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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夜色温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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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咯是我还怕你。”

  就这样,我们又是喝又是跳,滚TMD 的上海,滚TMD 的玫瑰。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跳了多少舞,我只感觉到畅快,身体在发热。后来舞池的灯光暗淡下来,音乐也开始缓慢,她就抱着了我。

  我没有拒绝,傻子才会拒绝,柳下惠才会拒绝。傻子真可怜,柳下惠真虚伪!

  “走吧,大灰狼。”酒吧要打烊了。

  我搂着她的腰一起走了出来,她也没拒绝,其实腰在跳舞的时候就搂过了,但那是程序,现在不是程序,能在非程序的状态下搂腰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你还能开车吗?”

  我摇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软而有的地方发硬,真的很奇怪。

  我现在不想动只想躺在某个地方。

  “我们打车走吧。”

  昆明的夜色在这个时候也斓珊,只是街道上安静了,上了车她就说:“先送你回去吧!”

  西坝的街上依然站着买弄风情与身体的女人,象一个人肉市场。

  人肉市场只有夜晚才生意兴隆。

  到了办事处楼下,她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从来就不是。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该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去吃饭;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应该对一个女孩在我身上的消费心安理得;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应该出了酒吧还搂着她的腰……

  我是个不高尚的人吗?肯定是。不高尚的人该不该拒绝一个美丽女孩“不请我上去坐坐吗?”的要求呢?你告诉我。高尚的人不应该撒谎对吧?高尚的人不应该明明想请她上去嘴里却说不吧?

  所以你也不能说我不是不高尚的人。

  我真的酒有点多了,但是我能不对她的要求说不就说明我还清醒,而我的手顺其自然地继续放在她温暖的腰上而不是放在楼梯冰冷的栏杆上更说明我还没晕。

  我准确无误地从一堆钥匙中找到了最适合开我宿舍门的那一把。

  我唯一不知道的是该不该把门的保险扣上,不扣不合适;扣了会让我的一些属于思想的东西昭然若揭,好在夜深人静了,关门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我的宿舍从那个女人去了上海之后就成了猪窝而我在猪窝里健康成长。她没介意,进去就倒在了我的床上,而床的正对面是我和那个女人学生时代在翠湖的合影,它以前是一种幸福的标志但现在成了一道刺目的不和谐的光。

  我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或者知道想干什么但没有勇气。我打开了电视,点燃了一支香烟,据说香烟可以让一个人兴奋也可以让一个人安静而我不知道现在应该安静还是兴奋。我口渴,是那种喝水不能止住的口渴。

  “你喝点什么吗?”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发出一些类似呓语的声音。

  NND ,她真的让我为难了。一个女人这么毫不设防地躺倒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可以说明很多问题,可是她的呓语却不表明任何的倾向,她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和我一样只是看上去醉了呢?如果真的醉了那么我对她任何的举动都是一种犯罪,至少辜负了她的信任;如果不醉呢?我的麻木或者装出来的麻木是一种无耻的虚伪。

  “你回去吗?我送你!”我说这话真的虚伪透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想做流氓但有瞻前顾后,不做流氓又不甘心。

  她还是躺着,眼睛闭着,脸色是动人的红。

  老天,这真是太过分了,什么意思嘛。我可以想尽办法把那个踩碎我玫瑰的人追到手可是现在却对一个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朦胧了双眼。女人真的是怪物,一百个女人就是一百种怪物,眼前的怪物我从来没有碰到。

  “你回去吗?”我坐在床沿,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我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嘴巴。看样子语言已经没有答案那就只有行动了,如果她不拒绝我的行动我就知道该干什么或者不该干什么了。

  她的唇在我的唇碰上的一刻张开,我的舌头感觉到了葡萄酒的甜味。她的舌头迎合着我的舌。

  我不需要想什么了,不需要想流氓还是不流氓的问题,现在就是不想做流氓都难了。

  我们抱在了一起。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这比说话更能说明问题。

  这样的时候我不可能再把灯和电视关了,褪去了裙子的她就这么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为这美丽的景色诱惑和激动,我嘴巴吻着她而手抚摸了她的高山与河流。她的高山在抚摸下挺拔,河流在抚摸下汹涌。

  她在我进入的时候叫了起来,眼泪流了出来,在我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真的清醒了,完了,她是真的醉了,而我干了什么?

