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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3-人里面哪有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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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至今能想起她当时的欢快和笑声,似乎我们压根就没发生过什么矛盾。现在想起来,不是这故事有多可笑,而是因为我们对事物的不同态度使生活产生了幽默。    
    公孙篱愣了一下,止住笑说:“谷哥你怎么啦?”    
    我回过神来一笑,说:“没什么,我在模仿思想家。”    
    “你经常都这样发呆吗?这几天你可一直都是这样呢。”    
    我说:“是吗?我可没发现。”    
    酒喝到最后,我的醉意也渐浓。公孙篱却没要走的意思,到11点时,我已经舌头发硬全身发软。她说要送我回家,我说你送了我谁送你回去?我怎么着也没人敢打劫。她说你这样子还能送我吗?我送你回去我再打车回家,不然你就只能在办公室睡了。    
    我试着站起来,身体已开始摇晃,眼前的景物像幻灯片一样上下左右地移动。公孙篱不由分说搀起我的胳膊就走。清醒的大脑配上不清醒的身体,即使心里想着不能让她扶却也没法,丢人丢到喝大了酒还需要小姑娘搀扶,这算哪门子事啊?    
    好在离家不远,很快就进了家门。一路上我摇晃的眼前不时冒出蓁子的身影,我得承认自己在心里还放她不下,可是想着有什么用?除了酒不停往上翻,我毫无办法。    
    刚进家门我就忍不住翻江倒海,晃进卫生间一通狂呕,心里的沉重才略有缓解。酒从嘴里喝下去时是佳酿,再从原路出来时,已成了污秽,很简单的一个来回,就改变了它的本质。    
    公孙篱已经倒好一杯水让我漱了口,又扶我躺在床上。我大着舌头说你自己回家吧我没法送你了路上小心点。她却不走,说等我睡着她再回家。我全身酸软,没力气再说什么,躺下没几分钟,又觉喉头发涨,忙爬起来去卫生间“排污”。    
    公孙篱有些埋怨地说:“谷哥你这是干吗呀?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你这么吐我都替你难受。”    
    我说:“你哥哥我干的就是呕心沥血的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呢,就你这样的呕心沥血把别人都吓死了。”    
    “小丫头都几点了啊你还不走?”    
    “我才不管几点了。”公孙篱说:“我要等你清醒了送我回去,我现在一个人不敢出去。”    
    我还想说什么,一倒在床上却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醒来时,大脑已清醒了许多,顺手端起床头柜上的水一口喝干,复又躺下,闭了眼调息精神。心里却早忘了室内还有别人。    
    神思飞扬中,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异样,睁了眼看,是公孙篱拿着湿毛巾在给我擦脸,看见我睁眼看她,嘴角轻翘,露出两个酒窝来。我心中大动,猛然抓住她的手,顺势拉她入怀,满是酒臭的嘴已经亲上了她的酒窝。她骤然一惊,身体有些发抖,却没有阻拦我的行动。    
    我把公孙蓠放在了床上,近乎蛮横却有条不紊地剥着她的衣服,她拉着我的手说:“不要啊,谷哥。”    
    从棠城回到兰州我倒头就睡,浑浑噩噩云里雾里不知睡去了多长时间,醒来时感觉自己已经起不了床。浑身酸软还有些感冒,想起来去找点吃的,竟然没一点力气。在棠城时我除了喝酒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所有的疲累与酸痛此时就一拥而上,我无法给自己的疾患定义,也不知道它属于虚脱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我现在就像一具酸软且会思想的尸体,而这样的状态,远不如死去更加痛快!    
    和蓁子的恩怨在昏睡中想过数千遍,我的清醒就是我的超脱。除了继续活着,我还能再干什么?挣扎着给周洁打了电话,让她给我带点吃的东西过来。周洁问我:“你回来了吗?跟蓁子和好了没有?”    
    我说:“我回来了。”    
    “你跟蓁子的事呢?”    
    “彻底结束了。”    
    “怎么会这样?是她还是你的原因?”    
    “我连人都没见上。”我说:“是我主动放弃了。”    
    周洁说:“听你声音好像很虚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家里吗?”    
