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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与工作(节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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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们在欧洲所做的那样(全世界的银行家都是一丘之貉,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有利可图)。然而,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惟有实干才能兑现一切允诺。
任何一个像我们的人民这样头脑清醒的人是不太可能把经济生活的基础毁掉的。大多数人都明白他们不能不劳而获,大多数人都能感觉到金钱不等于财富——虽然他们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感觉的存在。对于不劳而获的理论,普通人都会本能地反对,虽然他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但他知道这样的理论是错的,这就足够了。现行的秩序虽然往往很拙劣很愚笨,在很多方面都不完善,但它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那就是它在运行。勿庸置疑,我们的秩序终将会变成另一种秩序,这种全新的秩序也能够运行,但其原因不是因为它是什么,而是因为人们给它注入了些什么。
那么,我们的制度就算是站住脚了吧?可它是错误的吗?——当然,它是错误的,在成千上万个方面上都错了!它是拙劣的吗?——当然,它是拙劣的。所有理由都表明它应该被打倒。但是,它并没有被打倒,因为它与特定的经济和道德基础相一致。
这种经济的基础是劳动。劳动是人类的天性,它使得地球成为人类可以生存的家园。正是由于人类的劳动才使得收获得以实现。我们的经济基础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使用自己无法创造的大自然的原料去劳动,这些原料是大自然提供给我们的无价财富。
这种道德的基础是人类在劳动中享有的人权。它有着各种各样的表达形式,有时候它被称之为“财产权”,有时候它被附上这样的命令:“禁止偷盗。”因为他人拥有财产权,这使盗窃成为一种犯罪。当一个人挣得一个面包的同时,他也拥有了那块面包的享有权。如果有人偷了它,既是偷了他的面包,更是侵犯了神圣的人权。
没有生产就没有收获。但有人说假如我们从事生产,也只是因为有资本家存在的缘故。事实上,一些人由于提供了更好的生产方式,才成了我们所谓的资本家。这些资本家是社会的基础,他们自己其实没有拥有什么,完全是为了别人的利益而进行财产的管理。那些由于金融业务而成为资本家的人,只是暂时的“恶人”。如果他们的钱用于生产,那他们就不再是恶人;如果他们的钱使分配变得更复杂,从而在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竖起一道障碍,那么,他们便是真正邪恶的资本家。而当金钱被更好地用于生产时,他们就会消失。当然,只有当人们充分认识到健康、财富和幸福只有通过劳动本身才能得到保障时,金钱才能更好地用于生产。
一个热衷于工作的人无法通过工作获得他的全部价值,这是毫无道理的。同样,一个有工作能力却不愿去工作的人,必然无法获得因为所付出社会服务而得到的全部价值。他应该得到最切实的保障去获得与他的社会贡献相当的报酬。当然,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就一无所获。当然,他也应该有选择挨饿的权利。当我们坚持每个人的所得都要比他应得的多时,我们就会寸步难行——而这恰恰是因为有些人得到的确实比他们应得的要多的缘故。
没有比坚持所有人都绝对平等更荒唐、更有损人性的了。很显然,所有人都不可能一律平等,任何试图使所有人都平等的“民主概念”,只能理解为对进步的阻碍。不可能人人都能提供相等的服务,能力大的人毕竟总是少于能力小的人。一群能力小的人联合起来,完全有可能打倒一个能力大的人——但这么做的同时他们也把自己拉倒了。正是能力大的人领导着整个社会,从而使能力小的人能够生活得轻松一些。那种试图把能力高低削平的所谓“民主观念”,其结果只能造成浪费。
