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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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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像是受到了刺激,如阴沟里的老鼠突然见到了光,跳了起来,破窗逃窜了出去,逃到我看不见的黑暗里。
过了好一会儿,窗子被推开了,一个人跳了进来。
这人不是乌鸦,却比乌鸦好看。他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身黑衣黑发,手中一把长剑,剑上含着七颗明亮的珠子,刃上沾着少许鲜血,一定是乌鸦的血。
我一眼便盯上他的剑!
“谢晓峰!”他进来双目放光,怒气冲冲,一把扯着我的手臂。
“你怎么能这样做贱自己!”
我说:“我叫谢晓峰?”
他忽然脸上潮红,又生着莫名其妙的气,扔开了我的手,转身背对着我。
我追问道:“你是否认得我!你是否就是燕十三!”
对方呛的一声,剑架到我的脖颈上,厉声道:“闭嘴!”
我皱皱眉,心里很是奇怪:“你生什么气!你不喜欢我不问就是。”
他还是厉声道:“拔出你的剑。”
我问:“你是不是把乌鸦杀了!现在打算杀我。”
“乌鸦是罪该万死!”
“你不是他的朋友!”
“不是。”
“但他说你是他的朋友。”
“那是他的事。”
好狠心的人!
我提起自己的剑道:“所以你把他杀了!”
“他逃了。”
说完,他的剑快速从我脖颈绕过,剑刃向上一提,头上的花饰瞬间一分为二,掉到地上。头发落了下来,乱开了。
他递给我一根灰色发带道:“扎好,出剑。”
我说:“我不想和你打。”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我说:“如果我不小心杀死了你,或者你杀了我呢!”
他道:“你杀了我,乌鸦会回来,到时你照样能问他。学剑的人必须心诚,他不会骗你。”
“他会回来?”
“他一定会回来,他一直都想要我的剑。”
他又继续说:“如果你死在我的手里,你也没必要知道了。”
我道:“好,我们出去打。”
他慢慢收起自己的剑,转身背对我道:“你身上的衣服也要换了。”
我牵动衣摆,薄如清丝,竟透明的有些过分。
不过只是件衣服:“你介意!”
他说:“讨厌的要死。”
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出色的剑客,对敌对己方面都不应该会分心,就是和你对打的是个全身脱光的女人,你也不该有二心。一个人在对敌方面有了二心,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微风,明月,枫林。天地寂缭,只沙沙枫叶作响,和着夜慕,天就像个倒扣的罗盘,有北斗七星有银河,这几日天都很晴,星星总是很亮,遮掩了月亮的光。
我望了望天,对他道:“今夜如此美好,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散散步,喝喝酒,聊聊天。”
他问:“聊什么!”
我指着自己道:“聊我。”
他瞪了我半晌,终于还是不说话,飞身一剑刺了过来。
他的剑势如破局,一招一势都拿捏分寸,不竭力也不余力,招招相连,皆是取人命脉断人心思。十三招十三种变化,在他手中如猛虎添翼,越演越烈。我心里暗骂那只乌鸦,手中剑出鞘,脑中空白,剑却似有了灵魂,招招借我的手出击。像我也不像我,是身体的习惯,剑式已与身体同化。
对了三十来招,我渐渐不敌,尤其在他的第十四种变化之后,我应该如何出招。他的剑快,一点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直到他的剑在我脸上经过,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血从口子里流了出来。他才停手,失望的瞪着我。
他说:“你退步了。”
我笑道:“那我们就不要打了。”
“你不是谢晓峰!”他说:“谢晓峰从不看轻敌手,出剑时必尽全力。”
“我以前竟是这样么!”
“现在的你不但失忆了,连谢晓峰这个名字也不配叫。”
“但你至少告诉我,我到底什么身份!”
“如果你不能回想起来,知道身份又怎样!”
我苦苦皱眉,苦苦瞪着他:“你这人,打也打了,不告诉我就算了,还骂我。”
他也在皱眉,脸上的痛苦比我还大。
剑光如梭,他忽然道了句:“看清我的剑。”
剑在他手中挥舞开来,如春暖花开,与他和我对打的类型远远不像,看了几招,我才惊讶发现,这分明是我的剑招。
“再看夺命十三剑。”
他又耍出了另外一套剑法,正是他自己的,十三种普通的剑法,十三种变化,当他刺出了第十四剑,我不禁叫了一声好字,好剑法。
“这是破第十四剑的方法。”
他慢慢刺出去了。与上个影相重合,正刺在那一剑的破绽上。
风在细细的刮,我不懂,很不懂,他为什么要教我如何破他的剑法!
