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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浪大化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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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与隐喻的更新上,在韵律的走向流动与自由上,“意象派诗歌”都为英
美现代诗歌开辟了一条道路。许多诗人——我们在目录上可以看到他们的名
字——从“意象派”这家文学讲习所卒业,日后成为一棵棵独立支撑的大树。
有的诗人——如艾略特、斯蒂文斯、克兰——与“意象派”虽然没有直接关
系,却从它的理论与实践中获得教益。因此,要谈英美现代诗歌就不能不提
“意象派”。
近年来,随着西方现代诗歌逐渐受到我国读者的注意,“意象派”一词
也常在文章中被提到。有的用以赞美,有的用来贬抑,但是对“意象派”的
本来面目,知者却不是很多。诗歌界的同志都希望能看到一些第一手的材料,
在这样的形势下,裘小龙同志不畏艰难,将《意象派诗歌》一书全部忠实地
迻译过来,这无疑是一件极有益的工作。
《意象派诗歌》(Imagist Poetry)一书初版于1972 年。全书分《导论》、
《意象派形成前的意象主义者》、《意象派诗选时期》、《意象派解散后的
意象主义者》等部分。这既是一部简明的诗史,又是一本选材精当的诗选。
再加上附录的“意象派”宣言等文献和诗人小传,与“意象派”有关的重要
材料和作品可以说都已囊括在内。一卷在手,读者完全可以根据原始材料,
独立思考,作出自己的判断,其快何如。
原书编者与《导论》作者彼特·琼斯(Peter Jones)于1929 年生于英国,
牛津大学毕业后教过书,创办了英国专门出版诗作的“宝石项圈”出版社,
目前是该社负责人之一。他自己也写诗,出版过一些诗集与批评著作。最近,
我还读到他写的一本《五十位美国诗人介绍》(1980)。
裘小龙同志曾受业于名师,在英语诗歌方面下过一些功夫,目前又在从
事这方面的研究工作。他既译诗、研究诗,自己也喜欢写诗。由他来译一本
既需诗的知识又需用诗的语言来表达的书,自然比较理想。他译出集中诗作
之余,意犹未尽,写下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与体会,附在诗后。我个人觉得这
些评语对我了解原作不无帮助,小龙同志积极地在作者与读者之间起沟通作
用,不仅用他的翻译,而且用他的评介,这样的做法是很值得肯定与推广的。
有几年,小龙与我在一个单位相处,也许因为我年事稍长,又在某种程
度上也是个诗歌爱好者与译介者的关系,小龙一定要我为他的译著写几句
话。我固辞不果,不揣谫陋,发了一通常识性的议论,不妥之处,尚祈方家
指正。
1983 年7 月建内古观象台下
《外国散文名篇赏析》编者序
莫里哀喜剧《醉心贵族的小市民》里的一个人物说过一句有名的话:“天
哪!原来我说了40 多年的散文,自己竟一点都不知道呢。”讽刺大师在这里
辛辣地嘲讽了一个愚昧无知却一心想攀附风雅的市侩,也同时向人们提出了
一个问题:散文与日常语言之间的区分究竟在哪里?
我国不少语文教育家都主张“我手写我心”,认为把自己心里想的日常
语言明白、清楚地写下来,便是一篇好文章。这自然是不错的。但是他们也
从来没有说过反之亦然,好文章仅仅是真实而条理清楚的大白话。世界这么
大,社会生活如此复杂,人的内心又是一整个深邃的世界,我们要表现这一
切,又要表现得出色,还要具有个人的风格,怎么能不运用、调动人类自有
文明以来所创造出、所能想象到的一切表现手段呢?这些手段可以是思维方
式上的、观察角度上的、叙述结构上的,也可以是感情渲染上的、语言色彩
上的、联想方向上的。何况还有“神韵”、“气势”、“力度”等等至今尚
难分析清楚的因素呢。古人说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这样的话,但是古
人也说过“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足见这两个方面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的。写得出高度凝练、风格纯净的文章的高手决不是不会铺陈、繁复与华丽,
他们一般都经历了“简单——复杂——简单”的三段式历程。而后一个“简
