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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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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了理论的支撑,《故事会》才能在风云变幻的期刊市场上看清自己前进的方向。
理论是行动的指南,一切伟大成就的背后,无不包含着理论的创新。
《故事会》在创刊初期,定位为一本通俗读物,上面发表的故事,也大都被概括在民间故事的范围之内。
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故事会》上面所发表的故事也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变化,如果仍然以民间故事来要求所采用的稿件,这就会限制各种优秀的来稿,同时也相对制约着刊物的发展。
编辑在办刊中所遇到的种种事实,将故事理论研讨提到了一定的议事日程。
理论的滞后匮乏,也是一种文化底蕴欠缺的表现。因为理论既承担着追踪的功能,更具有设计、引导的意义。理论的滞后,必将会给刊物的发展带来负面影响。不进行对故事认识观念上的突破,就只会导致故事创作和刊物的迷惘与窒息。
1979年在上海文艺会堂召开的全国部分省市故事工作者座谈会,就是第一次在故事理论上拨乱反正的会议。随后这样的会议,《故事会》编辑部几乎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召开一次。参加会议的既有刊物的编辑人员,也有来自基层的故事作者,同时还有部分高校从事故事理论研究的专家和教授。
在理论研讨中,大家一致认识到,如果说不突破原有的理论构架,仍然将刊物上的故事作品限制在民间文学的范畴,就会无形中限制到刊物的发展。
不可否认,《故事会》上面所发表的故事大都属于民间文学的范畴,但是,这些作品却又大都有别于传统意义的民间文学。
首先是在题材和内容上,早已突破了民间文学旧的范畴,更加地贴近现实,贴近生活,贴近时代。许多故事就是当代人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例如前面所举到的那则“3分钟典藏”的小故事,“心理学家”这个在过去的民间文学中所无法涉及的专用名词,也开始在刊物的作品中出现,电脑、波音、股票、股东、承包、手机、短信等等新的名词开始大量地涌进了故事中。
其次在艺术手法上,也与传统的民间故事有了很大的不同。这时的故事借鉴了中国传统小说、曲艺、戏剧和外国文学作品的许多创作手法,将其很好地应用在创作的作品中。对于民间故事所惯用的那种“从前”、“很久很久以前”等传统手法的讲故事方法,已进行了完全不同的革命。
还有一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民间故事大都是长时间在民间流传,是人民群众集体创作的结晶。在对这些民间故事进行搜集或发表时,都必须忠实于原始的记录,还得注上某年某月某时某地,由谁讲,谁记录。而随着时代的发展,《故事会》上面所发表的故事,已经由开始的改编、搜集、整理,逐渐地变成了个人的创作,倾注了更多的个人对生活的认识和感受,体现了更多的个人艺术风格以及个人对于生活和艺术把握的能力。
这个时期《故事会》上所发表的故事,虽然仍带有民间文学易记、记传、易讲的特点,但是无论从题材上还是从艺术手法上,对于传统的民间文学都有了很大的突破。这时,我们是从理论上去限制其发展,还是从理论上对此进行新的研究,让这些有别于传统故事的东西能够从理论的高度找到自己的归属,并以此来指导新时期故事的创作和调整、寻觅适应形势发展的办刊新思路。
《故事会》编辑部在总结第一次“浪潮”的冲击时,发现了一个发人深思的道理,那就是由于当时故事理论的滞后,使很多故事作者对自己所从事的创作失去了信心。同时在少数编辑中,对于在新形势下《故事会》这样的刊物是否还有发展前途,也同时存在着疑虑。这就直接影响到了刊物的质量。一本刊物要想得到很好的发展,没有雄厚的理论支撑,就会经不起风浪,就会在暂时看不清的“大潮”面前迷失自我。
理论的滞后,必然带来行动上的迷惘,这对于《故事会》编辑部来讲,不能不说是一次深刻的教训。
何承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他将加强故事理论建设,提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为了更好地办好《故事会》,就必须为这本刊物奠定雄厚的理论基础。他不但自己带头钻研故事理论,撰写故事理论文章,同时在故事研讨会上带头对作者进行故事理论的讲解,并与部分大学从事故事理论研究的专家们合作,将此作为一科研项目来进行共同开发。要求全体编辑人员和故事作者,也来共同从事这项理论研究,希望在故事理论的研究上能有新的突破。
