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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条旗下的中国宝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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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的时候,在白皮肤黄皮肤还有黑皮肤的各色人打量的目光中,自己的虚荣心膨胀得像被风鼓吹的气球,轻飘飘地四下里乱飞。
傍晚,默德带着玛丽来到尼亚加拉大瀑布旁,气势雄威的瀑布,水帘倾泻而下,雾气和水花从水帘下面喷射出来,充满着荡人心魄的银色魅力,太阳下,水雾中挂出一道彩虹,美轮美奂。玛丽款款地傍着默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后,他们来到CN Tower,在安大略湖畔的CN Tower是多伦多的骄傲。553米高的塔身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每天都在云里,绝对是名副其实的直冲云霄。除了她的高,另一个吸引世人的地方是那条著名的“玻璃走廊”,在几百米的高空中,走廊的地面全是通透的玻璃,走在上面好像踩在空气里。
在CN Tower的旋转餐厅用餐,是玛丽求之不得的事情。她陶醉在充当风景和欣赏风景的乐趣中。餐厅里,精美的餐具,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特有的亮光,甚少加工而保持色泽鲜艳的食物,对面是颌首不语的默德,玛丽不由自主地多出点淑女味道来,静静地用餐,不时向窗外打量。玻璃窗外,多伦多电视塔,这个号称世界最高的无支撑建筑物,那样轻巧、纤细展现在面前,丝毫没有在塔底仰望那样雄伟,出乎意料的找不到半点“加拿大巨象”的影子,倒像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临风招展。也仿佛是一支出鞘的利剑,临空而起,直指九霄。
舱外的景色在徐徐移动,一顿饭吃下来,整个多伦多的景色就尽收眼底了。玛丽享受着这份惬意,她柔情蜜意地盯着默德,然后开始告诉默德,在她眼里,美国人和加拿大人有怎样的差别,
“……美国佬哪里像多伦多人这样把享受生活看得比工作还重要?他们就知道不停地往他们的银行账户上增加尾数,对不对?”
默德还是笑着,不说话。
“你说对不对?”玛丽再问,但是语气就柔软了很多。玛丽是深谙男人,她能把他们的表情朝着她自己想要的方向调教。
默德点点头,表示对她的话的赞同。
“这里简直就跟中国没有什么两样,到处都可以看到黄皮肤的中国人,多伦多人口增长很快,主要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而其中以华人增加为最,住在这些地方和住在广州差不多,如果不主动找一些白人交往,就跟在国内没有什么两样。有很多在这里生活多年的中国人,英文还只是初级,想起来就可笑。”玛丽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听来的一些闲话。她要证明给默德:她不是只知道把身体靠着男人的那种女子,她的肚子里还是有点“渊博”的知识的。
默德习惯和纵容玛丽一个人的表演,只是看着她,点头或者微笑来表达他的关注。
吃饭完后,默德给服务生30块的小费,因为那服务生是中国人。
多伦多的旅游生活让玛丽极其陶醉,她心底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两天,杨毅杰的电话也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默德带着玛丽回到奥林匹亚后,玛丽更加幸福得如痴如醉了!她觉得自己也已经玩累了,北京的父母也已经破产了,默德这么慷慨有钱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人!
一天,默德把玛丽带到郊外的一所房子,房子是带院落的,非常大,屋里的家具不多,一看就是新房。房间里有一张朱红地毯,红得特别醒目。屋角几只沙发,若有若无地躺在那里。此外,满墙壁的画,有亨利热尔韦的《瓦尔提斯夫人像》,贝尔斯塔特的《加拿大岩石》和希什金的《在玛尔特菲娜女伯爵的森林里》等,没有太多家具的房子显得特别空当,如果在两边的墙上钉一个网子,就是一个宽敞的篮球场。一排铺着红毯的楼梯,旋到第二层楼的楼口。玛丽高兴地把高跟鞋扔在一旁,默德迫不及待地把她拦腰抱起,默德告诉玛丽,这是为玛丽准备的新家,玛丽高兴地欢呼起来,他们踩着红地毯跑到楼上,玛丽在默德坚实的臂弯中咯咯地幸福地笑着。他们重温了他们在一起不倦的激情,然后,默德和玛丽都精疲力尽地带入梦乡。
和默德生活一起的日子,玛丽总是觉得默德特别的警觉,凡是有一点什么动静,他都会很专心地观察。半夜,房子里有灯光闪过,默德一翻身就坐起来,原来是经过默德房子的汽车的闪光灯晃到窗户上。玛丽被惊醒,望着神情紧张的默德,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玛丽想想,有个警觉的男人在身边,也蛮有安全感的。
