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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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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航行中没有发生任何事故。俘虏安静地呆在前仓;他曾经是个水手,也许船身的颠簸会引起他良好的反应。他回忆起过去的职业来了吗?然而他始终是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看样子他不感觉郁闷,只是有些惊讶。

  第二天风势更强,北风愈来愈大,结果使乘风破浪号掌握不住正确方向。不久以后,潘克洛夫只好抢风而行,海浪一再地打到船头上来,他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对海里的情况却感到有些不安。如果风势不缓和下来,肯定地说,回林肯岛的时间就要比到达抱岛来的时间长了。

  果然,乘风破浪号在海里航行了两天两夜,到17日的清晨,还是看不见林肯岛的影子。由于航行的速度时快时慢,因此,既不可能估计出已经走了多远,又不可能知道准确的方向。

  又过了二十四小时,还是看不见陆地。狂风迎面刮来,海上波涛汹涌。船上的帆篷紧缩着,他们不时地变换方向。18日那天,一个大浪整个地冲着乘风破浪号盖下来,要不是水手们预先把自己绑在甲板上,他们就要被海浪卷走了。

  潘克洛夫和他的伙伴们正在忙着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出乎意外地,这时候俘虏竟来帮助他们,他似乎突然恢复了水手的本能,从仓口里跑出来,用一根圆材打穿了一块舷壁,使甲板上的水往外流去。等船里的水流完以后,他又不言不语地走下自己的仓去。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非常惊讶地看着他进行工作。

  他们的处境的确是严重的,水手非常担忧,而且这种担忧并不是毫无理由,他们深怕已经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再也不可能找到原路了。

  夜晚非常昏暗和寒冷。直到十一点钟的时候,风势才减弱,大海也平静了;由于船身不再那样颠簸,速度大大地加快了。

  潘克洛夫、史佩莱和赫伯特都不想睡。他们小心翼翼地守望着。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种可能,不是离林肯岛不远,破晓的时候可以看见它,就是乘风破浪号被海流冲到极远的地方,再也回不到正确的航线上去了。潘克洛夫的性情向来是乐观的,这时他虽然心里很烦躁,却并没有失望;他紧紧握着舵柄,恨不得一下子穿透周围的黑暗。

  早上两点钟的时候,他忽然往前跳起来,大声喊道:

  “光!光!”

  果然,在东北二十海里以外的地方,有一点亮光,林肯岛就在那里,显然这是赛勒斯·史密斯燃起的野火,给他们指点着航行的方向。潘克洛夫的航线过于偏北了,于是他掉过头来,直向有光的地方驶去。火光在水平线上燃烧,象一颗一等星以的,明亮地照耀着。




第十五章

  第二天是10月20日,乘风破浪号航行了四天,终于在这天早上七点钟,慢慢地向慈悲河口的沙滩驶来了。

  赛勒斯·史密斯和纳布对于变天和伙伴们的迟迟不归感到非常不安,天一亮他们就爬上了眺望岗,最后终于看见这只误期的船了。

  “谢天谢地!他们到底回来了!”赛勒斯·史密斯大声说。

  纳布更是非常高兴,他跳起舞来,转着身子,拍手喊道,“啊!我的主人!”看他那副模样,比听最好的演说还要动人

  工程师起初推测遇难的人不在乘风破浪号的甲板上,他认为不是潘克洛夫没有找到达抱岛上的遇难人,就是这个不幸的人不愿意离开他的岛换一个困守的地方。

  果然,乘风破浪号的甲板上只有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三个人。

  工程师早就和纳布在沙滩上等着了,船刚靠岸,史密斯不等旅客们上岸,就说:“你们到现在才回来,真把我们急坏了,朋友们!你们遇到什么意外了吗?”

  “没有,”吉丁·史佩莱答道;“相反的,一切都很顺利。经过的情况我们全都要告诉你们的。”

  “可是,”工程师说,“你们的搜索却没有成功,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还是三个人!”

  “对不起,史密斯先生,”水手说,“我们是四个人。”

  “你们找到遇难的人了吗?”

  “是的。”

  “你们把他带回来了吗?”

  “是的。”

  “活的吗?”

  “是的。”

  “他在哪儿?是什么人?”

  “他是,”通讯记者答道,“说得更正确些,他过去是一个人!赛勒斯,我们所能答复你的只能是这样!”

  然后他把探险的全部经过和搜查时的各种情况都告诉了工程师,岛上唯一的房屋怎样长期地被遗弃着没有人住,怎样最后捉住了这个已经不象人的遇难者。

  “问题就在这儿,”潘克洛夫接着说,“我不知道我们该不该把他带回来。”

  “当然应该,潘克洛夫。”工程师很快地说。

  “可是这个可怜的家伙不懂人事!”

