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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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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地位,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即是北京分社,以后再逐个击破,最后进攻总坛。”
秦宝宝突然插嘴道:“他们还蛮光明正大的嘛!”
“怎么?”笑了笑,秦宝宝道:“他们光明正大的向‘金龙社’挑战,不像些屠狗辈专做暗中扯人后腿,令人防不胜防的卑陋行为,只是野心太大,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他们应算是好人吧!”
“你太天真了。”
卫紫衣摇头道:“这正是‘屠龙帮’阴毒之处。北京分社是‘金龙社’在北六省最大的分社,他们明目张胆的向北京分社下手,目的就是想叫我出山,果然我接到消息后,立即下山,说也可笑,下山不过三个时辰,我就知道社里出了内奸。”
秦宝宝对听故事挺有心得,立即接着道:“‘屠龙帮’开始对付你么?”
“不错!”
卫紫衣摸摸宝宝的头以示赞许,道:“下了‘子午岭’,我就遇到一个殭尸脸,自称是‘屠龙帮’副帮主,请缨讨头功,想取我项上人头,宝宝不妨猜猜看,那位殭尸兄是何方神圣?”
秦宝宝最喜欢卫紫衣边说故事边猜谜语,想了想,道:“欧阳必群!这人我见过,非常狂妄自大,难怪敢单枪匹马找大哥算帐,一定讨不了好的。”
一双大眼十分有自信的瞪向卫紫衣,想逼卫紫衣点头称赞。
不料卫紫衣却摇头,十分兴趣的道:“这回你猜错了,大哥就是被他毒死的。”
“怎么会?”
秦宝宝大叫,过会儿,突然长长“哦”了一声,道:“我懂了,大哥就是想利用他狂妄自大的天性,让他认定你已经被他毒死,以便暗中调查内奸是谁对不对?”
卫紫衣不得不称赞:“聪明小宝儿,全给你碰对了。”
每听到卫紫衣的赞美,秦宝宝都忍不住要嘀咕。
“大哥从来就不曾好好夸奖我一番,什么碰对不碰对?好似我全是胡乱猜的,一点根据也没有,真令人泄气。”
卫紫衣哧哧笑道:“往后不要太顽皮,谁都会夸奖你的。”
扁扁嘴,秦宝宝道:“人家才不稀罕别人夸奖我,我最喜欢大哥,只是大哥对我太苛了,你不夸奖我,会使我对自己没信心。”
说着不由得嘟起嘴,可爱的神态,看了令人又怜又爱。
卫紫衣看得发呆,温柔道:“宝宝,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无论学什么均又快又好,可谓是个天才,就因为如此,大哥一直担心你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不敢大夸你,并不是不欣赏你,懂么?”
点点头,秦宝宝笑得好天真,道:“大哥夸我是天才不太好,至少念经我是学不来的。”
卫紫衣想起上次在“再来客栈”,宝宝念的那段蹩脚经文,就忍不住大笑,点头道:
“说的是,这辈子你是当不成和尚,西方极乐世界与你这等顽皮鬼无缘,我佛如来真是好运的很,不用担心宝座下会被你偷放老鼠蚱蜢。”
秦宝宝听了也禁不住咯咯而笑。
原来“金龙社”每月有例行大会一次,各地分社的舵主必须赶来参加,报告一个月来分社的大小事情、或请示卫紫衣决定重大计划,秦宝宝知道这事后,在前一天夜晚就在议会厅两列酸枝镶嵌云母石的太师椅椅垫下,左列每张放着一只木雕的小老鼠,右列每张放着四、五只昏迷的大蚱蜢。
议会当日,众位分社主虽察觉椅子有问题,但未想有人敢在议会厅动手脚,均纷纷落座,但见左列分社主个个表情古怪,好象如坐针毡,右列分社主一坐下,椅下大蚱蜢被压死,传来哔哔碌碌的怪响,脸上尴尬不已,大厅尽头的中央,坐在一张铺着黄斑虎皮的大圆椅的卫紫衣,察觉有异,要他们起身掀椅垫,这才知道真相,纷纷苦笑。
卫紫衣目睹此景,就知道是谁在捣鬼,心中一动,猛地掀开虎皮,只见宝宝躲在椅下用手捂住嘴,笑待全身打颤,卫紫衣气他公私不分,捉出来就由众分社主处分,可是没人敢动他,不是因为他是大当家的宝贝弟弟,而是宝宝说的话:“为什么生气呢?我是看你们进议会厅像进森罗殿,才想出这法子让你们轻松一下,既然你们不喜欢,下次我不理你们就是,何必学大执法绷着一张阎王脸,真难看!”
各个老江湖都明白这位小祖宗的真正意思,就是如果处罚他,下次再来开会,他会再想法子使他们进议会厅如进游乐场,糗事不断,回想刚才的尴尬,谁敢动他呢?
这时卫紫衣不禁摇头苦笑:“自从那次的恶作剧,往后开会他们更是战战兢兢,不是议会厅的严肃气氛使然,而是怕你使他们当场出丑。”
秦宝宝好生不服气,叫道:“才不是呢,那次过后,我回去看,小老鼠都不见了,一位弟兄告诉我,他们都把小老鼠带回去做纪念,这叫怕我么?”
