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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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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他,在里边,向外看。
太晚了,我有点疲惫。身边的小姐一边喝酒,一边注意我的电话。我给她一个手势,她楞了一下,把小勺子递过来。
他看见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我但愿他看见我自己的手,她说。
她的手能够一直按在身体上,或者可以拉开阴唇,用优异的手去塑造手指在镜头外的形状,它会管理身体外的姿态,那么,他从里边张开双眼,看见了手指。
现在,不是我的手指。
是其他的也可以,我说。
假如是吴总。
他人呢?我问。
她说,他睡着了。
他干什么了?你问。你千万不能同床啊,会弄伤身体的。
不,我不会允许把那些东西淋在他头上。她这么说让我大吃一惊,如果听任她如此限制她的阴部,那么以后我爱情的幻想呢?
她说仅仅不让这个吴总,你可以的。
我问,为什么?
她在电话中颤了一下,接着说,因为你和我是……。
也许,都是爱情的把戏。
我认为你要适应游戏,可以让他歇歇,要我过来吗?
她说,明天,你是一定要见一下吴总,他不可能意识不到你的,你在我这留下了什么?
我说不出来。
也许留下了生者一般的影子。
可能,吴总必须接受这一切。
夜深了,我已喝下两大瓶贝克啤酒,邻座那个小姐又约来三个朋友,他们都沉闷地喝酒。我看见她的腿,美丽极了。我伸过去,没有碰到,她涂满口红的唇向外抿了一下。空气,许多东西都晃了起来。我坚持坐着喝,这时,我相信子宫的大小是任意的,所以死者过于局限在爱情的范畴里,他面对的只有生死,只有某种怨恨,否则,他会看到更多的暖昧的美,那么,顺着刮胎之后的通道,它看见了谁的身体,伸着,或者想伸进去?
吴总的?还是另一个强壮的男人?
枝条上挂着青绿的叶子,枝条的线状仍能看清楚,邻座的人们也可能喝醉了。有一个过来要跟我喝酒。于是,我当场站起来,身体伸得很紧,他们看见了,把一杯啤洒泼在我的裤裆上。
我对一个男人说,里边的呼呼声。
可能,无数人都在通道里过夜,从这个角度看,当然就装扮成孩子,两手枕着头,天真地躺着,呼吸,等在里边。
身体在关闭中,梦。
那个邻座小姐把她的手搭在我肩上,另一只手在下边摸住椅档,她的口红烂漫地润饰着夜色。另两个男人鬼一样地站起来,他们走了。后来,我付了帐。他们自称是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的下身在被泼上啤酒之后,有什么反应,反正,女人的皮裙反着青光,带着童话般的美,征服了我。我再打鲁英的手机已经不通了。
我说,晓芬的毛很长。
什么晓芬呀?
我想,晓芬,就是指这样一种女人,既可以成为母亲,也可以成为姐妹,或者成为妻子,但她什么也不是?她倾听非常复杂的爱情的呻吟,可爱情与她无关。
我承认,她说过,精子在眼睛中看见外边的一切。
我问那个深夜的邻座女人,你眼睛中有精子么?
她说,眼睛中没有,只有怀里,她声音哽咽,凄冷惊艳,接着说只有怀里,揉满了精子,精子多得像所有人的眼睛,揉在空处,等待发生生命,等待有钱,有地方,有热情去供养他们,他们来路不明,突然都射在里边,身体收了,现在是肚子的事情,他们本来互不相同,可在里边,像座监狱一样,它们一致地静观生活,没有营养,没有机会,没有动人的亲缘关系,都埋在里边,这才是眼睛,是里边,是各人的精子,据有一个位置,没有故事也没有什么天份。
我想,也许我就能再射进去一粒。
白白的,胶一样的。
好的。我这样想。
《女疼》 第三部分脂肪的气味
吴总的肥胖程度远超出我的估计。当他坐在鲁英办公室往里的那一间房子里时,整个房子都拥挤在脂肪的气味中。鲁英把我引到吴总的办公室之后,就到美乳包间去和顾客们做工作了。我没有怯场,这主要是他的肥胖给了我信心。我一直以为凡是肥胖的人,他的行动一般都会缓于正常的人,更何况,吴总不是普通的胖子,他叼着烟,手里正按着新的一期美容刊物。这间办公室以前我没进来过,墙上挂满了西方绘画,许多是乳房的特写,看得出来,大多为电脑激光仿制品。我有兴趣去揣测他的肉,那种东西很容易下陷,可见他是不太现实的,至少在跟他的斗争上,我以为他不可能强到哪里去,我们之间作了简单的寒喧之后,我觉得我无法主动讲话,因为他差不多在忽略我的存在,这立即改变了我对形势与身体的判断,身体似乎隐退,现在只剩下了相连的思想。那么,我低下头,自己掏出烟来。这时,吴总居然很缓慢地站起来,从大班台里绕出来,专门掏出火机为我点上烟。他的脸近处显得和蔼极了。
他没有回到原来的椅子中。而是在沙发上和我一起坐了下来。
陈先生,以前在南京,后来去了阜阳?他问。
我说,现在我回到了南京,可我就要回阜阳了,不过,也许马上又得回来。
听鲁英讲,你这人很不错的。
我不知他指的是哪方面,总不会张口就提到性吧。
那也难说。反正,现在的人,根据信息,很快会对自身作出调整。
我们都在吸烟。出于无奈,我拿出手机,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吴总丝毫没有生气。认真地等在边上。一会儿,有两个人过来请他签字,他了草地应付之后,把脸转过来,他的手指很短,很粗,手背上的皮很白,使他的脸反而有一种黑红色。
怎么样,你觉得鲁英?
