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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3-人里面哪有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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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她说:
“嗨,坏人,你好吗?”
“还行,你怎么样?”我懒洋洋地随手敲着字。
“怎么个行法呀?”
“就是一息尚存呗。”
“嘻嘻,谁不一息尚存啊?工作跟生活怎么样?”
“工作嘛,我现在让自己失业了,至于生活,有生命就只能继续活着了。”
“你怎么让自己失业了?你不是有自己的工作室吗?”
“经营不善,关门谢客。”
“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先在家呆着,清静一阵子再说。”
“不想找个工作去干?”
“干什么呀?我都这把年纪了,谁还要我?”
“嘁!你以为你多大呀?整天冒充长者,羞不羞呀你?”
“我皮厚,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羞了。”
“我记得你的蓁子好像有个什么公司,你还不如去她公司干呢。”
“我可不想把她的公司变成家庭作坊,再说我对商业一点不感兴趣,我去只能给她添乱。”
“你不是也学的企业管理吗?”
“我的兴趣压根就不在管理上,我自己也有过公司,可是全赔了,我就知道自己不是经商的料。”
“那你就一直这样闲呆着?”
“办法总是会有的,等我渡过这一段时间,就是阳光灿烂了。”
“真为你担心。”
“谢了!我们换个话题吧?”
“好啊,你说换个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诸子百家,男欢女爱,生态环境,你选吧。”
“呵,你可真够渊博的,你最近在干吗呢?”
“闲着,前几天去一家论坛做版主了,有时间来捧场啊。”
“没问题,你给我网址,有时间我就去看。”
在一个早晨,我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梦见自己独自行走在无人的大街,夜色昏暗而风雨交加,雨水如箭矢一般射中我的全身,然后顺着单薄的衣衫流下去,地上是此起彼伏的水泡和漂起的树叶以及废弃的塑料。我紧抱双臂,头缩在肩上,踢塌的脚步踩不起一滩积水,夜色中微弱地闪烁的霓虹灯恍如鬼魅。我行走着,我想不起自己的家在何方,这里没有别人的屋檐供我避雨。
穿过西关什字,我踩着雨水向北而行。我想打一个喷嚏,但又被迎面扑来的雨水打回胸腔。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在我周围旋转一圈,把我从平地刮起来,像一片落叶在风中的舞蹈,忽上忽下,一直飘上中山铁桥,然后,我被抛入黄河,如一块没有重量的石头,在滚滚浊浪里,激不起一点水花。
在水中,我出了一身冷汗。醒过来时,我依然躺在床上,而睡衣早被汗水濡湿。
《跟中国文坛翻脸》如期出版,并迅速覆盖了全国各大书店。
收到20本样书时,我心里着实窃喜了一番,有这一本书,总算给自己的写字生涯有了一次象样的交代。对目前的我来说,更主要的是可以拿到一笔版税,以解我的燃眉之急。早上清点身上的银子,发现所余不到500元。在兰州,这点钱勉强够一个月的生活费。和出版商通电话时,他说发行情况很好,按协议约定,一个月后他就支付我的版税,让我少安毋躁。我私下核计,第一次我能拿到两万多元,给蓁子还去一万,再给米二他们各付一些,我还能留几千元,有这点钱,我就可以干点自己想干的事,甚至把工作室重新开起来,无所事事的日子,真他妈无聊!
再一次见到萧湘子是在我做版主的论坛,处理版务时发现她已经注册了网名,在我的帖子后面摇旗呐喊,出于好奇我去查她的IP地址,这一查却让我浑身发冷:她的IP地址居然和蓁子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蓁子用萧湘子来做网名跟我聊天,而我知道在同一个城市里绝对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个IP地址,蓁子用的是固定电话上网,IP不可能改变,她也不会去网吧上网。排除她们是同一个人的可能就是有人经常去蓁子家里上网和我聊天,但跟蓁子熟悉的人都知道和她即将结婚的那个男人就是名叫谷童的兰州坏人。
翻出我和萧湘子的聊天记录,就发现她的每一次问话都是处心积虑地套我,比如对蓁子的感情,比如我是否有过情人,甚至那一次她来兰州要给我献身,都是设了圈套让我往里钻。
幸好我天生具有守口如瓶的习惯和生活磨练出的老奸巨滑,轻易不可能把什么都说给素未谋面的人,使我屡次躲过了蓁子所设的陷阱。如此看来,蓁子从来就没放弃过对我的怀疑,即使在我和公孙篱有染之前,她也一直怀疑并挑逗着我的神经和语言。
我忽然有些愤怒,她凭什么这样怀疑我?既然我们的爱情需要靠间谍的手段来获取真相,那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她又能得到什么乐趣?
