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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4-给我一刹那宠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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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穿粉红的裙子,涂了很玫瑰的唇彩,娇艳。
我穿深蓝,无袖,V子领的短款上衣,有太阳眼镜却坚持不肯佩戴,桃夭说,太阳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那天,城市上空刚刚经历了一场洗礼,清澈的彻底,我右手牵着我的夭夭,左手提着我们红色的箱子。
6月27日,一个叫昂风的男人带着一个叫桃夭的女人开始登山渡水,过树穿花。
那时花开,是我们居住旅店的名字,规模不大,更像是平淡生活的人家。
我们到达的那天正是那时花开开业的日子,一个女子,放着鞭炮,一个人,噼哩啪啦,火红的炮竹一个接一个瞬时破碎,直到生命燃尽,一切化为残缺的纸屑,我才发现那个女子一直在微笑,我想我能体会到她的幸福,很多时候我们都应该有一间屋子,放置一切欲望,也应该有一座后花园,在疲惫与悲伤中,推开门,去看看清风明月,行云流水。她幸福是因为她不光可以放置自己的欲望,还可以帮我们放置欲望,虽然这里和我们梦中的桃花岛相距甚远,但起码这段日子或这很长一段日子,我和桃夭都可以暂时停驻,安安静静,远离一些人一些事,或者调整适应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也许一天,也许一月,一年,然后我们继续上路,找寻我们的桃花岛。
我阅读墙上海报的时候,好玩的规定都会逐一念给桃夭听,,比如要在小黑板留言,比如要亲自洗衣打扫,比如那个俏皮的以后想到随时补充。桃夭咯咯地笑,她对那个女子说我好喜欢那些优美不截至的语句,真美。
那个女子说我也好喜欢你粉红的裙子,真美。她没有对我们的关系产生任何疑问,她递我标准间的钥匙的时候一直在微笑,她和桃夭的笑容完全不相同,一个倾国倾城,一个真挚温暖,她说她叫霍艳,我们可以管她叫霍霍;hoho~
那时花开是高晓松的电影,我和桃夭直愣愣地看,朴树的墨镜无袖园领紧身衣;夏雨干净利落的平头,可爱的表情,周迅洁白的婚纱,白玉脖子上的饰品。我握着桃夭的左手,无名指上有精致的铂金戒指,她说这是她一生最珍贵的礼物,她的手指在此之前一直空荡荡的,她不说话,一直眼巴巴地等,等到了母亲把戒指从左手无名指取下,她说昂风,送给你最爱的女子,然后好好对她。我在桃夭生日那天亲自帮她戴上,她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真晶莹,我低下头吻那根手指,那些喜极而泣的泪水,竟然那麽甜,我说夭夭,我要给你幸福。
她说昂风,我们要一起追赶幸福。
房间在二楼的左侧数第三个位置,很干净,这是我们唯一的要求。
窗帘是中国与桃花粉的综合,两块近似的色块规律性的组合在一起,和谐,喜庆,上面有大大的福字,桃夭跑过去,用手指沿着金色的边框描绘,像童年贴倒福的孩子,穿花袄,梳羊角,吃干果,放鞭炮,曾经年少的容颜,天真无邪,依稀可见。
很简单的书桌,木制的,有浓郁木材沉淀的味道,它让我想起了桃花岛上,和夭夭共握一支笔,共写一副字的情景,惨白的宣纸上,落款是我和桃夭共同的印章?昂夭至,粉红颜色,我们亲手篆刻。
昂风
桃夭
逃之夭夭桃夭,你的病……(2)
至死不渝
我没有想到桃夭会突然发病,她直直的盯着书桌上不大的梳妆镜,透亮的镜子,木制的边框,是很容易在古玩市场见到的古董镜,不知经历了多少年风雨的洗礼,有檀木的香味,依然清新。夭夭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开始我和女主人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时间的沙漏沉淀完毕后,夭夭还是一动不动。我看见镜子里的她满是恐慌,我心中一沉,我不知道桃夭又看见了什么,她患有中度妄想症,经常会产生莫名的幻觉,与梦境有规律的夹杂,全是关于桃花或桃花岛的点滴,夭夭说在我出现前,她在幻觉与梦境中是独居在百花园掌管人间花开花落的好,有无数姊妹,她是最乖的伶俐的花仙子,花开花落,花凋花谢,一切尽在掌握。
我看见我的夭夭对着镜子开始出很多汗,从精华的皮肤里一滴一滴渗出来,她的表情我无法恰当描述出,不只是恐惧,更多是诧异,我过去摇晃她的身体,她的躯体被幻觉包裹,幻觉的痛苦与喜悦,有时一冲而破,有时久久不退。她惊醒后趴在我的怀里,像只受伤的兔子,我把她搂的好紧,我抚摩她的额头,把嘴唇贴上去,冰凉的,没有温暖,我说,夭夭你有看见了什么?
