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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肮脏岁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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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
“我说王刈,再苦熬几天你就可以衣锦还乡了。今天我们暂时讲到这里,明天晚上晚些时候我再来取东西。你要小范围走走也行,反正左右都有我的人护着,没问题。”莫伟说完站起身来。
“那,田洋的事情呢?”
莫伟随即又坐下道:“你真的还在想她?”
“真的莫伟,跟田洋做爱实在太不同了,我……”
“那行,我会安排的。告诉我,车停在啥地方?”
“出门向左,一百米处小巷左边。”
(22)
回到“灰楼”后,莫伟着使麻达明对“黑老三”作通车检查。
麻达明很快从车里翻出被利刀割烂的邮包和手枪,麻达明将邮包使劲摔在地上,吼叫着,狂踩着……
吃过晚饭后,莫伟没忘记去看刘春。
莫伟进屋后,其他在房小姐顿时全部散尽,刘春原本笑着的脸转瞬冷若冰霜,身若雕像。
自从令狐春兰与张丽不幸遇难之后,莫伟只要一看见刘春,甚至只要一想到刘春,心中便会因强烈负罪感而涌起搭救残存“六姐妹”的念头,然而,整天面对虎狼般打手又迫使他不得不更多的考虑自身。虽说以后不时冒顶而出的心存之念被莫伟一次次用理智打掉,但这个念头却仍在不停折磨着他。
就在这时,麻达明来到门外。
“老莫,我找你有事儿。”
莫伟跟着来到麻达明房间。
进屋刚一坐定,麻达明就开腔了。
“咱老麻忒心烦,想喝酒。”
“行,适量些,自便。”
“不,要你陪,咱老麻今儿有话要说。”
“可以,我作东,你叫楼医去办吧。”
……
麻达明手握五粮液酒瓶又一通大灌后,满嘴酒气的他,忽然问起一个令莫伟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咋看少老板?”
莫伟素来对麻达明这类话题既防又要将自己包裹得很严,不但要将那看似意想不到的话回得很好,而且还要把对方刻意问出却又不能马虎回答的话题在极短时间审慎反推,使自己能在瞬息间改变其被动。
莫伟翻动着桌上的打火机,淡淡道:“安心入道,只跟不想。”
“你总觉得自己跟别人儿不一样,老莫,你是个永远猜不透的,会玩儿猫腻的人儿。”
“阿明,猜透别人不叫本事。你看《动物世界》里,弱小子们谁都猜得透,吃得准那些要命的狮虎豹,但只要有一只猛兽出击弱小子们就会毫无应防能力,跑得屁滚尿流。”
“你又有嘛应防能力?”
莫伟只是看着麻达明没言语。
“老莫,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莫伟不得不再次领教眼前这个如“少老板”所说“多外莽而有小内秀”的“凶险”之徒。
“做自家门户交易,不该。不过,如果真有我能为之事请吩咐。”
“那好吧,那咱老麻就他奶奶娘的犯忌了。说到少老板,咱老麻也是十多年生死相随,可最终也只落个半面之缘,还不如个区区后来者,想来……”
“想来是恨我抢道了。”
“老莫,告诉咱老麻,你常在哪儿与少老板碰面儿?”
莫伟再次以沉默相对。
“敢情儿你真要拿一把不同咱老麻交易?”
“道上规矩你比我更清楚。劝你别学山溪水。”
“嘛讲?”
“易涨易退,易反易复。”
“……”
“金钱、权力你阿明可以去向少老板讨要。”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见了也不掉泪。”
“你是不撞南墙心不甘?”
“撞倒才心甘。”
“莫非你就不败运?”
“即使败运也不向你阿明讨饭。”
“如果碰巧撞上又嘛整?”
“撞死。”
“天有三十三,地有十八层,你是上天还是下地?”
“少老板知道我有开天本事,不妨请你先挖好十九层,如果开不了三十四重天我再来会你。”
“你以为自己总是路好走?桥好过?”
“走独木桥,行生死路,凡事听天命。”
“敢情儿你真的忒厉害?”
“你误会了,记得我早跟你说过,不是我厉害,是我父母厉害。”
麻达明听后,扬脖将手中大半瓶五粮液一气吞尽。
莫伟看着麻达明无声地吃喝着,而他心中却在翻着惊涛,滚着骇浪……烟灰缸里那节被麻达明使劲按下的长长烟蒂还在燃着,麻达明几次说过的话一点儿不漏地萦绕在莫伟耳际,他到底想跟我做啥交易?只除一个劲儿提问的麻达明实际并没“交易”啥嘛,莫非麻达明对取款一事也曾另有所谋?真有另立山头的打算?为啥说他与“少老板”只有“半面之缘”?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他准备反叛,割断跟“少老板”的前情?何为“半面”?“半面”怎解?处在谜圈边缘的莫伟,难进难离又不忍退,不过有一点莫伟可以肯定,那就是,麻达明并不是个能逆来顺受忍辱负重的人,莫非真他对目前状况恼羞成怒了?!穷凶极恶了?!要再如此下去我又该怎么对付?在王兰一行即将来滨之际,我又该注意些啥呢?