    “我在家里,有点感冒,是昨天回来的。”    
    “我现在就去,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带点什么东西,不觉得饿,就是想吃,我已经几天没吃了。”    
    周洁到家时我才勉强爬起来,她一见我就面露惊讶之色:“你看你憔悴成了啥样?事情再大你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我摸了一把脸,觉得除了胡子又长了一些之外没什么别的变化,说:“好像就胡子长了点啊。”    
    “还没变化,你自己去看镜子吧。”周洁说着给我去煮饺子,还不到中午,街上也没有现成的食物。我去卫生间看了眼自己,也不觉吓了一跳,双眼深陷,面色苍白,胡子拉渣,活像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大烟鬼,连自己都对这副嘴脸心生厌恶——这那像是人的脸?    
    收拾了一番自己丑恶的嘴脸,才略有些人样,出来时周洁已经煮好饺子。趁我吃的时候她又忙着收拾凌乱的房间,我说大姐你歇一阵,完了我自己收拾。    
    周洁说:“指望你收拾这房子谁知道要等那一辈子,就现在这样还是蓁子给你打扫的吧?”    
    我看她也停不下来,便不再说,只顾了吃饺子。周洁看见了我的车票,看了看说:“你是前天回来的?”    
    我囫囵吞下一口饺子说:“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回来就睡,一直到现在。”    
    “那你是一直睡了两天两夜?”    
    我说可能吧,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如果在这个时候死了,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吧,没一点痛苦。    
    周洁瞪了我一眼说:“你不会说点好听的?饺子都把你的嘴塞不住?”    
    吃完饭觉得有了点精神,端起周洁早已沏好的茶喝了一口,在她的追问下我大致说了去棠城的经过,她忿忿地说:“这个蓁子,怎么是这样子?要不我再去找她谈一次?她总不会不见我吧?”    
    “算了吧大姐,你去更说不清了,她本来就在怀疑我,你去她以为我心虚,让你来做说客。就让她一直想着去吧。”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说:“就这样过去吧,全当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就这样放弃?”周洁说:“你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就不可惜?”    
    “可惜又有什么用?爱情也是需要尊严的,如果爱情失去了尊严,就算结了婚,也长久不了。”    
    “你呀,就知道胡搅蛮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有点晕,身上忽然有点冷。”    
    周洁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说:“还在发烧,你躺床上去,我给你找点药。”    
    我说:“家里根本就没药,你知道我从来不吃药的。大姐工作室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子非去M县采访了,听说那里有个豹子乡,乡长为了完成任务,搞了一次公选坏人的活动,结果有一个村子全是坏人。估计他今天就回来了。”    
    “好啊,又逮着一堆往枪口上撞的,子非回来你让他到我这来。”    
    下午我输液的时候蓁子打来电话。她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做爱做的事。”    
    周洁在家里给我没找到药,下楼请了诊所的医生来给我输液,顺便要走了蓁子的电话。我知道蓁子现在来电话一定是周洁给她说了什么。    
    蓁子沉默了一阵说:“你身体怎么样?”    
    “就这样,活着,还在呼吸。”    
    “我听周姐说你在输液,很严重吗?”    
    “死不了!”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不由冷笑几声,说:“我是谁啊?我凭什么生你的气!”    
    “周姐说,她相信你没作什么事。”    
    “她相信我没作什么事又管你什么事?”    
    “……”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没事我挂电话了。”我口气很冲。    
    “……谷子,要不要我过去陪着你?”蓁子试探着问我。    
    “用不着!”我冷冷地说。其实在刚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怒火上升,心中的期待一旦成为事实,反倒就成了怨恨,我心想如果不是你那样绝情,我至于躺床上输液吗?    
    “你这么不近情理?”    
    “我就这样!”我一字一顿地说。    
    “不像个人。”    
    “是!我就不是人,人里面哪有我?”话刚说完我就狠狠地把话筒砸在了话机上,看着断成两截的话筒,心里的火气又烧起很多,复又抓起话机,使出全身力气砸在墙上。


第二部分第28节 流产(1)

    南子非没能返回兰州,他打来电话说,在他进入豹子乡台家村时,整个村里的男女老少全都跪在村口等候能给他们伸冤的记者。就是这个村子,所有的人都被选成了“劣迹人”,用当地方言说就是“坏怂。”    
    子非说,民心不可欺啊,他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有公选坏人的事,这回碰上了,就一定要给这些乡官亮个相。    
    我知道这些事时已到下午,周洁带着禹华和公孙篱一起到来我家,顺便买了菜,他们准备和我一起聚餐。    
    看见被我砸碎的电话,公孙篱想问什么,却没敢说,悄无声息地打扫着地上的狼籍。周洁瞪了我一眼说:“你又发啥神经了?”    