担任过副主编的吴复新,对于故事理论的建立曾做过不少的工作。在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故事基本理论及其写作技巧》一书中,开篇便有他写的理论文章。他从故事的定义及其发展简史,神话与传说,传统民间故事,民间故事的基本特征等方面,进行了比较深刻的阐述。
故事理论上的突破和创新,使《故事会》获得了一根“定海神针”。这是根,没有这个根,《故事会》就无前途可言。
经过多年的探索和不断的研讨,全国许多从事故事创作和研究的作者与专家,集合在《故事会》的旗帜下,开始对故事发展的这种现象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究,认为有必要对旧的民间文学的“防线”进行突破。
第三章背后的大理论 (2)
编辑们将《故事会》上所发表的大部分故事都称为新故事。这种新故事既是传统民间故事的继承,同时又在很大程度上有别于传统的民间故事。
还是来先听一个故事吧:
有一位老太太已经患了重病。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就将女儿叫来,准备将自己的家产留给她。女儿得到了老太太继承家产的允许后就离开了。这时,老太太的喉咙不停地喘息,儿媳为了婆婆的生命,竟口对口地去吸老太太口里的痰。可是还是没能救活老太太。老太太被送到医院后,医生也认为不行了,就将其停入了太平间。谁知在太平间里,老太太经过折腾,竟然又活了过来。原来老太太是由于有一口痰在喉咙里时喘不过气来,粗心的医生竟认为老太太已经不行了。儿媳妇忙将老太太接回家去。回到家里,老太太一看,自己的东西全没有了,就连那张自己睡觉的床都不见了,一问,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在她被送往医院时,被女儿全部卖掉了。老太太对自己认为女儿是“自己人”,儿媳妇是“外头人”的旧思想痛恨不已。
这是黄宣林创作的《一套红木家具》的故事概况。开始,作者只是将这则故事写到老太太“死而复活”就结束了。也就是说,作者开始写的只是一则通常在民间流传的民间故事,既落入俗套,又缺少新意。后来,作者在此基础上,联系自己的生活积累,进行了大胆的突破。紧紧地抓住了两种思想的比较,以一种过去所未曾有过的道德的力量去震撼读者,这就将这则民间故事改写成了新故事,适合了现代人的阅读口味。
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就从理论上告诉我们,新故事与民间文学的一个显著区别,就是在故事题材和讲述方法上要不断地创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创新就没有新故事。新故事必须在民间故事的基础上有所发展,不能总是讲地主和长工的故事,讲述时总是那几句“远处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的老套话。因为故事内容的更新和讲述方法的创新,是新故事吸引人们的一个重要方面。
再来听一个故事吧:
有个名叫张德的老头,退休之时,单位给发了三千元退休金。
这天晚上,老两口刚入睡,便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一会儿闯进来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进屋就喝着叫他们将钱交出来。
张大娘灵机一动,就说取钱的单据还在手上,要明天到单位去才能得到钱,并当场亮出了那张取钱的单据,答应明天让他们三个人来取钱。
一个家伙亮出手中的刀子,威胁说:“你明天不取回来,或去报了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第二天一早,张大爷就到公安局报了案。可是,公安局姜局长听后却是一阵大笑,说是在他管区内,从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并说张大爷是不是在做梦哟!
这可把张大爷弄火了,他拉着姜局长要到大街上去评理。两个人争吵了起来,结果弄得满城风雨。
晚上,张大爷气得倒在床上就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九点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喊道:“钱呢?”无法,张大娘只好将取来的钱交给了他们。
谁知这三个人却欺侮他们年老体弱,竟坐下来不走。其中一个说:“老太太,我们哥三个饿了,你给做点吃的。”说完,三个人就进了里屋。
张大娘刚要做饭,门外响起敲门声,又冲进来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并向张大娘要钱。
张大娘一下子糊涂了,忙说钱已经被你们拿去了,也是哥三个,人还在里屋呢!