有一天晚上,玛丽缠着默德带把她带去酒吧玩,她渐渐对别墅中长时间的幽静生活感到乏味。学校也早已经开学很久了,旷课对于玛丽来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酒吧内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的冲击是玛丽喜欢的,每每在酒吧中,当那些肆无忌惮地舔舐她性感身体的贪婪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极大的兴奋和满足感。酒吧的午夜时分,到处是人们放浪形骸的表演。在这里,玛丽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她白天不得不掩盖在身上的最后的小心和矜持彻底撕开,她也不用考虑父母生意破产的事情,在这里,她让那些习题和论文都统统见鬼去……思维停顿,意志麻木,眼光迷离,这就是她需要的状态。
玛丽在舞池里尽情的旋转着,舞动着,她青春的躯体迎合着音乐,在舞池的一方划着道道挑逗人的弧线,这是个欲望一点就燃烧的地方。默德在一旁的角落里喝酒,边看着她妖冶的舞动。玛丽旋转到默德的面前,把他往舞池里引,默德摇着头拒绝,无论玛丽怎样努力,默德始终不和玛丽共舞。玛丽只得再次一个人回到舞池中央,默德依然坐在一角望着她。默德正专心地欣赏玛丽的舞姿的时候,玛丽的身边慢慢地出现三个白人青年,都是在胳膊上刺青,衣服敞开一半,露出厚厚的胸毛,不是留着光头就是扎着小辫的痞子。白人边舞蹈着边围住玛丽,他们开始和玛丽一起跳舞,后来,扎着小辫的白人把他那只肥大多毛的手伸到玛丽的腰上,并且越捏越劲,玛丽用手想把放在她腰间的手甩开,不料她的手被另外一个白人握住,玛丽动弹不得。手伸到她腰上的白人把手往上移,在玛丽的胸前停下不动了。玛丽恼怒地盯着他,白人挑衅地用手在玛丽胸前一捏,玛丽差点大叫起来,她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默德,默德才发现是怎么回事,他快步从桌边走到舞池中央,走到小辫子的身后,快速伸出手“啪”地打掉放在玛丽肩上的手,白人还没有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默德黑着脸站在他面前,三个白人被默德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很快,他们握着拳头,朝默德挥来,默德沉着冷静地抵挡着他们的拳头,并且很有分量地还击。旁边的人躲闪着,围观着,也有女孩子的尖叫,更多的是激起他们无端造事带来的兴奋,音乐还在继续,幻彩灯光继续旋转,扫视着或冷漠,或狂乱的表情。
玛丽逃到一边,打架对她很常见,因为她生出很多事端太普通,她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些为她你死我活的斗殴,像欣赏一次角斗表演一样把自己置身事外。今天她却有点害怕,赶紧求救于911。警车的声音镇住了大家的狂热,三个白人迟疑着停下手,不甘情愿地离开往门口走,边走边扬起手指着默德“You! Son of bitch!”默德没有追赶,也没有回敬他们。他慢慢回转身,拉起玛丽就朝另一个门走去,他们离开了这里。
这个晚上之后,玛丽开始对默德开始好起来,在奥林匹亚,已经很久没有人真正对她这样好过,男人总是在享受她青春的身体时惦记着她,之后就会消失得无踪无影。那些黄的白的身影只是碾过她身体的影子,去了就无痕。只有默德,心甘情愿的满足她一切要求,以及为她挺身而出。玛丽尽心尽力地和默德相处每一天。
一天夜里,玛丽和默德像往常一样,他们在卧室里缠绵悱恻之后,玛丽和默德沉沉地睡去。“别动!”半夜,玛丽被一声男人的沉闷的低吼惊醒,眼前晃动着几个黑影,她吓得惊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抓身旁默德,默德的那边空空的。然后她又听到“啪”的一声,两根光柱打道她脸上,炫目的白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她急忙用手去遮挡,光束一下子从她脸上转移到一个人的身上,———默德!默德一只胳膊从肩膀上被反手拧到背后,另一只胳膊从后背反拧着,双手被铐在一起,旁边分别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坎肩上印着“FBI”几个字母,玛丽惊恐万状地看着默德被两个FBI带走,默德回了一下头,然后被旁边两个人使劲推搡着,默德踉踉跄跄地走出门,从玛丽的视野中消失了。他们离开房门大约两分钟,玛丽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前一看,房子前的院子外停着几辆警车,旋转着的警灯一闪一闪地发出危险的信号,然后,默德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走向警车,等他们刚刚进入到车内,警车门被“嘭”的一声关上,紧接着一声紧过一声的警报声尖厉地响起来,撕裂着宁静的夜晚,路旁的感应灯骤然亮起来,远近被惊醒的人们的窗口露出白色的灯光。玛丽第一次在那样地声音中心惊肉跳,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袖口,用嘴巴狠命地咬住上衣袖口。警报声从她窗下发出,然后由近及远,一闪一闪的警灯被拐角的房子挡住了,声音也由弱到强,最后完全消失。玛丽在房子里的窗台前呆立了半个小时,直直地望着警车远去的方向,直到她感觉两手发凉,双脚发麻。她才挪动着步子打开房灯,然后慢慢地回到床上,玛丽没有躺下,她坐在床上,把背紧紧地贴在靠背上,把被子堆在胸前,四周恢复宁静,风把她掀开的白色窗帘摇动着,她感觉眼前还是晃动的几个黑影,以及默德被反绑着的双手和他跌跌撞撞的背影。玛丽瞪着眼,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亮。
