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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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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更会盖得甜滋滋,就是微软成功的秘诀。什么?!您问比尔盖兹微软之后,功能是否会受影响?我又不是他老婆,怎么会知道他以前有多硬?哦?你指的不是这个?是使用微软之后,电脑功能是否会受影响?对不起,是我弄错了!我想,只要硬体正常,功能应无影响才对。至于莫小琼是否会使用“微软”让秦破衣达到“硬体”重拾家庭欢乐,外人颇难置啄,在此略过不提。

秦破衣和小马哥也到了重庆府,他们说动了三省名武师十余名,在太平门外破庙落脚,乔装改扮为丐帮人物,秦破衣理所当然成了团头,小马哥瘸了脚,穿上丐帮破衣,涂上些黑灰,不用扮也像是伸手大将军。听说几天下来,收入比三杯大醉侠要多N倍。

熙熙攘攘中,忙坏了三班捕快们。

这天,一个身高腿长,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年青人,背着一个大包袱施然踏上南门外码头?经过易容后的老方,面色姜黄满脸倦容,跟他在武陵山独斗六怪的意气风发,简直判若云泥,此时他就像一个落拓的浪人。

干天弘放弃争霸武陵山,他也只好顺道回家了!同一时间,毒王和洞庭黄鱼在渝凤客栈后进的上房内,一壶酒、一盘重庆名产五香怪豆,两人表情甚为悠闲。

笃!笃!笃!门外响起叩门声。

“请进!”毒王卡滋卡滋的嚼着五香怪豆。

房门一开,出现渝凤客栈那位衰星临头的掌柜先生,哈着腰恭敬的道:“客官好,本店东主想要请见贵客。”

毒王道:“是八面玲珑尤二爷吗?卡嚓!”

“尤二爷?”掌柜一怔,随即堆下满脸笑容道:“不是,贵客误会了!本店东主不是尤二爷,是羊二爷。”

毒王老眉一皱道:“胡说!几年前老夫还住过本店,尤二爷还来打过招呼,哦?莫非尤二爷改了姓氏啦?”

“不不,尤二爷五年前已将本店让渡给羊二爷了!”

“是吗?那羊二爷必是本地大财主了?卡嚓!”

“不不,羊二爷是本府捕头。”

洞庭黄鱼道:“龟的头他捕不捕?卡嚓!”

“贵客说笑了!”

“只有捕头,那生殖器跑了怎么办?”

“这……”掌柜的不知如何回应。

毒王道:“老夫不和公人打交道!卡嚓!”

“我老哥只和母人打交道!卡嚓!”

毒王道:“少胡说了!”

洞庭黄鱼对掌柜的道:“老哥说的是你。”

“呵呵!娄前辈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房门口出现推山掌的身影,笑呵呵的相当和气。像是探望老友一般;毒工是个任何人见着都要服用速定以治疗头痛的人物,这种,人驾临重庆府,他身为管区,打个招呼不是意外。

洞庭黄鱼道:“巨人在千里之外,小人就在眼前。”

推山掌居然没翻脸,尴尬的道:“这位是?”

洞庭黄鱼道:“不是巨人也不是小人,中人之姿而已。”

推山掌嘿嘿干笑两声道:“娄前辈何不介绍介绍?”

“连我洞庭黄鱼都不认识,何妨猜上一猜?卡嚓!”

这家伙,都说出来了还叫人家猜。“原来是祝兄,久仰,久仰。”

“痒了多久?有没有白带?是不是滴虫感染?”

“祝兄……”

“猪倒不凶,羊比较凶,卡嚓!”

“羊二,你消息倒灵通。”毒王冷冷道。

推山掌奉承道:“像前辈这种威震宇内,四海同钦的高手名宿驾临本府,羊殿凤如果一无所知,岂不笑煞同道?”

毒王道:“老夫素不与公人打交道。卡嚓!”

洞庭黄鱼道:“他只和女人打平一父道。卡嚓!”

“羊殿凤特来请安的。”

“不是来瞻仰老夫遗容的吧?”

“老哥的仪容是不错,只是有点冷。”

“前辈说笑了!”

“你大概是来警告老夫的了?”

“不敢!只是有事商量而已。”

洞庭黄鱼道:“是来拉皮条吗?我老哥枪子好久没用,能不能用是个问题,要是能先上床后补票倒可商量。”

推山掌道:“祝兄果然人如其名。”

洞庭黄鱼道:“那是当然,我不生产微软,只会很硬。”

毒王道:“去去,没什么好商量的。”

洞庭黄鱼道:“我说嘛!我老哥的枪子就是微软。”

“前辈……”

毒王厌恶的挥挥手道:“去去,老夫一向讨厌披着羊皮却心如虎狼的人,没事滚吧!休打扰老夫吃豆的雅兴。”毒王旁若无人,自顾自的喝酒吃豆。

推山掌脸色微变:“前辈大概不是偶尔经过本府吧?”

“关你屁事!卡嚓卡嚓!”

