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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奈何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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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裂嘴笑,慢悠悠地坐下,突然一掌。
这一掌,就飞出了三颗牙齿。
“我要杀了你!”仝蓉吐出一口血。
独眼笑得更开心了。“杀我?”他懒洋洋地抓住仝蓉的长发,突然一拉,一抖,一缕头发已带着头皮而出。仝蓉惨叫着,扭曲的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然而,她依旧瞪着独眼。
独眼再笑,手中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牛崽包,一把抓出几块碎饼干,慢慢碾碎,碎末,突然按进仝蓉的口内,嗬嗬大笑。
“老子就喜欢倔强的人!瞪!瞪呀!就让你瞪着,看老子怎么折磨你!怎么*奸你!
怎么让你发出消魂的叫声!老子要让你始终清醒地看到这一切!然后,老子再挖出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哈……”“我要杀了你!”仝蓉口齿不清地叫。
独眼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温柔了。他又抓出一些碎饼干,慢慢地动着,饼干碎渣从指缝中露出,落到地上;他再伸手,慢慢地把泥土和饼干碎渣柔和于一起。“瞧,多么可爱的食物……”他嗬嗬地轻笑,“来,告诉你老子,你准备怎么分配?啊?你说说看,这些东西,你准备要,还是不准备要/想一想,你是不是准备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死?啊?——哈哈……是你害了他们!是你让他们饿死的……哈哈……小丫头,你的贞操太宝贵了……”他充满恶意地西欧啊着,又抓出了一片被捏扁了的已不成形状了的面包。“乖,想吃不?想吃呢,就乖一点;不想吃呢,也乖一点。你的命运,已经无法避免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是想救他们呢?还是想让这些吃的都变成粪土?嗬嗬嗬嗬……”“你——杀了我吧。”
仝蓉终于不再瞪着那只独眼。她闭上了眼睛。泪渗出,她的声音依然含糊不清,但无疑的,却失去了所有的锐气。
小胖走到了自己的猎物前。
这是刚刚捉到就昏迷了的猎物。很美、很艳、很动人。荧光下,她依然昏迷着,一动也不动。
——昏迷了的人怎么办?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
(应该是默许吧?)
(对。一定是默许!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当然就是默许了。)他搔搔头,十分为难。拍拍对方的脸,不见反应;在身上揉捏着,仍不见任何反应。
——她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哈!她同意!她是装的!她的姿势已经改变了!)这当真是个惊人的发现。小胖高兴了。他想了起来,在走之前,对方的身体是稍微俯着的,而现在,却变成了稍微仰着的,扬起的角度虽不大,但显然已经让人很方便地就可以解除她的衣物。然后/接着……那当然……他高兴地裂嘴笑了。把荧光熄灭。
对方既然是这么的配合,他也不好意思让她太害羞吧?
可也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一股锐利的风声。
一声脆响。
——如果没错的话,那好像是骨头被击碎的声音。
(我的喉咙……)
扑通一声,他倒下。
*** *** ***
朱倩静静地坐起来。
她的手中有一只鞋子。这是一只奇怪的鞋子,从外表上来看,要比她的鞋子足足大上两号,可是穿在脚上,却很合适。鞋子有方根,还钉着铁掌,然而走起路来,却和她的旅游鞋一样毫无不同。——她始终没有别扭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是谁的鞋子,但既然是穿着很舒适,又穿在自己的脚上,管它是谁的呢。
鞋子原本在脚上,但在她跌落的瞬间,她已经想到了反抗的方式。值得庆幸的是,对方居然给出了她准备的时间。
…鹊桥仙
回复'30':所以,在对方离去后,她就除下了这只鞋子,握在了手中,准备着随时动手。而动手的部位,就是喉结。
——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她终于成功了。
一举成功。
她坐了起来,神情平静。
是的,男人想要的东西,如果不能以正常手段得到,他们就会使用武力。但女人呢?
女人一样会用武力的。——女人也并非一定就是弱者。至少,——她不是。永远也不会是。
她沉寂片刻,这才移动着,摸到了对方的身体——骨头已经碎了,喉结处正在渗血。
触手湿润而温暖。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没有。这个人,显然已经是死了。
她静静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柄短剑,一只小布袋,袋子内,零零碎碎的,似乎有一个小圆盘,把圆盘抽出的刹那,绿光乍现。
她立刻把圆盘放回,紧张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没有人发觉。
她回忆一下绿光乍现时的视觉。
——不远处,有条斜斜向上的小洞。她就是被那人从那里拖过来的。(那人死了。在流血。在……流……流……)'——没有水了喝什么?喝尿;没有尿了呢?喝……'她突然俯下身,张口。
“吻”。疯狂地、热情的、温柔地,“吻”在对方的脖子处。
*** *** ***
“杀了你?好,我会的。”独眼大笑,“等我玩够了再说!”一把抛开了背包,脱衣。
但是,那双紧闭着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响起,“——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然后,把我杀了!让我死!但是,你要把食物、饮水,还给他们!否则,我依然会反抗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独眼怔。
他望着这无力抗拒的女孩。
那双眼却已不再瞪他,但却有一种比仇恨,还要可怖的东西在呈现。他忽然觉得很心寒。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寒。
恐惧。
——那居然、竟然、赫然,是:正、气!
