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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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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
  “关于援救你抹妹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凡是我该做的,我能做的,我都做了。”
  “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又是称能做的?”
  玉娃子当然明白了话中的弦外之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玉娃子!你是想把我当一个朋友,而又不敢把我当一个朋友。你应该把一切内情告诉我,却又瞒着我,为什么?”
  “也许——”她闪避裘文杰炽热的目光。“也许情势迫使我们无法作朋友。”
  “情势应该是控制在人的手里,我们不能被情势所控制,对不对?”
  玉娃子的心志似乎动摇了一下,但她又突然将她的手从对方掌握中挣脱出来,冷冷地说:
  “文杰!不管怎样我都谢谢你的关心,我走了!”
  裘文杰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很诚恳地说:“玉娃子!我们应该推心置腹地谈一谈,我可以助你,你也可以助我,我们可以结成金石盟……”
  “金石盟?文杰!你认为我俩配这‘金石’二字?”
  丧文杰微微发楞,他听出了玉娃子话中的讥诮之意。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似乎唯恐对方会从他的掌握中走脱。
  “玉娃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坦诚地谈一谈?你还记得那晚在石屋中的情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有刀创,也许……也许……”裘文杰有些顾忌,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也许我们早就有了更亲蜜的关系了,是不是?”
  “坦白说,有两次你可以完全地占有我,不过,那不是为了爱情,我只是想糟蹋自己。”
  “那真是一种奇妙的糟蹋法子。”
  “好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两个不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也不可能走一条路……好了!”玉娃子再一次抽回她的手。“我要走了,姥姥根本不赞成我来跟你见面,她会等得不耐烦的。”
  “玉娃子!再耽搁一会儿行吗?”裘文杰在房门口拦住了她。
  “有话就快说吧?”
  “我刚才说,我们可以给成金石之盟,而你却说我们不配‘金石’二字,这话有弦外之言,我希望你说得更明白一些。”
  “我的书读得不多,这‘金石盟’ 一辞的由来我并不十切了解,不过,我猜想应该是取金石坚硬,盟约牢不可破的意思,对不对?”
  “不错。”
  “这两个字使我想到了你前来北大荒的真正目的。”
  “哦?你对我此行的目的完全了解吗?”
  “文杰,据我所知,你来此是为了那一万八千两黄金……文杰!不用否认,不用承认,更不必解释!”
  “我也无意解释。”
  “那就好了,如果你要助我救我的妹妹出险,我当然乐意接纳;如果要我助你得到那一万八千两黄金,非我所愿……文杰!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恼我也好,谅我也好,我都不在乎了。”
  “我只的觉得很惋惜。”
  “惋惜?”
  “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分则两害,合则两利,你的决定怎不令我觉得惋惜?”
  “你好像在危言耸听。”
  “信不信由你……你回去后不妨仔细想想,在最后时刻来临之前你仍然可以改变你的决定。”
  “何是才是最后时刻?”
  “你知道,我也知道。”
  玉娃子还想说什么,也许她想改变她的态度,但她最后还是闭上嘴吧立刻就走了,她像是一个不轻易改变自己决心的人。
  王娃子离去后,裘文杰就静静地坐在那儿。王娃子的态度令他烦恼吗?他的思考力一定非常集中,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好像都没有觉察。
  来人是金线狐,她头上冒出了汗珠,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倒是罕有的现象。她想喝杯茶,摸摸茶壶发现茶是凉的又作罢了。
  “在想什么?”她在裘文杰的对面坐下。
  裘文杰从沉思中猛然警觉,但他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只是微微拾动了一下眼皮。
  “你在想什么?”金线狐又追问了一句。“像老僧入定似的。”
  “今天的金山镇好像格外宁静。”
  “是吗?”金线狐笑了笑。
  “你反对我的说法?”
  “我爹生前是个粗人,他说话的时候如果三句话当中没有带一个骂人的脏子那真是奇迹,可是,他有时候却会说一句很文雅的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做……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对不对?”
  “山雨欲来风满楼?”裘文杰又拾了拾眼皮。“你认为隔不多久就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
  裘文杰站了起来,踱了两个来回,在金线狐面前停下,冷冷地问:“你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句话是很逼人的,然而金线狐的神色仍是非常安详。
  “我想:我们应该很诚恳地谈一谈。”
  “谈什么?”裘文杰的口气仍是咄咄逼人。
  “裘大少爷!”金线狐的语气仍然是柔柔的:“我承认你是我有生以来所见到的男人中最像样儿的一个,你胆识过人,反应快,而且勇气十足,可是,在今天面临的情况中你也暴露了一个最大的缺点:你势单人孤,一不小心就会顾此失彼。以我看,你缺少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
  “树敌易觅友难!”
