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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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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林生本是一名整天围着田埂溜溜转的农夫,只是热爱故事,十多年前提笔创作,数年下来,成绩斐然。他为人不善虚浮,口齿缓慢,话语中透着浓浓的乡音,听他的普通话,就像在吃夹生饭。他不会唱歌跳舞,不善书画拍照,也不善交往,惟一的作品就是在《故事会》上发表的故事以及几本获奖证书。    
      可是,面对着这次机遇,他仍满怀信心。    
      材料送上去后一个多月石沉大海。    
      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就搭车从乡下进了城里,到有关部门一打听,人家早已将选好的六个“苗子”送到教师进修学校去学习文化课,准备进行文化考试了。    
      叶林生一看那个名单,顿时心里凉了。那些“苗子”有的是受过市里表彰的劳动模范,有的美术作品在文化部拿过奖,有的是省文化厅命名的先进文化乡镇这方面的负责人,自己如何能与他们较量?    
      他有气无力地坐在文化局外面的沙发上。    
      就在这时,有一位副局长走进来,他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叶林生,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就对办公室主任说:“那边怎么没叫叶林生?他在《故事会》上发表了那么多作品,获了几次奖,我看也符合条件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应该让他去争取争取嘛!”接着又问了考试的日期,安排叶林生速去教师进修学校学习。    
      考试下来,在七个人中,叶林生得分排在第三名。    
      他于是就忙着体验,填表……局里又将其档案送往省里。    
      瞎子磨刀看见亮了,叶林生心里真高兴。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久他的材料竟被退了回来。    
      问其原因,原来是他那几份获奖证书上盖的是《故事会》的公章。有关部门的人认为:“获奖证书必须是政府部门或所属文联各大协会颁发的才能认可,而‘故事会编辑部’如何认定?算哪个级别?”    
      这次,叶林生彻底失望了。    
      就在这时,市里一位宣传部的领导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位快言快语的领导就在一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单刀直入地说:“我先说一个人,他是唐王乡的一个农民,名叫叶林生。这些年来,他一心搞故事创作,已经在全国最有影响的《故事会》上发表了很多作品,拿了好几个奖……听有人说,叶林生那些《故事会》上的获奖证书不够级别。我不这么认为,艺术是没有级别之分的,如果有的话,那也是由人民大众说了算!我和我的家人经常看《故事会》,这个刊物在全国发行量很大!而且,她基本上是老百姓自己掏钱买了看的。叶林生有故事获奖,拉不上关系开不上后门,而是从全国这么多读者中自发投票投出来的,跟我们的人代会选举一样公正,这个奖还算低吗……宣传工作要抓特色,抓品牌,抓谁?叶林生就是一个!”    
      这位宣传部领导是一位作家,曾出版过几本散文集,也曾在《故事会》上发表过故事。他深知《故事会》这本刊物在全国的影响,也深知要在上面发表一篇作品之不易。也许是这位宣传部领导的话起了作用,这年十月下旬,叶林生突然接到上面通知,让他将在《故事会》上发表的作品和所有的获奖证书原件速送有关部门。    
      有关部门请专家看完了叶林生送去的资料。这些在《故事会》上发表的作品以其较高的艺术质量,立刻将专家们吸引,并得到了认可。    
      翌年四月,叶林生这位带着两腿泥土走上故事创作道路的农民作者,凭着他在《故事会》上发表和获奖的作品,终于得到了社会的承认,市里在原有三名转干名额的基础上,又破例单独为叶林生打了一份报告,本着爱惜人才、实事求是的精神,为叶林生申请破例转干。    
      上级审查后为该市增加了一个名额,叶林生从此成了一名国家干部。    
      1997年初,叶林生顺利地将家属子女的户口转入城市。    
      1998年底,叶林生从乡文化站调到市文化馆,从事专业文艺创作。    
      2002年上半年,叶林生被破格批准获得了群众文化系统高级职称资格。    
      现在,已经“功成名就”的叶林生没有忘记自己走过的人生之路,他仍然笔耕不辍,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作品寄给《故事会》,他认为这是自己对《故事会》最好的回报。    
      《故事会》神话般改变了一个中国农民的命运!    