“有这种事?”
肯定的点点头,秦宝宝转个话题道:“咱们继续说故事吧,为何见着欧阳必群,大哥就认定社里出了内奸?”
诡异的一笑,卫紫衣道:“因为这次我走的是小路,知道这事的人只有六个。”
秦宝宝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忙问:“那六个?”
卫紫衣露出没有笑意的笑容,道:“我、老展、子丹、如秀、战平和陈东升。”
秦宝宝知道陈东升就像旭日东升一样,在“金龙社”窜起非常迅速,短短三年,由刚入社的把手升成最大分社北京社的舵主,为人老练自不待言,武功也属一流。
沉思一会,秦宝宝道:“那天马泰生病自然不知道,可是为何告诉陈东升呢?”
卫紫衣苦笑道:“宝宝这样问,我可不知要如何回答,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居然要战平通知陈东升我要抄小路去,结果出事了。”
哦了一声,秦宝宝道:“这叫直觉,如今大哥怀疑陈东升就是内奸?”
卫紫衣漫不经心的道:“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并且我在想,陈东升极可能才是‘屠龙帮’的副帮主。”
秦宝宝忘形的握住卫紫衣双手,叫道:“大哥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嘛!”
“别急。”
卫紫衣疼爱的拍拍他小手,笑道:“那天我从小路下”子午岭“,就被欧阳必群拦住。”
卫紫衣和秦宝宝一行人告别阴离魂回社不几天,接到消息想也没想,就决定亲自走一遭,遇见欧阳必群大马金刀往小路中间一站,除非从他头上飞过,不然一匹大马实在过不去,未弄清对方来意,卫紫衣不愿贸然行事,道:“小路狭窄,朋友能否靠边站?”
欧阳必群嘿嘿冷笑,道:“卫紫衣,别来这套他娘的虚与委蛇,你我心里都清楚,迟早必须一战,秦宝宝那杀千刀更应碎尸万段。”
卫紫衣点点头,挑明道:“为了宝宝编的那首歪歌,你专程在这儿等我?”
欧阳必群沉住气道:“臭小子乱编歪歌中伤人,你做大哥的难咎其责。”
卫紫衣冷哼一声,道:“若真无其事,宝宝是不会乱冤枉人,反过来说,一切均是阁下咎由自取,‘金龙社’没有找你们算帐,该是你们烧了高香,如今你找上门,理由恐怕不单纯吧!”
欧阳必群啧啧怪笑,道:“卫紫衣不愧是卫紫衣,果然神目如炬,使人无所遁形,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阁下并非天下第一杰。”
卫紫衣好笑道:“不才是称不上天上策一杰,阁下拦住去路,就是为了告诉我这点?
若是,我已听明白,让路吧!”
欧阳必群大马金刀宛如路神,大剌剌道:“我欧阳必群纵横江湖数十年,每战必胜,武林中谁不敬重我,只有秦宝宝那杀千刀胆敢得罪我,也不秤秤……”
“够了!”卫紫衣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的话。道:“阁下若要陶醉请对镜子说去,我没闲情听你瞎扯。”
“呔!”欧阳必群怒叫一声,道:“难怪秦宝宝会那般狂妄大胆,就是有你这种不知香臭的大哥做榜样,这叫近墨者黑,可惜了一个好资质的小子。”
卫紫衣冷下脸来,寒声道:“欧阳必群,你是在跟谁说话,不知香臭的该是你吧!”
哼了哼,欧阳必群不屑道:“卫紫衣,你不用拿‘金龙社’来吓唬我,‘屠龙帮’上下立誓非除你这条金龙不可,你好好生受吧!”
卫紫衣冷冷一笑,道:“敢情阁下就是‘屠龙帮’来的,不知屈居何位?”
“少来他娘的激将法!”
欧阳必群高抬头,道:“我已被‘屠龙帮’请任副帮主之位。”
“失敬,失敬,原来是堂堂副帮主。”卫紫衣笑道:“欧阳副帮主此行意欲杀我立头功?”
欧阳必群毫不惭愧很有信心的道:“卫紫衣不愧是盖世奇才,可惜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日”字甫跳扬空中,欧阳必群的身形极其快速,手中双刀越发掣似流星赶月,瞬息间只见一道道金光好似千万把金刀同时挥向卫紫衣及其坐骑。
有道高手过招争的就是先机,卫紫衣自欧阳必群出现,即暗中戒备,这时大喝一声:
“来的好,这是两帮之间的第一战!”