    我装傻:“没有啊,我神经很正常的。”    
    “还没有?那电话是咋回事?”    
    “哦,那是它遇到不能承受的暴力之后撞墙自杀了。”    
    禹华和我拉呱了几句出门而去,趁公孙篱也不在的时候,周洁问我:“蓁子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电话机就是因为她身亡的。”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脾气?她怎么说了?来吗?”    
    “不改了,都半辈子过去了,还改什么脾气呀。她想来,被我拒绝了。”    
    禹华回来时提着两瓶白酒,还带着一部新电话机,他专门去给我买那玩意。我起了床,公孙篱已给我们几个人沏好茶水。周洁给禹华说:“他这样子你还去买酒?”    
    禹华挠挠头说:“我看老大这样子,心里很难受,就想跟他喝两杯。”    
    “没事的,”我向周洁笑笑,拍了下禹华的肩膀说:“哥哥死不了的,放心吧,今天跟你好好喝几杯。”    
    在吃饭时我却没能喝上酒,周洁和公孙篱在背后收拾了一顿禹华,她们强烈抵制我喝酒。没办法,我只能望酒止谗,饭吃得很热闹,我的家也成了临时的会议室,周洁又说起南子非采访的事,我给禹华布置了把这个新闻做大的方案,安排他明天就去M县协助子非。    
    公孙篱吃饭时神情黯然,不停地看我,眼睛里满是忧郁之色。    
    他们走后我却陷入极大的落寞之中,没力气出去走动,电视也懒得看,躺在床上,没一点睡意,胡思乱想中,总会在大脑中冒出和蓁子的事,一想起和她就此结束,心里就不由升起隐隐的疼。    
    天黑的时候公孙篱打来电话,天南海北毫无主题地跟我胡扯了几个小时。我问她吃饭时怎么老看我,她说自己看见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心里就难受,就想哭。    
    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说这丫头不会是喜欢我了吧。嘴上却说:“那你就哭出来啊,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压迫你的家伙终于病倒了,可以幸灾乐祸一回?”    
    “哎呀!”公孙篱急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谷哥你咋这样啊,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这样说。”    
    “嘿嘿,那你哭什么啊?长哭当歌,庆祝我生病?”    
    “你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啊,谷哥你能出来吗?我陪你去黄河边转转。”    
    “我没一点力气,怎么出去?你挂了,我给你打过去。”    
    “那就算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在电话里说吧。”    
    和公孙篱通完电话,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已过了12点,准备关上睡觉,却有短消息进来,是蓁子发的,她说:你在跟谁打电话?几个小时都给你打不过去。周洁又给我电话了,说了很长时间,我答应她原谅你这一次,明天我去兰州看你。    
    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心情又被这条消息破坏得支离破碎,我咬着牙给她发消息说:“我用不着你的原谅!也用不着你来看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请自便!!!    
    消息发出去,火气冲上来,怕她又打来电话纠缠,索性关了手机,拔了电话,想睡觉时,怎么也睡不着。从这个夜里,我开始了失眠。    
    此后的几天我都没去上班,身体恢复时也懒得搭理工作室的业务,在内心里,我失去了工作的激情。那几天,办公室就剩周洁跟公孙篱两个人在干活,她们一天写不了多少东西,就翻检着一些库存的文章应付媒体的供稿任务。夜里睡不着,到天亮的时候我才能迷糊一阵,然后就赖在床上一直到中午睡得腰疼时才肯起来,下楼去吃一碗牛肉面,再随便找个地方去喝酒,直到把自己灌大。醉生梦死的感觉真是不错。    
    喝醉时我以为我在嘲笑天下人,酒醒后才发现自己被天下人嘲笑。    
    那天我去黄河边喝了半天啤酒听了几场秦腔,回家时已有几分醉意,路过南关什字,看见草坪旁边的啤酒摊忍不住又坐了过去。刚坐定,就有一个服务生端来一大扎冰啤,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我要的吗?”    
    他指着另一个座位上的人说:“是那位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账已经付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见是若智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在喝酒,眼睛却没往我这边看。我懒得理他们,只管端起啤酒猛灌。    
    想抽烟,拿出烟盒却发现已经抽完,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拿包烟,对方过来问我要什么烟,我说就拿黑兰州吧,他正要去,我又喊住他说:“拿两包吧,给旁边那位先生放一包。”    
    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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