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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谁说大象不能跳舞?(选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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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当他走进IBM的CEO办公室,看到我坐在里面,却是一个令人辛酸的时刻,如果不是因为健康原因,现在坐在这里的很有可能是他而不是我了。实际上,迪克是做好了充分准备才到我办公室来的,特别的是,他还强烈反对那种认为电脑主机业务已经没有前途的预言,也反对那种热衷于聚集公司所有资源去打赢个人电脑大战的歇斯底里做法。以下是直接从他给我的报告中引用的话:“我们业已容忍信息产业中赞成这样一种观念模式,即电脑主机是昂贵的、复杂的和不易受影响的,而电脑工作站则是便宜的、易于操作的和对商业需求反应灵敏的。然而,这种观念模式并不正确,这是在容忍我们的竞争对手、自负的领导人以及我们的顾客夸大电脑主机和电脑工作站之间的差异。这样做的结果就是,S/390(电脑主机)的销售量急剧下滑、阿姆达尔公司(Amdahl)和日立公司的信誉急剧上升、电脑主机在主要公司的首席信息官(CIO)心目中的信誉急剧丧失,以及IBM对顾客具有最大的吸引力这种信心也在销售部门中丧失殆尽。    
      “我们应该尽快降低硬件产品的价格,简化软件产品的定价,致力于开发一种简单的、便于实施的和有效的交流项目,以便重新改变电脑主机和电脑工作站之间定位的变化,并突出电脑主机在首席信息官信息源中的重要位置。”    
      如果说真正导致IBM起死回生的重大事件就是那三四件事,那么,重新摆正电脑主机业务在公司所有业务中的位置,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在这件事上,没有人能比我哥哥迪克阐释得更及时和清楚明了。    
      迪克还给我提供了一些他称之为“兄弟建议”的建议:    
      * 要在家中和办公室中使用个人电脑,使用内部信息系统。因为你的前任没有这样做,所以你就要这样做,这可以展现你与他的不同之处。    
      * 杜绝短视的建议、拉帮结派以及背后说坏话的行为。这些道理看上去显而易见,但在IBM却是一种取巧的方式。    
      * 要知道,你在公司内外所说的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被人们分析和解释。    
      * 找一个没有私心的私人顾问。    
      * 给母亲打电话。    
      接下来几个月里,我仍然想从迪克那里获得更多的建议,但是,IBM有太多的人都在等着看我是否会提拔迪克,而我却不愿这样做,因为这对他对我都没有好处。我们交谈过几次,但都很简短,而且都没有他第一次与我在公司会晤时所说的话那样,对公司和我有那么大的影响。    
      4月13日,我在纽约的IBM办公室中面试杰里·约克。杰里那时还是克莱斯勒公司的首席财务官,也是我在那周想要面试的两个候选人之一。那是一次真正难忘的面试,杰里来的时候,身穿刻板的白色衬衫和蓝色正装外套,浑身上下都打理得利索而完美—典型的西点军校风格。他不是一个腼腆的人,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所以他直接告诉我他想要这个职位,而且也向我出示了他策划的一系列他认为应该在IBM公司尽快予以实施的财务计划。他的直率、厚道、坦然以及分析能力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显然,他是一个务实—十分务实的人,      
    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和IBM所缺少的那种人。那周的后几天,我又面试了另一位首席财务官候选人,但我还是认为杰里是最合适的人选,于是,杰里于5月10日加盟IBM公司。    
      我也亲自面试了人力资源部总监候选人格里·查尔内基。格里是一家银行的运营官,但他以前曾有过做人力资源官的职业背景。随后的两周里,我们又联系过几次,有的时候是打电话,有的时候是直接会晤。尽管我喜欢格里精力充沛的模样和直率的性格,但我对他是否已经做好准备出任人力资源部总监还是把握不大。他说:“或许在别的公司会是这样,但在IBM,成为IBM起死回生的一部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后来的事实证明,决定录用格里是我在IBM早期的招聘计划中做得不太成功的少数几个案例之一。很快我就发现,格里很难回到他过去做人力资源官时的状态并管理好IBM的人力资源部。在4个月里,他的表现—言行举止,更像是一个副CEO。这倒并不是说格里的想法有问题—实际上,他对公司文化的变革有重大的影响。然而,公司却并不像接受我一样接受格里,不久他就遭到了同事们的反对,并于1年任期届满便离开了IBM。    
