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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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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孙玖卿道:“青青。”
“你妹妹!”
“我孙女。”
这一下差点没把孩子摔了。
孙女!
孙玖卿到底多大岁数,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却连孙女都有了。
孙玖卿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道:“我家有祖传的驻颜术。”
驻颜术,真是神奇。
孙玖卿靠近了我问:“你会怕我么!”
他的眼仿佛带着一股吸力,让人愿意沉溺其中。
我道:“不会。”
“就算你是狐,我也不怕。”
孙玖卿凝视着我,眼中也迷离开来。
只觉得他的脸很美,亲上去也一定很香,柔软的唇,凉凉的脸颊紧贴着皮肤,呼吸也能揉和到一起。
这时院外忽然一个女性声音道:“主公,小宫主在不在里面!”
孩子坐在我腿上,嘟着嘴,听到那个声音,拍着小手叫。孙玖卿把孩子抱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皱着眉,布巾擦着脸上,“哪里来的糖水!”
“是我脸上的。”
我歉意一笑,孙玖卿却是红霞满面。
他说:“我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人生阅历比你还多,我却。”
我笑道:“自古情爱一字沾上了,就很难脱得干净。玖卿。”
爱情一字无须说无须做,无关年龄大小阅历多少,都不能抗拒自己的心,以及爱人的心。
忽然好像所有的事都想起来了,想起秋荻,心里满怀感激,以前的我确实不懂爱不会爱,是她教会了我爱,除了天下无敌的剑术,世上最美好的还有爱。
孙玖卿说:“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我点头沉默。
孙玖卿道:“那张刀谱,我没有让其他人练,我记得跟你的约定。”
“我知道。”
“那张刀谱我练的唯一缺点是不能收放自如。”
我皱眉,孙玖卿的刀法凶猛,与人对决不能收放自如的后果便是刀下必不留情。这样的情况对于一个学武之人来说,是最要不得的,这也是阻碍武道进步的最大路障。
一个人练武如果不能收放自如,与伺养了一条毒蛇有何异意,毒蛇终究会反咬主人一口。就像燕十三,他自身的那条毒龙夺命十五剑,也许终生都不会再出现,但不会出现不代表就没有就消失。
我道:“你不能掌握它的变化!”
孙玖卿摇头不知。
天地沉默。
孙玖卿忽然问:“你觉得正派如何!”
脑中想到当初那些围剿秋荻的正派人,不由好笑摇头道:“正派人大多贪生怕死,将自己的性命看的太重,所做之事也全与正派二字违背。这类人我是怕与他们相伍。”
孙玖卿道:“这类人他们却很幸运。”
我不懂。“以后你我若是对立,你只怕也甘愿与他等为伍。”
“为什么!”
孙玖卿却只是笑。
孙玖卿道:“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说:“你要叫我走!”
“你已经想起来了。”
“那又如何!”
“你今天看到的孩子是我孙女。”
“我们难道不能在一起!”
他的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道:“不能,绝不能。”
我沉默,拔出他腰间的那把弯刀,弯弯的刀弧上‘小楼一夜听春雨’。在他的诧异当中,我提刀在手臂上刻下三个字,他的名字。
鲜血淋漓,我笑着,将刀递给他。
“你,为什么!”孙玖卿脸上溢出泪水。
天上打了个闷雷,天一下子阴了下来。
我擦拭他的眼泪,“只是留个记号,如果我又不记得了,也一定会记得你的名字,你哭什么。”
孙玖卿惊讶道:“我哭了!”
天又打了个响雷,映衬着孙玖卿恐惧的面庞,他对于自己的流泪似乎比任何事物都可怕。
春天的雨水本是难测,说下便下。大雨倾盆而下,淋在我们的身上。只感觉玖卿的身子很温热,我得到的激情远比我付出的多。
他倒在地上,双眼望着我,他的胸口因喘息而起伏不平,贴着湿透的衣料,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片不规则的疤痕。暗红色,正正方方的丑陋烫疤,像新愈合不久。
“这里怎么了!”我轻轻的触碰他的胸口,难过异常。
孙玖卿的手臂勾到我的脖颈上,在我耳边道:“二个月前,我做错了一件事,所以要受到惩罚。”
“谁惩罚你!”
“我自己。”
“你不是他们的主公!”