  “目前可能是这样,”赛勒斯·史密斯说,“但仅仅几个月以前,这个可怜的家伙还和我们一样,是一个人呢。要是我们之中有谁长期孤独地留住在这个岛上,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剩下孤单单的一个人是最大的不幸!朋友们,既然你们发现这个可怜的家伙变得这样,我们就应该相信,孤独能够很快地摧残人的理智!”

  “可是,史密斯先生,”赫伯特问道,“你怎么会认为这个不幸的人是最近几个月才变得这么野蛮的呢?”

  “因为我们发现的那张纸条是最近才写的,”工程师答道,“而写这张纸条的又只能是这个遇难的人。”

  “也可能是这个人的一个已经死了的伙伴写的。”吉丁·史佩莱说。

  “那是不可能的,亲爱的史佩莱。”

  “为什么?”通讯记者问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纸条上就会提到有两个遇难的人了。”史密斯答道,“可是它只提到一个人。”

  然后赫伯特简单地叙述了旅途中发生的事情,他详细地谈到在风暴正激烈的时候,俘虏突然变成水手的奇事,这说明他脑子里可能闪过什么念头。

  “好,赫伯特,”工程师说,“你注意这件事很正确。这个不幸的人不是无法医治的,绝望把他变成这样,可是在这儿他遇见了他的同胞,他既然还有灵魂,我们就要挽救他的灵魂!”

  他们把达抱岛上的遇难人从乘风破浪号的前仓里带了出来,工程师对他十分同情,而纳布则表示非常惊奇,刚上岸来,他就表现出有逃跑的意图。

  可是赛勒斯·史密斯走过去,把一只手搁在他的肩膀上,样子显得非常威严,同时又以无限仁慈的目光看着他。这个可怜的人受了这种崇高感情的影响,马上就听从了,他逐渐安静下来,垂着眼睛,低下头,不再抗拒了。

  “可怜的人!”工程师喃喃地说。

  赛勒斯·史密斯长久地注视着他。单从外表来看,这个可怜的人已经完全不象个人了,然而也和通讯记者一样,史密斯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线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智慧之光。

  大家决定让这个遇难人,也就是陌生人——他的伙伴们从此都这么叫他——在“花岗石宫”里单独住一间房子,到那里他就逃不出去了。他们毫不困难地把他领到那里;经过细心的看护,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林肯岛上居民们的一个伙伴的。

  通讯记者、赫伯特和潘克洛夫都饿得要死,纳布急忙准备早饭;在吃饭的时候,赛勒斯·史密斯详细地听他们讲述了到小岛探险的全部经过。他同意伙伴们的看法,陌生人不是英国人就是美国人,他们由“不……颠……”这个名字可以联想到这一点;此外,从浓密的胡须和纠结蓬松的头发里,工程师还能隐约认出盎格鲁——萨克逊人的特征。

  “可是,”吉丁·史佩莱对赫伯特说,“你一直没有跟我们说,你是怎样遇到这个野蛮人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去救你,你就要被他掐死了!”

  “嗳呀,”赫伯特答道,“我也说不清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搜集植物,忽然听见轰咚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从大树上掉下来似的。我几乎还没来得及转身,这个不幸的人——他无疑是藏在一棵树上的——比我现在嘴说还要快,一下子就扑在我的身上了,要不是史佩莱先生和潘克洛夫……”

  “我的孩子!”赛勒斯·史密斯说,“你冒了极大的危险;可是,如果没有这次冒险,这个可怜的人也许还隐藏着不让你们找到,我们就不会有一个新的伙伴了。”

  “那么,赛勒斯,你打算把他重新变成人吗?”通讯记者问道。

  “是的。”工程师回答说。

  吃完早饭,史密斯和他的伙伴们走出“花岗石宫”,又回到海滩来了。他们在那里忙着把乘风破浪号上的东西搬下来,工程师把武器和工具仔细地看了一遍,但是在任何东西上也找不到能证明陌生人身份的痕迹。

  大家都认为小岛上捉来的猪对林肯岛非常有用,他们把猪送进猪圈,它们很快就在那里安居下来了。

  两桶弹药和几匣雷管也很受欢迎。大家一致同意,在“花岗石宫”的外边或是上面的石洞里建立一个小型火药库,这样就可以不必担心爆炸了。棉花火药还可以继续使用,它的效果非常好,没有理由因为有了普通火药就不要它。

  卸完货物以后,潘克洛夫说:

  “史密斯先生,为了谨慎起见,我想最好把我们的乘风破浪号放在一个妥当的地方。”

  “把它放在慈悲河口不妥当吗?”赛勒斯·史密斯问道。

  “不行,史密斯先生,”水手答道。“要是放在慈悲河口,就要有一半时间使搁在沙滩上,那是会受磨损的。你要知道,它是一艘上好的名船,我们回来的时候,一路上遭到那么大的风浪袭击,它还是航行得很稳当。”

  “不能让它浮在河上吗?”

