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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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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娘的,这厮真是可恨之极,这番魁首潜身他身旁捉住真实罪状,届时我席如秀非活活剥下他的皮不可。”
“不可轻敌,如秀。”卫紫衣沉吟道:“陈东升这人并不像蛮干硬干之徒,虽无‘龙王府’相助,最少要五成的把握他才敢动手,我们若是轻敌,正中他下怀。”
“魁首说的是!”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起身道:“‘善化堂’堂主葛通既与之勾结,定会出全力对付咱们。”
“我赞成子丹说的。”
大执法“鬼手”阴离魂起身道:“他们很明白就算就此歇手,即使咱们放过他,陈东升亦饶不得他。”
三领主“银狐”席如秀诧异道:“这论调可怪,陈东升正自顾不暇,那有馀力消灭‘善化堂’?”
大执法“鬼手”阴离魂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叹息道:“‘善化堂’算得上正派组织。如今却因宝宝几句实话实说的戏语欲加害之,甚至加盟角逐天下,陈东升何必费大力,派几个人到处宣传就够他受。”
席如秀显然已赞成阴离魂的见解,嘴里却嘀咕道:“他娘的好像就只有你懂?何不顺便加句其他那群假正派也是一个心思。”
“你总算不太笨!”
阴离魂最爱和席如秀斗口,道:“你席老儿也有开窍的时候,算是不枉我大费唇舌教导。”
“你………”
席如秀也是口才便给之辈,不是好欺负的。
突然有人“嗤”的轻笑一声,打断席如秀的反讥话,正是闲得拿椅垫当毽子踢的秦宝宝,听二人似小孩般吵架,忍不住笑出来。
席如秀一伸手接住被当毽子的椅垫,兴师问罪道:“你好好玩你的‘毽子’,为什麽突然发笑?”
秦宝宝不理他,又要拿张椅垫踢,卫紫衣已叱道:“宝宝,好好坐着,要不,回你的游乐间玩去。”
放回椅垫,秦宝宝端正而生,表情则有说不出的委屈。
席如秀感到歉咎不安,取出一只三寸馀高,一寸宽的盒子,笑道:“这是阴武小子送给我的玩艺,里面暗藏玄机,你先拿去玩吧!”
盒子小巧可爱,看来就有股神秘感,秦宝宝手伸出一半又缩回来,道:“大哥要我乖乖坐着,否则要把我赶出去,席领主好意我心领了。”
卫紫衣心肠该硬时直比铁石坚,古井不波的道:“如秀,北京分社的弟兄有多少位为陈东升所用?”
席如秀也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收回小盒子,道:“启禀魁首,诚如魁首潜伏期间所调查的,陈东升任北京分社不足半年,想怂恿弟兄叛帮诚属难事,除却陈东升及陈掌柜兄弟及亲信手下四十三名,其馀一概无辜。”
“你这不等於白说?”
卫紫衣轻笑一声,道:“这些人我全知道,其他分社主或属下头儿有无与之勾结?”
“没有!”
席如秀咧牙一笑,道:“这二月馀时光,属下曾派百名密探调查与陈东升来往的任何人,本社弟兄均无嫌疑。”
“很好!”
卫紫衣满意的一笑,道:“大夥儿不亏是一起出生入死流血流汗的好弟兄。”
“可不是,魁首。”
席如秀回忆昔日壮举,道:“想我们当初一块打天下时那股子狠劲,真是所向披靡,闻者惊胆。”
群雄一听纷纷附和当年昔日的大战小战,人人脸上均现出那股子兴奋的英雄光彩,秦宝宝很少听卫紫衣提起这些,听得津津有味。
待他们说够了,秦宝宝才问卫紫衣道:“这些英勇事迹,大哥为何不说与我听呢?”
“银狐”席如秀不侍卫紫衣说,已哧哧笑道:“流血杀人的拚命事情能当故事说与小孩子听麽?”
“我又不是问你。”
秦宝宝嘀咕道。
“实际上就是如此,宝宝。”
卫紫衣微笑道:“铁血江湖的阴毒残酷会使你失去小孩的气质,大哥自然不能说。”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摸摸宝宝头顶,老气横秋道:“方才我们说的只是鸡毛蒜皮不关痛痒的事,真正的残酷血腥没有亲身去体验,任是说破嘴也没。”
笑一笑,对卫紫衣道:“魁首,陈东升以四十三名叛徒及一些假正派就欲和我们拚命?”
“你忘了,陈东升只是副帮主。”
卫紫衣神秘一笑,道:“如今我已得知‘屠龙帮’的帮主是一位叫文凤眉的女子。”
“文凤眉?”
展熹陡地惊叫,这是从所未见的情形,自是人人侧目。
“天,居然是这老妖婆。”
展熹显得有点急乱的道:“魁首,假如文凤眉是‘屠龙帮’帮主,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怎麽?”
卫紫衣很感兴趣的道:“文凤眉这女子又与我们那位头儿纠缠不清,报仇来着?”
