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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夜色温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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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撞了她一下,她往前一倾,整个身子就投入了我的怀抱。
你说我能拒绝这样一个美女的投怀送抱吗?那多不给美女面子啊!
我在搂着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她没有挣扎,我们也就和别的人一样地抱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说话只能带来尴尬。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住在西坝那样的地方但是我能出红尘而不红并不说明我有抵抗糖衣炮弹的力气。我所以对那些人不敬但远之不是说我没动过花花的肠子,但是我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坚强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已在上海烟花里的女人一直让所有美色彻底在我面前失去颜色,相当于我成了一个色盲。老枪就说过我这种人住在西坝简直是一种浪费,但浪费就浪费了吧,谁让我是这么一个有点古典得自己都很烦的人呢?否则会被一个女人伤害得把眼泪流了千里?再说让一个好歹也算个国家干部并且好歹也读了几年书的人去和那些野鸡发生联系也太有损咱们“情场”培养出来的人的形象了吧?
我算是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那么爱去泡吧了,有什么东西经得起泡呢?菜可以泡成别样的味道,身上的聱糟(污垢)要泡了才会掉,妞不也是泡来的吗?居然铁都可以泡了生锈,何况一个妞?
我和卢小雅就在酒吧里迅速拉短了至少是身体上的距离,身体的距离短了别的还会远吗?XX不就一0 距离就把老米搞定了?
卢小雅靠在我的身上,象是被剔了骨头的蛇。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安分了,你别怪我,我也说过自己不是柳下惠,别用那么严格的标准来要求我。我蠢蠢欲动的地方抵在了小雅的某个地方,她肯定有感觉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反应,这就是一种墨许,一种可以让男人奋不顾身的墨许。其实没有女人的鼓励,正常的男人什么都做不了的,除非是强奸。
音乐是那种暧昧的音乐,暧昧得就是想让男人去把某个女人怎么一下或者让女人被男人怎么一下,舞蹈有什么好?不就是走路的另外一种样子?不就是可以把两个平时拉手都会很流氓的举动变成一种自然的拥抱的走路方式?
我们的样子已经不是跳舞了,而是纯粹的拥抱。我的胸口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结实,这样感受的时候我心猿意马,把她更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我要不要吻她?
过分了吧?才见的面,而且是刘琲介绍的。如果人家不这么想不是很流氓?不吻呢?她会不会觉得我虚伪或者我很不够男人?女人就是狡猾,就有身体来说话,懂与不懂就看你的悟性,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手里。
吻吧,流氓不是我的错,谁让你这么诱惑我呢?我真的不是流氓,我不吻你我会难受你肯定也会难受,我知道你已经难受了的,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否则你早就把我推开了。
在我把自己的唇放到她的额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象董存瑞,象我这样古典的男人要做这样的举动真的不容易,真的和舍身炸碉堡一样,要知道如果她拒绝了我面对的也绝对是机枪的扫射。我所以选择额头是因为吻在那里可以是我的试探,如果她翻脸那么吻在那里可以表示歉意,关键的时候我总是这样的冷静,就象我面对一个睡在床上女大学生但选择了离开一样的冷静。
我狂喜,我没遭遇机枪的扫射,我的运气真好,比董英雄好多了。
额头就是那个碉堡,一旦摧毁了谁还能阻挡解放军和归雁前进的步伐?我真的太伟大了!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我接着往下吻,翻越了眼睛和鼻子,终于到了我最想吻的地方——她的唇。
唇的功能绝对不是只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嘴巴是一切的起源,信不信由你。男人和女人只要到了对口合作的程度一般就没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酒吧显然已经不是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的地方,“走吧!”我说。
她有点不甘心地松开了拥抱我的双手。
我和卢小雅站在新闻口拦车,到西坝其实没多远,二十分钟怎么也能走到了,但现在好象大家都没走路的力气。
接连过来几辆方向都不对,昆明的路是越修越多了,但单行线一点没少,上错了方向还真不如走路回去了。
“雁哥,什么时候你能有那么一辆车就好了!”
我顺着卢小雅眼睛的方向看去,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以一种飘呼而又高贵的姿势消失在东风西路上。
“你等等我!”
我上了正好滑过来的一辆方向一致的出租车。
小雅站在路上,神情想是看一个怪物。怪物就怪物吧。
“到哪点儿?”