他望向我道:“这一招是你想出来的。”
“我!”
我呆楞住。
他失望道:“可惜你忘记了,除了你自家的剑法,你忘记了一切,甚至,你怎么能忘记我们的那一场!”
“那一场,我们之间一定会死一个的。因为我们都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名声。”
“是谁胜了!”
他摇头道:“没有胜负。”
“那一场你收了我的剑,那同样令我恐惧的剑法。我不愿于你为难,对外假死在你手上。”
我说:“那你是放弃了自己的名声,为什么必须要死,活着岂非更好。”
他瞪着我,瞪着我看了很久才道:“因为你是三少爷,天下第一的剑神谢晓峰。若不是谢家剑法,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他!”
呃!
他忽然掠到我面前,皱着两条足以夹死一只苍蝇的眉毛,双手固定我的脸道:“你的表情更应该放聪明一点。”
我叫道:“放开,脸很痛。”
他一愣,表情越加难看,咬了咬下唇,好像瞬间崩溃了,转身跑进了林子里,在树上跳上跳下,挥剑在林子穿来穿去,像个猴子似得异常不安。
我追了进去:“燕十三。”
他安静了下来,又跳到我面前,拿袖子擦我的脸,擦我脸上的血,表情突然变得柔和下来,语气也温柔下来。
“你痛不痛!”
他的双眼黑黝黝的,像个能吸引一切的黑洞,紧紧的盯着我。
他真的很奇怪,一会儿把我当他的杀父仇人恨,一会儿又温柔如水的关心我。让我莫名异常,莫非真跟乌鸦说的一样,他受打击疯了。
河蟹
他的眼慢慢迷离开来,痴痴的望着我,双手抚摸我的脸颊,他的脸也缓缓向我靠近。
越来越近,好像呼吸声都能彼此听得见。我瞪大了眼望着他,心跳不挣气的加快。
他停在距我的脸一寸的地方,黑黝黝的眼望进我的眼睛里,道:“除了女人,你也可以接受男人?”
我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燕十三淡淡说:“是。”
学剑之人,只有心诚,才能练出好剑法,所以他说的是实话。
“我以前喜不喜欢你!”
“不知道。”
“哦,我好像并不讨厌……”
你字未出口,已消失在了燕十三的唇角里,只能发出单音节。
燕十三带着报复的侵略,粗鲁野旷,扫遍他所有能够到的地方。带着潮湿带着深深的情|欲,体内升起一股邪火,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对方,双手搭到对方的背上,我能感觉自己的呼吸在急促的喘气,喷在对方的身上。
“你和我都禁欲太久了。”
“是吗,我不知道。”我吃吃得笑。
燕十三捏着我的脸,表情严肃道:“不要笑,很难看。”
我们在地上翻滚纠缠,地上还是又冷又硬,微弱的星光下,我们彼此都不去理会,只感觉这黑暗的神秘,缠绕在我们之间的激情。燕十三把我放在地上,拉扯褪去我的衣服,啃上并吞噬我的肩膀脖颈喉节。
一阵冷风吹过,全身颤栗了一下,炙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我单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按在他已敞开衣服的胸膛上,将他推了出去。月已将圆,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我裸|露的肩膀上。他也在喘气,胸口起伏很大,黑黝黝的双眼迷惑的望着我。
“不能再下去了。”
“为什么!”
“我们以后还要做朋友的,不是吗?”
燕十三冷笑起来道:“我们一直都不是朋友,是敌人。”
我笑道:“既然是敌人,那我是否可以不用顾虑。我们是否应该换过来,我好像比较喜欢压人。”
燕十三直视着我,眼波比月光更清澈,道:“不好。”
燕十三面无表情的说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直接捏住我的根部,让我一阵舒畅。
我边喘息便道:“燕十三,我是找你问事的,你,蒽,你怎的勾引我!”
“你的事我回答了。”
“我还有事要问。”
“事后再问。”
“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力气,把燕十三压在了身下,歇了一会儿。燕十三还拿他那双幽灵般的眼睛望着我,没有惊讶的神色。我邪恶一笑,依样画葫芦,亲亲他的脸,舔舐他的脖颈。
最后受不了的叫道:“你多久没洗过了,身上都是汗味。”
咸味太浓,舔他就跟舔盐似的。
燕十三大笑起来,眼角弯弯得很好看。
“我都没嫌你,你嫌我什么!打架之后身上当然会出汗。”
我吐吐舌头道:“这事真没趣,比打架还麻烦。”
“但是你以前却绝不会说出这句话。”
“以前!”