满心只顾思考的莫伟,并没注意一旁的麻达明早已烂醉如泥,直到当他听见一声轰响时,麻达明已经颓然倒地了,桌上四个酒瓶早已空空如野。
莫伟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午夜时分了。
莫伟将楼医传了来,烦乱心绪使他一时也不知该向对方说些啥。正在这时,室内座机电话突然响起……
原来是个错打的电话,莫伟刚报出“错了”后对方就放了电话,但他飞快一个脑开窍:现在不是正好去会王刈吗?!
于是,莫伟就着手中还没放下的对讲器道:“你错了就我来吧。”
莫伟放下电话对楼医道:“看来现在我是没法对你讲了。”
在楼医陪同下,莫伟再次查看了醉卧中的麻达明。
“再叫上两个兄弟,你要亲自守住阿明,万一他忽然醒来可能会惹麻烦。看死他,等我回来再说。”
楼医道:“按贯例他起码也得六七个小时以后,您放心去吧先生,楼中安全暂时有我。”
路口,莫伟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莫伟满心想的都是那几张巨额磁卡,人生旅途上的“六合彩”想不到就这样、原来那一轮脱黑壳而起的太阳竟然是预兆中的吉利大梦!想来也是命缘,就像我注定要有四位有名份却无缘分的父母,注定要认小姨做妈妈,注定要有巧妹,注定要与兰姐做夫妻,注定要有晓军做儿子,注定要、如果没有这次转移的黑钱,又如果没有“少老板”有言在先的“小麻烦”,再如果没有自己拼死一赌,和不知道早已被“少老板”怀疑在前的麻达明无意撞车……常言说得好“三尺头上有神灵”,奇才终于得天助!
来到王刈住所,王刈仍在自酌自饮,吃着大海蟹 、啃着炸鸡腿,起劲看着他的“枪战片”。
“你不是说要明晚才……”
“只是想来看看你,正事儿还得改天办。”
“早知你要来,我说啥也该准备些东西才是。”
“没啥,我呆不久。”
“我这人呀,你也是知道的。”王刈一边到着酒一边抑制不住兴奋道“其实我对女人的兴趣并不大,酒量也不太大,就是想喝,愁了想喝,高兴想喝,现在更想喝。”
“打翻身仗了,想喝点儿就喝点儿,从今以后懂潇洒的‘小绵羊’总算有本钱了。哦,对啦,回去后有啥打算?”
“回去以后、还是再说点儿没回去的话吧,我现在有钱了,老婆再也不会嫌我了。这两口子的事情你莫伟不懂,时间长了吵吵闹闹也生情。要说我这人思想还是很守旧的,老婆娃儿最终还是自己的好哇!这下好了,我老婆再也不撵我‘下岗’了。”
莫伟的确无法理解王刈所说夫妻间“吵吵闹闹也生情”的话,因为在他与王兰的夫妻生活中,就从没有过一丝一毫吵闹,但对王刈唯一用金钱维系夫妻感情却感到很有几分悲哀。在莫伟“还是别喝得太多”的善劝下,王刈非但没停口反而越喝越上口,不到二十分钟,五粮液已是酒走大半,王刈的舌头已变得有些直了。
“莫、莫伟,你哥子太有钱了,我、我太亏……”
莫伟一听就明白王刈想说啥了,于是他不相让道:“所以能有今天,全是我敢赌会赌搞里乱搞来的,你最多是个枪手。话又说回来,你当初想过我吗?”
“不对,你还、还在、恨我!”
“记你不恨你。只要你不提,我可以不说,但绝对不忘。”
王刈仗着酒胆不依道:“那不、不行,我、要四六、开,不然,我们、没完!我不走啦,然后、然后……”
“你还想见田洋吗?”不得已中,莫伟使出了另一招。
王刈一听眼睛又亮了起来,立马扬起酒脸,吐着酒气道:“想!当、当然想了!田、田洋做爱时真、真够劲儿,你也、也知道,她还有点儿,有点儿约约的,约约的狐、狐臭,真好、好闻……”
王刈终于没把话说完,身子重重伏在了桌上。
原来田洋有狐臭,麻达明跟王刈都喜欢闻田洋的狐臭,莫伟自觉无法理喻这些怪物。
酒瓶中的残酒顺着倒下的瓶口溢出,流在了地上,莫伟焦眉愁眼地看着醉卧中的王刈,不到一小时,莫伟先后看见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醉倒在自己面前。前者,莫伟以为自己还有应防之能;但后者呢?如果他走后又在家里张扬,那我就、想来他王刈也只是个碰巧挤上来的听用,凭啥要贪得无厌?!莫伟又想起王刈那句“没胆了反倒不知啥叫害怕”的话来。不管再好的朋友,只要有过一次道义上的背叛以后就全完了。
室内空调的凉气让人感到异常寒冷,莫伟推了推如同烂泥般瘫卧着的王刈,猛地,他从心底涌出一个不曾想过的恶念:若防日后坏事,不如事前先除!