张子丹有美妻万事足并不介意,很大力的摇手表示这次不是他。
阴离魂和席如秀也表示不认识,卫紫衣将目光定向展熹,不料展熹将指头指向他道:
“你!就是你!就是魁首你!”
“我?”卫紫衣被展熹“你”的火大,叫道:“你疯了,若不是这次事件,我根本不知世上有文凤眉这个人。”
“你不知道人家,人家可知道你。”
展熹叹口气道:“七年前中秋夜,我陪魁首上镇上遛 ,遇到一位很可爱的姑娘请咱们与她家主人谈话,当时魁首的顽心还非常重,决意一探究竟,跟着小姑娘至‘柴安客栈’,见一位面蒙黑纱的女子,告之魁首若与她结合将能称霸天下,魁首闻之差点笑弯了腰,理也不理就欲扬长而去,蒙面女子突然揭下黑纱,想以艳若桃李的容姿迷住你,不料魁首却哧哧笑道:“择偶对象本座心中有数,姑娘美则美矣,可惜不对本座胃口,饶恕则个,告辞!”
魁首也许没有感觉到,我走後头却看见那位神秘女子一双眼珠充满怨毒的瞪着你。“卫紫衣自己也想起当时的情形,摇头苦笑道:“一开口就要男人与之结合的女人倒也少见,你怎知她就是文凤眉?”
大领主“九面阎若”展熹显示他细心的一面,道:“神秘女子的怨毒眼光使我心惊,恐她日後对咱们不利,暗中调查月馀的结果更让我心惊,原来她是一位驻颜有术的老妖婆,如今算起来也该上七十龄,看来却像三十不到的少妇,门下徒人逾千,均是女流,武功不出色,妖法却是不少。其中以她九位爱徒所布的‘迷魂大阵’最可怕,至今无人能破,魁首须小心了。”
“‘迷魂大阵’?”
卫紫衣沉思斟酌词句,道:“它的意思是一种迷人心魄的阵法,而非以武功为主力?”
“是的!”
展熹望了宝宝茫然的表情一眼,小心道:“老妖婆门下的九位小妖婆均是大多数男人所难抗拒的美,所以………”
“怎地不说了?”
秦宝宝很少接触女人不大懂,问道:“大领主为什麽吞吞吐吐的,有什麽顾忌麽?”
展熹苦笑,卫紫衣起身走至宝宝身旁,抚其长发温柔道:“大领主是一番好意,不正经的女人不应理会,谈也不该多谈是不是?”
“我懂了!”
秦宝宝猛点头,笑咪咪捉住卫紫衣的手兴奋道:“大哥是指老是喜欢用一双斗鸡眼的目光盯在大哥身上的女人,全是不正经的是不是?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对付她们。”
卫紫衣闻之苦笑,见宝宝将天下女子一概一而论,不知如何教导才好。
“乳臭小儿就想对付女妖精?”
席如秀嗤的笑出来,道:“别个你这小鬼先被她们迷得七荤八素再不想回来。”
“‘迷魂大法’算什麽?”
秦宝宝哼了一声,道:“我爹说那种玩意遇上定力强或功力深的高人就不管用,他老人家也遇上过,非但没事,还赏了她们每人二个耳光子。”
“你又不是你爹。”
席如秀心里佩服秦英,对宝宝却讥道:“女妖精为自己吹牛阵法无人能破,是爱惜面子,你这小鬼大言不惭能学会你爹手法破阵,是怕魁首被抢走一时口不择言?”
“打个赌如何?”
秦宝宝不生气亦不否认,道:“我若是能破解‘迷魂大法’,刚才的小盒子送我如何?”
“不成,小盒子能借不能送。”
席如秀狡猾的很,道:“你爹一定与你说过破阵的方法,你输的比例极小。”
“好一只狐狸!”
秦宝宝皮笑肉不笑骂一句,道:“当时我爹与娘正是新婚燕尔,仙女下凡亦不屑一顾,再凭藉高深功力,自然轻易破阵,他的儿子定力,功力均差劲,而且你以为被破的阵法,十多年来不会图思改进麽?”
“赌就赌!”
席如秀一想也有道理,可不能未赌先认栽,道:“你如能破阵,我输你一对玉狮子,倘若你无法破阵呢?”
“少来,我赌的你怀中的小盒子。”
秦宝宝不屑道:“你那对玉狮子已输过我三次,看都看腻了,我要刚才那小盒子。”
席如秀脸红了一红,试探性的道:“看过了还不还我?你的赌资呢?”
“还!当然还!十年是还,百年也是还!”
秦宝宝笑道:“至於我的赌资,一坛正宗猴儿酒,如何?”