  那本来坚硬的东西疲软了下去。经常有人说我好的时候很象一个绅士而坏的时候也真的象一个流氓,我没有成为真正的流氓是因为我经常会想起法律而没有成为真正的绅士也是经常会忘记法律。

  我真的感到了没劲也感到了寒冷,我和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和那个女人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在愉快地歌唱,而现在我身下的女人却在哭。

  我呆了,象个木鸡。

  她却一把抱紧了我,依然在哭,说:“你真坏,人家是第一次你就那么狠!”

  她没有怪我的意思,她的拥抱和她的语气都不象在怪我。

  她不再哭了,她发烫的身体开始迎合着我。当我后来看见床上的血迹的时候我真的象在做梦。

  我后来一直怀疑那天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那一夜,我和她在办事处我的猪窝里折腾了一夜,经过开始的阵痛之后,她看上去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被老外称为体育运动的事情。

  那种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就象我当初也就是这么被那个已在上海的女人点拨之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后来的许多日子,我一直看着床单上那块被反复洗得已经淡红了的血迹,想不出让自己相信的理由。

  我和她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办事处就有这样的好处,有人的时候忙一阵子,没人的时候天天都是周末,所以我才能在情人节的时候奔赴上海并撒落一地的鸡毛样的悲伤。

  “我得走了。”

  我真的很累,是那种被掏空了身体的疲惫。“要走?我送你吧!”

  我穿着衣服。

  “你睡着吧,我自己走。”她早已经把昨日的包裹完整地裹在了身上,脸色比昨天还要鲜艳。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动,我真的是累了。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她了,但是我没动。我甚至没说出让她留下的话来,后来我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影子消失在昆明正午灿烂的阳光中,她的影子被门缝剪辑成一道永恒的彩虹。

  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清醒的时候我忽然撕心裂肺地想念起她来。我播了她的电话,电话里说:“此用户不存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拨那个号码,电话里是相同的声音。

  后来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跑到我们当初认识的那个聊天室里呆坐,我依然用“寂寞杀手”的名字,但是再也没见到“夜色温柔”。昆明是一座上百万人口的都市,不想碰到的人会天天碰到,想碰到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也站在街上看车河,也再没见到红色的法拉利。

  我的日子分外地无聊起来,我真的爱上她了,后来我很再没想过那个玫瑰的杀手。我无数次地后悔为什么没留她也后悔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家里,所以我现在活该难过。

  我失魂落魄地度过了昆明的春天和夏天,春城的飞花与太阳雨把我浸泡得憔悴。

  “我说老大,你失恋了吧?”小王不知好歹地调侃我。

  “我失恋怎么了?总比你不恋好吧?”我就这样没来由地发火。

  “不会吧?老大。不就一个女人吗?再说那女人我看也没什么好啊,难说就是街上那种。”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要再敢说一句我非扇你!”

  完了,我疯了,真的疯了。神啊,救救我吧!

  这太象是一个玩笑了,比玩笑还玩笑的玩笑。这玩笑里面留下了一个白慕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陌生的人?她那样的人会没有爱情吗?

  如果她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我完全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象垃圾一样的扔了,可是不是。我没当她是垃圾结果就被她当成了垃圾?

  我不是那种很能吸引女人的男人,这么简单的艳遇对于我来说可能是神话一样的事情可是发生了,她会把自己给一个垃圾吗?打死我也不相信。所以我痛苦,丢不下就活该痛苦!

  领导也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归雁啊,你怎么说也算是个领导吧?怎么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就那样啊?女孩家的说话不注意你该教就教,该批评就批评,就这么几个人在这里还要弄个天翻地覆?”