莫伟静坐着,静思着,不时看着分秒向前的时间。
莫伟起身查看门后的液化气罐,从表压上看,满的,显然王刈使用极少,他观察着仅约十五平方的房间……
莫伟将空调温控器调至在频繁起动的位置上,旋开液化罐气阀,打开气灶开关,顿时,“咝咝”气流清晰响起。
莫伟从王刈怀里取出磁卡、暂住卡,关上灯。
黑暗中,莫伟冲着王刈狞笑道:没胆的王猴子,见利忘义的四六开家伙,你终于把自己耍出血来了!
……
出租车上,莫伟得意地计算着自己的又一次“创意”:如果王刈没在不醒人事的醉酒后死于液化气中毒,那也必将在液化气浓度增大后,空调器温控开关电源触点频繁启跳时所产生打火后引起的爆炸中身亡,到那时,整个房间就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了。
莫伟暗暗为自己的双保险谋杀庆幸着,甚至认为自己也许还能在出租车里听见那一声理论上成立的炸响。然而,当莫伟乘座的出租车三十分钟后驶入“灰楼”界内,最终回到房间时,他也没能听到希望中的开心一震,但仍然坚信王刈必死无疑。多于的担心终于被定心所慰,莫伟再一次兴奋地沉浸在靠疯狂邪恶积攒的所谓人生资本厚垫中,仿佛成了走在时间前面的一个有着永恒生命的巨人。
上午九点半,莫伟接到王兰分别两次从家里和渝州机场打来的电话,说她们一行四人将乘中午十一点三十分的班机前往滨海。此时,欣喜若狂的莫伟,连倒记时都不会数了。
十一点半,莫伟分别向麻达明和楼医交待了“灰楼”事宜后,驾着“黑老三”奔往机场……
下午二点三十分,望眼欲穿的莫伟,终于看见率先蹦跳而出的莫晓军,随及莫玉茹一行三人,拿着简单行李从机场出口处张望而出。莫伟看着莫玉茹那慈祥的面容,健康的体态;看着王兰虽徐娘半老,却仍不失美丽风韵的款款模样,再看着莫巧芸、莫晓军活泼疯跳的喜气劲儿,霎时间,莫伟心中升起的是那难以忘怀的孝子、丈夫、父亲、兄长情怀。
莫伟按捺着激动,下车迎了上去。
当莫晓军和莫巧芸知道“黑老三”是莫伟专座时,两人抚摸着黑亮簇新的车身,又一次欢天喜地的蹦跳起来。
莫晓军再次欢跳着,高兴道:“巧巧姑姑,婆婆妈,我爸爸还有一辆小汽车。”
莫巧芸笑着道:“我知道,你老爸有好多好多车,他是大老板。”……
“黑老三”载着从没有过的欢声笑语飞驰着。
当莫伟人等走进“望楼”时,员工们顿时投来特别恭迎的目光。
莫伟止不住的高兴道:“看好了,这就是我的‘望月’大酒楼。在滨海,它好歹也是有星级的。”
王兰等人不停地口打着“啧啧”,赞叹着“望楼”的气派,后因莫晓军的纠缠,莫伟又带着家人去小车库,看那台漂亮的蓝鸟小轿车……
走进高级客房,莫玉茹跟王兰在莫晓军和莫巧芸的欢呼声中,再次“啧啧”地惊叹着室内的豪华设施,把莫伟又美美地赞扬起来……
听着家人的夸奖,莫伟满心涌起的只有惬意与温馨。
莫伟特意叫来餐饮部张领班,吩咐道:“老夫人喜好稀饭,你要确保三餐都有,用最好的泰国香米熬做。”
年青漂亮的女领班恭敬着称“是”而去。
……
夜已很深了,房间里只有莫伟与王兰,夫妻俩一阵温存相拥后,共同宽衣走进了浴室。
洗浴中,莫伟以饱满的激情面对着王兰那依旧粉洁娇裸的丰满肉体,狂放着紧紧搂住了自己的爱妻姐姐,王兰娇喘着迎住了莫伟那昂扬着,喷着欲火高温的雄根……
“真的再没痛过哪?”
“再没有了。”
“噢,丑,你真的、真的没骗我?”
“真的兰姐。保证不做 ‘软小二’。”
……
激情之后,莫伟依然精神饱满地为王兰洗浴着,不时深情地亲吻着王兰的芳香肌肤……
睡床上,半透的洁白真丝睡衣将王兰丰洁玉体朦胧坦露着令莫伟再次入迷,莫伟偎贴着王兰,把玩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秀眼、耳根、粉脖……
做爱前的爱抚沸腾着两人的身心,刺激着彼此再次高涨的情欲,体内的亢奋与渴求随着急促的呼吸加重了,两具黑白分明的裸躯紧紧箍搂着绞缠在一起,玉焰熊熊在腾起,阳刚烈烈在燃烧,终于,“爱的美妙对话”用一种被升华了的,特殊的碰撞及渲泄把灵肉交汇的欢畅带上了颠峰……
在喘息中平静下来的莫伟,随便道:“兰姐,你们那位老主任早回来了吧。”
“早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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