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博士]迷雾伦敦 - sicker-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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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远。需要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Vastra夫人问。

　　“现在还不知道。Sherlock？Sherlock？”Doctor看向在放空的Sherlock，“你的手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Sherlock摊开手掌看了看。一道血红的口子正在那里流血，而他竟然完全没有自觉。伤口不痛不痒，流出来的血有点粘稠，偏暗红色。总得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Jenny从口袋里抽出手帕递给了Sherlock。“一定是在地下水道里受的伤，回去之后我给你消消毒。”

　　Sherlock拿过手帕，很随便地抹了几下。血液立刻在白手帕上晕开了，让人觉得他好像伤得很重似的，但事实上，那个伤口根本就不怎么痛。

　　Doctor只是沉默地看着，皱着眉一脸严肃的样子。

　　突然，马车停下了。

　　“夫人，”外面的Strax提高了声音，问道，“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在我们的房子前面。需不需要我把他抓起来好好拷问一番？”

　　“我去看看，夫人。”Jenny第一个跳下了马车，她往房子前面看了眼，是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那里徘徊着。但是路灯的光很暗，根本就看不清楚细节。

　　“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想，她可能是有委托。”Jenny对马车里的众人这么说道，“但是很奇怪，现在是凌晨两点。Strax，你去把马车停好，我一个人过去瞧瞧。”

　　“Jenny，我觉得你最好带上一把镭射枪。”Strax小声嘀咕着，不过在Jenny的警告下，他立刻默默地闭上了嘴。

　　###

　　十五分钟后。

　　所有人都回到了那个花园似的客厅，包括那个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委托人。

　　实际上，那人就是住在隔壁的Jones太太。

　　“夫人，我本不想来找你的，但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Jones太太带着哭腔说，“我的丈夫，就在几个小时前失踪了，或者说，死了，可是他的尸体却不见了。我很害怕，我甚至都不敢去找警察。”

　　Vastra夫人脸上围着黑面纱，她慢慢地问道：“为什么不去找警察？”

　　Jones太太一脸警惕地看着多出来的两个长脸男人，在今天之前，她从没在这幢房子里见过这两个人。

　　Doctor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他拉了拉Sherlock，说：“不用在意我们两个，你们继续，继续……”

　　“哦，不用在意。”Sherlock很敷衍地说了句。他现在对“失踪”这个词都有点厌恶了。要不是那天那个女骗子上门来，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破事了。手掌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受伤的事，刚才Jenny已经替他包扎过，还仔细地消了毒。Sherlock皱了皱眉，他实在是记不清楚，这究竟是在哪里弄伤的了，似乎并不是在爬扶梯的时候。

　　Sherlock突然又想起了墨迹的事。他向Doctor要音速起子看看，但是对方正忙着吃甘草甜饼，根本没空理他。

　　“还得再等等，也许你会在音速起子算出结果之前，自己找到真相。”Doctor的话里面一半真心一半敷衍。

　　Jones太太一脸微妙地看了眼这两个怪人。虽然心里还有点不放心，还是慢慢地说出了原由。

　　“最近整个伦敦都不太平。那么多人都死了，还死得那么蹊跷。我很担心，我丈夫也遇到了一样的事，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去报警了，可能找到后连尸骨都没办法拿回来。我已经听到风声了，”她抽泣着说，“女王已经下令，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所有的尸体都要统一进行处理。我也许……也许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可是你怎么确定Jones先生已经死了呢？”

　　“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在他的附近。”Jones太太握着茶杯，看着红茶怔怔地出神，“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今天吃完晚餐后，他说要去外面买琴弦，我就和他一起去了。之后我们又在酒吧里待了会儿。但是具体多久有点记不清了。他喝得有点多，走的时候都有点站不住了。”

　　“后来，在我和那个酒吧的女招待聊天时，他一个人先出去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先走。如果他能等等我，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我……”Jones太太喘着气，说话开始有点不顺畅了，她的情绪看起来离崩溃也不远了。

　　“骗子。”这时候，Sherlock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他很严肃地盯着Jones太太，“你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做过的事情。其实你就是凶手吧，Jones太太！”

　　“我不是凶手！在我追着他出去时，Tommy已经快走到街角了。我喊了他一声，我很确定他听见了！”Jones太太激动地反驳道，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他还回过头对我招了招手。但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突然很痛苦地叫了声，然后就不见了。就那样当着我的面，不见了。”

