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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婚姻当爱情 作者:刘笑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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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的脸顿时一红,旁边站着的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珠像被绳子牵着,死盯那只白生生的奶子不放。小爱鄙夷地“哼”了一声,谁知那男的死皮赖脸,依然大行注目礼。
现在的男人无耻成这样了?小爱很岔愤,不知道换成陈孜铭在场,会是怎样的反应?同时又想:这个少妇为了哄孩子,可以在众人睽睽之下,曝露身体的隐秘部位,该要多大的勇气啊?是不是所有的女人,有了孩子之后都会这样?
她突然想到,今后没有私家车,自己绝不生孩子。要她在外人前袒胸露乳,门都没有。
公交车一路行进。到了马甸站,陈孜铭来了电话,电话中表现出对她的“不告而别”很不高兴,但小爱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吃了早饭就看看报纸。我去给你弟弟的朋友送东西,中午赶回家。
小爱这是帮他家办事,陈孜铭还能说什么?叫她早去早回,中午他来做饭。小爱挂了电话,咧嘴笑了,他倒学会巴结人。
苗燕如约而至。见到她的第一眼,小爱就愣住了。不敢相信是陈懂的网恋女友:一头飘逸的长发,白净的脸,大大的眼睛活像真人版的芭比娃娃。外罩一件风衣,提着一个超大款的时尚提包,显得淑美大方。
小爱打量着她,忽然感到,陈懂跟她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你好,我是苗燕。”苗燕站起身来,高出小爱半个头。小爱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懂的嫂子。”
“我们一般年纪。”初次见面,苗燕没有半点拘谨。
“我是83年的。”
“我也是83年的,真是太巧了。”苗燕爽朗地笑起来,象有重大发现似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嫁作人妇啊?那岂不是没多少自由空间了。”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在这个同龄人面前,小爱突然觉得自己亏了,而且还亏了不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其实,我是羡慕你,你可不要多心啊!”苗燕见她不言语,笑着离开了座位。叫了两份圣代来,都是草莓的。
“我喜欢吃巧克力的。”小爱说。
“没关系,我吃两个。”苗燕对她的挑剔毫不介意,又离座去重叫一份。
也许是她比较直率,小爱发觉有点儿喜欢她了。陈懂好福气啊,他是怎么认识的这位时尚达人?
“给。”苗燕把巧克力圣代放在小爱面前,说:“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吴小爱,叫我小爱就可以了。”
“小爱,这名字太美了,而且有一种特殊旋律感……”
“是吗?我只觉得它是个代称,没多大意义。”小爱有意无意之间,表现得比较稳重。或许因为自己已婚,又或许是陈懂嫂子的缘故。这时,才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对了,这是陈懂给你的东西。”
“谢谢你,也谢谢他。”
俩人随便聊了一阵,小爱看了下表,快十点钟了。她的时间观念很强,不希望定好日程受到影响,更何况答应了老公要回去。吃完圣代后,她说了几句客套话,有空到家里玩,一起吃顿便饭之类。
苗燕笑着点头,识趣地主动先走了。
2
离开肯德基,小爱没有马上回家,而是买了一个香辣鸡腿堡、一个老北京鸡肉卷,外加一杯九珍果汁去文静家。
此次见面,她对苗燕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她是山东人,一个为了文字梦想而北漂的女子。苗燕告别之前,文静的短信就来了。
小爱看到短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文静的周末生活向来简单:吃饱就去睡,醒过来接着吃,吃完又继续睡。所以又常常抱怨周末短暂。
也不知道是做梦梦的,还是被肚里的饿虫搅翻了,摸出手机,把想吃的东西统统列出来,并附上可怜兮兮说明:保姆陪老爸外出就诊,独自一人在家,已经饿得不能动,急望好心人搭救。SOS!也不管人家是否有空,是否乐意,就发到小爱的号码上。继续抱着枕头睡去了,等着美食像做梦一般送上门来。
文静开门见到小爱的时候,激动的样子不亚于贫困户迎接年终来慰问的领导,千恩万谢,又让座又递水,自己抓起鸡肉卷大嚼起来:“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怎么饿成这样?”小爱难以置信,面前简直是个饿死鬼投胎,至于饿成这副德行吗?
“你不知道,昨晚我们科出去喝酒,到凌晨才回来,涨的一肚子酒,上趟厕所就空了。肚肠跟猫抓狗挠似的,你再来迟一步,我可能就长眠不朽了。”文静打着哽断断续续地说,委屈的样子仿佛受到了虐待:“也奇怪了,往常家里从不缺吃的,今天连颗饭渣塞牙缝都找不到。”
“你家总会有鸡蛋吧?“
“有,但总不能让我生吃吧?”