单”也绝对不是最初的“简单”的简单重复。
我国是一个有悠久传统的散文大国,可惜一个时期以来,散文的写法变
得比较单调与狭窄了,似乎只有那种堆砌辞藻、甜腻腻的“美文”才算得上
是散文。这种趋势近年来有所改变,但是要开拓出一条能适应时代的多彩多
姿的散文创作道路还得依靠广大的散文作者作出巨大的努力。为了提高我们
的散文水平,借鉴外国的优秀成果是不可缺少的一个方面。为此,我们几个
人在中国青年出版社的支持下,编选了这本《外国散文名篇赏析》。经过几
年的努力,这本集子终将问世了。
我们编选的这本集子如果说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在精选原则的指导下尽
可能突出一个“广”字。首先,我们对“散文”的理解是偏于广义的,——
不妨说,一切用“散文体”(即非“诗体”)写作的、带一些感情的、稍具
文学色彩的文字,都可以看作散文。从地域上说,我们所选的文章既包括西
方也包括东方的作品,从古希腊、罗马贤哲一直到目前正驰骋世界文坛的健
将,他们的名文都可以在集子中读到。至于作者的身份,既有职业作家,也
有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人与记者。后面这些作者的文章大
都为解决实际问题而作,也许是因为在他们身上“迸发思想的火花”的机会
一生之中只有不多的几次吧,他们的作品与文人写的相比反而具有更大的震
撼力。他们不是单单用文字,更多的是用血泪与生命在谱写文章。
从集中所收文章的样式与风格来看,它们也是多姿多彩的。这里有抒情
小品,有人物特写,有叙事短章,也有序跋、游记、政论、书简与讲演——
单就文章论文章,恩格斯的《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也是一篇绝好的哀悼文。
它们有的重说理,条分缕析;有的讲知识,富于启迪;有的以情感人,把我
们领进诗的境界,涤洗与升华我们的灵魂。青年读者多读一些,确能“超凡
脱俗”,改变自己的陈旧形象。为了开阔读者的视野,我们注意搜罗一些较
为偏僻的材料,它们不是时行的集子中所能轻易找到的。
在译文的选择方面,我们也尽量遵从优选与风格多样化的原则。集中所
收的译文至少是忠实可靠的。其中有不少作品是特地约请有研究的译者为本
文集新译的。我们的译者名单中既有茅盾、冰心等前辈名家,也有近年来“才
露尖尖角”的所谓新生代。我们认为,不同时代译者的译笔也是各具风采的。
当然,老一代翻译家自小就亲近我国的古典散文,以他们承袭的文字功力来
译外国散文,确能起到相得益彰的效果。他们这方面的成就比起小说、戏剧、
理论(暂且不说诗歌翻译,那是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的翻译,更是青年一
代翻译家难以超越却又必须要超越的一个方面。
由于外国散文在历史、地理与文化背景上有其特殊性,为了帮助广大读
者更好地理解,我们在每一篇散文的后面都加了一些说明文字。他们仅仅提
供了必要的背景知识与参考性的理解思路。我们无意喧宾夺主,喇喇不休,
用自己一张讨厌的嘴来代替读者去咀嚼与消化。
《世界文学精粹》序言
1989 年金秋,《世界文学》与另外几个单位发起的“外国文学现状研讨
会”在衢州召开,我们又一次与浙江文艺出版社的编辑同志高兴地相遇。很
自然,双方不约而同地谈到是否再来一次合作——几年前,我们曾合作出版
《〈世界文学〉30 年优秀作品选:小说》,双方都认为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经过几次口头(长途电话)与信函磋商,我们决定再度合作出版一部规模更
大的《世界文学精粹四十年佳作》。
年纪稍大的外国文学爱好者想必记得,《世界文学》的前身《译文》,
是在1953年7月创刊的——第一任主编茅盾先生光临北京草厂胡同狭仄的编
辑部参加编务会的情况,我现在犹历历在目。30 多年来,刊物也和我们的国
家一样,经历了风风雨雨,其演变沿革,在《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
第二卷中已有详细的介绍,这里不再赘述。总之,可以不夸大地说,出刊200
多期的《世界文学》,已经成为我国文化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有多少重要
的现当代外国作家,不是通过《世界文学》首次与中国读者见面的?有几个
当代优秀的中国的外国文学家与翻译家,不曾在《世界文学》上发表自己的
心血结晶?
