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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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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器和身体的联系还是那样紧密。现在,不可能返回高潮,但这种心态永远吸引着我们。就是这种细嫩而微妙的反应从她抚慰大腿的手指上体现着,我的身体也无法拒绝那种感受,越是往相反的方向想,我的精子就越是活跃。
他看不见我。
而我也看不见他。
子宫中没有风景,所以我们才在外边谈论他。我忽然为小霞而感到伤心,同时我以为她这一趟来南京是非常必要的。
要看一看风景。
哪怕仅仅是他的风景。
还能么?她问我。
干什么?
当然,不是向里边。
那能怎么办,我问。
她说,你看一看。
我说,我只能说,你是很好的。这风景,我是指你的下身,如此感人,但他在里边不会听见我的赞美,就如同一件通常而强健的身体伸进了里边,他找到了感觉,虽然幼小,但他明白,是他,给了你快乐。
风景不会单调。我尽量看清它。
梅花山,我已去过。
假如你现在要去呢?她问。
我想我的身体可能会捅穿她。这是一种粗暴的场景,与内心最美丽风景相比,我的身体失去了姿色,它挂在那儿。
她要我去想,而我想到了,我只是能进去,但他在呢。
我们不会相遇。
《女疼》 第四部分乌云
在美乳中心营业厅往后,穿过一个小院子,有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我被吴总安排到那儿的办公室上班,吴总认为我对乳房的理解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搞好女士们的工作,我想这是鲁英向吴总极力推荐的结果。吴总不仅对我态度和蔼,还时常问我小霞的情况,看来,他对我这个人还是信任的。我和吴总单独来聊天时,我们不提鲁英,实际上她像一个阴气很重的人。刮胎之后,她虽然展现了自慰中的美,但身体却更加丰富地向外诱引着。我摸着紫红的檀木桌面,我的南京生活再一次开始了。我强迫自己忘掉王涛,但越是要求自己忘掉他,反而越是沉陷在由他所引导的下身里。我的身体随时都会硬起来,几乎一直在向外撑着,似乎要去寻找那秘密的对象,我真想当着很多人的面跟鲁英睡起来,但现实很残酷。阴道里幽僻的东西损坏了我的想像。
在小霞的执意要求下,我还是向她透露了王涛对梅花山的偏爱。我觉得我和小霞之间的关系正在特殊化,因为王涛,我们反而不得不更加真诚起来。现在的问题绝不是如何去反对鲁英,其实她并没有错,我们无法甩开她,我是说每一个在外边的人都无法甩开通过王涛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人。假如我对鲁英的爱情仍在黑暗中发展,那只能〓空虚地膨胀,自由而有限地收缩,身体与身体的联系由疯狂而危险的想像控制着。
当我接到邢医生的电话时,正有四五个女士坐在我办公室,寻问我美乳方面的费用问题。按到这种电话,我的矛盾心情可想而知。我对邢医生说,很大程度上我怀疑她是否真正取掉了孩子。倒不在于她做人流手术,而是她的印象,她对孩子的印象,毕竟她弄掉了他。那几个女士超出我的估计,在我接电话时,背起包,气愤地迈出房间。我还未跟她们讲最新引进的美乳设备和方法。
有问题,邢医生在电话中说。
化验单的新结果已经出来了,她之所以现在才打电话来,是由于她内心也很矛盾,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到底怎么了?我问。
她让我到医院去一趟,要跟我当面谈,这使我预感到事情有点不妙。
我仓促地从小楼那儿来到院子中,天空的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头顶,空气很闷,美乳房里没有小姐,只有几个按摩人坐在那儿打盹。吴总的办公室门已锁上,鲁英的门却开着,在外边就能听到芳姐的说话声。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在外边问。
我们在谈什么都是可能的,芳姐看着我的肚子说。
我收了收手,没有进去。鲁英的脸色红晕至极,看来她们谈得很愉快。
跟我有关的?我问。
你以为你是谁?鲁英问。
我差点就要讲爱情,但我还是止住了。我想等我到邢医生那了解情况之后,我会更有说服力的。