    


第六章《故事会》外的故事(2)

      2.一个书报亭的变迁    
      这家书报亭的老板蒋健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了个打工者,而他的老板就是过去在他手下打工的姑娘香玲。    
      蒋健生是一位退休职工。退休后在县城里开了一家书报亭,请了一个名叫香玲的姑娘来打工。满以为可能赚钱,谁知三个月经营下来,仅卖出去三百多元的书报,还不够给香玲发打工费。    
      面对这种情况,蒋健生老人想将这个书报亭转让给别人。    
      这事让香玲知道后,他便向蒋健生老人提出要来经营这个书报亭。    
      蒋健生老人有点不太相信,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难道比自己还强?为防万一,在交给她之前便与其订立了口头协定:一年内,老人不要她分文,她也不要向老人讨工资,但交税、付管理费都得由她负责。    
      别看香玲年轻,但却很有经济头脑。经过市场调查后,她决定以《故事会》为拳头来打开销路。    
      她将老人过去进的那些卖不出去的书刊,都以六折的优惠价全部处理了,又将所得的这些钱用来全部订购了《故事会》。除此之外,她还借了一笔钱,在全县城里到处收购《故事会》。老人看着她收了那么多的《故事会》,不免为她担心,将钱全部都押上去了,进的都是同一种刊物,如何能卖得掉?    
      可是,这还不够,香玲又从县城跑到市里去,想法进了一万册的《故事会》,将一个小小的书刊亭堆得满满的。    
      在蒋健生老人经营时,小书报亭一直都没有名字。这一来,香玲就将小亭取名为“《故事会》书亭”,在小亭的正面,还请人写了一副对联:    
      大朋友小朋友《故事会》是你的好朋友    
      劳心人劳力人《故事会》教你成聪明人    
      嗨,这简直就把小书报亭变成了《故事会》的专卖店了!    
      香玲接着就将这些《故事会》分别送到乡下去,然后再从乡下转到了一户户农民和乡村干部的手中。第一次就将那一万多册全部卖完了,一下子就赚了四百多元钱。    
      第二个月,她照此办法,竟然净赚了一千多元。    
      及将倒闭的小书报亭,被香玲一下子救活了,老人心里很高兴。    
      可是到了第三个月,香玲却不想再下乡了,她将一大串人名地名电话号码都给了蒋健生老人,让他替她下乡去送一下《故事会》。而她自己则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小报亭的经营上。    
      香玲在县城里构筑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她在小书报亭的四周插上了五色彩旗,将收集来的《故事会》一本一本地摆在书报亭前,这一下就吸引了很多人,其中既有中老年,也有一些中小学生,大家都想翻翻那些老版本《故事会》。特别是一些青少年读者,更想看一看自己以前的《故事会》是个什么样子。这一来,过去冷冷清清的小报刊亭,一下子热闹起来。当月进的几百本《故事会》被一抢而空。    
      除了销售当月的《故事会》之外,香玲还将老《故事会》装订起来,做成了几套合订本,只要读者出一定的押金,就可以出租去阅读。    
      令蒋健生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小的“《故事会》专卖店”,在香玲的精心经营下,三个月之后,竟净赚了五千多元,加上第一个月所获的一千多元,总共赚下了六千多元。这时,香玲见蒋健生老人为人忠厚,办事可靠,每次送《故事会》下乡都很及时,便正式提出雇他为自己打工,包吃之外,每月工资三百元。    
      这可是蒋健生老人当初连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昔日的老板变成了今天的打工者。但是,他却乐意在香玲手下打工,因为他看着一个过去在自己手上亏损的小报亭,是怎样在这位女孩子的经营下,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的。她抓住了《故事会》这个著名的品牌,才能有了今天的发展,这正应了现在市场竞争中的“品牌效应”。他对这位昔日在他手下打工的女孩子另眼相看了,他认为香玲这个女孩子有品位,有知识,有眼光,能够掂量出《故事会》这本刊物在读者中的分量。    
      但是,蒋健生正式打工不几天,却受到了“老板”的指责,因为在他守店的时候,有一套近期的《故事会》合订本,不知何时被人偷走了。还有一年合订本,租书的人留下押金,原说是租一个月的,结果租去后到时也不见归还,“老板”对此感到很心痛……    
      这样春去秋来,一直过了五个年头,到了1997年夏天,县里贴出布告,说是要整顿市容,拆除一些违章建筑,这“《故事会》书亭”也在拆除之列。    