小爱哑然,怔了一下说:“我算服了,大小姐,我给你煎两个蛋去——我怕这些不够你打个底的。”
要换成别人,小爱绝不会这么伺候。但是为文静下厨,她还是愿意效劳的。
这个房子她小时候来过,摆设虽然有所改动,但是大体依然保持,所以小爱记得厨房的位置。文阿姨在世的时候,她总往这里面钻。
“小爱,你老公真有福气。”文静说,看她系围裙的样子,俨然一个贤妻良母。
“哎哟,你不提他我还忘真了。”小爱连拍额头。事实上,她已忘到了脑后根,忙掏手机回拨了过去:“喂,中午我晚点回去,我现在在文伯伯家里。”
“不是说好回来的吗?我一个人在家里空荡荡的。”陈孜铭嗔怪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暧昧的味道。
“乖,回去给你买好吃的。”小爱挂了电话,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那可不。算你知趣,煎好了我立即就走。”小爱一边笑,一边手脚麻利地忙活开了。
文静笑着,略带些嫉意,忽然严肃地说:“周一你去的时候,我们要装作互不相识。”
“你可以不识我小百姓,但大名鼎鼎的才女文静,试问京城谁人不知?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
“呵呵,你这孩子……”
文静喜欢小爱,虽然她们交往不深,尽管觉得她还有点单纯,但是无关紧要,只要合得来就可以。
看着小爱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离去,她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口腹之欲未平,夹起煎蛋吃了一口。恩,味道不错!
3
小爱推门进家,冷不防让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吓得哇哇大叫。等看清楚是陈孜铭,挥起粉拳又打又骂,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孜铭是想她了,不知道出于爱恋还是爱欲,总之,那份迫切就像大旱望云霓。当听到门外有钥匙响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喜悦,立即躲到了门背后,来了一次突袭。
小爱被陈孜铭抱上床,热吻如同雨点般落到她的颈根、脸上和唇上。在陈孜铭粗手笨脚的帮助下,她浑身像窜火似的退去衣服,鞋子——早在刚才蹬出了二环线以外。
她感觉老公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拼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她一鼓气,将牙齿嵌入他肩头的皮肉中,倔强地不哼一声。
陈孜铭第一时间进入要塞,全身都跟着下面抽搐起来,喘得像头老牛:“老婆……”
她在天晕地转中稍一放松。这一松就全部垮掉,发出比欲望更加深切的声音,一种忘乎所以的尽情哼嘤。
她再一次败得一塌糊涂……在床上,他总是那么疯狂,那么卖命。仿佛要将对方打成稀泥。小爱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不能把在床上的劲头用到生活上,哪怕三分之一也好。
但是,她由衷地享受他那排山倒海的原始冲动,毕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情欲俱全的女人。
达到快乐巅峰之后,他们静静地躺着,大口地喘着气,好像都在等对方说点什么,可是谁都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小爱的手机在床脚边响了。她捞起件衣服遮住私部,软绵绵地捡起手机一看,是安悦。
“小爱,爱是什么感觉?”安悦的第一句话,让还在飘飘然的小爱当时就懵了。
“什么?”
“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小爱重复一遍,看了看身边的陈孜铭,对方投来迷糊的眼光。小爱合上了眼睛,如果此时让她说做爱的感觉,倒是可以现身说法大说一通,至于爱的感觉嘛,她就脑袋空白了,“喂——,爱是什么感觉?”她拽了拽陈孜铭。
“脑中想她,心里念她,想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记挂着她……”陈孜铭像念经似的顺溜,一字都不打顿。
“听到没有?”小爱对回答比较满意,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来劲:“我老公在说。”
“听到了,可能是吧……”安悦说,似乎又开始惆闷。
“喂!在想什么呢?”小爱回过神来,想起她曾经的做法,不禁有些担心地说:“告诉你,千万不要被琼瑶阿姨的小说给忽悠了!不要有个风吹草动,就以为爱情来了,现实生活不是童话世界,不要幻想爱情从天而降。”
“他说要娶我。并且等到我点头他才会碰我……”
“什么意思?”
