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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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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对不起你,不是你不配做我父亲,而是我不配做你儿子。”
“我们本就是父子。”
“是的。”
小弟对我笑了起来,他是个很阳光温暖的男孩子,他的微笑也令我心里温暖起来。
小弟说他来找我是应该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小姑娘,一个很美的小姑娘。那位姑娘虽然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她却有两个很厉害的手下。
那两个手下武功高森稀奇怪异,就是在江湖上,也绝对鲜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小弟不敌他们,可以跑,但是他们追捕人的能力更胜这方面的专家夏侯飞山。小弟不愿麻烦他母亲,正巧我又在找他,于是便来见我了。
小弟望着我道:“他们一个金发黄衣,另一个身穿银甲,脸戴银面具。看起来怪异无比。”
“金!银!”
我疑惑起来,小弟的功夫已属不错,他们若是行走江湖,这样一对怪人应该早已成名。
“更怪异的是他们的武功,处处透着邪恶的气息。”
我点了一下头,对小弟说:“在他们来找你之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我身边。”
“难道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里!”
“不,过几天是谢家祭祀先祖的时日,你随我回家!”
夜,圆月,轻风。
安顿了小弟,我去了铁开诚的房间。
推开他的房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味在空气里飘逸着。
铁开诚已喝了烂醉,他的面前摆着两个酒瓶子。我过去,拿下他手里的酒瓶,仰头喝了三大口,心里一阵的暖和。
我笑道:“一人独饮!你应该叫上我的。”
铁开诚看起来不快活,脸上挂着愁苦的表情,就像是要哭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我们应该互相敌视对方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谢晓峰!你是燕十三的目标,也是我的目标。我们,根本不该有交际!”
我盯着他道:“你觉得我们不该有交际!”
“不该。”
“你喝多了。”
铁开诚大声道:“我没有喝多!”
“你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我上前扶住他,铁开诚却狠狠推开了我,连带着酒瓶子摔到了地上,碎裂开来。
烛光闪动,空气也凝固了。
铁开诚说:“我今天看到你和小弟在一起,他认了你。”
我说:“这是好事。”
“这是好事,这也正常,不正常的却是我!”
铁开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手掌捏成了拳头击在桌子上,桌子一瞬间四分五裂开来。
“你在痛苦什么!什么事令你烦恼!”
我从来没见过铁开诚这样燥乱,他明明一直都很冷静,不管是他父亲的死,还是他所以手下背叛了他。
铁开诚抬头凝视着我,眼中闪着异样的光,那眼神对风流的谢晓峰而言一点也不陌生。
我笑道:“你应该多认识认识女孩子,我可以带你去江南那边看看,那儿的女孩都不错。”
铁开诚慢慢垂下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说这句对不起的时候,话中充满了绝望和感伤。
我说:“你要不要来神剑山庄!”
铁开诚惊讶的望着我道:“是是去你家!”
我点头道:“你去不去!”
“你你不怪我!”
“只要是我最好朋友,我都有原谅他的义务。”
我说:“而邀请朋友回家,我很早就想做了。”
身为高贵的神剑山庄的少爷,天赋异禀的谢晓峰从小就没有朋友,就是长大了,围绕在他身边的不是女人就是要他命的人,他从来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甚至连他唯一的朋友,秋荻的师兄茅一云,都由朋友转变成了喜欢的人。
所以这样的事,也一直是谢晓峰想做的。
回家
我打算了,最近那种感觉越来越重,这也许就是浪子真正想要的,家对浪子来说一直很珍贵。
夏侯家的马车要送我回去,神剑山庄却已派了人来。
来的是一位矮胖一脸和气生财的中年人,谢掌柜。
记忆里,谢掌柜一直是个好人,对谢晓峰一直不错。
我问铁开诚:“你真的不决定去神剑山庄!”
