼,还有古玩玉器、花木盆景之类,他这才明悟为什么皇阿玛这么喜欢江南风物。
唔,以后一定要去江南看看。
乘辇依街行了二三里到了河边,乾隆亲自扶着老佛爷又一起换乘了龙舟,永玑搭着善保的手紧跟着上了船,打量着沿河的水榭水阁:“难怪杜荀鹤《送人游吴》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乾隆笑看他一眼:“行了,朕再下江南带着你去,成了吧?”
太子抿唇笑:“阿玛今日可是答应了儿子了,若是忘了,儿子就去求老佛爷做主。”
老佛爷本来就觉得这条苏州街十分惊喜,这时看父子两个有意在她眼前逗趣,更觉得喜欢:“好,哀家给小九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杜荀鹤名字特别好听=w=
杜姓总让我觉得书生风流,荀字简直美极,鹤字如迎面而来的疏朗气。
估计明天那章就可以完结啦=v=
☆、正文完结
有乾隆的苏州街专美于前,从和亲王开始就是先捧乾隆两句,然后再自嘲自己的贺礼两句,老佛爷也就只笑眯眯的点头没什么不满。
永璋送了柄玉如意,雕工虽然细腻,但也实在说不上出彩了。
按位分排下来就该是永琪了,永玑上前一步:“老佛爷,三哥的玉如意是其一,其二则是我们兄弟五个一起要给老佛爷献上的贺礼了。”
在座的都时不时瞥他身侧的善保捧着的盒子一眼,早就好奇他要送什么了,现在虽然听说是五个人一起送的,粗粗从排位扫下来,也就知道他指的是循郡王、八阿哥、十一阿哥还有十二阿哥了。
至于脸色难看的五贝勒永琪……
永玑是感觉到了从左手边投到自己身上那道不善的目光,善保垂头一副低眉顺眼十分乖巧的模样,脚下微动替他挡住了。
“这五样玉摆件是向大隐隐于市的几位能工巧匠定做的。”他将盒子打开,众人见只是五个人偶,或坐或立,或作击鼓状,或作抚琴状罢了。
看起来还不如永璋献上来的玉如意,至少那如意雕刻的极用心。不过众人都隐隐听闻太子手上的奇巧物件不少,何况是给皇太后七十大寿的贺礼?
“古有马钧‘水转百戏’,如今技艺失传,小九实在是寻不到百戏人偶了。好在当世这几位匠人手也巧的狠,善保,将寿礼献上去,演弄给老佛爷看。”永玑退回自己的位子,永璋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好好的就从贺礼忽然提起了马钧,老佛爷那已经传来一声惊呼:“动了!”
“动了?”什么动了?永璋目光看过来,永玑也不吊着他:“我献上的贺礼有机关的,既然作击鼓状,那自然就是真能敲起来。”
老佛爷已经喜爱的舍不得丢开手,乾隆将手握到唇边低咳了一声:“小九有心了。”这几个摆件让他也不由得想把玩把玩,今日宴毕要让小九到他宫里来一趟。
官员们互相看了看,迅速达成共识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首位的傅恒——元后胞弟,朝中重臣。他们要称赞太子什么也要让这位开个头才好啊。
永琪抢在傅恒真的开口前出列拱了拱手:“孙儿给老佛爷准备的贺礼是舞剑。”
自然不是他亲自舞剑,永玑仔细一个一个打量了依次走上场的人,照旧转着自己的扳指。
那个一看就满眼毫不掩饰的仇恨的应该就是塞娅口中的箫剑了?与他一同舞剑的是同党还是毫不知情?
箫剑暴起发难不过是瞬息之间,在将手中的剑抖动的几乎如同雪花一般之后,突然飞身一剑刺向了上座的乾隆。遵从永玑的命令一直侍立在乾隆身侧的海兰察从看见太子又开始转扳指了,就将手搭在了佩剑上。
永玑往前踏了一步把永璋挡在身后,善保又站在了他身前,好在海兰察的布置十分妥善,趁着他与箫剑缠斗的时候侍卫已经把箫剑和舞剑的人都团团围住了。永玑匆匆赶到乾隆身边握住乾隆的手权作安抚。
他是猜测永琪的贺礼只怕要出事,为防万一所以吩咐海兰察,没想到永琪真的没脑子到这个地步,可是转念一想,永琪自去年夏开始就没做过什么正确的事情了。
老佛爷脸色还有些受惊后的苍白,这时候反应过来了也就恼怒的叫了一声:“皇帝!”
