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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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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英进来时,小霞一点也没有变化。她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我本以为吴总会跟她一起进来,但据她讲,吴总要稍微晚到一些。鲁英的笑意也很真诚,她没有直接跟小霞打招呼,而是对李佳他们说,两位老师也在这啊,李佳他们很不适应,勉强应付了一下。这时我对鲁英介绍,这是我妻子,小霞。
鲁英几乎伸出手来,但还是放了下去。她眼睛转了转,我一见到她,身子里就涌出了令我激动的东西。几天不见,她脸上的红反而比刮胎之前更多了,很光艳。而小霞仍安静地坐在那。
小霞看着鲁英。目光迷茫。她由一个清纯的人顿时失去了鲜明性,变得相当的虚弱似的。
而鲁英的脸上光彩照人。手上带着闪着金光的戒指。
她双手托着腮。扭过头来问我,小霞要呆多久?
她这种问话不太礼貌,但由于非常的坦率,所以我也不好回答。
小霞和鲁英终于见面了。
吴总还没有来。
鲁英在我边上,伸出手,拽了拽我的衣袖,俨然以非常亲密的口气对我说,你黑了些。
在路上晒的。我把胳膊往边上让了让。
李佳和仲政都望着小霞。李佳的脸色难看极了。
我已好久没到奇园饭店吃饭了。鲁英说。她一张嘴,我就预计她要把生活往过去的日子推。果然,她问我,最早我们去吃饭的那个饭店叫什么?陈军?
我看了看小霞,她脸上很青。
我对鲁英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李佳站起来,声音放大了些,说,鲁英,吴总不来?
不会的。
我们坐在那儿。由于大家的内心是冷漠的,所以小霞仍然是我们这个桌子上的中心。
我头脑很晕,问鲁英,你从前见过小霞么?
鲁英对我的问话似乎有所防备,也许正中她意,他说,也许见过,不过,记不住了。她摇了摇手。
我的问话相当愚蠢。我发现小霞的位子是正对着门的位置。
我不敢讲话,特别害怕心里想到王涛。但现实的处境是人们不可能不想到他。两个处于特殊关系的女人都曾是他留下的空虚的存在。他是谁?
我回答不出他是谁?但女人们更不能回答。
所以沉默中我觉得自己是在充当一个死者。
为了改变我的畏惧,鲁英故意把腿向我挪近,他柔和紧密的丝袜在我的裤子上擦着。我觉得我快要烧起来。
表面上是在等吴总,但真实的情况是我们都必须看到在这两个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还是小霞打破僵局,她说,鲁小姐比我想像的还要美。
这句话出乎鲁英的意料,她的头低下来,那种以前的浮现过的某种哀红再次隐约地漂出来。
她抬起头时,小霞正看着她。也许小霞的心理更复杂,也更难猜。鲁英的腿紧贴着我。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再次近了。妻子在右边,可我觉得她本来就远远的。
她小声地说,她望着我们呢。
《女疼》 第四部分小霞和鲁英终于见面了(2)
我望了望小霞,我知道我的眼神是绝望的。
我们举杯吧,李佳提议道,为了小霞嫂,我们喝一杯。
鲁英没有举杯。这时我发现她的光艳是一种假相,其实她仍然虚软,也许只有在床上才能恢复。我只能照顾她。
我举起杯子。我妻子喝了一杯酒,脸色更青了。
仲政帮小霞夹菜,李佳瞪着我。
鲁英是肯定有话要跟我讲。但一切都太突然了。鲁英看着小霞说,我该怎么说呢。
但没有人有权利要求对方去说话,特别对于这两个女人来讲。
我在中间,坐着相当吃力。
喝一口吧,我对鲁英说。
我能喝吗?她强硬地小声地问我。
怎么了?
他在呢。她说。
你看,鲁英终于提到他了。我看了看小霞,她目光向前,李佳向她笑着。
你们在说什么呀?小霞问我。
我说,谢谢你们为小霞喝了这一杯。
我站起来。鲁英的腿一歪,身子动了一下。她没有羞意。
她眼里有什么?
小霞又喝了一杯。讲话速度就慢了下来,她对鲁英说,我就想看看你。
不知为何,我觉得小霞仿佛是通过鲁英看到了她的王涛,我很担心这样的意思。
看到了吗?我问。
我这么说话,李佳在桌上伸过筷子,敲了敲我的碗,问,你怎么讲话的,你?