铁开诚道:“不了,明年开春我一定去。”
我了然,惋惜开来。
我说:“那好,明年春天你来我家。”
我转身正要走,铁开诚拉住我的手,我不解的回头对他望着。
他面色酱红,心里捉摸了半晌,慢慢开口:“我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可以。”
只是拥抱的话,当然可以,朋友之间本就应该亲如兄弟。
铁开诚抓住我的衣袖,紧凑到我身边,面孔缓缓靠近,软且温润的双唇骤然压了上来。
瞧着他的闭上的双眼,我几乎便是傻了。
铁开诚于此道生涩,在我唇上摩擦了片刻,舔噬我的唇线。
心中一直压抑的热忱一瞬间被点燃了开来,再下去已是不妙。
“够了。”
我捏住铁开诚的双肩,将他送出了三寸开外。
铁开诚微睁着眼,眼中含着迷离,眸子比平日里更深邃黑墨。
我说:“再下去我们连朋友也没的做了,铁开诚。”
铁开诚清醒开来,慢慢低下了头。
我叹息道:“这事我不怪你,因为你还年轻,年轻人总是容易冲动。你以前的世界里除了练武,便是镖局,没有人给你这方面的启迪。”
“我知道你尊重我,那么你就应该将我看做授你剑术的燕十三,而不是拘淤泥儿女私情。有些情谊,它比儿女私情更长久。”
和夏侯星离别,我将薛可人的珠花给了他。
夏侯星对着珠花感慨道:“如果是以前,我绝不会要它。”
“我知道。”
夏侯星已经接掌了夏侯山庄,他就必须学会成熟稳重,事实上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我还是很喜欢她。”
“我知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过去的糊涂。”
“有人说你糊涂!”
“没有。”
“没有人说你糊涂,你又何必自认糊涂!”
夏侯星缓缓开口道:“我以前为她伤心颓废,甚至是荒废了武功,浪费了大量时间,实在是愧对我夏侯家,对不起我的父亲。”
“你后悔!”
“不后悔。”
因为夏侯星是真的爱她,就是被她伤的再深,夏侯星也不会在意,一心一意,只求能寻到她,与她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那样的事本来便是大多数人羡慕的事,你又怎会糊涂!”
夏侯星笑了起来,心里也畅快了不少。
“谢晓峰,我们是兄弟!”
“是的。”
夏侯星伸出手掌举到我面前,脸上笑容璨烂的望着我,等待我的回应。
已无需多问,我右手拍中他的掌心,我们同时握拳。
“我夏侯星对天发誓,有生之年,谢晓峰都是我夏侯星的兄弟。谢晓峰有难,我夏侯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侯兄。”
我激动的无以言表,这样的誓言,对于世家的严重性,我又怎会不知!
不管如何,我们已是兄弟。
出了山庄,门外一辆马车,黑顶,枣红马。
车下站着矮胖的谢掌柜,脸上永远挂着慈善的笑容。马车上有一方深蓝的帘布,帘布被掀起一角。
小弟机灵的双眼转了转,瞧见了我,扔下帘布,见不到人了。
小弟这一副模样瞧到我眼中,顿时让我心情舒畅起来,笑容越加深了。
“三少爷。”
谢掌柜弯腰恭敬,上前将一件白色的袍子披到我肩膀上。
我问道:“老爷子可好!”
“先生一切都好,只是三少爷最好是回去看看。”
我轻轻点头,进了车里。
车里用虎皮铺设,小弟缩在角落里,闭上了双眼。他并没睡过去,我甚至能察觉他摒住了呼吸。
他双手抱着膝盖,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让我见了为之痛心。
我过去,手掌轻轻揉着他的额发,慢慢将他拘进自己怀里。
我在小弟耳边问:“你现在还冷不冷!冷就对我说。”
怀里的身子动了动,慢慢摇头。小弟睁开了双眼,眼睛边上红了。
他沙哑道:“我不冷。”
“真的!”
“真的。”
我欣慰,有小弟陪伴在我身边,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心中所求的天伦之乐。我这样想的同时,心底又有个声音在问。
这真的是你想过的天伦之乐!
小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何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弟弟还要好!
如果只因为他是谢晓峰的儿子,这理由未免牵强了些。
那时,我的灵魂离开弟弟的时候,心里有的是不舍和担忧,不停的嘱咐弟弟要照顾好自己。
对于小弟,小弟从小就很会照顾自己,我却始终没办法放他一个人,甚至一天没见到他心里都想得慌。
这样的情愫又是什么!我究竟从何时开始奇怪!
我又想到了夏侯星的妻子,问小弟:“小弟,薛可人在不在你母亲那里!”
小弟说:“我很久没见到母亲了,不知道。”
最近江湖也一直没有秋荻的消息,自厉真真登上盟主后,一切都显得平静了不少。
小弟问:“你在担心什么!”
我摇头不语,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吗!