“我们老板一直喜欢我,只是我一直没有答应。”
“他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和老婆关系如何……”小爱抛出一连串问题,第一反应永远是那么过敏。
“没有。”安悦说,沉默了一下:“但是他有一个女朋友。”
“那你就是第三者插足!这可不行,你可不要乱来。”
安悦没敢告诉小爱,自己已经和老板住在一起了。虽然是同屋不同居,她还是有些心虚。小爱的态度明朗:除非男的和女友分手,否则不能和他交往。现在的男人,一脚踏两船甚至多船的大有人在,谁能保证他是一颗真心?万一是玩你的呢?到时候后悔莫及!然后,她白了陈孜铭一眼,拿自己的婚姻“以案说法”,自己从头到脚都给了老公,还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呢。何况现在安悦和老板无名无分。真要结了婚,那人喜新厌旧,搞出来个二奶来又怎么办?
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陈孜铭听得直皱眉头,安悦只是安静地听着。小爱哪里知道,她打了埋伏,没有全部道出实情。
老板告诉安悦的恰恰相反,因为发现女友不安分,才下决定心与她一刀两断!两人之间早就闹僵了,分开是迟早的事。安悦对此深信不疑,在和他一起的这段日子,是他的柔情蜜意,治愈了她心上的伤痕,使她获得爱情重生。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现在,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物质上,对他的依赖都是难以自拔。
他信誓旦旦,在安悦不同意的情况下,绝不碰她一根头发丝。而他也的确做到了,同室共处直到今天,没有过一点的不规矩。
倒是安悦有些迫不及待了,已经决心托付终身,又有些犹豫不决,除了顾忌他那还未彻底了断的女友之外,还有前次的失恋阴影,老是冒出来作祟,搅得她整晚失眠。
实在拿不定主意,只好求助于小爱。原指望她会给自己打气,勇敢地跨出这一步。没想到她反应会如此强烈,大泼冷水,不惜拿自己老公例证。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别执迷不悟了。”
“我没有。我想我是真的爱他,最近我都睡不着觉。”
“受不了了?为了爱,还是性?”小爱一急,就容易尖刻起来。陈孜铭在一旁瞪圆了双眼。
“因为爱,也不排除性……我也有七情六欲。”安悦对此毫不假饰,与心上人仅是一墙之壁,却要画地为牢,克制强烈的欲望,这种感觉真是不堪承受。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了……”小爱有些怒其不争,转念一想,又无可诘责。
“说真的,他很在意女人的贞洁问题。”安悦说,突然间底气全无。
“那该怎么办?”小爱一下坐立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盈手可握的乳房轻晃几下,似乎一种不自觉的诱惑。陈孜铭捉在手中,轻重交替地揉捻。一瞬间,小爱全身的细胞象有微电流通过。
“不知道,我想去医院修复处女膜。”
“不行!完全不行,这是种欺骗!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不但不会要你,说不定更加看扁你。”小爱打断她的话:“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睡吧……”
话未说完,忽然大叫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电话。讨厌的陈孜铭正在啜她的乳头,刚才的一口把她咬得生疼。
从小爱发出的声音里,安悦已能猜到他们夫妻大白天干些什么,便知趣的收线了。蜷缩在床上,调理自己的呼吸。心跳渐渐压抑不住急促起来,一副男女赤身裸体纠缠滚扑的画面浮出脑海,身体最幽深之处迸出一股热流。她马上意识到,这个幻想很危险,于是一骨碌爬起,想到冰箱拿瓶啤酒排遣一下。
打开房门,他就站在门口。安悦一下愣在那,不争的气脸接着就变红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刚起来,想找你出去吃饭。”他见她脸色有异,关心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安悦再控制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他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说什么。就那样搂着她,亲吻她。安悦的呜咽逐渐变成呢喃。她很渴望,但是现在还不能,必须要修复处女膜,才能重拾已经枯萎了的自信。
安悦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怎的,脱下他的裤子,蹲下身就吸起他那话儿来。还没吸两下,就被他惊慌地提起来。拴着皮带发起了火:“如果你愿意我们就上床,干什么做这种下三烂的事?”
安悦委屈地哭了,她不敢说,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更不敢说,自己把处女膜献给了网上情人。她只是一直哭,他虽生气但没有一走了之,而是抹去她脸上的泪,用发凉的嘴唇亲她,一遍又一遍。
“嫁给我吧。”他心疼她,从见她第一眼起,他就感到莫名的心疼,心疼这个整夜泡网的女人。
“给我点时间好吗?”安悦抬起头,显得楚楚可怜。
“好。”他说着,手探进安悦的私处,只是那么两下,安悦下面就泛了潮。狠心将他推开,“砰”地关上了门。
4
他,姓江名振摩,33岁,一直未婚。谁都不知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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