——正气?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正气?
独眼哑笑。他那死灰般的独眼中突然泛出凶恶的光泽,蒲扇般的大手伸出,一把就撕碎了对方所有的衣物。
“你、反、抗?”他的眼珠子已红。一点点地俯近,逼视着那双水灵而倔强的双眸,“——你,怎么、反、抗?!”
仝蓉笑了。
她的表情很平静,她的笑容很肃冷。
她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眼珠子,肃冷的笑,变为无尽的讽刺。“——你会把抢偶的,还还回去吗?不,你不会。但我宁可相信你会。我宁可试上一试,与虎谋皮的后果!而你,要的是欲望!是满足!是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被你侮辱却无力抗拒!闶潜涮模阆胍玫降模丫唤鼋鍪鞘抻∧慊瓜氲玫剑嚎志濉⒊鸷蕖⑽弈巍⑼床挥⑼纯唷⒉医小⒀取阆氲玫降模嗔恕K晕夷芄环纯梗一岱纯梗 ?
独眼的神情更可怕了。他的脸在扭曲着,然而,他的眼中,却已有了掩不住的痛苦与悲哀。凶狠与残暴悄悄呈现。
“我的反抗,已经开始了。”仝蓉的声音更清晰了。
“现在,我已经无力抗拒你的兽欲,但是,我会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来满足你的兽欲,我不会再痛苦,不会惨叫,不会再恐惧,更不会痛不欲生!慊沟仁裁矗磕隳训琅铝耍磕悴桓伊耍渴堑模蛭业脑倒剩娴南M泼鹆恕H绻褂惺澄锖退蔷湍芄欢嗷钜豢獭5衷冢磺卸济挥辛恕N业恼瓴儆胨堑纳啾龋俏⒉蛔愕赖摹?
为了生命,我不会在乎贞操。所以,我不会恨你——因为,无论是否属实,你已经说过了,会把抢来的,仍还给他们!我不会相信你的心,但我相信自己的耳朵。来吧!你做吧!
——记住,就是为了你的这句话,我不恨你!”
“你、不、恨、我?”独眼笑。哑笑。
“虚伪!搅苏飧鍪焙颍憔尤换拐饷吹男槲保∥怂牵悴缓尬遥浚∥艘痪洳淮嬖诘某信担悴缓尬遥空饩褪悄愕姆纯梗空饩褪悄愕姆纯梗俊尚α恕彼恍α恕H欢谋砬椋雌嗖抑良恰翱尚Α本钩晌安倚Α保路鹫媪偾勘┑牟皇琴谌兀撬约骸?
他惨笑着,久久,那只死灰色的眼眸中,居然滴下了一滴眼泪。泪水,滴在了仝蓉的鼻尖上,再分滑两旁,淌入仝蓉的双眸,但那双眼眸,却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个时候,独眼突然做了一件事情。
…鹊桥仙
回复'31':——他脱衣。
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脱得很快。
*** *** ***
脱衣服的时候当然要站起来,所以仝蓉看得很清楚:——他穿了三套衣服。三层都是黑色的。
——外衣很普通。除了外衣,便是一套连裤紧身衣,但这并不能称之为衣服,因为它充满了大大小小的洞,就像是一张鱼网。脱下了这身黑色的网络衣,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衣。
上衣是个不透明的黑色背心,下面是不透明的黑色短裤。
衣服脱光了,露出了他满身的伤疤。
(他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肌肤。)(他也一定有过难以言喻的悲惨经历吧?)然而,独眼脱了衣服,却没有“扑”上来。他冷冷地瞪着这也已是赤裸的仝蓉。
仝蓉一眨也不眨地正盯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独眼弯腰,拔出了那四个“铁扎护”。
仝蓉依然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把它穿上。”独眼把黑色网络衣踢到仝蓉身上。
仝蓉不动。
“拜托,您没见我一点性欲也没有?穿了再脱,才有情调!”独眼冷笑。
仝蓉艰难地坐起来。站起来。穿上衣服。那身网络衣,竟像是有伸缩性一样,与肌肤是完全贴合的。
——这样的一身衣服,无疑更易引起人的欲火。
但是,独眼却仍没有任何欲望。
他一掌拍在旁边的土壁上,土壁裂开,现出一个很大的方洞,洞里,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他探手进去,一拉一扯,随之取出一件不透明的连裤黑衣。
“穿上!”