  我知道是小王告我的黑状了。奶奶的,不就有一个做副经理的舅舅吗?惹急了我还就不干了。

  我没有不干,我不喜欢昆明,但是我喜欢在这里的悠闲,更喜欢悠闲都可以拿到让很多人眼红的RMB。我可以跟任何人生气,但不能跟RMB 生气,除了父母就它最亲了。

  小王开始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扬起来,我恨得咬牙但是无可奈何,我真他妈的没用。那个消失的女人是漂亮,是美丽,可是消失了你还想什么想?你恨眼前的女人可是却又无动于衷,你真的是一个白痴。

  每年的秋天都会有一帮外省的客户来定货,办事处就开始了忙碌的时候,有的时候要往机场跑几趟。公司的领导真不是人,在货物紧俏的时候对客户不理不睬,而象今年这样的买方市场就又把客户当成了佛。这就苦了我,来一个稍微有点来头的客户我就要象孙子似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陪吃、陪喝、陪娱乐,比伺候自己的爸妈还上心。

  那天来了一个湖南的客户,三十多岁已经有点脑满肠肥。公司领导电话里说是一个大客户而且资金雄厚,无论如何不能把他给放走了,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接了机回来我就安排小王给他往房间上水果什么的,小王除了干这个别的什么都干不了。我告诉小王,“领导说了,要咱们把他伺候好了,谁要是把他放走了今年的奖金就泡汤。”

  从告状之后我还没这么象个领导样地对她这样说话。她也根本没把我放眼里。

  其实我真的巴不得从她这里出点事情被整一次好出了我的恶气。

  那一天来了四家客户的人,办事处的四个人就只好分头陪客人吃饭和娱乐了,小王就陪了湖南人。

  昆明真的没什么好吃的,过桥的米线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能去滇池路那条号称腐败一条街上去吃广东来的泊来品。

  我陪着一个广西人吃完饭就去安宁泡温泉,老曲和小代也各自代着一个人在城里活动。我对这个号称“天下第一汤”的地方没有太多的好感,老广泡着的时候我就在休息间看电视。

  湖南人打电话来,说:“归老弟,你们这个小王好象不欢迎我哦。”

  我说:“不会吧?你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今晚就搬走。”

  湖南人的电话才挂了小王的电话就来了,说:“归哥,我真受不了他,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快回来吧!”

  我心里忽然涌起了快意,说:“这事我管不了,反正公司领导交代过了,再说我现在离昆明三十公里,你请示领导吧。”

 

第三章

  老枪在半夜三更打电话过来,要我出去喝酒。

  我看了表,已经三点多了。“喝你个死人头啊,我现在只想掐死你!”

  “你是受什么打击了吧?说话象吃了炸药!”

  “我就是受刺激了,所以你离我远点。”

  “靠,不就是女人去上海了嘛,叫她回来或者你过去就完了,至于这样吗?”

  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已经被上海的女人象垃圾一样的抛弃了。

  “起床起床,不起我可丢石头砸玻璃了。”

  这小子一准也是受什么刺激了,他在大学的时候就这样,一受刺激就一幢宿舍楼都别想安宁。

  车就在楼下停着,小子已经是一嘴的酒气了。我要不下去,没准他真的会把玻璃给砸了。

  车的后座上有两个女人,看不清面孔,我就坐在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我是抑制不住的困倦,从那个女人消失之后,我几乎每天一有空就拨那个“此用户不存在”的电话号码,晚上一直要拨到睡着为止。“小子,你以后少折腾我吧,我正失眠呢,难得睡一觉的。”

  “那就正好了,我以后睡不着天天来叫你。”

  “你要不怕我神经衰弱成神经病你就来吧。”

  老枪是我大学的舍友,在我追上海女人的时候没少帮忙或者添乱。

  毕业后分到了一家进出口公司,干了几年,路子熟了就跳了出来,往河口、瑞丽那边倒腾些东西出去又倒腾些进来。当年一班几十个同学现在留在昆明的不多,他不烦你就不是老枪。

  又是去昆都。昆明人真有点可怜,晚上除了昆都好象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不过昆都也确实什么都有。

  “一饮相思”是我们的老地方,这些年不知道把多少钱主动送进了老板的腰包。既然老枪带着女人,我当然不能把他边上的位置占了,坐到了他的对面。于是一个穿白色休闲装的女人就坐到了我的边上。

  女人们吃着小吃,我和老枪一来就弄了两瓶“烂啤”(澜沧江啤酒)。既然已经被在这样的时候闹醒,想继续睡是不可能了,唯一能让我回去重新入睡的就是酒。

  “喂,你没事吧?一晚上没见你说几句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喝酒吧,没人当你是哑吧。”

  “别扫兴好不好?你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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