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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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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个意思。天气越来越暖了,大批的地要是再荒着,来年国库存粮怕又是不足。去年夏天,前晋给北狄的粮恐怕已经被他们耗光了,这些贪得无厌的饕餮。”湛凞微皱眉头,咽下了素食,又夹了筷鹿肉吃下,才道:“不能让董家这时给我出难题。章诚。”
  章诚躬身进来,“老奴在。”
  “去告诉董平,皇后省亲是大事,让他找礼部和太常寺合议,拟份折子呈上来,朕看过后再说。”湛凞感觉有些饱了,放下筷子,惊奇地看着闵仙柔说道:“仙仙,你竟比我还能吃了?”
  闵仙柔虽吃得优雅,奈何嘴里全是食物,说不得话,只能瞪大眼睛,不满地看着她。
  湛凞哈哈大笑,“我不会嫌弃你胖,多吃点才好,别饿着我的宝贝。”
  闵仙柔吃好漱过口后,才慢慢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湛凞,猛地伸手狠狠揪住湛凞的耳朵,柳眉微翘,“你敢嫌弃我?你也不想想多少日子没陪我吃饭了。昨晚在皇后宫中你挺威风,对我都使起脸色了。”
  湛凞顺手将她搂进怀中,语气竟有些娇蛮,“谁让你昨晚硬是将我推入延福宫?”
  闵仙柔描绘着湛凞的眉目,漫不经心道:“日后,你还得常去。”
  “你居然不吃醋?莫非你心里没有我?”湛凞做了个杏眼圆睁的表情。
  闵仙柔嘴角噙笑,手指夹着湛凞的鼻子,眼中闪着黠光,“真要触了我的底线,就不是吃醋那么简单了。到时,皇上别心疼你的美人啊。”
  “美人,哼,消失了还真合我愿了。我倒是好奇仙仙的底线啊。”湛凞明知故问。
  闵仙柔故意冷脸,“你若是敢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哼。说,昨晚你有没有?”
  “那你还要我常去别人住处。”湛凞使劲亲了她一口,眉眼欢展,又道:“这董姝韵似乎真的听话?你还是要盯着她才好。”
  “董家求得不过是个明面上的说道。你是否真的宠幸她,这并不重要。”闵仙柔环住湛凞的脖颈,温柔道:“内宫的事交给我,你尽管一心去处理外朝的事。若是朱氏兄弟不能成事,你打算怎么办?”
  “若是这样,恐怕只能请董家人出面,先筹点粮解了燃眉之急再做打算。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定要给我提许多条件,日后再想除去董家就难了。”湛凞又皱起眉头。
  闵仙柔宽慰道:“我瞧着朱家兄弟许能成事。你想,一个赌徒寻着能赢大钱的机会,还不下狠手?”
  “话虽如此,只是豫平省里都是些巨奸巨滑之徒。不行,还是要给朱家兄弟下到密旨,让他们小心行事。”湛凞悠悠道。
  只三日,这份密旨已到达朱氏兄弟手中。朱武焦急上火道:“哥,这可怎么办?皇上又要咱们小心,又只给咱们半月时间。如今咱们到这河间府已经七日了,那帮子混蛋整日和咱们打哈哈,啥事都办不了。”
  朱文眼中显出阴狠,“明着官场上,咱们兄弟玩不过他们这帮狐狸。咱得来阴的。兄弟啊,大哥给你撂个实话。这事要办好了,咱们兄弟前途无量,连祖宗的坟头都能冒青烟。若是办不好,咱兄弟的脑袋就——”
  朱武浑身透出一股邪性,凶桀一笑,“大哥,有人给钱叫咱去赌,这无本万利的事,怎么着也得拼一拼。赢了,这咱兄弟也过过老爷的瘾。输了,碗大一个疤,就当这辈子白来这世上一回,十八年后还他娘的是一条好汉。”
  朱文一拍桌子,发狠道:“有兄弟这句话,咱就赌上这一回。走,去找那个马钦差去。”朱武的脑袋虽没他哥哥想得多,但也是个灵活的人,知道哥哥这是有了主意,便不再问了。两人带着一队人马直奔驿馆。
  马志洁对这二位素来反感,目不识丁的下三滥怎能攀上他这个世家子弟?所以在这二人到达河间府的第一天,兴冲冲来看望他时,他毫不客气地以病重为由将二人拒之门外。不过他也确实伤得严重,那帮流寇下手好狠,只将将让他活命。他不是傻子,流寇能进度得当、训练有素?豫平省的官员只差拿自己当大佛供,生怕出点错给皇上以借口,还会勾结匪人害自己?这幕后的黑手,呼之欲出啊。想到这,他只觉心中悲凉酸涩。一颗心捧在你面前,你当真弃如敝屣?居然还派两个地痞来替代自己,分明就是小瞧我。这种无可发泄的嫉恨之火正刺得他伤心难耐,又听下人来报,那两无赖又来了。他自然是没好气的不见。
  可这次朱文、朱武不会乖乖地退却,当即面色暗沉,拔刀挥舞,直接闯了进来。
  马志洁见状,气不可遏,怒视道:“本官是钦差,是代皇上巡牧四方,你们在本官手执凶器,罪同谋逆。”
  他这幅不把朱家兄弟放在眼里的德行,激怒了朱武。眼见这兄弟要发飙,朱文抢一步将兄弟拉到身后,阴笑道:“马大人,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事情紧急,我兄弟也只好得罪了。否则,出了意外,我们兄弟可不敢担当。”
  马志洁见他拿皇帝压自己,只能硬生生咽下一口气,冰冷道:“什么事?”