  “怎么?你吃过朋友的亏?上过朋友的当?”
  “金线狐!在北大荒要找联手结盟的人,你是最佳人选,因为你环境熟、关系好,而且实力雄厚,可是,你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帮别人的忙,对不对?”
  “你也不希望平白无故地帮你,是不是?朋友之间相互利用固然要不得,可是互惠、互助……”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动听的词儿,只说一句话——你要我帮你作什么?”
  “帮我离开北大荒。”
  裘文杰的眼睛睁得很大,显得很吃惊。逐渐,他脸上的惊讶之色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脸阴险的笑意。
  “怎么?你怕有人砍你的腿?”
  “那倒不至于。”
  “你在怕什么?”
  “我不能空手一个人走,在北大荒拼命拼了这么多年,我总有点储蓄,如果我要带走那些储蓄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你到底有多少储蓄?”
  “也许比你正在伤脑筋是那批砖头还要多一些。”
  她所说的‘砖头’当然是指那一万八千两黄金,这么说,她的财富竟然还在那笔黄金之上了,这倒是令人咋舌的。
  “那么,你又能帮我作什么呢?”
  “担负起你的‘后顾之忧’。”
  “你是话太含蓄,我的‘后顾之忧’是什么?”
  金线狐凑在裘文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使得裘文杰脸上的表情完全改变了,他目光定定地看着金线狐,很显然,他已经将面前这个女人重新估计了。
  他转了一个身,以极轻缓的口气说:“今晚我想在你府上去吃一顿舒适的晚餐。”
  “欢迎。”
  “那么,我们在酒醉饭饱的时侯再谈吧!”
  金线狐起身走了,留下了一个温馨而又满意的笑容。
  世事经常是如此令人难以满意,裘文杰很想玉娃子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可是玉娃子不愿;而金线狐却主动地要和他联手。然而,金线狐却使他不敢信任。她真想离开北大荒吗?就算她果真想离开,还会有什么阻挠吗?
  裘文杰暂时丢开这过犹豫不决的问题,来到了前面的店堂。店堂很冷清、小伙计正在洗地,掌柜的伏在柜枱上冲盹儿。
  裘文杰屈起中指,翻转过来以指节骨儿在柜枱上敲着,敲了七八下,掌柜的才醒了过来。
  “裘大少!有什么吩咐?”
  “这么睡,会招凉的,昨晚夜里干吗去啦?”
  “唉!您不知道干这行买卖有多辛苦,夜里都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总好像……”
  “听说,驻扎在镇上的保安队一大早都拉走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什么演习。”
  “万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镇上有什么事儿……”
  “其实呀!保安队也的摆摆样子,唬唬人的,真要是游上狠的,根本就不管用……对了!
  有个姓曲的,带了几个兄弟住在这儿,听他们谈话,好像是裘大少您雇来的,是不是?”
  裘文杰微微地笑,并没有答话。
  掌柜的似乎察觉裘文杰脸上的笑意有些古怪,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裘大少!这本来不该问的,我只是怕怠慢了您的朋友。”
  “掌柜的!你好像对我另眼相待。”
  “裘大少!您是远道来的,又是金姑娘的贵客,这是小号的光荣……”
  “掌柜的!”裘文杰脸一绷,硬生生将对方的话切断了。“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点实际的,行吗?”
  掌柜的可真是见多识广,沉稳老练,虽然这不是他笑得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挤出了一股勉强的失容:“裘大少!有什么吩咐请明言。”
  “店里住了多少客人?”
  “二十来位……”
  “麻烦掌柜的给各位住客打声招呼,今儿夜里请他们安安稳稳地待在房里,不管听见什么响动,都别露头,吓着了,可不是玩儿的。”
  “裘大少!这……这敌我怎么跟他们说呢?能不能帮个忙,换个地方………”
  “掌柜的!你大概没弄清楚情况,不是我想在这儿闹事,是有人上这儿来找我的碴儿,我总不能躺在炕上听任别人宰割吧!”
  “有这种事?金姑娘知道吗?”
  “知道。”
  “那您就可以大放宽心了,金姑娘一定会派人来保护您,不管谁想找你的碴儿,也进不了门啊!”