“先到五一路口。”一路都是严管街,只有到那里才可以转向,只要她没过路口就跑不了。
电话也响了,是卢小雅打来的,已经在骂了。“归雁,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啊?你让我一个人在这点儿咋个整?”
“你回去吧,我有事情!”找到或者不找到我都不会和她怎么样了,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混蛋,但是我没有办法,谁让你认识一个混蛋呢?。还好,我没和她怎么着,否则————
“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太糙来(龌龊)了。”
我听见了卢小雅的哭声。“对不起了,小雅,我真的有事情!”
我可以发誓我在酒吧里的一举一动都是真实的,我现在的这些也是真实的。
我也发誓我没骗小雅,我是真的有事情,那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你滚蛋!”
滚就滚吧,换了我我一样会让别人滚蛋的。谢天谢地,真的谢天谢地,能从她身边滚开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我一点都不怪小雅骂我。
“你己格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噶?”(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你废哪样话,快点儿开你呢(的)车!”
“咋个快嘛,你看前首(面)都堵起来掉了。”
“拿的钱!”我丢了十元钱在车上就下了车,前面就是五一路口。
堵车是好事,堵车我才能找到她。
“你己毛仿这份(你不要这样),这点儿下车要罚款的。”
管它呢,罚款是罚你又不是罚我,就是罚我我也要下。我当然不会和他那么废话,警察已经向他走去了,不关我的事情。
我在塞住的车河里奔跑,真他妈象电影似的警察也在叫:“站的起(站住),你这份太凶险了。”我翻越了跨栏继续往前奔跑,把已经向我跑来的警察甩在后面。
车你就再堵会儿吧,求你们了!
我看见了五华大厦,大厦外面就是五一路口。堵吧堵吧,全昆明的车今晚堵了才好。我看见路口的红灯亮得耀眼,红灯还有那么可爱的时候!
黄灯在闪烁了,倒计时的数字已经到了“6 ”。李铁梅啊李玉和,你们那么厉害的人现在就不能把你们的红灯挂在那儿吗?我请你们去滇池路FB,我请你们去喝茶,我请你们~~
我站在了五一路口,车流滚滚。我又一次感觉象一条被丢在沙滩上的咸鱼。
有人拍我的肩膀。
第七章
有一次我与和风坐在一条风景原始的小河边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她问我,“到底谁拍了你的肩膀?不会是‘夜色温柔’吧?”
我笑,说:“当然不是,那是电影或者琼阿姨的小说。”
“那么是谁?”
我忽然感到了疲惫,说:“我困了!就是你想破了头你也想不出谁拍我的肩膀!”
拍我肩膀的手很大也很沉,我自己都没想到今生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警察叔叔打交道。
“跟我走一趟。”
“上哪点儿?”
警察没理我,但我也只能跟这他走,我不相信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干过什么可以让警察这么对待我的事情,何况只是交警。
我跟着警察进了岗亭。这又怎么样?我没有交通工具,我会违章?
“知道咋个会交你来吗?”
“不知道。”我摇头,我的眼睛望着岗亭外的车流,只要红色的法拉利出现我一定会以“奋不顾身,跳进粪坑”的精神出去的,绝对不会象宁夏的那个市长看着孩子被水冲跑了还不管不顾。我的勇气比市长好多了,但不会有人让我当市长。
“装憨(傻)噶?”
我摇头。我是真的憨,那个时候除了法拉利我什么都看不见,警察真的冤枉了我,但是他不会明白的。
“还在装啊?不要以为收拾不了你,送你去拘留都可以了。你找死你还要给别人找麻烦,看看人己司机都跟着你倒霉了!”
出租车司机真的在边上,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看他,我只看车,他真的很可怜,但是不怪我。
“把你身份证和工作证拿出来。”
剩下的就是很机械的问答了,但是问答也不妨碍我看外面的车流。
警察显然被我的态度弄鬼火了,说:“你这种人不受点教育是不行了,拘留十五天。”
“毛访这份(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是坏人。”拘留不可怕,可是我怕西山的采石场,更害怕传说中的那些三头六臂的江湖恶人们,那不是好玩的,一点都不好玩。
“那么你给我老实说,你今天为哪样要仿这种整,晓不得会出人命咯?”