      当然,在起初的几周里,我首要的任务就是私下和每一位高级经理会晤。他们有不少人都带来了我在第一次见面会上要求他们准备的10页纸的报告,大多数人都对他们的业务进行了更加专业的分析。在那几周进行的所有会晤中,我都对我的管理班子做出评价,尽量弄清他们所面临的问题,他们对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法、思维清晰度、执行的程度,以及他们的领导潜能到底怎样等。    
      当时,我最信任的一个人就是保罗·里佐。正如我在前面所说,里佐是退休以后又被董事会反聘回来协助约翰·埃克斯工作的。此前,他已在IBM担任了22年的高级经理。退休以后,他成为了北卡罗来纳大学商学院的系主任,并准备在北卡罗来纳盖一所新房子安家落户。他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重返IBM,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太爱IBM公司了,以至于不忍心看着IBM没落。    
      当我来到IBM的时候,里佐正负责一项联邦主义的项目—将公司拆分为几个独立的单位。这并不是里佐想出来的主意,而是当时公司缺乏首席财务官,他基本上要负责监管公司在美国以外所有的财务问题。他还负责监视所有正在将大量资金抛向公司的大部分部门以供其抢夺的投资银行家们,在这些投资银行家的眼中,美元就是他们在公司各部门插上自己标签的先导。这让我想起了淘金热,每个人都可以看见他所保荐的单位(一个或几个)的股票首次公开上市。我们正将数千万美元用于会计事务,以便产生首次公开上市所需要的簿记,因为IBM的财务制度还不能支持独立单位制度。此外,里佐还要负责筹集额外的资金等财务活动。    
      对于我来说,要求里佐留下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而且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极为满意。接下来的一年中,他还是一个骨干、一个聪明的导师,以及一个十分有洞察力的战略家和员工的合作伙伴—他是IBM起死回生的又一个英雄人物。    
      就在那4个月的最初几周中,还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一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走出房间,当我打开车门时,我突然发现有人坐在我的汽车后座上,他就是小托马斯·J·沃森—IBM前任CEO和IBM创始人的儿子。沃森就住在我家马路对面,但他就在我的汽车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他想搭我的车去和我一起工作,虽然他已经79岁了,而且已经于1971年退休。    
      他是一个开朗的人,更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他说他对于公司中所发生的一切感到很气愤;他还说,我需要“自上而下”地对公司实行整改,并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使公司重新回到正轨上。    
      他答应支持我,并敦促我尽快采取行动,因为从他自己职业生涯的经验,以及特别是他自己所采取过的一次又一次大胆的行动来看,他认为我也需要这样做。当我们俩一起到达公司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为公司分忧啊!    
      4月15日,我首次对公司的非总部地区进行了正式视察。我仔细地选择了一个地方:位于纽约约克敦海茨的公司研究实验室。如果说IBM有自己的灵魂,那么这个实验室就是它的灵魂。该实验室命名为“T·J·沃森研究中心”,这里所具有的求知热情,曾引领着IBM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取得许多重大的发明性成果,正是依靠这些发明性成果IBM才得以创建电脑工业的。    
      实验室之行是我首次在IBM的“公开”亮相,也是一次重要的亮相,因为我知道,这里是我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这里的研究人员会不会不接受我这个公司领导人?公司里已经有人称呼我为“饼干怪兽”了,只因为我以前在纳贝斯克工作过。    
      我站在该实验室报告大厅的讲台上发表演讲,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而且,我的演讲还通过广播转播,以便让那些因为挤不进大厅,只好站在食堂里的员工也能听到。IBM在全世界其他分部的研究机构也同样通过转播收听我的演讲。    
      守旧的研究人员说,他们都太看重创意了,因而与现实世界脱离了联系。天啦!就是这些研究人员,就是在他们的脸上,我读出了IBM的痛苦和问题所在!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用心或      
    者有所领悟,但他们的确都来倾听了我的演讲。    
      我的演讲重心很快就转换到关于关注点、速度、顾客、团队合作,以及如何消灭掉公司所有问题和痛苦。我说自己非常骄傲地成为IBM的一员,我也强调研究单位对IBM未来的重要性。但是,我告诉他们,或许需要找到更好的方式,将我们的顾客和我们的研究人员更紧密地联结在一起,以便IBM的伟大发明能够帮助人们解决更现实和更紧迫的问题。    