夭夭有令人疼惜的纯真,像她的桃花,需要我的细心呵护。
昂风,我看到我们的相识了。
说说看,我们相拥坐在床边,女主人微笑一下说,不要忘记下楼吃饭,然后就静静地带上门。屋子里剩下我和桃夭。还有那盏无休止燃烧的9W台灯,温暖我倒了杯开水给她,除了白色的药片我又翻出了三片绿药,那是发病时唯一能抑制桃夭痛苦的宝贝。夭夭乖巧地服下,一片一片往下咽,没有太过复杂的表情,平静如水。
昂风,我是掌管桃花生命的花仙子。
嗯,我知道,你是桃花妖精。
而你是江南第一剑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昂风,你不杀人,你只是把剑指到对方的喉咙,点到为止,二十一年来,没有人值得你为了他弄脏了剑。你很英俊,却没有任何好陪伴;你太过安静,连话也不肯多说一句,而她们接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江南第一剑客,因为你太过善良,不忍伤害别人,你的剑直用来防身,太多人试图处于各种目的伤害你。
我不吭声,却示意夭夭继续下去,我们共同的梦境中,我不过是桃花岛上一个痴迷舞剑的男子;有一个深爱并愿意付出生命保护的女子桃夭。剑起桃花扬,剑落桃花殒。
那是百年一次的桃花祭,天下桃花全部盛开,粉红的花瓣飘满整个人间上空,纷纷扬扬,空气中弥散桃花香,芳香四溢。我用尽全身的功力维护着一派温馨繁荣景象,并乐此不疲。我是凡间女子的模样,貌美绝伦。我四处游走,看尽人间冷暖,所有悲悲惨惨,凄凄凉凉,在桃花祭那天统统春光四溢,桃花的温暖融化了所有冰雪。
……
昂风,还有你冰封的心,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杀人是为了我。
我在桃花林被一个无耻公子调戏,我从未想到人间竟有如此罪恶,当我躺在柔软的花瓣上完全绝望以为快没有希望的时候,我看见你用从未离手的剑狠狠地刺下去,血从他的后背奔流开来;周围的花瓣全被染成了暗红色,你推开他肮脏的躯体,用手指轻轻拭去我脸颊的泪水,你把我的头埋在你的胸膛,我的头发被你的泪水无休止地浇灌,我分明听见你嘴唇蠕动的声音,你说你是昂风,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可当我抬头凝视你的时候,你脸上恢复了杀人时的镇静。
你俯下身,吻我的唇,我们的唇有很炙热的温度,你若是冰凉的冰,可那一刹那,却被我用尽全身功力融化成一滩水,泛起涟漪。
我是桃夭,命犯桃花的女子,可从此以后我只是昂风的女人。
我近似神话般地听完了桃夭的叙述,如此天衣无缝,我坚信桃夭并不是别人所说的妄想症,她只是拥有感应过去的能力,几百年前,我们的爱情犯了桃花劫,几百年后,我们依然在劫难逃。
今天,我们是那时花开唯一的客人。
女主人做很好吃的西芹百合,赏心悦目。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点很好看蜡烛,红色桃型的,随时间流逝,一点一点消失,用自己的躯体燃烧,发出光和热。店内有很好闻的味道,桃夭问霍霍,那些有香味是从哪里来的呢?
霍霍笑笑,她说这里是那时花开,必定花开不败。
我们喝了很些红酒,店内珍藏的,桃夭的脸仿佛能渗出血一样。
我握着夭夭的手,夭夭换了很薄的裙子,我总觉得有春光乍泻的嫌疑。她的手很温暖,我们的手指不断发生关系,姿势那麽亲密,心和心划上等号。
桌上的饭菜已被三个人津津有味分食干净,霍霍执意要一个人收拾我残羹冷炙,她说你们上楼吧,我会给你们打最动听的碟,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狡黠的笑容,天色再暗,依然被我察觉。
晚上七点,我们回到楼上的房间,我们只开9W台灯,房间很暗,月光倾城,桃夭靠在窗台,她刚刚洗过头发,是夏士莲的味道,不知是黑芝麻,还是皂角,亦或人参。桃夭有很漂亮的脖子,很精致的锁骨,高高的颧骨,漆黑的瞳孔,丰满的嘴唇,她是个完美女人,这点让我很自卑。我完全想象的出别人是怎麽看我们的,曾有夭夭的追求者用很恶毒的语言攻击我,我不反驳,我是个真正能做到安静的男人,没桃夭的时候,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整理心情,一个人在自酿的苦酒里醉生梦死。
逃之夭夭桃夭,你的病……(3)
夭夭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冲自己微笑,她说我们的爱情是否也会像那年的桃花祭一样花开不败?