第四部分第56节 萧湘子就是蓁子
我重新下载了QQ聊天软件,可以显示对方IP的那种,我要实实在在地揪出萧湘子的狐狸尾巴!
夜里,萧湘子如期而至,她笑意盎然地说:
“嗨,坏人,你可真够早的。”
我看她QQ上的IP地址,果然显示的是棠城市,再看她跟蓁子在我论坛上的IP,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数字中间的点也完全相同。我说:
“早,早上好!”
“嘻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呀?还早上好?你是不是喝醉了啊坏人?”
“你,是不是在网吧上,上网?我听着特,特别吵。”
“你耳朵真奇怪,不会是耳朵也喝了酒吧?我在家里上网。”
“你,为什么不去网吧上,上网?”
“我家里有电脑,我为什么要去网吧?”
确证了她是在家里,我给蓁子打过去电话说:“你在干吗呢?”
“我?在洗衣服,你是不是在喝酒?看你的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你一个人在家吗?”
“是啊,你希望我几个人在家?”
“我在论坛上发了一篇关于爱情的文章,你登陆上去看看。”
蓁子答应着马上就去。这边萧湘子发过来一句话说:“你在干吗?打字这么慢?”
我说:“刚打了个电话,你,你不是也,也没说吗?”
“我在等你说。”
我在论坛上看见了刚刚登陆的蓁子,查她的IP,果然跟萧湘子在QQ上的完全吻合,两个人同时在线,且IP一致,只能是同一个人无疑。这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前萧湘子在我心里的好感荡然无存,恰如一株圣树上的鲜花于骤然间凋谢一空。
一向脾气温和的萧湘子,背后居然是如此有心计的蓁子!
想着自己目前的状态和渺茫的前途,以及身上所余不多的银子和我虽然拒绝却越来越近的婚期,我忽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不管能否奏效,我都决定舍身一试。又喝下去一杯酒,等着萧湘子说话。
她等得很不耐烦:“嗨,说话呀。”
“我,我想跟你做,做爱。”
“?????你真喝醉了?还是你有病?”
“我,我是,是酒后吐,吐真言。”
“吐真言就好好吐,我知道喝醉了打字可不结巴。”
“可我的手,不听使唤。”
“那你就下去休息吧,不然你的蓁子该心疼了,喝醉了还上网,真是!”
“我不下去,我要和你做爱!”
“这话可不像你说得哦,坏人。”
“难道是你说的?”
“那次我去兰州找你,你都拒绝见我,现在怎么又想了?”
“那次是因为你住的地方不对,我就没去,现在我忽然就想了。”
“为什么住的地方不对?”
“你的房间对面就住着我的一个北京情人,她那天晚上还在,你说我能去吗?”
“你就吹吧,反正不纳税。”
“我有必要给你吹吗?当时我给你说的是害怕伤害我媳妇蓁子,只不过是我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其实一点都不爱她!”
对方的回话明显有些迟钝,我已经感觉到蓁子的心在颤抖。她说:“这话怎么说?”
“我跟她只是有感情,却早就没了爱情,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很有压力,很累,可她偏偏要把婚姻强加在我头上,好像自己嫁不出去。”打出最后一句话,我狠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知道自己像个畜生一样无可救药,如此伤害自己所爱的人非我所愿,但不如此就无法达到我的目的。
蓁子停顿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好吗?”
“她很好,可我不爱她,我们也不适合做夫妻。”
“你们不是都快结婚了吗?”蓁子终于乱了阵脚,我可从来没给“萧湘子”说过要结婚的事。
“我只是应付她的,就算结了,我迟早也会离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她!她把我们的一个孩子故意流产了,我不能原谅她,想起那个孩子,我就心痛!”