卫紫衣忍不住笑出来,席如秀不明就里,问道:“耶,魁首喝过正宗猴儿酒?如何?味道不差吧!”席加秀很爱杯中物。
卫紫衣笑了几声,点点头,带着笑意道:“我曾有幸喝过一口,味道麽?很是令人难忘。”
秦宝宝瞪了卫紫衣一眼,又神气的向席如秀道:“大哥都这麽说了,有什麽好疑问的?
到底赌是不赌?”
“赌!”席如秀大喝一声,非常不屑的道:“难不成,会输给你这小鬼头?这回你想蠃是难上加难。”
“未必!”秦宝宝忽然站到椅子上,抚着卫紫衣的眉头道:“大哥皱着眉头,好难看哦,你又想骂我胡闹是不是?”
卫紫衣真是啼笑皆非,拍拍宝宝面颊,正经道:“你在玩什麽花样?决战那日你也想去凑热闹麽?”
“我当然要去!”秦宝宝斩钉截铁的道:“没有我怎麽可以,许多敌人都是我惹出来的,岂能做缩头乌龟?”
“哦?”
卫紫衣暗暗嘉许,有趣的道:“如果你能提出更好的理由,我就答应让你去凑一脚。”
秦宝宝眼珠子一转,目注卫紫衣顽皮道:“你!就凭我是你弟弟!兄长有难,做弟弟的岂能弃兄而逃?”
好一个“弃兄而逃”,惹得群雄暴笑不已。
笑闹过了,卫紫衣只有认输,坐回虎皮交椅上,沉吟道:“遇上文凤眉诸人小心些就是,如今就担心‘龙王府’打我们空档。”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站出来道:“魁首,‘龙王府’的鲨将官非品尚未有飞鸽传书捎来,会不会出了意外?”
这问题可难倒人,没有人答得出来。
此时——
有铜锣三响传来,在门边守卫的马泰,战平请示卫紫衣的准许,开门引进朱总管,只见朱总管手捧一只雕刻精美,长二尺,高一尺的木盒,向众人见礼後,躬身道:“启禀魁首,刚才有位弟兄在岭下捡到这只木盒,上头压张纸写明木盒乃赠送魁首之物,属下怕是要紧东西,所以立即送来。”
卫紫衣笑着接过木盒,端详生晌并无异状,方小心震开锁揭开盖子,只看一眼立即“碰”的又阖上,脸色大变,勉强泛出个笑容道:“辛苦你了,宋总管,下去忙你的吧!”
“是!”
朱总管一脸茫然的告退,大门又封锁。
三领主“银狐”席如秀最是性急,忙不迭的道:“里面到底是什麽东西,魁首为何这般吃惊?”
卫紫衣苦笑一声,将木盒交给他,席如秀揭开一看,惊叫道:“怎麽会?魁首,这………”
其他人看了也将目光移向卫紫衣。
卫紫衣再次苦笑,明白他们的疑惑,道:“一个是大家均认识的官非品,一个则是他师妹孙玉品。”
大领主“九面阎君”展熹叹息一声,道:“没想到真被子丹料中,‘龙王府’的力量不能小觑。”
原来木盒里装的是一男一女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死者双眼狰狞恐怖,面目扭曲,显然死前受到极大的痛苦,也像有满心的不甘。
大执法“鬼手”阴离魂从盒子拈出一张沾上血的纸,道:“‘龙王府’也下了战书,十五月圆夜戌时在这里恭候。”
“捡个好便宜!”
席如秀怒愤填膺的道:“前後相差一个时辰以示大方,待咱们与陈东升那群男女狗贼拼命回来,再像打铁趁热一样将咱们打成他需要的样式?”
秦宝宝对死人头没兴趣,不想看第二眼,本待闭目养神,听了席如秀的话,忍不住又“嗤”的一声笑出来。
“臭宝宝,你又笑个什麽劲?”
席如秀骂两句,转瞬又赞道:“不过,说真格的,你虽然看来绣花枕头一个,炼丹的功夫可好,这二日我们均觉得功力大进,手脚更灵活,正好大战一场试身手。”
又贬又损又褒,秦宝宝听得直翻白眼,气咻咻的道:“我是绣花枕头?若非大哥要我对长者有礼,先与你打一架再说。”
席如秀自知失言,连忙赔礼,秦宝宝也就不为己甚,一笑置之:大领主“九面阎君”展熹严肃道:“如今事情已经明朗化,魁首如何调派人手?”
“看轻敌人是武人致命伤!”
卫紫衣冷硬的道:“这次一定要一举消灭‘屠龙帮’与‘龙王府’,毁掉”福德祠“地底密殿,老展与离魂统领总坛全部弟兄镇守总坛,以防杉子林之战无法一个时辰解决,或敌人提前进攻,子丹调集火药好手百名亥时炸毁地底宫殿,‘福德祠’由‘金龙社’负责重建,官方由如秀去沟通选个最好的理由安抚民众。”
“没问题,没问题!”席如秀拍着胸脯保证,笑道:“省府都督最钦服魁首,只要修书一封告之地底藏有数十条大蟒蛇,由我送去,说不定还会送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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