我很紧张地搂住桃夭,她的呼吸很不匀称,她总是莫名奇妙地呼吸急促,我只能这样沉默地搂着她,吻她的眉梢,舔舔她湿润的嘴唇,不停止。
黑暗中,我们像两只受伤的动物,彼此用身体取暖,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的眸子,因为有新生婴儿般的纯净,因为夭夭说过,我们是最纯洁的天使,我们相爱。
我听见霍霍放月光女神莎拉布莱曼的音乐,故事开始在一个夜晚,一个女人穿过树林,走进林间的一处空地,她抬头仰望看见了月亮。
Scendelanotte;tranquillita
Pianoilbuiorespira
Sololalunavegliera
Conargentocicoprira
Dalgrandecielosplendera
Sololalunavegliera
那真是适合做爱的音乐,轻柔,舒缓,天籁之音,我抬头看窗外的月亮,夜幕落下,万籁俱寂,黑暗轻轻呼吸,只有月亮完全清醒在无垠的天空散发光芒,能使欲望咆哮,一切束缚随着急水湍流而去,在无可比拟的欲望面前显得多麽微不足道。
桃夭安静睡着了,在梦里,莎拉布莱曼的天籁之音中,我不知道是否她在梦境中又到了桃花岛,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面朝大海,春暖桃花开,我是梦到过桃花盛开的情景,喧嚣与安静结合的完美境界,分不清花开花谢是否是一出华丽的戏剧,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不热闹。可为何我的心却冰冷若水,泛不起涟漪的感觉让彼此疼痛。
我们睡得很好,桃夭在我怀里的姿势河很安详,她醒了以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熟睡的我;不做声色。
太阳爬上我们的床,早已融解窗户和窗帘的戒备心他们似乎生来与黑色相亲。然后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在我们的身体上,我们的皮肤有金灿灿的颜色,无比暧昧。
经过B02房间时,桃夭拉着我的衣角说,听,卡百利。
我没想到那时花开还有人放卡百利的音乐,这是夭夭疯狂喜欢的爱尔兰乐队,我们曾经共同拥有大堆大堆的CD,我们坐在地板上幸福地聆听,冰凉的地板被我们坐出了温度,音乐激烈时,地板似乎要裂出一道缝来,安静时,墙上时钟嘀嗒声也被我们毫不费力地分辨出,夭夭说,昂风音乐和你一样能治好我的病,不是吗?我又想起,霍霍昨晚特地为我们放的莎拉布莱曼,我很默契地冲摆好早饭的她微笑,满是谢意。
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是个女人,霍霍说她住在B02,凌晨五点住进来的,然后就一直不停止地放卡百利,小红莓充斥整个房间。
桃夭的食欲很好连续喝了两碗粥,粥里有香滑的鸡丝;还有浮在上面绿油油的香菜,夭夭总是小心翼翼地把香菜挑进我的碗里,我的碗很快被香菜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只从一个缝隙连续缭绕出热气,一圈一圈在这个异常清凉的夏日将我包围。
饭后,夭夭问霍霍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庭燎,位于云南的西部,离缅甸很近,有很干净的街道,很纯朴的人们,适当的安静与生机勃勃的植物让我们没有理由不爱上这里。我想你们应该出去走走,这里应该可以接近你们的理想。
我们相拥出去的时候,霍霍递上了一把雨伞,绿色的,她说庭燎随时都有可能下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迎接的准备,比如带上把伞,呵呵。
我们行走在庭燎的街道,干净得彻底,水泥路上有恰当的温度,曾经我们生活的城市地面有很炽热的温度,桃夭很少穿凉鞋,尽管那些凉鞋都是夏天最夺目的款式,她说她害怕双脚被灼烧的疼痛。她希望有一个地方,有温和的马路,不冰凉不炽热,可以光脚踩在上面,结实,平坦,干净,一步一步行走,走到世界的尽头去。
现在的夭夭真的解了细细的鞋带,用右手提着,左手握着我,她不停地抬头看天空,天空飘扬大朵大朵的云,像水里的倩影可望而不可及,布满冰纹的内心随风飘摇。
飘呀飘,摇呀摇,处处是煎熬。
有不住过往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总试图记住彼此的气息,以便下次邂逅可以依残缺的记忆将其分辨。只是一切都是徒劳,我除了记得住桃夭身上的桃花香,再也容不得任何杂念,嗅觉一旦被牢牢捕获,终身也难忘怀。
道路两旁是孩子,八九岁光景,和我一样发育不良的样子,抗着身体重量一半的麻袋,或者双手拿着生锈的镰刀,穿破旧的拖鞋,义无反顾地行走,他们有坚定明确的目标,他们看得到行走的希望,哪怕如此渺茫,渺茫到让人不知所措。桃夭说,桃花花瓣会落在他们的身上,因为他们有最刚烈的血性。
湛蓝的天空,茂密的树林,勤劳勇敢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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