洞庭黄鱼道:“我老哥对你屁股的事较有兴趣。”

推山掌面色一沉:“我已再三容忍……”

“不容忍你又待如何?卡嚓!”

“前辈须知民不与官斗。”

“脱掉羊皮了!”

“我看他比较像褪掉包皮。”

“你……”

“有话说吧!说完快滚,老夫耐性有限。”

“请前辈及早离开重庆府。”

“用强的?”

“最好别用强,两相情愿罪比较轻。”

“晚辈诚意相请。”

“五香怪豆很好吃,老夫还没吃够。”

“我老哥吃了威而刚,一次不够。”

毒王一句,洞庭黄鱼就挤上一句,还是不脱本“色”。

“快吃吧!也许你吃不了多久。”一声阴恻恻的口音响起,门外踱入一个面目阴沉,眼中厉光闪闪的老者。

“唐宋?”毒王斜乜一眼,卡嚓一声怪豆少了一粒。

“不错,正是老夫。”

“你也想赶老夫走路?”

“也许。”

“什么意思?卡嚓!”

“老哥,你对他也有意思?”

“老夫并不想赶你,但要给你一个忠告,这几天重庆府将有大事发生,如果你能置身事外,老夫亦不强人所难。”

“老夫闲着无聊。”

“可以找唐太太聊聊。”

“这么说你是想管闲事了?”

“也许。”盗用了唐宋的词。

“也许羊太太也不错。”

“那你我之间会有一个人到另外一度空间。”

“我觉得我老哥会在你老婆房间。”

“你唐宋未必奈何得老夫。”

“毒王的毒在唐门眼中,连流都排不上。”

“老哥,他老婆说你下流。”洞庭黄鱼的话果真是断真取义。

“老夫等着。”

“等你唐门闺女长大。”

唐宋脸色铁青回头就走,人的名树的影,使毒的功夫深奥无比,唐宋是玩毒的人,当然知道毒王之毒不容小觑,要说他对毒王毫无顾忌,那是不可能的,越是用毒的高手,越能了解毒物的可怕,毒王软硬不吃,他只好悻悻走人。

此时,店堂处传来一阵嘈杂人声,一条人影急急奔来。推山掌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一转身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推山掌一肚子气上抬手就想一巴掌甩出。

“二……爷,不好了!”来人警觉,忙退后一步。

推山掌顺势捋了捋短须道:“什么事?”

来人是店里的管事,算是羊家的心腹之一:“那……那个姓方的回来了!”

“什么姓方姓圆的,只要不是南长北扁就好。”

“是……是这店以前的主儿。”

“你是说方老鬼的儿子?”

“是的。”

“他妈的,他离家十几年了,怎么回来的?”

“不知道,大概走路回来的。”

“废话!他怎么会没死在外头?”

“是没死,正在柜台大闹呢!”

“哼!我去看看!”

推山掌、唐床、掌柜、管事四人急忙向前进赶去。

店堂上,那个面色姜黄一脸倦容的大个儿,半身倚在柜台上和几名店小二争得不可开交,一伙客人围着看热闹。

“这店明明是我方家的产业!”大个儿大声说。

“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这三间店面在五年前已经由尤二爷转手卖给敝东主羊二爷了!你吵也没有用。”

“这是方家名下的产业,尤二爷怎能卖掉?”

“这我们怎么会知道?”

大个儿嗓门够大,店外也有人挤进来看热闹。

“各位乡亲客官们给我评评理,方某人离家十余载,先父是此地仕绅,这几间店面是方家的产业是毫无疑问的,方某离家时,将产业交给尤二爷管理,十余年的时间不算长,应该有人知道这些事,谁愿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人群中有些骚动,有人窃窃私语,却没人敢站出来。

“先父程世公,在世之时修桥铺路赈急济贫,做善事不遗余力,乡亲们应该不会忘记,有谁愿指证此事?”

人群中一名干瘦老者排众而出,以昏花老眼仔细端详大个儿一会,怀疑道:“小哥真是方大善人的后人?”

大个儿道:“这份定是卖麦芽糖的李大叔了!”

干瘦老者一惊道:“你真的是方少爷?”

大个儿笑道:“会伦先父珍若拱璧的汉代古玉玦,跟李大叔换一根麦芽糖的就是我,李大叔应该还记得。”

“记得,记得!”李大叔端详老方一番,老泪竟扑漱扑漱的往下掉:“天可怜见,天可怜见,你回来了!”

大个儿道:“为了这事,我差点被打烂了屁屁!”