鲁英说,吃菜吧。
丰满而充满诱惑的鲁英贴着我。她的重量在我的幻觉中加大,似乎带着一个真实的死者,凝聚在我旁边。
小霞的眼睛里闪着光。
太过份了,李佳说。
《女疼》 第四部分我需要谈谈乳房
吴总进来,我们马上就觉得轻松了。肥胖的吴总一坐下来,就喝了一大杯。他在我斜着的位置上问我,不介绍这位清如净水的小姐?
我说,这是我妻子,小霞。
吴总的脸软极了,他认真地看了看小霞,很轻地说,很高兴见到你。
小霞看见了吴总。
她的头很低,李佳想帮她,中间又隔着仲政和一个女人。
吴总跟鲁英说,那边的事还紧呢,要早点回去。
在吃饭时,吴总一直看着我妻子,意味深长。特别是她的衣服,她淡青的收缩,一直轻柔地保持那种姿态,她可能感动了在座的所有人。但我无法说明我对她的爱。
王涛始终没有从鲁英的身体里跑出来。
她们互相很少看对方了。
吴总肥胖的身躯晃动着,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吴总不知出于什么心意,硬要亲自陪小霞喝了三杯,小霞两次只抿一小口。他很关心她。我想,也许他知道小霞凄冷的现状。
有一种特殊的吸附的力使我近近地挨着鲁英。
她很懂的。
吴总说着有意思的故事。都在听着。
我说,我现在恐怕得找你。
吴总扭过头来,凑近一些,只管说。
我需要谈谈乳房。
别人都低下了头。
鲁英吃得很少。腿始终贴着我。我在桌子上拉住小霞的手,我问她,你还行吗?
她说,行。
我再摸摸她的额头,很凉。你怎么了。
我环顾四周,人们都望着她,我再次问她,你想到什么了?
小霞推开我的手。鲁英看着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态度,吴总说。
鲁英忽然站起来,走出了包间。这时,吴总看了看我。他对我说,你出去跟着她。她最近老是不对劲。
我冲了出去,李佳红着眼望着我。
她站在楼梯上。从我这儿看去,短裙往里一点就是双腿交叉的地方,有一股幽黑的影儿,令我迷醉的东西仍然固定着我,我没有走上去,只是看着她。她回过头来,我看见她眼神中有一种特有的愤恨,征服并统一了我。我伸出手,却什么也不能表达。她个子很高,那长的袖衣盖住了手,双腿饱满。我的身体马上硬了,也许我不该把小霞带到她面前来。但到底谁与死者更近呢。
她很累,因为她负担着他。他没有坠落。
好长时间,我才走过去,不知背后的人怎么看我,但我还是走过去,她的脸有一股黑红,很殷诚地束着,长发披开来,眼角也抖动着。
看见什么了?我问。
我这么问话是无意的,只能这么问。
她的眼睛,她说。
鲁英看见了小霞的眼睛,还是她眼睛里的东西。
他在里边,你要爱他,他还很小,她说。
不该见她,她又说。
但这都是可能的,我说。
我搂着她,看了看后边,包房里的人一定在看着小霞。
我想把她扶回来,她的手儿搭在我肩上。身子缓慢地张开。我的身体向外顶着裤子,我怀疑极了,我又想了?
《女疼》 第四部分我试图强调婚姻
我和小霞按照李佳的安排住在他现在公司边上的那套房子里,房子的主人据说是离婚之后去了广州。房间中的许多东西都是李佳新置的,平时,他偶尔和翠儿住在这。我和小霞回到房间后,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明明是热天,但她的额头冰凉的。我们坐在沙发上,她的脸比在酒桌上显得更冷清了。李佳和仲政在临走时一再向我强调,一定要让小霞这一次在南京吃好,玩好,可她能玩什么?她的目的,不能说自己绝对清楚,但至少她不爱玩,她也不会玩。我们都正在经历的游戏,对她来说,她就完全被动了。
我们到院子里走一走吧,我说。
我不太愿意,我们才住到这,公司里边的房间还有值班的人,我们闲逛什么呀?