“找人。”
“找哪样人?找人也不能仿你这份找啊,你以为是电影咯。”
“真的找人,找‘夜色温柔’。”
“找哪个哪个?”
“‘夜色温柔’。”
“你咯是还要装憨?有叫这份名字地咯?”
我不想说话了,我说的是真话,可是没人相信,拘留就拘留吧,没人相信就只能被拘留。
“好好好,我再问你她是整哪样的?你咋个会仿那种找?”警察叔叔有的时候真是好,换成我早把归雁送去采石场了。
“我不知道她是整哪样的,只知道她在前面的一辆车上,我找了她好久。”
“哪样车?”
“红色法拉利,刚过去的。”
警察叔叔把他温暖而又沉重的大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啊!怕真呢是憨了,你去仿仿(问问),昆明咯有这种车。”
他应该真的相信我疯了,所以开始给办事处打电话,叫小王来带我。
我成什么了?我真的成什么了?难道真的是梦?有这样的梦吗?
警察对小王说:“这个人可能脑子有点儿问题了,送去医院看看,不能再放到街上乱跑了。”
如果不是小王的到来我根本不可能清醒,我在面对这人的时候总是异常的清醒,只有在清醒的状态下我才不会跌如她任何的陷阱。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或者让你兴奋或者让你郁闷,不用说话,在你面前一站就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小王与警察握手,象我的领导也象是我的家长还象我的家属,奶奶的,女人天生都有表演的才能一点没错,连小王都有还有什么人没有。“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去我们就把他送医院去。谢谢你们了!”
我清醒了又怎么样?清醒了我难道又能说出别的在车河里游泳的理由?所以我只能沉默,沉默得象个白痴。我索性恶作剧地歪起了嘴,舌头伸在嘴边,口水就流了出来,象个中风的病人。你有表演才能我就没有吗?
小王回头叫我走的时候一声尖叫,“妈呀!真的成疯子了!”
恶心就恶心到底吧!我拉着小王的手,说:“妈妈,你送我回家吧。”
警察对那个出租车司机说:“既然你拉的人是这份情况就少罚你点了,一百,再把这两个人送回去。”
司机欲哭无泪,他真的很可怜,但是我给了他十元就没我什么事了,认倒霉吧,我也很倒霉的,我帮不了你什么。
终于可以在小王这里享受一回温柔与体贴了,虽然我从心里厌恶她,而且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原来戏弄人这么地好玩,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和司机一人搀住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放到车上,我的手就这么有意无意地在小王的胸前掠过。白痴有白痴的好处,白痴就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揩你敌人的油,白痴万岁。我总算出了自曼谷回来的恶气。
你不是白痴但是你装白痴,如果看你的人不是白痴总有被发现的时候,我不可能一如既往地保持我白痴的姿态,主要是口水无休止的流淌让我口干舌燥,半个脸真的有些麻木了。
小王很体贴地用纸巾给我擦口水。“怎么就仿这份(象这样)了呢?是那个害人精把你整成这份了?医院能治好吗?师傅,直接送我们去神经病医院吧。”
小王的表情也很可怜,象那个丢失了孩子的祥林嫂。
师傅显然觉得自己是全昆明最倒霉的司机了,说:“姐姐,拜托了,以后这份人们你管紧点儿,我咯是耐得住罚咯!”
我终于憋不住笑,迅速恢复了我本来的面目。
那两个人的表情越发地可怜起来。我该怎么描述呢?反正一片好心最后都成了驴肝肺是什么样他们就是什么样了。
车子停下来,我下了车,还没站稳我的脸上就挨了司机的一老拳。
我活该挨打,我这样的人不挨打老萨先生就比窦蛾的爷爷还要冤。
“你咋个要打他?”小王已经揪住了司机的衣服。
这样的女人没救了,她真的该给一耳光才对的但她居然帮我还有什么救?
我站稳了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不欠小王什么,他揪住司机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没必要感谢她,她不来警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送我去医院。我也不欠司机什么,我给过钱了。我没病,你们把我当病人是你们的事情。
“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这样的声音就以我的面孔为器材清脆地响起,再然后是一路的哀嚎。
我陷入了一个怪圈。
我到车管处都问过了,昆明真的没有什么法拉利,这些似乎都在告诉我不过是做了个春梦。但是梦能从上海做到昆明?那天晚上我们的亲密接触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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