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神的礼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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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当然，我正在考虑，”DEAN有些嘲弄地撇撇嘴，一边用力关上车的后备箱：“你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了很强硬的靠山了。”
　　SAM忍不住摇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三）

　　DEAN对自己的卧室很满意，简洁、宽敞、舒适，唯一有一点点不满的就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
　　SAM敲了敲哥哥的房门，走了进来：“都收拾好了？”
　　“差不多。”DEAN的手里正摩挲着一副棒球手套。
　　“你猜，DAD原来把它们藏哪里了？”屋子里有很多DEAN小时候的东西，包括这副没有用过的但是显然已经不再崭新的棒球手套。
　　“哦。这是那副手套吗？”SAM看着哥哥手上的东西，又好奇又有些遗憾：“DEAN，当年你实在是应该和父亲去看棒球比赛，来庆祝你的十八岁生日的，而不是去管什么在下水道里的四脚人的。”
　　“是八脚怪。”DEAN更正道：“他们就像是蜘蛛一样，只是他们的食物是人。”
　　“好吧，不管是什么。”SAM笑道：“总之比不上你最期盼的全明星赛的决赛吧。”
　　“都过去了。”DEAN拿着手套跌进自己的大床：“怎么样，SAMMY，这个床足够大，要是你害怕一个睡的话，我可以分你一部分。”
　　“谢了。”SAM对哥哥拿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取笑已经习惯了：“我自己的床足够好了。”
　　“来吧，SAMMY。”DEAN邀请道：“和我一起躺会儿，你知道，就像小时候那样，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了。再说，你真的确定你今天晚上一个人睡那间屋子吗？不会哭吗？”
　　“得了。DEAN。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SAM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DEAN。
　　“怎么，你会告诉爸爸我又欺负你了吗？”DEAN接过枕头，笑着调侃弟弟。
　　“BOYS。你们最好现在就下楼来。”JOHN明显不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怎么了？”DEAN立刻坐了起来，“你做了什么？”
　　SAM忍不住白了哥哥一眼：“为什么是我？”
　　“BOYS！”JOHN的声音再次传来。
　　“YES，SER。”DEAN答应了一声，一跃而起，快步向楼下走去，SAM想要叫住他，摇了摇头，也跟了下去。
　　JOHN站在那里，CASS一脸无辜地站在沙发跟前，手里还拿着遥控器，电视机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正传过来。
　　“OH，NO。”DEAN忍不住在心里骂道：“CASS，你这个白痴。”
　　JOHN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关上它。”他粗声粗气地道。
　　CASS默默地关上了电视机。
　　“BOYS。”JOHN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子，最后落在DEAN的脸上：“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我知道。但是，你们不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了吗？”
　　“是什么过分了，DAD。”SAM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有些气恼父亲的不分青红皂白。
　　JOHN瞪了一眼小儿子，这还用说吗？你们怎么可以教一个天使看——黄片，还那么若无其事，旁若无人？
　　“哦，DAD，这件事情，我想我可以解释。“DEAN拦在SAM说话前说道。
　　“是的，JOHN。”CASS觉得有必要替SAM解释一下：“你知道，并不是SAM，其实是DEAN，你知道的，不做调查的时候，我们应该看付费频道……”
　　（本桥段出自SPN第四季第18集，DEAN为了避免先知的预言成真，他把SAM带到一个旅馆里，拿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告诉他不要做调查，只是看黄片。这里，CASS显而易见地断章取义了DEAN的话。）
　　“什么？”JOHN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
　　“CASS，SHUT　UP。”DEAN感觉被冤枉了，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好的，DEAN。”CASS想要闭上嘴，但还是决定再说最后一句：“你说过的，男人们是不该（边看黄片边）讨论这些事情的。”
　　你知道的，一个成人男人，他对性已经不再陌生，而且如果他喜欢的话，可以看那样的片子，但是，这是很私人的东西。
　　可是，在CASS那些词不达意的演绎下，这件事情听起来就非常的猥琐而且不那么道德了。