我转身时,听到芳姐在说,你看他那儿。
我觉得我暴露了什么。
如果他们在谈王涛,那我相信只有鲁英是真心的想着他,所有其他人都是被迫的,他跟我们都没有直接关系。
在出租车上,我感到很多乳房跟车顶那凸起来的包一样,向我的脸部挤来。我呼吸得很难受。
见到邢医生,她把我引到我们从前做手术那个楼层拐角的一排单独隔开的屋子,那儿是四楼,房子的过道上铺了很破的木地板。过道里也堆满了葡萄糖药箱。
和往常一样,她穿着便衣,但她在转弯那儿,又从她办公室里拿出那件白大褂,一边走,一边穿。天气很热,四楼没有空调,她把里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拢了拢头发。
我们在倒数第二间房里,那是她值夜班睡觉的地方。
房子里药味很浓。
《女疼》 第四部分她的宿舍充满了巫术(1)
我情愿立即被某种东西麻醉掉,因为我很难掌握别人做事的动机。我说过鲁英是我在沉默中所坚持的某种理想,但当我面对别人时,我发现别人并没有按照我这种想法来理解我和鲁英的关系。邢医生说她最近好几次见到鲁英了,这话我很吃惊。因为鲁英根本没跟我说邢医生。邢医生坐在床前的桌子边,用那只以前装米酒的竖杯子为我倒水。她很简朴,但这只是假相,其实她透露出来的某种连续的东西是非常强硬的,我觉得她内部孕含有许多特殊的为人方式。那床上的被单也很肮脏,她的手有些油腻,但这不会影响她活跃而灵巧的思维。
我请她尽快把事儿说清楚。
她说,我现在找你,并不是要你来解决她的问题,我就是不懂,她为什么要制止她自己。
这话让我太迷惑了,我问她,鲁英在制止什么。
邢医生的嘴唇并不厚,但看起来水份挺足的。
她说,从她的血液化验中查出她服用一种药。
什么药?我很吃惊地问。
她说,药名还不清楚,但里边含有大量的镇静剂。
是毒品么?我问。
她说,也可以这样讲,但时间肯定很长了,剂量不大,也很超常。
我的手在桌子上爬着。条桌很短,邢医生和我挨得很近。她的白大褂包着她丰硕的上身。小腹鼓鼓的,留在下边。
她低了头,很冷地说,不知道,我真不愿她有什么不好。
我觉得事情一下子被弄乱了。服什么药,这有什么呢?她想止住,难道镇静剂能止住什么?
我问她,你见她时,她说什么了?
邢医生站起来,到洗脸盆那儿洗手,背对着我说,她说孩子还在。
邢医生一点也不否定,而且口气也柔和,跟鲁英差不多。
我说,那当然不是手术上的事故。
不是没有刮下来,而是根本就刮不下来。
她的子宫,壁很厚。
她说,鲁英的子宫是很厚的,确实很厚。如同摸到了,才这样说。
那你找我来?我试探地问。
邢医生说,我们都曾在外边。
什么外边。
她说,我们都在她外边。邢医生几乎想跟我站在一块儿。
她自言自语,我真喜欢她呀,但愿她能好起来。
我们要面对这个孩子。
啊?她问。
我的身体顶在裤子中。我很怀疑为什么那个阴道使我如此丧失自我,难道还是声音中的经验,无法遗忘?
我不管孩子,邢医生忽然很坚定地强调。
那像是我的孩子吗?我问。邢医生向我走近点,她的眉毛向中间挤着,白大褂的纽扣散着,她精神很压抑,眼神恍惚。一双饱满的大腿来回绞着,身子真有力啊。
刮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特殊到顶了,她说。
也许,我也得面对这个孩子,她说。
这时,我愚蠢地摸着我的身体,它快要疯了,我想让医生知道它本来是什么都可以面对的。邢医生没有什么情绪,她也不会在意我下边的动作,她反复地洗手,习惯性地望着我。
我以前的射精,那时,我们永远与声音,与那声音有了关系,我说。
你们的声音我听不见,可我一直在想她,她到底怎么了,长得那么好,但为什么她怀疑他还在呢?邢医生说。
她会一直找你的,我对邢医生说。
我很喜欢她,所以她找我,我倒是挺乐意,只是她的血,她供养在肉中的血却已变成了那样!她说。
她侧着殿部特别的大。我的身体几乎要飞出来,特别是液体,我总以为它会在空中射击,现在有一种莫名的仇恨在心中滋长。
我们来回忆一下身体。
这种状态真好。我和邢医生属于不同的人,我们共同的部分不是王涛,这是令我安慰的地方,我们喜欢她,喜欢她的身体,也许她只爱那神秘的形状,可我却热爱它内部的秘密。
如果邢医生伸出舌头,她会够上我头顶裂开的口子。
但你也有身体啊,我在心里想。
邢医生看着我,我一定有点萎靡不振。她就站到我边上。她自己一只手摸着乳房,对我说,鲁英会让它大起来的。
已经很大了,再说,鲁英很有办法,我说。
她没有脱衣服,这完全不必要。邢医生了解我和鲁英的关系。听她讲话,似乎想把鲁英的血喝掉。
那是多坏的血?