仝蓉穿上。
她毫无表情地看着这凶恶的男人——他仍然毫无欲望。
独眼瞪着她,瞪着那毫无表情的面容,略一转身,居然也穿上了衣服,再面对仝蓉,把小背包踢到她脚下,反掌一拍,那方洞又长合。“——快滚!”冷哼着,一摊手,掌中出现一片如纸一般薄的发散着绿光的圆盘,塞进仝蓉手中。
“臭丫头!阌龅降氖抢献樱献右幌蜃钐盅崮阏庵制桨迓砺钒愕纳碜樱】髂慊鼓艹浦耍考司投裥模±献右幌蜃钐盅岬木褪亲澳W餮娜耍司头常∑闼璧牧街侄颊既耍」觯】旃觯」龅寐死献右坏对琢四悖 ?
仝蓉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看看手中的背包和荧光,再定定地看看那只死灰色的眼。她也做了一件事情。
——屈膝。
跪倒。
叩头。
而后,她走近独眼,掂起脚尖,环抱住那微微颤抖的、强壮的身躯,吻。吻在了那充满凶残与无情的脸上。转身。走。她走到那斜斜向上通的狭洞处,狭洞似乎突然扩散;她爬进洞里,再爬出,爬出的刹那,狭洞长合了。面前,有条斜斜向上,仅可容人弯腰而行的方洞。洞内,仍有她挣扎时遗留下的痕迹。她钻进洞,洞顶突然裂开。她先把背包放上去,然后,吃力地攀出,上身终于上去了。
荧光下,不及五步处,地面上有一个头。
只有一个头。
——阿丁的头。
*** *** ***
绿光凄凉,独眼垂泪。
只有一滴泪。
泪入泥土,立刻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撕烂的衣物在,淡淡的暖意、隐隐的芳香在,被打落的牙齿在,被扯掉的头发也在,血也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独眼也屈膝、跪下、叩头。
他再度垂泪。
——血红的一滴泪。
然后拔刀。
那是一柄锋利的小刀,闪着渗人的蓝光。
他把小刀放在了脸颊上——刚被吻过的脸颊上。
刀尖缓缓刺入,他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只想到了小时候。
…鹊桥仙
回复'32':很小很小的时候,在那个饥荒的年代。(母亲遍体鳞伤,跌跌撞撞地冲到了他和姐姐面前,把一只已经露出骨头渣子却依然紧握着的手伸出,摊开。倒下。手里,只有小小的一团红薯叶子。)很小的时候,那一年的水灾。(瘦弱浮肿的姐姐,把发着高烧的他背到了一条破船上;破船在水上摇啊摇的摇弋动荡,没有休止,三个小时过去了,浑身赤裸的姐姐被五个船工踢了出来。然后,扔出一件破棉衣,一只窝窝头。姐姐把破烂的棉衣围到了发着高烧的他的身上,把他紧紧地揽在怀里……;他醒了,姐姐的身体却已经僵硬。)不太小的时候,那个深山的冬季。(一个陌生的女人,给了他吃的,喝的,给了他走出深山的路线;几天后,他看到了昏迷的她;他背着她,半个月过去了,他又转回了老地方,一群人赶来了,把女人带走,把他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当那根枯枝贯入他的一只眼睛中时,他的那只眼睛,自此也就只能看到一幕画面:爱他的人的麻木、绝望。)人类都是凶残的。
唯有女性中的爱是例外。
但没有人去爱世界——直到今天,直到今天他亲眼看到。爱予以杀戮的刽子手!(假如,这是最后的一个爱世界的人,而他,却差点奸污了她,杀了她,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他转动着小刀,小心翼翼地割下了一块唇形的肉。
(把肉,放于那血液、牙齿、泥土、衣物的混合物中)——然后,他戴好铁指套,敞开衣衫,露出赤裸的胸。
“这是一件伟大的工作。”
“这是一件神圣的工作。”
他喃喃自语着,尖利的铁指套,突然就贯入腹内。他搅动着,像往常挖掘最易挖掘的土洞一般,划开了肚皮,拉出了一截截的肠子。
然后继续。
“这是肝脏。这是肾脏。这是脾脏。这是胃。”
“对了,这才是心。”
心在掌中跳动着,绿光映照下,他恐怖地发觉了那不可更改的事实:——心不是红色的!
血也不是!
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研娜肓俗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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