乾隆面沉如水。
能做出刺杀这种事的,箫剑的武功确实不错,海兰察又顾忌着要留活口,一时倒也拿不下他。
扯了扯乾隆的衣袖:“皇阿玛宫里还有□□么?”
其实这时候让侍卫们再压上去不断缩小箫剑的活动范围,总能治住的,但是显然上一次他展现给乾隆看他对□□的看重时,乾隆却只以为他是喜欢这个玩物。
而太子本意是想将□□运用到军队里,来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所以他对乾隆的态度不满意,正好借此再暗示乾隆一遍。
乾隆抬手招了招,吴书来躬身退后几步下去吩咐小太监了。
又一把镶金镶玉的□□递到永玑手边,永玑先是向天鸣枪试了一下,然后抬手十分稳的对准了箫剑:“海兰察!”
和箫剑缠斗在一起的青年下意识往他的方向赶来,见是黑黢黢的枪口对准自己立刻就明白了永玑的想法。
永玑一枪对准了箫剑的右肩,虽然最后有所偏离但也立刻就教箫剑握不住手中的剑了。海兰察回身又攻向箫剑。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已经被永玑放回御呈盘的□□,乾隆将注意力放到了跪着请罪的永琪身上。傅恒一见箫剑被擒,向永玑递了个眼色,永玑再度扯了扯乾隆的袖子:“阿玛,老佛爷和皇额娘都受惊了,还是早些回宫休息的好。既然刺客已经擒住了,不如就带下去仔细审问一番,至于五哥……”
乾隆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傅恒为首的就率先行礼退了下去,老佛爷站在乾隆另一边拍了拍乾隆的手:“皇帝啊,永琪这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可要给哀家好好查清楚!”
“皇额娘放心。小九说的对,今日皇额娘受惊了。皇后,扶皇额娘回宫好生休息。”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小九也先回毓庆宫吧。”
本来就不准备对永琪此事做出任何表态的太子依言行礼退了下去。
十一月底,箫剑刺杀这件事的阴云还没从京城中散去,坊间很快被另一件事引去了话题。
新月格格出家修行了。
而真相是,努达海兵败的消息因为乾隆本来就不准备瞒着,所以努达海之子,叫作骥远的,打听战况时轻易就知道了努达海现在处境危险。可是他虽身为将门之后,却至今没有入军更不要提请旨带兵去救他阿玛了。
将军府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女眷们倒是到坤宁宫哭过,但皇后冷眼看着觉得努达海的福晋竟有种松快许多的味道。
新月得到消息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就带着一个侍女夜奔出将军府要去找努达海。
好在她次日出城不久就被骥远带人追回来了,太后还在休养,皇后将她并努达海福晋一起召进了宫。
那时候永玑接过善保的画,画中人和衣依榻、眉眼相熟,他提笔依言将善保画在一旁,细细描绘善保发辫的时候才想起来榻上人分明是自己。
他与少年并肩,一路无言走到景运门,听见身后有女子高声叫嚷,一边将画塞进善保手里示意他自己出宫,自己回头去看怎么会有人在宫中争吵起来。
跪在地上哭得涕泪交流的似乎是新月,他对这位格格的行事还有印象。受了跪拜的一身命妇服,看来是哪家的福晋了?
“在内左门吵吵嚷嚷,是要把脸丢到前朝来么?”他冷淡的扫了新月一眼,碍于还有个命妇在,倒是不好直接问发生了什么,便将李玉留了下来,“李玉,送格格出宫。”
李玉回来就说起那个命妇是努达海的福晋,知道太子让李玉同她们走这一段路是要知道事情始末,就主动把新月夜奔、皇后召见的事细细说了。
夜奔就是德行有亏,他本来以为努达海是准备让自己儿子尚格格,原来竟是他们二人有了私情。如今也不好给新月指婚,下嫁后再惹出什么事端来,整个皇室的公主的名声都要被带坏几分。
最后就太后懿旨定下了新月格格出家修行,将人送的远远的,也算眼不见心不烦。
箫剑的事查了十余天,终于还是从他嘴里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刺杀乾隆。永玑不怎么关注一个必死的人,不过日后乾隆应该对文人也不至于动辄揪住一句话就下狱定罪了。
永琪么,刺杀一事他声称自己毫不知情——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什么,不过他的福晋塞娅挺着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跪到乾隆脚下十分坚定的说永琪参与了密谋。乾隆多疑的性子也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儿子是无辜的。
因此永琪被圈禁。太子给塞娅的好处就是替她还未出世的儿子争取到了金口玉言的不降位袭爵。
此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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