  “当然可以,史密斯先生;可是那里没有东西遮蔽,一刮东风,我相乘风破浪号就要遭到波浪的冲击了。”

  “那么,你打算把它放在哪儿呢,潘克洛夫?”

  “放在气球港,”水手答道。“那条小河外面有岩石挡着,我看做我们的港口正合适。”

  “不嫌太远吗?”

  “不!离‘花岗石宫’才不过三英里,再说,我们又有一条平坦大道通到那儿!”

  “就这么办吧,潘克洛夫,把你的乘风破浪号送到那儿去,”工程师说,“可是我总想把它放在邻近的地方,我们好照管它。等我们有空,一定要给它筑一个港口。”

  “好极了!”潘克洛夫叫道。“筑一个有灯塔,有码头,有船坞的港口!啊!史密斯先生,和你在一起,真是什么都好办。”

  “是的,勇敢的潘克洛夫,”工程师说,“可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你大力帮助,因为在我们所有的工作里,你都能够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于是赫伯特和水手重新上了乘风破浪号,他们拨起锚,扯起帆,一阵风把它飞快地吹向爪角去。两个钟头以后,它就停泊在气球港平静的水面上了。

  陌生人住在“花岗石宫”里已经有好几天了,居民们有没有根据说他的野性子已经慢慢驯化了呢?在他蒙蔽了的心灵深处,已经燃起更亮的火焰了吗?简单地说,他的灵魂已经返回肉体了吗?

  是的,回答是肯定的,而且情况发展得很快,赛勒斯·史密斯和通讯记者简直不相信这个不幸的人曾经有过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陌生人在露天里生活惯了,在达抱岛上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因此初来的时候总是一言不发非常生气,大家都怕他从“花岗石宫”的窗口跳到沙滩上去。后来他逐渐平静下来,大家也就随着让他有更多的自由了。

  他们对他抱着希望,而且是很大的希望,这完全是有理由的。陌生人已经忘记了茹毛饮血的本性,开始吃一些比小岛上的食物稍微文明一些的营养品;他现在看见熟肉,也不象在乘风破浪号上时那样起反感了。赛勒斯·史密斯乘他睡着的时候,给他剪短了头发和乱蓬蓬的胡子,这些须发象鬃毛似的,使他的相貌显得更加野蛮。他那遮身的破布也换成比较合适的衣服了。由于大家的照料,陌生人初步恢复了人的模样,仿佛连他的眼睛也显得比较温和了。肯定地说,当他过去脸上罩着智慧的光芒时,一定是相当漂亮的。

  史密斯每天总要们这个伙伴在一起呆上几个钟头,,他走到陌生人旁边来,进行各种各样的工作,吸引他的注意。的确,星星之火就可以照亮他的心,脑海中的一点回忆就可以勾起他的理智,在乘风破浪号上中途遇到风暴的时候,这一点已经得到证明了!此外,工程师在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放开嗓子,以便通过听觉和视觉来打动他那麻痹的心灵。有时候这个伙伴,有时候那个,有时候全体都和他一起进行这种工作。他们谈的最多的是和航海有关的事情。一个水手听了这些事情一定会感到兴趣的。

  陌生人对他们的谈话常常表示有些注意,居民们不久就相信,他听得懂一部分。有时候他显得非常苦闷,说明他精神上很痛苦,这是不会错的,因为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有好几次,他们觉得他几乎就要开口说话了,结果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个可怜的人总是非常沉默和忧郁!

  然而他的沉默会不会仅仅是表面的呢?他的忧郁会不会仅仅是由于孤独所造成的呢,现在还不能肯定。在一定的环境里,成天只看见有限的东西,接触的总是这几个移民——不久他就要惯于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什么都不缺少,吃得饱,穿得暖,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习惯自然会一天天改变的;然而,他是不是喜欢这种新生活?或者,换句对他更恰当的话来说,他是不是会象畜生对它的主人那样“驯服”,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赛勒斯·史密斯急于得到答案,可是他又不愿意草率地对待他的病人(在他看来,这陌生人就是一个病人)!他能慢慢地复原吗?

  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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