他这么问话,令我吃惊。我说,我们认识时间长了。
那时,我不知在哪呢,吴总说。
吴总,千万不能这么谦虚,虽然我认识她时间长一些,但你知道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恐怕她记你的东西多一些。
哦,你这意思是,我在她心里,他问。
两个男人在此讨论心灵里的位置,是不明智的,但我不知吴总为何如此的亲切。他的腿甩得很开,皮带松垮垮的,讲话时,肚子会抖几下。
你的位置很稳固,这个我看得出来。我讲完这句话,一下子就拉近了和吴总的关系。我这么说,就如同他当场脱掉了裤子。当然,我没有羞辱和欺骗他的意思,我仅仅从他的态度中看出了他与众不同的生存方式。
正在讲话停下时,鲁英走了进来。她的手在我坐着的位置看去,很长,很长地伸着,所有身上的部位好象都是从手上延伸过去的。这手刚刚才从大量的乳房上回来,它含有乳房的经验,轻松,弹性,回访,同时有一种柔软的黑暗。
怎么样,陈军?她问我。
我说,跟吴总说话很有启发。
吴总轻轻地搂着鲁英,手搭在她腰上,他的脸仰起来,鲁英稍稍弯下腰,在她弯腰时,我感到她有丝微的疼痛感。但她马上止住了。笑着,说,吴总,你看,他对乳房有高见呢。
吴总凑近了,怎么,陈先生,对乳房?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想鲁英是故意要叉开话题,但我的精神都集中在她的腿根那儿。
我说,不单纯是乳房,我的观念就是乳房作为一种标志,是假想的,就像棉花,我们要到达它的根,也就是阴部,那儿才是重要的起源,只有让阴部湿润,适当的催生神经,才能搞好乳房。
吴总一边点头,一边凶猛地吸烟,问,是不是就要搞疯。
我想搞疯倒未必,但至少必须让它满足下来,无论是身体也好,唇也好,都尽情地在里边通过。我觉得身体是重要的道路,乳房必须依靠它。
陈先生的体会?他问。
鲁英坐下来,和吴总挤在一块儿。外边的秘书把门带上了。我乘到桌上拿卫生纸的机会坐到高椅子上,他俩坐在矮沙发上,我从稍高一点的位置看见他俩的场景,她的短裙张着,我看见了短裤的白尖儿。
比如丝袜,我说。
怎么了?
我想丝袜在身体那儿勒着,当一个女人回味她全部的高潮时,那么丝袜就象征性地丰富了这种回忆。
跟乳房有什么关系?他问。
我说,它们都在身体的外边。
很好,你把身体看得如此重要,这对我们的有帮助。乳房跟袜一样,都是一种笼罩在通道外的感觉,不是吗?