  “老子,是下官,”朱文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说道:“下官抓到几个行刺钦差大人的匪徒,还请钦差大人去下官的军营指认一下。”
  不可能!马志洁差点脱口而出,到底是他父亲直接教导过的,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弄不清朱家兄弟的意图,他不敢贸然答应,想了想,才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当时天色已暗,歹徒又蒙面,本官实在是不能。”
  “钦差大人,”朱文打断他的话,笑得越发诡异,“您这态度,似乎对谁害了您并不在意啊。外人看着,还以为您和歹徒勾结呢,这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他不再说了,直勾勾地盯着马志洁。
  “本官这身体不适宜出行。”马志洁淡淡推脱了一句,心里却翻腾开来,这背后难道有皇上的授意?
  “我们兄弟奉皇命办差,要是冤枉了谁,皇上怪罪下来,谁敢担当。指认匪徒,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朱文口气强硬,“来人,找个担架,抬着钦差大人去军营。”朱武立即带着一帮军士,如狼似虎地扑过来。马志洁听他口气里外全是抬出皇上,心念一动,并没有反抗。一行人将马志洁抬着上轿,浩浩荡荡来到城中一处训练场,这里被改为了临时军营,以供三千人马驻扎。
  大帐中,朱文陪着马志洁喝了一壶茶,才悠悠然让朱武去找个会些文墨的军士。马志洁知道他要玩花招,也不说话冷眼旁观。片刻,一位军士拿着笔墨纸砚跟在朱武后面进来,朱文很客气地站起,笑着对那军士道:“老子没学问,但很敬佩有学问的人,快来坐。”说着,强摁着那军士坐在桌案边,又道:“前段时间钦差大人遇到匪徒,这事大家都知道。今天老子审问三个,嗯,叫什么来着?对,嫌犯,你就以钦差大人的口吻写份证词,就说这三个嫌犯就是打伤他的匪人。”那军士不敢怠慢,快速地写好交给朱文。
  “小子有才啊,走吧。”朱文满意地看着证词,挥手让军士走了,转身看着马志洁,笑得奸诈,“马大人?签个名按个手印吧?”
  “你这般无中生有,何必要大费周章将我掳来?”马志洁心里怒极,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
  朱文面现狠色,嘿嘿怪笑道:“驿站全是眼线,老子今晚行事可不能让那帮混蛋知道。”
  “你如此胡闹,就不怕皇上怪罪?”马志洁冷笑道。
  “皇上只让我兄弟做事,可没说让我兄弟该怎么做。”朱武不屑地看着马志洁,在一旁插话道:“马大人没本事办皇差,就不要妨碍我兄弟升官发财。”
  朱文突然一步逼近马志洁,眼中射出寒光,威胁道:“今儿,这签名按手印,马大人不做也得做。否则别怪兄弟无情。您也知道,只要办成了差事,皇上才不会管您是死是活。”
  马志洁脸色铁青,显然气得不轻,只是他知道朱文说的是实情,现在的皇上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念想。他恶狠狠抓过笔,潦草地写下名字,使劲按下手印,猛地将纸笔甩到地上,虚弱地站起,摇晃着想走。朱文一把抓住他的手,笑嘻嘻道:“到时审问罪犯,马大人可要出面作证啊。”
  马志洁气愤地甩手离去。他的轿子才出军营,躲在暗处的人影便飞快地跟上,直到轿子进了驿馆,才又飞速地跑进了河间府衙。
  内衙中有一处不显眼的小书房里坐着三人,俱是透着贵气。忽的门被推开,有个微胖白净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进来,微微喘着气拱手说道:“三位大人,刚刚探子来报,马志洁进了军营,和那两个痞子密谋了许久。”
  三人中一个威严方脸的男子示意他坐下,开腔道:“于大人莫急,还是等何大人来吧。”这人正是豫平巡抚何国民。另两位分别是豫平按察使王书林、布政使薛永。而那位于大人就是这河间知府于元廷。河间府虽是豫平最富庶的地方,却不是首府,三位大员的衙门不在城中,今儿一大早得到何亮的通知,说董太师来信了。他们便急匆匆赶来,所幸两地离得不太远,快马加鞭小半天便能赶到。
  一盏茶功夫,何亮快步进来,弯腰作势要跪,口中恭敬道:“下官见过四位大人。”
  “别使这些虚礼了。快说说太师来信怎么说的?”何国名站起阻止了何亮的下跪,拉着他坐下了。这何亮虽是个同知,但却是董太师的心腹,面子肯定要给的。
  何亮也不客气,掏出书信递给何国民。何国民看后道:“太师的意思是让咱们耗着,等董少爷来。”
  何亮接道:“眼见着要农耕了,皇上耗不起,到时只能指望老太师。太师让咱们备好些粮食,只要皇上一妥协,我们就开口提条件。”他伸出一只手,兴奋道:“减税五成。这一出一进,百万两银子可就是我们的了。”他似乎又想到什么,皱眉道:“怎么不见郭大人?”他口中的郭大人就是豫平盐运使郭怀忠。