没有两种事物在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的确,我们所制造的汽车的零件可以互换,我们使用最好的机器、采用最好的工艺,使成品看起来几乎完全相同。不用任何的试装,两辆并排的福特汽车肯定看起来如出一辙,以至于可以把其中一辆的部件卸下来装在另一辆车上。然而它们还是有区别的,它们对道路的适应性不同。我们有人曾驾驶过成百甚至上千辆福特汽车,据他们说没有两辆是完全一样的——如果让他们驾驶一辆新车一个小时,甚至不到一个小时,然后再把这辆车放在另一些条件相同的车中间,虽然他们无法用肉眼辨别出他们开过的那辆车,但是通过驾驶便能很快地把它找出来。
也许我说的一直很笼统,那么让我们说得更具体一点。一个人应该可以靠与他提供的服务相等的报酬而生活。现在来谈论这点是相当好的时机,因为在我们最近刚经历的那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把提供服务当作最后才要考虑的事情。我们沦落到了一个没有人在意成本和服务的境地,而订单却来得轻而易举。世易时移,直至今天人们认识到商家出售东西给消费者是使消费者得到好处,而这以前的看法是消费者与商家做生意是使商家得到了好处,这对商业是毫无益处的。同样,垄断、盲目追求利润、没有必要地买进或卖出,这些对商业而言都是不利的。健康合理的商业其实应该像小鸡吃东西一样——只有在地上用爪子划来勾去、耐心细致的寻觅,才会有虫子吃。可是,似乎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人们随意地把价值和价格之间建立的诚信关系扔到了一边。公众也不用再“迎合”了,在很多地方甚至出现了“公众该受谴责”的观点。所有这些,对商业而言都是极为有害的。有些人把这种病态称之为“繁荣”——这决不是繁荣,这只是追逐蝇头小利。而对金钱的追逐绝不是商业。
第一部分前言(3)
除非一个人的头脑里始终贯穿着一个原则,否则他很容易为金钱所累,一心只想着赚更多的钱,完全忘记了应该把人们所需的东西提供给他们。建立在赚钱基础上的商业是最不稳固的。这是件朝不保夕的事,进展得极不规则,也很少能持续超过经年的时间。商业的职能应该是为消费者提供产品,而不是为了赚钱或者投机。为了消费而生产,意味着生产出的产品不仅质量要好而且价格要低,意味着产品是用来服务于人民的,而不只是用来服务生产者的。当然,如果获得金钱的渠道是正当的,那么产品也会为生产者提供服务。
生产者的发达要依赖于他为消费者所提供的服务。如果只是追逐自身的利益,他也许能得逞一时,但这只是偶然。一旦人们醒悟,发觉他们并没有得到服务,那么这位生产者的末日也就指日可待了。在繁荣时期,生产上的大部分努力都用来谋求自己的利益,当消费者醒悟过来时,很多生产者也就因此而破产了。于是他们说他们已经进入了“萧条时期”,而实际上并没有。他们不过是想混淆是非——虽然这一点他们做的并不成功。对金钱的贪婪追逐肯定是行不通的,当一个人为服务而提供服务——为了满足于一个人认为该做的事而去努力——那时候自然会财源滚滚。
金钱是作为服务的结果自然而然得到的。获取金钱完全必要,但我们不应该忘记拥有金钱的最终目的不是安逸享乐,而是给他人提供更多服务的机会。在我的头脑中,再没有比安逸享乐更可怕的事情了。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无所事事。文明的社会中是没有游手好闲者的位置的。不过,任何要废除金钱的想法只会使问题变得更复杂,因为我们必须要有衡量的尺度。我们目前的金融体系是否真的是以一种完美的物质交换为基础,这一点很令人怀疑。我将在后面的章节里探讨这个问题。我反对目前的金融体系,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了一种只为自己服务的东西,成为了一种阻碍生产发展的羁绊而不是促进。
我一直是向着简单化的方向努力的。普通人赚的钱很少,却要花很多钱去购买最低限度的生活必需品(那些我认为每个人都有权享用的奢侈品除外),因为几乎每件东西都被我们制造得极为复杂。我们的衣服,我们的食物,我们的家具——所有这一切都可以做得比现在更简单,同时又更美观。在过去的年代,物品一直以某种固定的方式加工制作,制造者从此以后便一直如法炮制。
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采用多变的风格。当然,也没有必要非得怎么样,比如衣服不必非要做成一个开了孔的袋子——这可能很容易做,但穿起来不方便;毯子也不需要很多的边穗,但我们对印第安风格的毯子便不能这样要求了。真正的简单意味着优质和实用。激进改革的缺陷在于他们总是坚持人必须改变自身来适应某种设计好的东西。我始终认为女人们的服装改革——就是那些看起来很丑陋的衣服——总是由长相平平的女人发起,她们想让每个女人看起来都貌不出众。这不是正确的方式。我们应该从一件合适的东西开始研究,找出怎样除去完全没用的部分。这点也可以举一反三,应用到一切事物上,比如一双鞋、一件衣服、一座房子、一台机器、一段铁路、一艘轮船、一架飞机……当我们除去无用的部分,再把必要的部分变得简单,我们也就削减了制造成本。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逻辑,但奇怪的是,一般人总是想方设法使生产成本变得低廉,而不是让这件东西变得更简单。从一件事物开始,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它是否被制造得很理想?它是否能提供尽可能好的服务?接着要考虑的是,材料是最好的还是只是最贵的?再然后要考虑的是,它的复杂的部分和多余的重量能否去掉?如此等等。