这三个人冲了进去。这时,屋里的三个人也冲了出来。六个戴大口罩的人同时亮出了手中的匕首,吓得老两口直哆嗦。
突然,大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啊呀,进来的又是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只见他们紧握手枪,对中间那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大声喊道:“不许动!”这时,最先进来的三个戴大口罩的人也掏出了手枪,六支手枪都对准了中间那三个戴大口罩的人。
中间那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只好乖乖地举起双手,被扣上了手铐。
这时,后进来的三个人中的一位摘下口罩,喊了一声张大爷。张大爷定眼看时,此人竟是上午与自己吵架的姜局长。
六名公安干警和张德老两口都笑了。
这篇故事名叫《三个戴大口罩的人》,发表在1980年第三期《故事会》上。我这里只能简单地复述,原作当然还要生动得多。它是故事作者在民间搜集之后,经过加工整理而成的作品。那极富传奇性的故事情节,读后令人久久难忘。
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这是新故事在理论上对于民间故事题材的又一突破,那就是新故事比民间故事和小说等更具有传奇性,以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这种题材的特点就是注重事件的传奇,故事人物的超常,情节给人一种出乎意料的感觉,以引起人们心灵的共鸣。
专家们在总结《故事会》上发表的新故事时,认为它对于民间故事的突破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是对口头文学艺术形式的突破。
过去,由于中国地域辽阔,一则故事从南流传到北,长则需要几十年、几百年。现在,新故事的传播途径已不像民间故事那样单一了。她除了口头流传之外,还可借助电视、广播、录音、特别是报刊等现代化传播媒体,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一则故事传遍全国。正是这种口头流传形式发生了变化,新故事理论又多了一门课题,而《故事会》又多了一个观点:口头流传必须与书面阅读有机结合!
这种理论上的突破,带动了《故事会》从内容到形式的发展,使其成了一本高质量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故事刊物。
这种全新的办刊思路,是对近百年来中国期刊办刊模式的一次革命,是对中国近百年以来文人办刊思维的一次挑战。这种“前无古人”的办刊思路,使这本刊物创造了“前无古人”的奇迹。使得《故事会》这本刊物能够深入到其他文学样式所不能深入到的地方,产生广泛的影响,发行量也随之增加。
因为书面文字的口头性,就会使其所发表的作品不但可以用文字形式得以保存,同时还可以依靠人的大脑记忆加以保存,靠口头语言得以传播。凡是有人类的地方,都可以传播这本刊物上的故事。人们在传讲这些故事的同时,就使这本小小的期刊得以更加广泛的传播,同时产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巨大的影响,赢得了令人称赞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第三章背后的大理论 (3)
二是思想内容上对人民性的突破。
民间故事的所指的人民,当时大都是那些包括长工、穷人等在内的“受苦人”。随着时代的发展,新故事的人民范畴已经有了扩大,这时的人民既有工人、农民、军人,同时也有干部、学生、企业家、乃至于离退休的老人等等。也就是说,人民是一种属于历史范畴的概念,它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有着不同的涵义。如果我们的刊物只把自己办刊的思路停留在过去的旧概念上,那么就无形中限制了自己的天地,妨碍了刊物去接近自己的读者,接近方方面面的人,去倾听他们的呼声,去倾诉他们的喜怒哀乐,去赢得他们的信任与支持。由于人民这个范畴在新时期与旧社会乃至于过去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有了很大的不同,因此新故事的内容就比民间故事有了更大的突破,也就是有了更大的范围,有了更加广阔的空间,这就使得新故事比民间故事有了更加丰富的题材和内容。
故事理论上对于人民这个概念内涵和外延的扩大,使新故事所代表的人民性比民间故事有了更大的发展。这其中不但包括对各种腐朽黑暗势力的抨击,同时也包括了人民群众对于英雄人物的歌颂,对于人民内部各种落后思想和违反道德行为的指责。那些持有错误落后思想的人虽然也属于人民的范畴,但是他们不是代表着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只有那些正确与先进的思想和行为才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因此,新故事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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