“是啊!是啊!你真的是方少爷。”李大叔双手合十道:“皇天有眼,小老儿昨天还去庙里上香,求佛祖保佑方大善人那么好心肠的人是不应该无后的,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方家有后,小老儿太高兴了!”七

“李大叔……”

“人平安就好,走!到小老儿那蜗居再说。”

“可是……”

李大叔压低声音道:“先别争这些,你斗不过他们的。”

“不行!是我方家的产业,我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方少爷,小声点,别惹祸上身。”

一声干咳响处,李大叔悚然而惊,连退好几步。

内堂门口,推山掌表情阴沉缓步而出。

人群嗡嗡交头接耳。

“李老头,你认识这小子吗?”掌柜眼神凶恶。

“这……这……”李大叔不知所措。

“李老头,你说话呀。”

“我……我不认识他!”李大叔一缩脖子溜之大吉。

大个儿冷冷盯着掌柜道:“你很威风。”

掌柜立即变脸,堆下笑容道:“客官说笑了。”

“看李大叔惊惶的样子,你是够抖的了。”

“那里那里!李老头近年得了老人痴呆症,经常胡说八道混淆视听,客官可别被他误导才好。”掌柜笑着说。

大个儿冷冷道:“他胡说八道,你就不是胡说八道?”

推山掌冷哼道:“我就不会胡说八道。”

“那你要胡说几道?”

“我一道也不胡说。”

“没胡说必定会摆人一道。”

“我是本府捕头,岂是摆道之人?”

“羊二爷?”

“正是。”

“也是本店的东主?”

“不错。”

“那我就找对人了。”

“你想怎样?”

大个儿挑了一付座头大马金刀的坐下:“我要知道我方家的产业为何到了你的手中,也要知道尤二叔的下落!”

内堂门口毒王高瘦身影和冷冰冰的表情依旧,洞庭黄鱼嘻皮笑脸也现了身,两人挑了另一付座头坐下。

气氛骤然一冷,不相干的人识趣的走得远远的观看。

中国人是个爱凑热闹的民族,有热闹可瞧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种劣根性自古皆然,千百年来一成不变。

重庆府太平门,也就是南门,出了南门就是码头区,这个码头比不上朝天门码头的繁华,却更乱,更复杂。

朝天门码头位于两江的汇流处,船只停泊方便,是重要的货物集散地,族客商贾往来不绝,是重庆府商业的精华区,过往的人层次较高,灯红酒绿一掷千金的豪客比比皆是,这里也是较能捞得到油水的地方。

太平门码头水浅,大型船只较难停泊,形成了跑单帮、走私盐、私货的根据地,城狐社鼠贩夫走卒的猎食场。

这里的组合份子复杂,什么人都有,隐身容易。

洞庭黄鱼的两艘宝贝船就停在太平门外码头上,这两艘船外观很平常,只是吃水较深,也不过是两艘船罢了。

废话!不是两艘船难道是两本船?

外观虽不起眼,舱内却另有乾坤。又是废话,乾坤刀就住在舱内,怎会没乾坤?不是这样的,这里所说的乾坤指的是另一回事,这是两艘凿不沉的铁甲战舰,船上的利器令人闻风丧胆。

这两艘战舰是洞庭黄鱼的心肝宝贝,轻易不肯出动的,这回冲老方一句话,大老远从洞庭湖航向重庆经过三峡、莺歌、土城、树林、板桥……拜托!这里说的三峡可不是台北县三峡镇,是长江天险的三峡。

长江三峡水急滩险人尽皆知,这种吃水深的铁甲舰要逆航可不容易,不知历经多少的危险和困难,才把这两艘无敌战舰驶到重庆,这帮水上好汉们,只要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义字当头抛头颅洒热血,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些草莽人物,也许他们没读多少书,大部份人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但忠义之心可感,古语说: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还好三杯大醉侠没读多少书,否则成了负心人岂不遭万人唾骂?

生死根和乾坤刀年岁都不大,二十多三十不到,正是最勇武的年龄,年岁虽不大,修为却有了相当的火候。

这两个跟着洞庭黄鱼多年,好的没学多少,这黄言黄语却尽得精髓,同是“黄帝”子孙,克绍箕裘不是意外。

老偷儿消息灵通,连码头有几只老鼠都难逃法眼,早已知道是自己的人,免不了过来串串门子,几个脱略形迹的宝货在一起,经常笑翻一船人,听说船上人把他们的笑话扫起来装了好几包袱,想听笑话抖抖包袱就有了。

相声行话说笑话叫抖包袱,其出处缘由于此。

相处日久,小雅和小诗这两位UKLM(幼齿辣妹)情窦初开,居然对乾坤刀和生死根大为好感,成天跟进跟出大哥长二哥短的,至于大哥有多长三哥有多短,外人没见过实无法下评论,还得看软硬体而定。

小雅小诗会对乾坤刀生死棍产生情愫并不稀奇,三杯大醉侠还曾跟母猪谈恋爱呢,别紧张,那只是一个绰号叫母猪的女孩,可惜我喝醉了她不嫁给我,我醒了又不愿娶她,这一段感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缙云山,在府城之外,风光秀丽景致清幽,极富园林之胜,是城内有钱人避暑的胜地,也是郊游踏青的好地方,许多别墅错落其间,方家的别野占地颇广,里面一早台楼榭一应俱全,造型颇富匠心。

这栋豪华大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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