给一件机器增加多余的重量,这是比给马车夫的帽子加上帽徽更荒唐不过的事情。事实上,还不止于此。帽徽还可以帮助马车夫辨别自己的帽子,而多余的重量只意味着能量的浪费。我很困惑,重量意味着质量这一幻觉是从何而来。也许对于打桩机来说,这是对的,但是如果我们不打算用它去击打任何东西,为什么我们要去动用这个大家伙呢?在交通运输中,为什么要给机器加上多余的重量呢?为什么不考虑把这重量加到增加机器的载重量上?我们都知道胖子不如瘦子跑得快,但我们制造大多数交通工具时,就好像以为死沉的脂肪能提高速度似的!这些多余的重量就是很大一部分的贫困的来源。
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去除多余重量的方法。以木材为例,就某种用途而言,木材是我们目前所知道的最好的材料之一,但是它被极大地浪费着。福特车上的木材含有三十磅的水。我想,肯定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既可以使我们获得同样的力量和弹性,同时车子又不必承受多余的重量。
农夫们习惯于把他们日常的工作复杂化。我认定一般的农民只把他所花力气的5%用在了实处。如果一个人用这种方式经营工厂,那么工厂里肯定会人满为患。即使是欧洲最糟糕的工厂也不会比一般农场的谷仓里的情况更糟。在农场,电力的利用率是极低的,不仅一切都由手工操作,而且农夫们极少会想到要去合理地安排工作。一个农夫在做杂务的时候,会在摇摇晃晃的梯子上上上下下10多遍。他常年累月地提水,却不曾想到去使用一截水管。每当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时,他满脑子想的总是雇佣新手,因为他认为把钱投入到工具上是一种浪费。最低价格的农产品的售价都比它们应有的价格要高,相反,农场的最大利润都比它们应得的利润要低。就是这不划算的经营——无谓的努力——使得农产品价格高而利润低。
在迪尔伯恩(Dearborn)我自己的农场里,我们的一切工作都用机器操作,因而避免了大量的浪费。不过我们还没有触及到真正的经济效益。我们没能够投入5年或10年不分昼夜的紧张研究去发现什么是真正该做的。相对于已经完成的工作,我们要做的更多。然而,无论何时——不管庄稼的收成如何,我们总能获得一流的利润。我们不是农夫,我们是农场的企业家。一旦农夫站在企业家的角度考虑问题,能够看到人力和资源两方面的可怕的浪费,我们农产品的价格必将会低得足够让所有的人都吃饱,其利润也会如此可观,以致从此农业将被认为是最稳妥、最有利可图的行业之一。
不能预见未来的发展趋势,不懂得真正工作的涵义,也不知道完成这些工作的最好途径或方法,这三点是农业被误认为无利可图的原因。没有任何产业可以承受得了农场式的经营方式。农夫们完全依赖上天的运气和祖辈留下来的宝贵财富,他们既不知道该怎样经济合理地生产,也不知道该怎样把产品推向市场。一个既不了解生产也不懂得销售的工厂是无法维持生存的,但农夫却依然可以自给自足,这足以说明农业具有多么大的潜力!
第一部分前言(4)
在工厂或农场获得低价高产的方式——这意味着每个人都很富足——其实非常简单。困难在于,人们总是倾向于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我们可以举“改进”作为例子。
当谈论改进时,我们头脑里想到的往往是一些被改变了的东西,一件“改进”了的产品就是被改造了的产品。我并不这样看。我总是在发现最好的东西之后,才确信可以开始制造。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一件产品会一成不变。我认为,在找到令你满意的最好的用法、设计和材料之前,千万不要试图制造某件产品,从结果来看这是更为聪明的方式。如果你对此所做的研究还不能给予你这样的信心,那么就继续研究,直到你对此很有把握。生产开始的着眼点应该是产品,工厂、组织、销售、资金和计划都将以这个产品为中心。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对产品没有足够的认识就匆匆忙忙上马生产,这是很多企业没有认识到的失败的原因。人们似乎认为,工厂、商店、资金或管理才是最重要的。然而,最重要的是产品,任何在设计完成之前就匆忙投产的行为都是在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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