“我是。”
孙玖卿道:“正因为我是,我做了错事,受到的惩罚就应该比任何人要重。”
“你对自己太严苛了。”
“因为我必须要把我的家族壮大,壮大它首先第一件事便是家规门规。不严不瑾不谦不慎之人如何能当此重任。”
壮大家族,背负的是自己一生的快乐与自由。但是我却忘了,忘了荣誉,谢晓峰这个名字。
“所以,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奈。”
“是的,这也是我们的无奈。”
只要我当了谢晓峰,我就是一辈子的谢晓峰,就算我老了死了,我也还是谢晓峰。
雨在下,我们都不去理会雨水的寒冷,既是有了热情激情,又怎会在意我们身下雨水和泥土的寒冷。
直到进入他的身体,心灵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轻轻的叹息,高楼之上,一个全身淋透的人站在那里,落迫凄苦。
也是在另一个下雨天,我第一次见到的他。
铁开诚!
拒绝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更没想到你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是的,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过是自命不凡故作清高的伪君子罢了,虚伪的连自己都恶心。
不要寂寞的死,也不要孤独的存活!
是秋荻教会了我这些,我想自己终究还是个人,有血有肉。
雨夜,凄风惨雨。
孙玖卿已累的睡了过去,眉头紧皱,只怕是梦里也是受了折磨。双指化开了他的眉心,虽然想睡,却也不得不逼着自己睁着眼,望着那雨中。
铁开诚出现了,从大雨中出现,全身已淋的湿透。他看上去憔悴不少,残破肮脏的衣服,眼睛边都有一圈黑黑的眼圈。
这时候应该是买不到酒的,他手里却提着一壶酒,进来的第一件就是请我喝酒,一句话也不问。披了件衣服,三杯酒水暖胃,一瓶酒也就差不多了。
小楼里也有酒,比铁开诚带来的酒要好,我正要去拿,铁开诚却不要。
铁开诚说:“我从来只喝自己的酒。”
我道:“这是个好习惯。”
“我的酒也从不给人喝,别人若是喝了我的酒,即使只是一口,我也要叫他以血相赔。”
“多少血换多少酒!”
“一斤酒十斤血。”
我笑笑道:“看来我身上的血够赔了。”
铁开诚却道:“远远不够。”
“不够!”
“除了酒,昔日还有我的镖旗,你的血还太少。”
我道:“你现在要跟我算总账!”
铁开诚道:“是。”
“现在就要取我的血!”
“这事本就应该做了。”
“应该。”
“但是我下不了手。”
铁开诚痛苦的闭上了眼道:“我也不能惘顾自己的道义,我也不能对你下手。”
“我知道。”
我握住他的手,有一种情感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它不是爱情不是亲情,但是缺了它却是万万不可的。有人说它很复杂有人说它很简单,有的人得到它很容易,有的人得到它却很难。我只知道,它一直都在我的心里占着很重的分量,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拥有一个实实在在的分量,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铁开诚以前有没有好兄弟好朋友,他的好朋友以前也许是他的部下也许是江湖上门派弟子,但自从他被手下背叛被赶下总镖头的位置,看过他的朋友又有几人!
同样都是孤独寂寞的人,这份友谊对我们来说都太重要了,人生是很难找到知心知己。也许是我强求了,这份友谊我并不想让它变质。
“我们是好朋友。”
铁开诚捏紧拳头,闭了闭眼,他全身都在颤抖,坚强老成的表情下是从没有过的悲痛。
铁开诚道:“是的,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就如同你相信我。”
我笑了:“你能明白是最好不过。”
“我能明白。”
铁开诚说:“因为除了朋友,我不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人了。”
“我很想收你做我徒弟。”
铁开诚冷笑。
我疑惑道:“这是个笑话!”
铁开诚道:“不是。”
他继续道:“我只是在笑自己原来其实一直也看透过你。”
“没看透我!”“有时你深沉,有时你洒脱,有时你忧郁,有时你快乐,有时候你宽大仁慈,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承认,你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沉默,我只用双眼望着他。
“你从来没在乎过自己的性命,就算明知自己只能活三天。”
铁开诚冷冷道:“一个连自己的性命也不看重的人,当然更不会在意其他人的性命,其他人的感觉。”
“你不喜欢的,你当它不存在,那么别人就要听你的。谢晓峰,你太惯于命令了。”
我冷着脸道:“铁开诚,你是否醉了,你若醉了我有办法让你清醒过来。”
铁开诚怔了半晌,抿了抿唇道:“你想起来了。”
我道:“我想起来了。”
铁开诚顿了顿道:“厉真真几天前死了,死于疾病。”
我了然,人都有一死,在你想不到她会死的时候她却死了,死得突然,死得让人不敢相信。厉真真是七剑盟主,风头正帜,杀死她的不是想扬名的人,却是小小疾病。
原来,人都是一样的。聪明如秋荻的厉真真也不例外。
铁开诚好像忘记了我们的不快,他说着江湖上的事,脸上还带着醉意。
我忽然问道:“小弟呢!”