  何国民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不满道:“前朝盐运使都是直接听命皇上的,姓郭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不过是闵家倒台了,他才急忙靠过来的,非常时期,这样的人,机密事,还是让他少知道的为好。”他站起来,拍拍于元廷的肩,鼓励道:“民间谚语说得好啊,豫平富,天下钱粮管个够;河间富,半壁江山食无忧。你定要看好这河间府。随他们去折腾,你要以不变应万变,拖字为上。只要过了这个月,你就是头功。我们都会在太师面前给你美言。”
  于元廷赶紧站起谄媚道:“谢几位大人抬爱。下官已经备下酒席,还请几位大人赏光。”
  这顿宴席直到掌灯时节才散去。送走了三位大员和何亮,于元廷心情大好,挑了一名小妾,搂着翻云覆雨了一番,才疲乏地睡下没一会就被一阵震天响的敲门声惊醒。于元廷极度不满,披着外衣开门怒喝道:“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夫扒了你的皮。”
  小厮大口喘着粗气,顾不得什么,急吼吼道:“城里胡、彭、方三家被抄了。三家老爷都被姓朱抓回军营里去了,现在也没个消息。”
  “什么!”于元廷大惊失色,这三家可是河间府最富有的大户。这三家出了什么事,河间府就等于被人搬空了。“妈的,没王法了,本官倒要看看他姓朱长了几个脑袋。你还不赶紧去召集人随我去军营。”可当他带人赶到时,却被堵住了门外。无论他如何暴跳如雷,当兵的就是不放行,只有一句话,“我们头儿说了,这三人勾结匪徒暗害钦差,明儿会城中公审,您还是请回吧。有什么事明天当着老百姓面敞开了说。”于元廷实在没辙,他这几十号衙役哪里是当兵的对手,忙吩咐人去通知上面,自己只得悻悻走了。
  朱文听说于元廷走了,皮笑肉不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阴沉地说道:“胡老爷,彭老爷,方老爷。签字画押吧。”
  那三名富态的男子显然都是有学识的,知道地上的证词是何等的严重,当下一个个不住地喊冤,“大人,我们真没有勾结匪徒。”口气中却没半分害怕。
  朱文笑得狰狞,“问你们要粮,你们不给。妈的,朝廷都开口问你们买粮了,你们还不给。不就是仗着有靠山吗。怎么,等你们的靠山来救?你们靠山再大能有皇上大?你们好好掂量掂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有的是手段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他暴喝一声,十来个身强体壮的士卒如虎狼般扑过来,对着那三人拳打脚踢。朱文在一旁悠哉道:“现在给你们尝点小意思,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这三人都是金贵之人,皮娇肉嫩的,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暴打。其中有一个熬不住,哀求道:“大人饶命,画押我们是万万不敢啊,这上面的罪名都是要满门抄斩的,实在是不敢担啊。”都是聪明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朝廷要“劫富济贫”,可比那些山匪厉害得多。只是关系身家性命,怎能屈服。
  “你们就不会往于元廷身上推?我明着告诉你们,本官就是要于元廷的命。你们若是帮了我,本官上道密折,在皇上面前代你们邀功,保证你们不会吃大亏。”朱文见三人似乎松动,继续诱惑道。
  三人对望了一眼,有一个战战兢兢说道:“大人您和于元廷有仇,我们愿意帮您,只是这罪名。”三人一同低下头,都不是傻子。这种罪名一旦坐实,哪是能翻供的?
  朱文笑嘻嘻露出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样吧,你们就说是于元廷让你们供应那帮匪徒补给,你们并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最多算个不知情的帮凶,不过就是罚点钱了事。别得寸进尺,你们要是不答应,今晚咱们就来个屈打成招。对了,你们家里、米行、商铺等等,我已经派人抄了,要想换回来拿粮食来,你们都是聪明人,明白了?”
  看这三人面色苍白瘫倒在地被士卒拖走,朱武哈哈大笑道:“哥,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你这是要栽赃嫁祸啊。”
  “哼,我们来这儿头一天,他们光给我打哈哈,我就想玩阴的了。要不是皇上说过,玩出格咱兄弟自己兜着,我们都不用憋屈这么些天。”朱文道:“你去找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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