      演讲结束以后,下面虽然也有掌声,但我仍然不能确定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一部分 掌舵领航呛了几口水(3)

      股东会议    
      或许在我的IBM生涯最初几个月里,最令人痛苦而难忘的就是公司的年度股东会议。我知道,几年前他们就已经开始例行召开股东会议了。本次会议的地点是佛罗里达州坦帕,时间是4月26日。不用说,正值公司面临着如此巨大而明显问题的时刻,这一次的年会对我来说,无疑是一次极具有挑战性的首次股东会议。因为,我来公司不到3周,几乎很难确认公司产品的问题所在,更不用说对这些问题做出解释,至于对这其中所包含的技术问题做出说明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显然,IBM的股东们十分生气,几乎要吃掉我—或许他们这样做是应该的。IBM的股价从1987年的每股高达43美元,下降到那天召开股东会议时的每股12美元。而在前一年的股东年会中,公司股票的每股价格还不到6美元。    
      所以那天上午10点,当我走上会议室讲台时,2 300名股东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会议早点开始了—那是一次我所见过的规模最大的会议。眼前出现的是一片银发的海洋—显然,佛罗里达州众多的退休人员都是IBM的股东。在会议上我做了简短的发言,请求他们要有耐心,我也清楚地向他们保证,我将尽快采取行动,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将公司的关注点转移到顾客身上。    
      我的发言获得了他们礼节性的掌声,接着就开始了火药味十足的激烈争论。股东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对公司和公司董事会提出了强烈的指责,而这些董事会成员就坐在我面前的第一排。那真是一场灾难,董事们受到了一轮又一轮的指责和攻击。股东总算对我还比较客气,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是肇事者,但他们也表示,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扭转公司的颓势,他们将不再有耐心等待下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又使人筋疲力尽的会议—我想,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我记得,那天晚上,当我独自乘坐IBM公司的专机飞回纽约的时候,我脑子里所想的都是关于公司董事会的问题。显然,从这次股东年会来看,公司更换董事会已经势在必行—而且越快越好。我转身对身边的飞机乘务员说:“这真是艰难的一天啊,我想我最好还是喝点什么。”    
      她说:“您不是说要喝酒吧?”    
      “当然是要喝酒!”我回答道,“你们这里有什么样的伏特加?”    
      “在IBM的飞机上是没有酒的,因为公司禁止在飞机上喝酒。”    
      我说:“你认为会不会有人能够改变这一规定呢?”    
      “当然,或许您就可以,先生。”    
      “那就改变这一规定,立即执行。”    
    


第一部分 掌舵领航财务止血(1)

      1993年7月,压力越来越大了,公司的财务状况一团糟;员工们也希望新领导能够做点什么—什么都行,只要能够给他们带来一种方向感就好。特别是,媒体也失去了耐心(倒不是说我认为媒体对于IBM的未来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真知灼见,但是,由于IBM公司当时处于一种极其脆弱的状态,所以,媒体的报道—无论是好是坏,都会给顾客的态度带来灾难性的影响)。    
      7月14日,《今日美国》以一篇很长的封面文章,报道了我在IBM第100个工作日的情况,开头部分是这样写的:    
      IBM的股东和客户或许都对郭士纳在IBM担任CEO工作100天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奇迹充满了期盼,但是,这个蜜月期于星期五就已经结束了—IBM并没有发生任何机构变革或战略改革。    
      “显然郭士纳并不是一个能创造奇迹的人。”电脑分析家尤尔里克·韦尔如是说。自从郭士纳上台以来,IBM的股票下跌了6%,“IBM什么也没发生改变,因为郭士纳什么也没有做。”S·G·沃堡的电脑分析家戴维·吴如是说。    
      尽管我自认为已经做了很多,但现在该是采取一些重大决策的时候了,也到了将这些决策公布于众的时候了。在与客户、员工以及业内人士接触以后,再加上我个人在周末和往返飞机上的反思,我的确已经准备好做出以下4个关键性决策:    
      * 保持公司的完整性。    
      * 根本改变公司的经济模式。    
      * 再造商业模式。    
      * 出售生产不足的资产,以筹集资金。    
      另外,我还决定,在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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