　　JOHN再看向DEAN的目光时，已经有些严厉了：“DEAN，你确实需要好好解释一下了。你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发生在WENCHESTE家族里的，即便是成年人。”
　　DEAN被CASS给害死了。
　　“是的，DAD，无论怎样，我很抱歉。”DEAN真心觉得有些抱歉了。
　　SAM也被CASS弄得有些无语了，不过他想起来那天发生在那个倒霉的旅馆里的事情，DEAN的做法虽然不怎么值得称道，但是需要说抱歉的那个人好像不是DEAN。
　　他不知道父亲对这些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但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道歉。
　　“对不起，DAD。”SAM忍不住道：“这都是我的错。”
　　JOHN看SAM时，眉头不由皱紧了，“DEAN，你到底是怎么当哥哥的。”JOHN几乎要发飙了。
　　“不，不是这种事情。”SAM忙道：“其实，是关于天启，还有恶魔那些事情，我很抱歉。我……”
　　“SAM，SHUT　　UP。”DEAN忍不住道：“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提起。”
　　“我不得不。”SAM看着DEAN：“你知道，那些确实是我的错。”
　　“E　ON。”DEAN懊恼地看着弟弟：“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是，DAD也许还不知道，我……”
　　“Enough。”JOHN打断了两个儿子的话：“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JOHN说：“我们当然有许多要说的话，但是现在，我们应该吃午饭了。”
　　“午饭，DAD？”SAM有些接受不了，DAD什么时候是那个会按正常作息时间过日子的人吗？
　　“是的，午饭。SAM。”JOHN微笑道：“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尽量过正常人的日子，在我们不工作的时候，那也并没有多难，不是吗？”
　　“是的，DAD，我同意。”DEAN马上说，“SO，我们应该去哪里吃饭？我觉得这镇子上的一家汉堡餐厅好像不错。”
　　“不，我们在家里吃。自己做。”JOHN喝了一口咖啡，有点凉了。
　　“自己做？DAD？”DEAN瞪大了眼镜：“你要做饭吗？”DEAN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可不会去做什么饭，当然，SAM也不会。
　　“我会。”CASS站了起来。
　　“什么？”DEAN大大地惊讶了：“我以为天使不吃饭。”
　　“是的，我们不吃饭。”CASS说：“但，那不代表我们不会做饭。实际上，每个天使都是非常优秀的厨师。”
　　“哦，我去帮忙。”SAM说。
　　DEAN不可思议地看着弟弟，“你知道，大学里的伙食很差的，所以，我们基本上也是自己动手。”SAM简单地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四）

　　“要我帮你去热一下咖啡吗？”当屋里只剩下DEAN和父亲时，DEAN有些激动，也有些慌乱。
　　“不用了，儿子。过来坐。”JOHN把咖啡放到茶桌上。
　　“哦，好的。”DEAN走向父亲，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有点儿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儿子。”JOHN斟酌着开口：“你知道，我们有很久没见面了。”
　　“是的，父亲。”DEAN的目光游离在脚下的那些驱魔图案上。
　　“我想，我离开的那些日子，你也许会过得很艰难。”
　　“也还好吧。”DEAN仍旧没有抬头。
　　“DEAN。”JOHN慈祥的目光，看着大儿子的脸：“我想，我应该说声抱歉。”
　　“抱歉？为了什么？”DEAN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知道的。”JOHN的声音很低沉，饱含着感情：“我让你失望了。我是说，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和恶魔做了交易……”
　　“是的，我知道，DAD，你是想让我为此而感谢你吗？你知不知道……”DEAN的声音哽咽了，他看着父亲。
　　“DEAN，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是你的父亲……当你躺在那里，就要死去，而我，作为你的父亲，如果能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所以，你就和恶魔交易吗？用你的生命来换我的生命？”DEAN的眼泪掉了出来。
　　“是的，儿子。我不后悔。你知道，当我被恶魔附体时，曾说了很多话，但那基本上都不是真的，因为恶魔就是想要打击你，因为他知道我爱你，除了一句……”JOHN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DEAN看着父亲的眼镜，父亲的眼睛里有滚烫的泪水：“儿子，DEANY，我真的为你骄傲。我很遗憾，以前没有对你说。你知道，我总是苛求你，总是命令你，照顾SAM，照顾这个家。我从来没说过照顾好你自己……是因为我知道，你知道我需要你，你会照顾好自己的，但是，我其实应该说出来的。”
　　“DAD……”DEAN的眼泪流得更多。
　　“DEAN。”JOHN握住了儿子的肩膀：“是的，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我为你骄傲儿子，我因为是你的父亲而骄傲。因为，我知道，我的大儿子他总是会做得那么好，那么出色，他照顾弟弟，照顾这个家，照顾我……很抱歉，一直没有说出来，但是，你知道，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