可以一起摸到。
吴总看了看鲁英。鲁英的神情有些复杂,我想昨晚他们一定玩了什么名堂。我注意她的内裤,有一小块隐约的潮湿的印记,当然这只是我在幻觉中的视物,实际上,吴总的肉很软,我没有遭受太大的压力。
她们用了吗?吴总问鲁英。
吴总从南方带回的新药估计对乳房们大有帮助,但吴总仍在和我交流,最后他忽然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爽朗地笑,我的乳房也有肉。
那是肥肉,我说。
关键还有乳汁问题,但这会让我们提到母爱,所以停了下来。吴总搀着鲁英要去见几个相对有意义一些的顾客。鲁英的腿有点叉,我想,一定有东西挤着。
呼呼声。并且痒。
那是里边的事情,但我却在外边。
那个叫芳姐的到办公室找鲁英,我刚好要出去,她和我抵上面还是认出了我,很兴奋地说,她叉开了。
鲁英叉开了。不论怎样,我必须说,这一点深植我思想中。
《女疼》 第三部分浴缸,晚宴
模糊但带有宿命意识的爱情在我心中蓬勃地细小地发展着。鲁英经常给我打电话,从下午到晚上一共打了八个,每次都说里边有呼呼声,也许她是对的。
第二天,我本准备回阜阳,李佳把车子都安排好了,可临时在中午就接到鲁英的电话,说她实在支持不住,在精神上压力很大,叫我千万不要离开,晚上要我和她一起出席在花园酒店的一个招待会,许多重要的女顾主要来,并且吴总也有意要我去。我只好尊命。特地在宾馆洗了个澡,我在剃胡须时,差点把毛发也刮掉了。在我内心深处,有一些无边的白色场景在拉引着我。我想可能阴部本身受到了另外的干扰。身体飘在浴缸中,很老实,用手动一下,它就会扬一下,之后落下去。回想这么多年的生活,它充当了先行者,感到了许多的愉快,同时,它本身还是毫无经验。不知关于女人的一切,身体最核心的受刺激的部位到底在哪?是心,头,还是睾丸,或者是记忆,畏惧的一切?鲁英在电话中让我担忧,我想吴总把所有的肉挤到她身体中,那么身体自身怎么呼吸?子宫呢,怎样才能从身体那儿得到风和阳光,更重要的是,那个子宫中的王涛,他如何倾听,观看,并反映着一切必要的盲目的生活呢?这时,我感叹她刮胎时邢医生说的话,很难,但还是必须刮掉,孩子不在了。
是的,我向自己强调,孩子真的不在了。现在是她精神的世界。
子宫和浴缸虽不一样,它没有看得见的庞大缺口,甚至它永远是对于它自己所封闭的。
在花园酒店,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优雅华丽的女人,只有少数几个女人神色黯淡,大部分人都在宴席的光环中华贵地坐着。除了顾主,还有不少吴总和鲁英所认识的好友,他们的感觉相当自然。我来到现场时,大家差不多坐好了。吴总比鲁英先看见我,就机灵地站起来,我坐在鲁英边上。吴总让小姐为我斟酒。许多光亮的东西闪在我近处。
我的腿上窜着凉风,好象每个女人都从身体里向外吹气,我很凉。这个很大的包间,几乎算得上一个小厅,窗子都关上了,吴总和他边上的一个高个子男人小声地交谈着。鲁英今晚光彩照人,穿着黑色的袒胸的绸裙,沉默地坐着。她的一只手搭在桌上。吴总在抽烟。
那个高个子男人率先站起来,说,今晚我们有机会和尊敬的美乳中心的女顾主们相聚在花园酒店,我本人代表公司领导层,也代表吴总,向各位致以亲切的问候,愿您们的乳房像花一样开放。
人们冷了一下,很难理解乳房所谓的花一样的开放。
他接着说,我是指当你们性生活时它们会绽开。我看见芳姐不怎么买帐,在另一桌的正前方剔着指甲。
他继续讲,当不在床上时,它们就在长大。
于是整个晚宴爆发最热烈的掌声。高个子男人坐下去时,他另一边的一个女人闪着妖气,向吴总递过眼神,他们喝了起来。鲁英为吴总掸掉肩膀上的一点灰尘。
有呼呼声吗?我问鲁英。
鲁英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不是王涛在里边吗?
她想了一下,说,别人都不会死去。说完,她就忧伤起来。可活着又有多少实际意义?一切都很虚幻。
她只能叉着,不知是外边的谁在用力,还是里边的膨胀以及欲望的支撑力。
我小声地说,我留在这有什么用呢,有吴总在。
可你难道忘了你偶尔会提到的爱情?
我们之间?我问。
她说,不迷茫。
我举起酒杯,正要向吴总敬酒。鲁英却抬手把我压了下去,认真地说,你要多想一想王涛。
这是假的,明明是假的。我的睾丸残酷地忍受着不公正,悬挂在两腿之间,爱情,酒精与血,我知道它们没有鲁英能确定的价值,我仍然只是在外边解开过裤子,射出精子,最重要的是那儿仍是他的位置,只是用精子安慰了王涛的孤独与灵魂虚无的阴影。
她的身子在扭着,这是不痛,而是难受?
我想,我该怎么叫你停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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