小霞很生气,她似乎想了解南京。
天空很低沉,南京的夜晚霓虹灯并不多,城市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黑的。
我们在楼下的空处走着。
我想,她终于看见鲁英了。
我看不清楚她,小霞说。
也许她看不清楚她,无关紧要,因为鲁英本来就是另一种人。
处在我们婚姻之外,我试图强调婚姻。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要接受最简单的事实,那就是我无法离开鲁英。
这是事实,双方处于这种被决定了的现状中。
但什么东西决定了这个呢?
我要在南京工作,我在阜阳的公司垮了,你知道的,我要在这工作。
她没有反对。
吴总这个人还不错。
但他没有用,她说。
她讲这话令我费解,不过她是对的,跟吴总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在搞乳房事业。我说。
《女疼》 第四部分他生活着(1)
我不是有意要把小霞带来的,我说。
她叫什么?
小霞啊。
哦,鲁英看了看我。
你身上有她的味吗?她问。我把鼻子向脖子那块靠了靠,这姿势丑陋至极,我闻了闻,说,没有,但她是我妻子。
你妻子?她问。
鲁英,你要这么说,我可没有办法再弄下去了,我说。
你弄什么了?她问。腹部向前挺了一下。
我弄了一切。我觉得我真的都弄了,能弄的都弄了。
她穿过地毯,把门的防盗销插上。背对门,看着我。她很重。但我无法表述这种重量上的变化。
现在的关键是人在里边,她说。
他必须把我们带到一个暗处。也许我不厌恶。
想我么?她问。
想的,我说。
我很想,也许生活哪一天不无聊,我也还是想,几乎没有办法来改变这一点。
他要你了吗?我问。
谁?
我往里靠了靠。
吴总。
别说他。他没用。
都说他没用。可他存在着,有时我在恍惚中觉得你把她射得好远。
她怎么射?仅仅是感觉。
至少他站在外边。
他站在身体的外边。
她说,他不是你能估计的那种人,他会害怕的,因为他知道他跟他没有关系。
跟一个死者没有关系才是正常的。
不,不能这么看,其实他不敢在外边站太久。她说。
我们都以为,至少我和鲁英都以为身体是特殊的无限的,它的甜蜜从空处的空中传过,永生,朝前,由于她喜欢,喜欢被做,那么她就一直在收取外边的东西,它们将放在阴道中,弥补它的空虚,以证明那种空虚,而神经之所以存在,不过是反映了她的一种心态,使她看见了事物在黑暗中的光芒,照亮了身体的壁,她收下了它们的影响,所以每一件身体外的东西都决定着她的思维。
也许,他不太看重里边。
那谁看重?我问。
你,她说。
我认为我看重她里边,是因为我把这个过程当成一种真实的体验,并且我没有绝对完善地完成它,至今,我仍感到我的身体没有全部我本人的意义,很多次,我觉得它不过是捅了进去,更重要的是,我们拥有以前的声音,而这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发扬爱情,就同时地引向了死者,所以,倾听、回味与猜疑,便成为身体的处境。
我承认我看重里边,就这么做的。
她不去讲王涛的心跳,形状,生长和忧伤,她只是说他在里边,他有一双眼睛,他有他的感受,一句话,她再也不能单独地敞开。只要一敞开,就会有一只头颅,即使无限的小,也会趴在子宫中向外张望。
谁还能射?
射什么呢?
但我要进去。无论我的妻子如何约束我,也不论精神上要经历什么样的危险,我都要进去,我必须到里边去。刮胎有些日子了,根据医疗常识,现在可以做爱。再说,我那奇妙的感情也诱发我的心理使我进去。我得进去。
你要这样?她问我。
我坐着,没有倒下去。
脱下了裙子,穿着丝袜。
我把她推倒。她倒下去时,我想以前我想到过盐,在阜阳时。
她侧着,臀部很丰满,丝袜裹着它。肉体很多,真不知怎么穿进去。
你想么?我问。
她说,想。
我想亲她,她让开了,显然,她在想问题。
她没有握我的身体。可我们分开有几十天了,我说。
但我们分开过近十年,她说。
是的,这是。但那段时间,我们维持着声音的秘密,那时,他已经死了。
现在就不再秘密了?她问。
我说,你说过他活了。
不仅仅是活,她说。
那是什么。
《女疼》 第四部分他生活着(2)
是存在着。她说。
他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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