快不可言的解下腰间银剑,飞身离了黑驹,银剑展至极尽长,一招“群鬼臣服”解了黑驹之危,余势重如万钧直逼欧阳必群的手中双刀的威猛。
“幽冥大九式——”欧阳必群骇然大叫,他未想卫紫衣一出手就是他独传秘技,双刀运足全力抵挡,不料甫一交碰,当当数声,欧阳必群的双刀不多不少被卫紫衣的银剑削成八段。
欧阳必群整个人宛如掉进冰窖中似的,混身泛寒,他竟抵挡不住人家一招,嘎声道:
“好厉害的幽冥大九式,好利的一把银剑。”
卫紫衣抚着银剑,也为它感到骄傲,道:“它的确是学剑者的好伙伴,永远不背叛主人。”
哼了哼,欧阳必群道:“想必你已知道社中出了内奸。”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不错,就是告诉你,卫某人会走这条路的人。”
干咳一声,欧阳必群道:“说实话,卫紫衣,方才你用了几成功力?”
卫紫衣奇怪的看他一眼,道:“不多不少,五成七。”
欧阳必群混身一震,自己用了十二成全力竟抵不住一个后生小子一半功力,不信道:
“你才几岁?打从娘胎开始练武也不可能有如许深功力。”
卫紫衣艰涩的一笑:“因为我肯吃别人不敢吃的苦,阁下现今如何打算?”
欧阳必群突然仰天怪笑,其实有若狼嚎枭啼,道:“卫紫衣,你活着对我的威胁太大,方才你没有赶尽杀绝,只能怪你自己太傻,我欧阳某可不领情,如今我更下定决心非除掉你不可,我不容许有你这样的敌人存在。”
欧阳必群手中双刀除了刀柄,只剩二寸来长的刀身,他居然发疯似挥着短短的刀身直逼卫紫衣面门,卫紫衣只好奋起精神抵挡,在兵刃碰撞的剎那,欧阳必群突然狂叫:
“卫紫衣,你上当了——”“卡!”
一声轻响,欧阳必群左手金刀柄突然裂开,一条金光灿烂的细小金光暴射向卫紫衣,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卫紫衣一时闪避不及,被金蛇咬住右肩,身形立即暴离欧阳必群,左掌愤怒之极捉住金蛇摔向山崖,人突然也发疯般往山崖奔去,好象想解除蛇吻的痛苦,坠入深崖。
欧阳必群站在崖边往下望着深不可测悬崖,冷笑道:“任你卫紫衣一代人杰,也受不住金蛇锥心蚀骨的蛇毒,金蛇啊金蛇,你总算为主人除掉一害,虽死犹荣,何况有‘金龙社’的龙头‘金童阎罗’的卫紫衣为你陪葬,真是太光彩。”
忽又叹息道:“只可惜了好一把旷世难求的银剑,也陪葬崖底。”
大笑三声,欧阳必群离了“子午岭”。
良久——
一个人坐在崖边杂草上沉思,正是坠入崖底的卫紫衣。
欧阳必群要是见着此景,不大叫见鬼了才怪。
其实卫紫衣早已知道欧阳必群刀柄中藏有金蛇,拼命之际早已服下解毒丹,只有狂妄自大的欧阳必群认定无人知道这件秘密,被卫紫衣耍了一记。
跌入山崖,卫紫衣立即运功将银剑插入崖壁支撑坠势,待欧阳必群走远,他才慢慢爬上来休息。
此时,他心中念头如电闪:“黑仔见我坠入崖底,一定会回总坛,他们看到马回人不回,就会猜测我出事了,希望不要告诉宝宝,不然他会哭死,那就冤枉了。”
“过不久,江湖将会盛传卫紫衣被欧阳必群逼入崖底,真乃冤哉枉也,不过,如此一来倒有利我暗中调查内奸之事。”
想定计划,卫紫衣立即闪身进入一个被竹藤遮掩住的洞窟,这个洞穴别有洞天,就是通往“黑云楼”那层秘密矮楼,这也就是为什么卫紫衣不在小路上设岗哨,魁首偷溜出去玩,被部下知道了,象话么?
在黑暗中摸索回到矮楼,卫紫衣亮了巨烛,解下束发,让头发披散在两肩,换下紫色锦袍,紫色紧身衣,在一橱十二层的柜子的第四格,取出一套灰旧布衫换上,收敛神光,双眉下拉,活脱一个走了霉运的酸秀才,那里找得到一丝贵为魁首的英姿飒爽,恐怕亲如宝宝都认不出来,这位“金童阎罗”揽镜一照,也不禁自豪暗道:“宝宝的易容术也是从我这儿学去的,西方一霸‘见血魔君’都察觉不出,何况新窜起的‘屠龙帮’。
想改变容貌就这么简单,一双扫帚眉及焕散的眼神,谁认得出我就是卫紫衣?那捞什子人皮面具可以省啦!”
细心的又换双旧鞋,突然在楼上踱来踱去,似有重大事情等他决定,不一会,又突然站定,小声却坚定的道:“不能去,这身打扮若给宝宝发觉形踪,定是没完没了。”
原来他在考虑要不要偷偷去看宝宝几眼,想了想,还是不去为妙,毅然决然又从地道溜下“子午岭”。
卫紫衣心中早有腹案,所以取道京城。
是夜初更,他又来到阔别已久的不夜市。
所谓不夜市,就是到那块地盘鬼混的人全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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