  “我这个人很怪,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也不喜欢别人管我的闲事,所以,金姑娘是站在一边瞧热闹的,她不会管,我也不会让她管。”
  接下来,掌柜的只有唯唯诺诺了。
  裘文杰又回了房,他脸上似有得意的神色,显然,他又在池塘里垂下了一个钓钩。
  掌柜的当裘文杰离去后,并没有慌慌张张地去通知每一位客人,他很沉静地坐在柜枱里,似乎在思虑裘文杰对他说的每一句话。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此刻,金凤阁客栈非常沉静,整个金山镇也是非常沉静,谁也看不出来‘山雨欲来’的态势。
  然而在金家大院却是非常忙乱的,金线狐已经是一个对时没有上床了。而她现在还不能静静坐下来,或者躺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晚饭的酒菜,以迎待裘文杰这位贵客,那只要吩咐一声就行了。但她显然还有许多别的事需要布置,她的手下一批一批地派出去,金家大院逐渐空洞了。
  她说她要离开北大荒,显然是托辞,此刻,金家大院没有丝毫收拾行囊的迹象,猛虎不离岗,金线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距离天黑,大概还有两个钟头,金线狐吩咐贴身的婆子为她准备热水沫浴,她不能蓬首垢面地见客,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就在这个时候,门上有人来报:有客!
  “是谁?”
  “没见过。”
  “哦?是男是女?可有名帖?”
  按照江湖上的礼法,若是素味平生的人物来拜见,一定要投递名帖,表明身份的。
  “来客说,不便投递名帖,他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哦?客人有多大年纪?”
  “三十不到。”
  “就一个人吗?”
  “是的。”门上的人提出了建议:“若是要见,按照江湖规矩,对于不明身份的人可以搜身的。”
  “不必了,请客人先到大厅待茶。”
  客人已经在大厅坐定了,茶也端了上来,不过,客人头上那顶遮阳挡风帽还没有摘下来,三寸宽的帽沿向前倾斜,遮去了大半张脸孔,站在花牕后面的金线狐虽然再三打量,还是看不出来客的路道。
  金线狐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贵姓?”作主人的说出了开场白。
  “无名小卒。”
  “贵干?”金线狐说话可真精简。
  “传话。”对方也同样精简。
  “请说。”
  “上灯时候有客人来访,请金姑娘肃清闲杂人等,因为这位客人的来访关系到姑娘的吉凶福祸。”
  “请问:尊主人曲宝号如何称呼?”金线狐在非常时期中表现了非常的气度;依照她的性格,早就将这种藏头缩尾的客人撵出去了。
  不知道这位传话使者是不了解金线狐的性格,还是他生来就是这副嘴脸,谛话仍然是冷傲的:“开于这个问题,在下倒不便泄漏,而且还要请金姑娘弄清楚一件事,在下虽然代人传话,却不是一个奴才。”
  一夜未眠,精神已经有些异常,金线狐终于忍不住了,霍地站了起来,嗓门也提高了:
  “我可懒得过问你是不是人家的奴才,我只想麻烦你带句话回去,今晚上灯时分金家大院有客人光临,再说,这句‘闲杂人等’也太含糊,那位朋友爱来就来,不来拉倒。如果他肯赏光,请他先投名帖,金家大院不欢迎无名之客。”
  这位传话使者的定力相当够,眼看金线狐已是大发娇嗔,他坐在那儿竟然一动也没有动。
  “不知道金姑娘方才听清楚了没有,这位客人的到访关系姑娘的吉凶祸福……”
  “我不是聋子。”金线狐已经在吼叫了。
  “那……”
  “少说废话,两个山字打叠,请出。”
  他站了起来,用一根指头将帽子顶高了一些,总算把他整个的面孔都显露出来了。
  金线狐一看到对方的目光时,突然一凛,并非对方的目光格外冷冽,而是那两道目光太熟悉……不是曾经见过,而是像极了一个人。
  杜云飞!当这个念头在金线狐脑海中闪过时,同时在他的视线中看到了更熟悉的映像,鼻子,嘴、脸的轮廓,甚至神情,都和杜云飞像极了。
  在金线狐怔楞的一瞬间,对方已经开了口:“我一定会把姑娘的话传到,……打扰了!”
  对方刚转身,金线狐突地一声冷叱:“请留步!”
  “姑娘莫非还有什么未尽之言?”
  “我想顺便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杜云飞。”
  “那不是姑娘身边的心腹大将吗?”
  “我只想请教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认识他?”
  “认识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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