　　Sherlock一脸淡定地喝了一口红茶，然后给Jones太太递了一块甘草甜饼，“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Jones太太。刚才不过是我给你开的一个小玩笑。”

　　坐在一旁的Doctor用手肘捅了捅Sherlock，然后低调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那么事情从头到尾就是这样的吗？”Vastra夫人咳了一声，说，“Jones先生在你的面前失踪了。那个时候他还喝得酩酊大醉。”

　　“是的，”Jones太太点点头，“我感觉我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个影子，可是等我走近时，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先生的帽子和一根染了血的琴弦。”

　　“那根琴弦带来了吗？”Vastra夫人追问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这个暂时放在这里，我们需要调查一下那个血液的成分。”

　　“血液的成分？”Jones太太有点不解。

　　“总之，这会是很重要的线索。但是我们不能向你保证一定能找回Jones先生……”

　　“我知道，这个案子会很艰难。但是不管怎么样，请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Jones太太放下了茶杯，然后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根断掉的琴弦。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之前有人问过，为什么Vatra夫人整天围着面纱，而Strax天天就那么大摇大摆地上街。

　　可能大部分人都看不出土豆君是个外星人吧，只是单纯地认为他是个矮胖挫……

　　☆、老朋友

　　2011年。

　　伦敦。

　　Jack从Rory口中听到了Doctor这个词，自从上一次Daleks大规模入侵地球之后，他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这将会一场高兴又有点危险的再会。毫无疑问地，Jack在这一刻这么相信着。有Doctor的地方就意味着危险，这样来解释的话，这些失踪案也变得令人更容易接受了。

　　他本以为Rory会简单干脆地指出一个方向，或是说出随便一个简单的词。

　　可是对方却只是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Doctor也失踪了。我们刚来这儿的时候，就遇到了天使。”

　　“还有Sherlock也是，他们两个人是一起不见的。”John补充道。

　　“但是上校，你认识Doctor？”Rory明知道答案肯定是确定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毕竟认识不一定代表是朋友。

　　Jack一脸凝重地点点头，“我和Doctor是老朋友了。那个时候好像是1941年，二战，德军正在轰炸伦敦。我还在那天救下了Rose，美丽的姑娘，我有时还会想念她。看来，Doctor还是和以前一样，和危险不分家。”

　　说着，Jack抬头打量了一下Rory和John，问道：“所以你们两个，还有Amy现在都是他的同伴？他换得可真勤快。”

　　“只有我还有Amy，”Rory答道。但是这都不是重点，而是刚才Jack话中提到的1941年，这明显就不科学了，活了至少七十年的人，竟然还保持着这么年轻的样子。Rory将信将疑地看着Jack，问：“你和Doctor认识有七十年了？”

　　“哦，这解释起来就麻烦了。这也算是我和Doctor之间的一种缘分。这话可不能被Ianto听到，我们就只在这儿说说，”Jack回头看了眼Ianto，对方已经跟着Amy走去前面的巷子了，“你们是Doctor的同伴，这事我帮定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就好。”

　　“那真是太感谢了！”Rory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在这种关头遇到一个也疑似时间旅行者的人，简直是上天给的最大的帮助。

　　“我把电话线修好了。”他继续说道，“可是Tardis的主控制台好像出了点问题。最近她一直都有点不对劲。”

　　“也许我能帮忙看看，好歹我已经还开过隐形的战斗飞船。”Jack说，“只是Tardis不怎么喜欢我。不管怎么样，先过去看看吧，她总不至于把我丢出来。”

　　这时，John凑了过来，小声地说了句，“原来你们那飞船还有脾气。”

　　“有时她的脾气可大了。”Rory想起了当初Tardis的意识变成实体的那次。她就跟博士一样，有点神经质，脾气有点大，但是却又聪明又善良。“不过我想，她应该挺喜欢我的。”

　　###

　　检查完Tardis的状况之后，Jack也有一点束手无策。

　　虽然他曾经是个时间特工，但是不做这行已经很久了。这种修修补补的工作早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本来就不是很会。