默德被怀疑是恐怖分子。这个消息是如何被人发现和泄露的,玛丽无从知道,她甚至怀疑是那晚在酒吧里三个骚扰她的白人,是他们对默德的陷害,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她的脑海,就深深地折磨着她,她决定帮助这个对她不知是祸是福的中东男人。她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给默德找一个律师,为他辩护。玛丽开始给各大律师打电话,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案子,因为这个罪名的后果是大家都知道的,也是被很多人所憎恨的,无论从政治和道德上来讲,都绝对孤立的。就在玛丽想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人愿意替默德辩护,但是他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作为代价,玛丽没有机会见到默德,这个城市没有和她有多深交情的人,更没有和默德有多深交情的人,所以几乎没有可以帮助默德的其他人了。
默德一下子消失了,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呢?别墅很快被“FBI”封掉不能住了。
玛丽只好回到学校的公寓,她在公寓的床上躺了两天,饿了就打电话上订购批萨,渴了就在水龙头上咕咚咕咚地喝上几口。她想给杨毅杰打电话,可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颜面告诉他自己和默德的故事。
当玛丽鼓起勇气跑到警察局打听默德的事情的时候,她只听说默德已经被递解出境了,具体到什么地方无从知道,所以默德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有办法解救得了默德。
玛丽没有丝毫办法,那个与她在一起度过一段奢华时光的中东男人,在她的世界中就此消失。她不断地问自己,我究竟该何去何从?玛丽看看自己的钱包,她已经没有多少钱可以用来订批萨了。
经历风雨后的玛丽多少有点小彻小悟了,她决定自力更生。
玛丽找了家保险公司决定去卖保险,因为这种工作对人的要求不高,街头的大妈都可以做,时间上也不是很固定,这样既可以挣钱,又可以上学。玛丽把自己的烟控制在一天半包的量上,健身中心的活动玛丽现在是彻底放弃了,但是每周一次的SPA是不能节省的,每天一粒排毒养颜胶囊是不能少的,香奈尔香水瓶眼看就见底了,兰寇彩妆玛丽整整用了一年,也快断用没了。这些东西是不能少的,哪怕每天三餐吃面包喝自来水,但是这些东西比什么都重要,是一定要及时补充的,玛丽还是这么认为。
玛丽尝试了一周,终于成功地换下丝质长裙,和高跟鞋,套上运动衫和牛仔裤,挎上好几年没有挎过的背包,背包里面是保险推销单。她最先站在街头活动,但是这种低要求的工作,跟站在街头发传单一样,人们当你可有可无,也有的冲着你的脸蛋或者胸脯赏你一个笑脸,然后就快步走开了。耐烦听你解释的人,要么是60岁以上的那些无事可做孤独的老人,要么就是躺在垃圾桶旁边流涎口水的流浪汉。好不容易进到一栋公寓楼,一个一个地敲着房门,从门口的孔里露出各种各样的脸,要么被进入更年期的老女人对年轻女子的那种仇恨表现成恶毒的眼光伴随恶毒的语言:再按门铃我就报警啦!要么被不怀好意的单身男人直勾勾地打量吓得扭头就走。因为听多莉丝说这种人是暴露狂,他们说不定会冷不防拉开裹在外面的大衣露出他们焦虑的男性特征,或者让你永远消失在一间小屋中,这些都有可能。在三天的时间里面,玛丽一份保险都没有卖出去,她的耐心早就消失殆尽了。第四天的早上,她一把扔掉那些保险宣传单,白的花的纸片在阳台上打转然后散落在楼下和房间内。这不是人干的活,或者说不是她玛丽干的活,玛丽懊恼地想。
玛丽百无聊赖地在学生公寓里又待了一周,一天半夜,玛丽又一次醒过来,她拿起报纸,在上面勾画了几个华人公司。第二天起床后,玛丽翻出报纸上自己画线的公司,按照报纸的电话确认面试地点和时间。
玛丽到了旅行社当职员,旅行社名叫“环球旅行社”,老板是香港人,专做华人的生意。旅行社一共四个人,两个股东,玛丽和另外一个从刚中国技术移民过来的浙江人。这里就是有一个怪现象,华人欺负华人,也就是讲粤语的欺负讲普通话的,香港老板专门欺负大陆来的,如果你不会讲粤语,尤其刚到美国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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