《女疼》 第四部分她的宿舍充满了巫术(2)
邢医生有一种激情,这是她在刮掉别人的孩子之后,所发散出来的一种尖锐的前进的姿态,她碰到了某一个母亲,某一个她自己所判认的母亲,在她所接触的阴道外站着,她的手,那灵魂里的手,滋生激情,与一惯的反应相互一致,她必须要求这个母亲,变成一个新生事物,而她的鲁英,这个与孩子仍牢固地坚守在一起的母亲,统一地显现在她的眼前,她试着用本来就温柔的手重新触摸身体,她看见了她们掩盖在爱情后的迷茫,这是大量的润液与神经上的忧伤。
因此,她展开她自己的身体。
邢医生的身体在我的双手和身体的范围以内,我接触不到。她在反复地思索鲁英的一切。她自身尽量地展开,闷热的天,乌云滚动,她的宿舍充满了巫术。我的阴茎向外,我用手压着,她看见了我,因为我叉开腿。
她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那是我射的。
不是在空中。
与谁?与王涛。
她弯下腰来,乳房靠得我很近,语重心长地说,我也可以伸进去的。
哪儿?我有点糊涂地问。
她说,我也可以伸到鲁英体内去。
这不是在回忆堕胎。
而是在现实中的愿望。
我肯定那丰硕的身体一定带着毛发茬儿擦动在别人的身上。假如她喜欢鲁英的身子,那么她就更好地品味了她的血。
她洗了很多次手,最后去洗脸,屁股翘着,我在后边看着她。某种险恶的想脱离一切的想法紧紧地抓着我。
我们在外边,她用得着,邢医生说。
《女疼》 第四部分立正,冷静地站着
我没有看到邢医生的身体,我只看见她全部的身体以及由她所反映的一个公开的鲁英的母亲身份。即使这样,我仍没能和孩子联系在一起,她一定知道刮胎与怀孕如此虚妄,只有身体里的温暖才是一种体味。而我没有看到,即使在想像中,也没有接触到邢医生的身体,它外翻着,似乎长向前,可我只能在他的说话声中收缩,这是被迫的,我讨厌血,精子和信誉,它们都是围绕在神经内的不利因素。邢医生只会使我将鲁英还原为一个母亲,但在我枯躁的生活中,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她的身体只能敞开。王涛能看见,听见或预见什么,那就听任它的发展吧。反正,作为一个孩子,他无法返回一个成人的我们在当家作主的世界。
我的存在定义由于身体的力量而进一步主观化。
我不允许邢医生单独去找鲁英,去找她也是一种错误。王涛的存在是自由的,他不需要反映给任何外人。我决心长久地站在身体外边,站在身体的外边,我想我要立正,冷静地等着。
《女疼》 第四部分站在廊沿下边,背后是雨
有一天晚上,小霞还打电话说她找一个朋友,到师大去住。第二天中午我让李佳顺便把他接回来,但在师大没有找到她,问她的朋友又说她根本没来师大。接连三天都是倾盆大雨,整个南京都沉浸在潮湿而沉闷的低矮的空中。什么东西都飞不起来。从邢医生那儿回来,再见鲁英时,我才发现我的精子失去了对想像的依附,独自活动在暗处。她的眼神大而无力,我想也许镇静剂并不能压倒她,她还会冲起来。现在抽烟,一丢烟屁股我就会害怕,总觉得那根自慰棒会反弹出来,打瞎我的双眼。有一种痛苦,我们都没有看见。应该说,小霞在南京的存在,在某种特殊而又重要的地方,加剧了鲁英的倾斜,她的沉重已经不单单是承担另一个生命,而且有许多分岔的解释以及自由中的歧途。我想让小霞回去,也许一切都消失最好。那天下午,天空凶猛地撕着闪电,大地一片昏暗,许多店铺都关了门,南京的街道上淌着积水,所有的树都在暴雨中低伏,蔫着。
从美乳中心下班,鲁英另有约会。我只好回萨家湾那儿的住处。路上,暴雨浇灌在头顶。我临时决定打车去中山陵,我猜也许小霞在那儿,一定得把她弄回来。她只有去梅花山,才会离王涛近一些。只有离他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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