　　突然有点想念Tosh了。Jack不禁略带伤感得缅怀起来。

　　Ianto正站在主控制台旁边，脚底下是透明的地板，隔着这个，能够很清楚地看到Jack和Rory戴着护目镜，正对着那一大堆电缆发呆。

　　“怎么样，能修好吗？”Ianto问道。

　　“有点儿困难。”Jack回答说，然后又立刻改口了，“挺困难的。没有零件，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坏了。”

　　Rory又只能把那块板子重新安了回去。他摘掉护目镜，说：“看来还是只能等Doctor联络上我们了。”

　　“要是这个没坏就能帮上大忙了。”Jack拉下袖子，朝Rory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那是一个腕表式的精密机器。而对于Rory来说，这绝对不陌生，好像是叫做时空涡流控制器。Doctor用过，River也用过，他们用这个东西，能非常快速地在时空里来回穿梭，而不需要借住Tardis。

　　Jack也拿下了护目镜，他拉下衣袖，拍了拍Rory的肩膀。“上去吧。现在我们只能去调查天使的案子了，毕竟这才是首要任务。办完这件事，我和Ianto还得赶回卡迪夫，那边还有案子在等着我们去接手。”

　　“你们的工作可真忙。”

　　“现在分部缺人手，大部分事都得自己亲自来了。”Jack解释道。事实上，现在整个第三支部，也就剩下他，Ianto和Gwen了。

　　说话的功夫，两人回到了主控制台那里。

　　Ianto见人都来齐了，就拿出了刚才自己整理出来的一些片段。Amy和他大致都说过了，从Doctor失踪一直到现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Ianto就按着时间顺序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这工作一直以来都是他擅长的。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照着上面慢慢说道：“现在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四天前，也就是19号，John的朋友Sherlock和Doctor一行在帕丁顿街的一栋空屋里遇见了。那里有两个，或数量更多的天使。Doctor和Sherlock被送回了过去，至今都没有联系上。”

　　“而Sherlock之所以会去那里，是因为一个叫Kate的委托人带来了一份资料。现在资料的内容还不得而知，而那个化名Kate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她的妹妹Laura假扮的。至于她们是否是串通的也不得而知。还有，本来应该已经失踪十几天的人，突然寄回了一封信以示自己安全的处境。是不是伪造的，我们目前也不清楚。疑点大概就是上面这一些。”

　　所有的事情就如上所说。

　　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尤其是Jack。虽然这些话里面，他只对最开头的那几句感兴趣。那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跟Doctor没关系了。

　　Ianto观察了一下众人的表情，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他又接着说道：“现在我们一共有两个调查的方向。一个是从你们已经拿到的这些名单入手，也就是我和Jack从警察局里取回的这些档案。另外一个就是委托人，这个我们不方便参与，我想最好的人选就是John。你是Sherlock的同伴，你去调查和盘问是最有理由不过的。”

　　“我？”John有点吃惊，一下子被委以重任让他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可我得问些什么？”

　　“围绕着那份资料。如果你想再问问别的也没有关系。”Ianto解释说，然后他开始给众人分配任务，“那份资料的内容才是关键，而这个时间，我和Jack还有Amy就去按着档案上记载的家庭进行访问。Rory，你就留在Tardis里面，等候Doctor的联系。”

　　“可是我一个人……”John有点犹豫，他觉得自己非常不擅长干这档子事，“是直接去找真正的Kate还是去找Laura？我有点不明白了。还有那封信，我问了她也不会直接告诉我。”

　　“你可是大侦探的助手！”Amy猛地拍了一下John的背，“你当然能行。要是把Sherlock找回来了，这事能够你得意一年，不，至少两年呢。”

　　“这条件可真够诱人的。”John想象了一下在Sherlock面前得瑟的样子，简直是爽呆了。“不过，Amy，要是可以的话，你能跟我一起去吗？”John试探地问道，“只要你一开口，准能吓得她们全部都招了。”

　　“咳咳……”站在一旁的Rory咳了两声，“Amy，相信我，John不是那个意思。”

　　【叮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比福音还要让人激动，Jack第一个冲到了Tardis的外面。声音正是从那个电话盒子里传出来的。

　　带着一点激动的心情，他接起了电话。

　　“Doctor！”

　　“你是谁？我找Doctor。”电话那头并不是Doctor，但是这声音，Jack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他回过头看一眼正挤在门口期待地看着他的众人，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