“三少爷不仅武功天下第一,风流之名更甚。”
“看来我以前一定很受欢迎。”
“是的。”
“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燕十三的脸红了,低下头,又抬头望着我道:“你没必要知道。”
我掏掏脸,暗想这人的性格怎得这么怪异。坐了起来,顺便将燕十三也给拉了起来。
整理了下衣服,我问:“我有没有老婆!”
燕十三道:“没有。”
“这几日我也听别人说,说谢晓峰包庇女魔头,畏罪潜逃了。还什么,邪恶势力的罪行都是谢晓峰在背后支持他们的,谢晓峰十恶不赦。”
说的我自己都慢慢愧疚起来,我真有那么坏吗!
“江湖上这些风风雨雨,你会信!”
我说:“无风不起浪,我既然知道自己就是这谢晓峰,当然要向你讨个明白。”
燕十三道:“乌鸦倒是做了件好事,没让你落到其他人手里受人利用。”
燕十三继续道:“你记不记得慕容秋荻!”
我摇头道:“只见过这个名字,在一块墓碑上。”
燕十三道:“这两年江湖上一直有一股邪恶势力,名字叫天尊。慕容秋荻便是这天尊的首脑。”
“三天前,武林正派围剿天尊,你突然出现救走了她。你的这种行为惹怒了他们,之后江湖上就流传你背信弃义,十恶不赦。神剑山庄的名声也因此受损。”
神剑山庄!我一瞬间绷紧了身子。
“你为神剑山庄挣得的名誉已经够多,损了一点不算什么。再则,这个江湖缺不了你。”
我慢慢松开了拳头,又问:“那个慕容秋荻,我是否喜欢她!”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和她之间虽然有个孩子,你却一直未迎娶她。”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没娶老婆啊,突然有个儿子,还真怪。慕容秋荻,这个名字好熟悉。我以前到底是个怎么的人,我为什么没有娶她,豪门仇怨!还是甚么。
“那我又是怎么失忆的呢!”
燕十三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猜得到一定是慕容秋荻。这世上也只有她会对你做这种事。”
现在我们已经在屋子里喝酒,有一小盘青丝丝的酱牛肉下酒。
燕十三问我:“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摇头不知。“也许,我去回自己的家,看看能否想的起来。”
燕十三道:“你不能回去。现在江湖已将你排为异己,想杀你的人多如满虱,你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待风头散了,你再回去。”
我望向他道:“你呢!”
“我在追求更高的境界。”
“我跟着你。”
“不好。”
燕十三说:“你修你的境界,我修我的。”
“我也要修!”
燕十三严肃道:“因为我们还有个十年之约,十年之后,我会回来找你比剑。”
我横眉倒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燕十三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抓着我的衣领,厉声道:“所以这十年里你一定要好好练剑,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存活的机会。”
他这突然的声势把我吓了一跳,我说:“我知道了,我好好练剑就是,你也不用激动啊。”
燕十三又皱着能将苍蝇夹死的眉头,一拳头击在了桌子上,这桌子竟也像是纸扎的,轻轻一阵小风,桌子四分五裂开来,桌上的东西却完好的处在原位。
“这十年里,你最好能回忆起什么。”
回忆!回忆又不是东西,你说能回来就能回来啊。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口,在他那双瞪着杀父仇人的目光下。
燕十三提剑就要走,我在后面唤他。
“哎,燕十三,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你又不让我回家,你要我到哪里去啊。”
“我会找个人来照顾你。”
碧天,大风,空气微凉。
木叶萧萧,夕阳满天。我单手撑着这个地方唯一的枫树,遥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地平线。风刮在我的背上,凄清寂寞。心里把燕十三骂了个通遍,说在这里等人,等谁啊,连个名字也不告诉我。站了约有半个多钟头,起先站的笔直笔直,和一棵伟岸的松树差不多,渐渐腿站麻了,倚着枫树成一棵歪脖子老槐树。
“还不来,我都要死了。”
我蹲在地上,二指弹,捏死一只蚂蚁,心里特别郁闷,这人是谁,好大的架子,真是让我好等。不经意的一瞥,红扑扑的夕阳底下有了一个人影,一人一马的影子,就彷佛已与这大地秋色溶为一体。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脑子里突然想起这么一首诗。
来的是个少年,白布袜,黑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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