“……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没告诉你。”
“她明知道有了孩子还去蹦极,没弄出来孩子,又去吃药。”
她没说话,打过来一串痛哭的表情符号。
我说:“我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不值得她为我生孩子。”
“?”
“我有很多情人,还跟30多个女人发生过一夜情。”
“是吗?”
“我在兰州就有13个情人,外地的加起来就更多了。”
“蓁子就一个都没发现?”
“这事干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何况我是个畜生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发现?再说我们又不在同一个城市。唯一知道的一个叫公孙篱,还是那个傻丫头告诉蓁子的。”
“你跟公孙篱还有来往吗?”
第四部分第57节 变性人
“有啊,我们从来就没断过来往,蓁子知道我们这事后一声不吭,我知道这是她的宽容,可她这一次能宽容一个公孙篱,以后就必须宽容我有10个公孙篱,其实昨天晚上她就在我这过的夜。”
蓁子好一阵不说话,我知道她在哭,心也慢慢地裂成碎片,如果没猜错,她的键盘应该被泪水打湿。而我同样地不轻松,双手搓着脸,不知道自己这是犯罪还是犯贱,但伤害了蓁子却已是事实。
后来,她说:“你真的是谷童吗?”
“没错,我是谷童。”
“怎么证明你就是谷童?”
“你可以打我电话,0931—466××××,我就在电话旁边。”
“……不了,我要下了,很累。”
“再见!我也要去找小情人了。”
不待蓁子再有回复,我就匆忙下线,关上电脑,愣怔了半天,忽然为刚才的行为后悔,可话已出口,早就无法挽回,只怕伤害蓁子太深。
打开很久没写过的日记,我重重写上:蓁子:对不起,我的爱人!在今天我是一个混蛋!我明知道你和萧湘子是同一个人,可我卑鄙地利用了这一点,不惜以伤害你为代价来解脱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你一个安定的生活,我不想连累你。自从工作室解散,我就开始对自己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站起来,虽然我非常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跟前,这个时候的我其实内心一片脆弱,可我又不希望得到你的怜悯,只好出此下策。这样做,我既是在逃避,也是怯懦和不负责任,让生活跟上天来惩罚我吧!
刚刚忏悔完毕,电话就响起来,我合上日记本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过去看来电显示,果然是意料中的蓁子,咬咬牙,强忍着没接起来,又关了手机,到卫生间去冲了凉水澡,出来时电话还在响着,望着电话发了半天呆,一狠心拔了电话上床睡觉。整个夜晚,我都被一场无休止的恶梦围绕: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狼,在城市中被一群家养的兔子四处追杀。
第二天早上,我被周洁的砸门声惊醒,她一进来就气咻咻地问我:“你昨天晚上干吗去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又打了个呵欠说:“没干吗呀,多喝了点酒一直在睡觉。”
“那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朝电话努努嘴说:“你看啊,电话我睡觉的时候就拔了。”
周洁拿起电话看了看,插上连线,说:“谁知道你搞什么鬼,手机也关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啊大姐?就算出事我也会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我心想她这么早就赶过来看我,绝对是蓁子给她打了电话。
周洁说:“蓁子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都半夜了,说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担心你出什么事,其实我估计她是怕你出去胡作非为。”
我心里不由暗自发笑,笑过之后又有些苦涩和痛,我知道,我给蓁子下的毒药已经发作,她昨天晚上肯定失眠。这么想着,我脸上却愤怒起来,说:“怎么还把我当贼一样提防?”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干对她不好的事?”
这话问得我有些恼火,沉吟片刻,我说:“你跟蓁子一鼻孔出气,我能给你说实话吗?”有意停顿了一下,我又坏笑着说:“不过我还真没干什么坏事。”
周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阵,说:“没有就好,你现在就给蓁子打电话说一声,让她放心。”
“给她打什么电话呀,长途多费钱,我现在又是穷人。”
我话没说完,周洁的手指就戳到了我的头上:“你怎么这样没心没肺?人家蓁子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给我打电话,可从来没抱怨过什么,你怕花钱就用我的电话打。”
我推开周洁递过来的手机说:“哎哟大姐,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我这就给她老人家报平安,你去给我做点早饭吧。”
蓁子似乎一直等在电话旁边,第一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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