只有一个人,不管他伤害了我多少次,我都会一如即往的对他好,这人无疑便是小弟。
铁开诚面色不快,道:“他就在城里,但是你不会猜到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关外与中原好像永远都能区分的很明确,也许与地理环境有关,关外多以刀客为主,关外的武功也多是辛辣,险中求胜,他们的刀法也像这天气,凶恶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有这么一个恶劣的天气,出的刀客当然也强过大多中原剑客。在很久以前关外就有了一个很小的门派,他们当时并不叫魔教。
但是随着他们的壮大,偶有教徒来中原拜访与人起了争执。
中原名门们知道了这个教派,既然他们是正教,不容于他们的自然就是魔教邪派。长久以后,连他们自己也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铁开诚忧虑道:“小弟就是加入了他们。”
“他为什么这么做!”
加入邪教,他又是要干什么,没有秋荻再照看他了,他却总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铁开诚摇头道:“我劝过他,你知道,我没资格劝他。而且小弟决定要做什么,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我叹息。
当我再在说什么,抬头看铁开诚,才发现他的脸异常的通红,眼睛也变得混浊。
“小铁。”
我急忙站起,将铁开诚扶在怀中,他的额很烫,全身冷的直颤抖。
他在雨里待了多久!
单手抱他,一手摸到他衣扣处正要解他衣服,他却抓住我的手。
他的嘴唇发白,抚摸我左臂上的伤痕问:“这是他的名字!”
我说:“先让我将湿衣服脱下来。”
铁开诚忽然将深邃的双眼望向我,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漂亮!”
漂亮的男孩子谁都会喜欢,那么漂亮的已有子孙的男人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铁开诚的话,道:“你觉得他幸福吗?”
铁开诚道:“我看了你们的全部,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
“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走的。”
“为什么!”
我叹息一笑道:“因为你还小,你还不懂,情爱从来不是表面说话的。我和他这次后,就不会再见面了。”
铁开诚疑惑了,疑惑的更厉害。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爱人。”
我说:“小铁,两个男人在一起,你认为世俗会接受他们吗!”
铁开诚道:“你在乎世俗人的眼光!”
“家庭荣誉名声都摆在那里,有时候在一起了,反而更痛苦。”
铁开诚跳起来道:“可是我不在乎。”
“你还太小。”
“我不小!”
铁开诚瞪着我,双手突然按着我的脸,发白的嘴唇强势的亲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触碰,而是如潮水般侵袭而过,扫遍整个地域。热气袭卷我的口腔,企图更深一点。
他退了出去,悲伤极了,“你为什么不动!”
我说:“我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就是不爱他不喜欢他,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我说:“你能否原谅我!”
铁开诚哭了,哭着点头道:“我能谅解。”
“你是否明白!”
“我明白。”
我松了一口气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想当我的徒弟,我随时乐意。”
铁开诚低下头。
“现在你累了,你需要休息。”
“是的。”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铁开诚确实太累了,终于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心里只有淡淡的酸意,手指抚摸他的眼角,带着泪痕,带着深黑色的眼圈,想必这孩子为了找我又是几天没阖上眼。
何必,为了我这种无情的人!
“你还真是个坏人!”
我抬头,孙玖卿就坐在一边悠闲的架着腿对我笑。
“你醒了!”
“你们谈论了一个时辰了,我又不是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让我忍不住开怀。
他跳到我身边来找酒,我当然知道他不仅是为了找酒。
他的衣裳从肩上滑了下来,我将它牵好,孙玖卿只对我笑了一下,仰头喝起了酒,嘴角也流下一行酒水,刹是迷人。
“你痛不痛!”我问。
孙玖卿被这句话哽咽住,差点喝呛。
慢慢放下酒瓶,窘迫的点了下头道:“有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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