　　“DAD。”DEAN说，伸出双臂，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
　　“儿子。所以，你要原谅我。当我真正意识到可能要失去你的时候，我是多么地害怕，多么地不愿意。所以，我很自私地做了决定，让你替我活下来，让你为我活下来。我为我的自私道歉。｜”
　　“DAD。”DEAN挂着泪珠的脸忍不住荡起一丝笑容：“是的，你这个决定真的很自私，你知道，后来，我承受了很多，非常多。”
　　“是的。儿子，但是你做得很好了。我希望你能猎杀怪物，拯救人类，但是并不是要你去做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哦，说到这个。”DEAN放开父亲，有些忐忑：“DAD，我得向你坦白，我真的做了一些错误的而且是很糟糕的事情。”
　　DEAN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父亲的眼睛道：“很抱歉，我想，你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是什么？”JOHN目光平和地看着儿子。
　　“很多。”DEAN的目光有些躲闪，“比如说天启，其实那并不是SAM的错，你知道，打开第一道封印的人，其实是我。”
　　DEAN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我害怕了，我对恶魔说了YES，抱歉，DAD，我真的非常抱歉，你挺过去了，可是我没有，我让你失望了，我不配做你的儿子。”
　　“不，DEAN。”JOHN抓住儿子的胳膊，看向他的眼睛：“我不怪你，儿子。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你当然会害怕，就像我一样。而且，你坚持了三十年，我是说，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代表你做错了，只是你已经努力坚持过了……｜”
　　“可是，你没有说YES。”DEAN喃喃地道：“我应该像你一样的。”
　　“DEAN，要知道，我比你年长，而且经历得也比你多，所以才会多撑过一段时间。说实话，如果不是正好有机会爬出地狱，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能继续坚持下去。而你，本不用承受这么多的……”
　　DEAN看着父亲的眼睛，看见父亲眼里的真诚，和那种疼爱。父亲是退役的海军陆战队员，是军人，他像大多数的军人一样，不轻易流露感情，如果他流露了，那也一定是最真挚的感情。
　　DEAN忽然觉得心里很轻松，他说：“是的，DAD，不过，我想，我要是能再撑过去一段时间就更完美了。”
　　“是的，儿子。”JOHN忍不住也笑了：“如果能当个完胜的英雄当然也是好事情。不过，你也应该庆幸一点，那就是在现在，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明白了这一点，我不会苛求我的儿子是完美的人或是英雄，但是若是在当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可是会挨揍的。”
　　“YES　SER。”DEAN软软地应道，有些害羞。
　　JOHN很想揉揉儿子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而且他也就这么做了。
　　DEAN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不自然地躲开父亲的手，道：“我该去看看那两个家伙，有没有在吹牛了……”
　　JOHN看着儿子英挺的背影，目光中满是自豪：“THAT’S　MY　　BOY　！”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五）

　　早餐是JOHN做的，煎蛋很脆，白粥很香，当然还有墨西哥风味的胡萝卜烧培根。
　　SAM第一次吃到这种很有中餐感觉的早餐。DEAN笑道：“这是爸爸和一个中国朋友学的——在你去上大学以后。”很明显，DEAN很喜欢这顿早餐。
　　但是，轮到他收拾餐桌的时候，他不免有些抱怨：“CASS，难道你不能念点咒语什么的，让这些自动完成吗？”
　　“我不能。”CASS说：“我不知道这样的咒语。而且，我是个天使，不是巫师。”说完，CASS起身，随在JOHN身后，走向客厅。
　　“他语气不太好。”DEAN侧头对SAM说，SAM自愿为哥哥帮忙。
　　SAM一边将桌上的东西收拾进洗碗池，一边笑道：“也许刚才吃饭时，在他把勺子掉在地上的时候，你不该笑话他像个BABY。”
　　“可是他是个成人了。”DEAN靠在旁边的操作台上，顺手拿起一个西红柿，边吃边说：“一个本可以不吃饭的天使却非坐在餐桌旁浪费粮食，还把餐具掉在了地上，这不有点可笑吗？”
　　“我想他只是想更好地融入我们的生活。”
　　“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现在的天使能力减弱了吗？或者是不稳定，随便了。但是，也许有一天，谁知道是哪一天，他突然又变得非常强大，想要当个上帝什么的，怎么办？”
　　“行了，DEAN，别对他太苛刻了，天使也会犯错误的。”
　　“好吧。”DEAN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草坪：“你愿意和我一起修剪草坪吗？”
　　“什么？”SAM把洗净的碗放进壁橱：“你会修剪草坪？”
　　“当然。”DEAN把最后一口西红柿放进嘴里。
　　DEAN和SAM并排推着草坪机，一起往前走。
　　“简直不敢相信。”SAM说：“你竟然会使用这个。”
　　DEAN有点小小的得意：“我可有着世界上最灵巧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