      正当他们准备拆除小报刊亭的那天,突然一下子拥进来一群年轻人,他们都是每期《故事会》的热心读者。这时,一位姑娘带来了一套《故事会》的合订本,天啦,这正是小报刊亭丢失的那一套!那个姑娘不好意思地说,书不是她偷的,是偷书人在反复读了上面的故事之后,自己良心发现,听说小报刊亭要拆了,怕以后再找不着了,因此才托她带来还给主人,但不许在主人面前说出他的名字。    
      蒋健生老人并没有去接那套合订本,而是告诉那个姑娘:“小报刊亭马上就要搬走了,只要他看了有收获,就让他留着做个纪念吧。”    
      可是,那姑娘却怎么也不肯拿走,她对老人说:“这合订本很珍贵,还是留给大家看吧。”    
      这时,一群《故事会》的热心读者都纷纷为这个小小的“《故事会》书亭”的搬迁出主意。大家都希望这个“《故事会》书亭”能够早日在这个小县城里找到一个安生的地方,大家都愿意为这个愿望的实现而努力。大家都说,到我们为“《故事会》书亭找到新的地方后,再在一起喝庆祝酒。”    
      这群热心的年轻人走了之后,作为“老板”的香玲心里久久地不能平静,他对蒋健生老人说,能不能给《故事会》编辑部写封信,说说我们这个小书报亭,说说我们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    
      “老板”香玲的眼睛说着说着却湿润了。    
      于是,蒋健生老人便拿起笔,写了上面的这封信。    
    


第六章《故事会》外的故事(3)

    3。 千里寻“根”记    
      《故事会》编辑部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正在埋头阅稿的编辑急忙拿起话筒。    
      电话是从江西九江打来的,对方是一位在那里投资的台湾商人。他在电话里向编辑部询问一位名叫封光钊的故事作者的地址,并请编辑部介绍一下这位作者的一些情况。    
      这位台商为什么对一位故事作者如此地感兴趣呢?    
      原来封光钊是河南省西峡县重阳乡的一位作者,他在1998年第十期《故事会》上,发表了一篇名叫《大良和小良》的故事,说的是哥哥大良靠在外面打工支持弟弟小良读书的事情。故事写得很生动,读后令人感动的同时,还引发出许多的思考。    
      在江西九江有一座由当地与台商合资建设的制药厂,这位台商名叫封光洲,也是一个《故事会》的忠实读者。他在读了这期的《故事会》后,觉得这位作者与自己的名字仅仅一字之差,而作者在故事中所描写的河南伏牛山一带,正是自己先祖所居住的地方。这次自己到大陆来投资,除了做生意之外,也还有一点寻根的意思,一种思念家乡之情,使这位台商拨通了《故事会》的电话。    
      不久,封光钊就接到了一封来自江西九江的信。    
      九江,自己没有任何一个熟人和朋友在那里呀?封光钊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拆开了信封,读着读着,他的手不觉有些颤抖起来。    
      真的,难道这真是自己的亲人吗?    
      那位台商的信是这样写的:    
      光钊兄:    
      我从《故事会》中发现了你的名字,马上给这个编辑部去了电话,请他们给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十五分钟以后,负责编发你文章的编辑先生鲍放便给我通了电话,介绍了你的基本资历,让我惊喜。    
      我父亲封祥云49年初到台湾,54年在台湾结婚,生我姐弟二人,1960年父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身)。当年我仅六岁,开始入学,父亲给我起名封光洲。他说我们封氏家族起名字一定要讲“派行”,他是“祥派”,我是“光派”,我的儿子是“炎派”。所以,我发现“光钊”,就认定我们是兄弟了。我姐记得父亲说过,老家在河南省内乡县封店村。可是几年来,我往内乡县去了几封信,均退回。1996年我来大陆,在九江市合资办了一个祥云制药厂。    
      盼望光钊兄速予回音……    
      信的末尾写的是:寄信人封光洲。    
      封光钊看完这封信后,真是高兴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故事会》上发表了一篇小故事,竟然会因此而寻找到自己的亲人!    
      这本处处都洋溢着中国本土传统文化的《故事会》,使海峡两岸的亲人血脉相通,心心相印。    
      那时,封氏家族正在撰修族谱。可是,写到封光钊父亲那一代人时,却出现了麻烦,使这本族谱无法继续写下去。    
      原因是其父亲的大哥至今去向不明。    
      封光洲的父亲兄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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