在1983 年的《〈世界文学〉30 年优秀作品选》中,我们收进了27 个国
家的49 篇作品。当时,我们觉得这部书的篇幅已经不算小了。但是,在今天,
在《鉴赏辞典》、《书系》、《大系》越来越流行的形势下,这部《作品选》
就显得过于单薄。而且事实上,过去几十年的《世界文学》与《译文》中,
精采却又很少收入集子的作品仍然很多,且不说1983 年后,《世界文学》又
刊载了为数不少的较新的优秀作品。我们相信,以字体较小,容量较大的“辞
典”形式编辑出版一本新的佳作选,是会受到读者欢迎的。这次新编的佳作
选共收入54 个国家的作品115 篇,字数为170 余万字,相当于1983 年《作
品选》的两倍多,而重复出现的仅有八篇。因此,读者完全可以把《40 年佳
作》看成《30 年优秀作品选》的续编。
在编选《40 年佳作》时,我们尽可能选择艺术上有定评而较少为坊间流
行选集收入的优秀作品。当然,我们也尽可能选用译笔较好的作品。另外,
从编辑部同人的感情因素出发,我们收编了一些现任和已离退休编辑的译
作。同时,我们还特地收进了曾为《世界文学》辛勤工作而如今已离开人世
的老编辑如董秋斯、朱海观、罗书肆、周纪怡诸位的译品,从某种意义上说,
这部佳作选也是对他们的一个诚挚的纪念。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严格地说,《世界文学》的40 岁诞辰是1993 年。
但是,正如深情的小辈总想提前为老人做大寿一样,我们这些编辑《世界文
学》的后辈也不能免俗。不过,我们相信《世界文学》定会健健康康地度过
它40 岁生日的。不但如此,我们还深信,在21 世纪,当目睹它诞生的人已
无一个活在世上时,还会有人以另外的形式,庆祝它的第二个40 周年的诞
辰。
1990 年9 月
本选集序言原来曾任主编的冯至先生答应撰写,后因眼疾无法动笔,只
好由我代表编委会执笔,特此说明。——文俊按
重读《比眼泪更美》
上星期收到了上海译文出版社寄来的样书:《比眼泪更美——加拿大现
代诗选》。翻翻书末我所写的后记,注明的日期是“1987 年11 月”。又是6
年过去了,1986 年为编选此书我们在加拿大访问过的诗人还都健全吗?怕是
有几位见不到他(她)们作品的中译了吧。
这本诗集小32 开,200 多页。不算太厚,但现当代用英、法语写作的重
要加拿大诗人倒都囊括在内了。从较早的、以写海洋著名的普拉特,一直到
1955 年出生,但26 岁便去世的玛丽·于盖。今年因小说《英国病人》获布
克奖的迈·昂达奇也有两首诗收在集中,他的诗告诉我们,他的根是在锡兰,
但是他的诗的生命线却通向美国的沃利士·斯蒂文斯。
这里有对加拿大特殊的风物的吟哦,也有孤独与恐惧所造成的“戍所心
理”的流露。当然,和世界上任何国家的诗集一样,少不了可以让少男少女
抄进自己日记本的“纯情”语言,如:“少女比眼泪更美/泪水比四月的骤雨
还要洋洋洒洒/那似清晨翠鸟的美丽的眼波/浸透了我的欲望的悠长信息”。
(加·米隆:《比眼泪更美》)但是更给人以震颤力的却是对后工业社会进
一步物化现象的揭示。玛·阿特伍德在《大街上,爱情》这首诗中,告诉我
们,如今,人们已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那个广告牌美人
有涂了白瓷釉的
牙齿和红
瓷釉的爪尖,在捕捉
男人
当他们从她身边经过
从未想到是自己给了她
生命,她的
身体原是用硬板纸制成,
血管里流着他们的情欲
和枯竭的血液
这样的景象,对我们来说,不也具有某种预言式的启示作用吗?
翻看诗集时,不由得回忆起在加拿大时参加过的几次诗歌朗诵会。场所
总是在大学或社会上的某个会堂里,也不记得是否需要购票。十数位男女诗
人轮流上台去朗诵自己的作品,个别的自己用吉他伴奏。一边放着张长桌,
上有几摞书,那是诗人们的近作,听众可以去选购和请作者签名,气氛非常
随和。我不禁又想:我们的青年诗人莫非都出国或“下海”去了?他们何不
也开几次朗诵会,给少男少女们一些较深沉的东西,免得他们听来听去就是
那一句“Do you still love me?”(你依然爱我吗?)要不就是“Are youstill mine?”(你仍然是我的吗?)真像是只需掌握几百个单词,就能“潇
洒”写一回了。
《世界反法西斯文学书系·美国卷》①序
1941 年12 月7 日是被罗斯福总统称为“遗臭万年”(live in infamy)
的一天。就在这一天清晨7 点55 分,日本不宣而战偷袭珍珠港。次日,美英
对日宣战,德意也对美宣战。美国从这时起正式参加到一场规模宏大的反法
西斯战争里来。
在这以前,在美国,有明确反法西斯意识的仅仅是少数清醒者。无论朝
野,当时都存在着一种“孤立主义”的倾向,不少人认为反法西斯的斗争与
己无关,有些利欲熏心者甚至认为大可利用这“鹬蚌相争”的时机,为自己
捞取些实惠,于是便有向正在侵略中国的日本出口“废”铁的事(参见卷中
所收肯明斯的诗《柏拉图告诉过》)。但是,有识之士一直在对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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