总感觉,一切都太平静太顺利,让人心头不安。
马车行了四天路程,终于到了翠云峰下。
一汪湖水倒映着翠云峰,青翠茵绿,去神剑山庄必须乘船。由谢掌柜撑船,这事他一向做的来,每年找谢晓峰比武的人也都是由谢掌柜送到对岸。
小弟虽不说,我也瞧见了他内心的紧张,他是第一次来,也要见到他另外两位长辈,紧张是自然的。
下了船,诺大的山庄仅三四个仆人出来迎接。
“恭迎少爷回家!”
谢掌柜一边陪笑道:“去年还有几个家仆的,因为年纪大了告老回乡去了,先生也喜欢清静,便没有再招人到府上来。”
神剑山庄,江湖中的禁地,本来就冷清,现在更是孤僻。
“其他旁系弟子,来了多少!”
“差不多都到了,就住在镇上。”
谢掌柜说:“今年三少爷还要在厅后祭祀吗!”
谢晓峰诈死后,每年回家祭祀决不在人前露面。
“不了,我和其他人一起祭拜。”
谢掌柜了然,道:“江湖上一直对三少爷和小少爷有过流言,今日要不要为小少爷接风,庆贺一下!”
小弟马上出口道:“不,我还没准备好。”
我揉揉他的发道:“那便不要罢。”
谢掌柜道:“那好。”
我说:“谢掌柜,你先回去,后面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的。”
山坡上有一片枫林,叶上落了晶莹的冰柱,又或者是白雪。
夹道的枫树间有一条石径,神剑山庄就是在这石径的尽头。
从这里望下去,绿水湖的美景尽收眼底,就像心灵得到了升华,让人喜不自盛。
小弟走在我身后,我牵着他的手,平静却也幸福。这样一个好天,这么一片美景,我们该做些什么,至少不该让它浪费。
我说:“小弟,今天是我这些年来最高兴的一天。”
小弟说:“你以前都不高兴!”
做谢晓峰,没有哪一天不是疲倦的。做阿吉,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长久,并不是你不会给人带来无必要的麻烦。
老苗子和娃娃,今生只怕再难相遇,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自己哪天会死,也说不准。”
我叹息道:“人总是怕死的,但我却不怕死,年少时胆大过天不怕死,成年了更不怕死,因为通常死的都是别人。”
“那种麻木,甚至开始害怕别人死在自己手上的心情,是很可怕的。所以不希望见你成为江湖人,所以就是一辈子不公开你是谢家的子孙,我也乐意。”
“神剑山庄,这座大山我已背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既然我已背了,那么在有生之年,我不会让它压在我子孙的身上。”
小弟说:“如果只因为这样,你大可不必认我。”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笑了笑道:“人这辈子总是对自己对他人认真负几次责任。”
因为做不到真正的圣人,想和小弟有交际,唯一有利的便是这父子关系,至少它能让我觉得对小弟做什么都是对的可以的。
小弟慢慢笑了起来,笑容里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到了山上,父亲并没有出来,我在大厅边上的小房间里找到了他。
那个房间当初正是摆放我手里的剑,和谢晓峰灵位的地方,现在自然已没有我的牌位了。
但是我走过去却见上面还供着一个牌位,黑色的幔帐低垂,看不见里面供奉的是谁,一个头发花甲的老者虔诚的敬着香。
他跪在那里仿佛已恒久不变,只要不去打扰他,他甚至能跪到生命的结束。
这位老人是谢晓峰的父亲,也是我现在的父亲,谢王孙。
我过去轻轻唤了一声“爹”。
“晓峰,先给你娘献一柱香。”
我愣住了,盯着牌位看,记忆涌上心头。那位尝遍了辛酸苦楚,风烛残年的老人,也是最疼谢晓峰,与他最亲的老人。
去年明明还很健康,为什么今年会!
父亲谢王孙慢慢站起来,将香送到我手心里。
“你不用太过悲伤,你母亲这一辈子活的很开心,走得也平静。”
怎么可能会平静!她走的时候,她的孩子甚至没能陪伴在她身边。
敬好香,父亲亲自倒了两杯茶给我和小弟。
我开口道:“爹,这样的事我来就行了。”
父亲慈善的笑了起来,道:“老了就想多动动。”
我将小弟的事对他说了,小弟是我和秋荻的孩子。
老人家一阵叹息道:“是我们家对不起姑苏慕容。”
我和老爷子又谈了一些事,说到夏侯重山去世了,老爷子久久不开口,那一天更是将自己闷在了屋子里,谁也不见。
中毒
元月一日,祭祀先祖。
仪式、祝祷,祭拜,上香,这样的事一向是由年轻人来做。而我是正统宗家子弟,要做的自然比别人多,好在一直有谢掌柜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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