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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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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原为义昭使者的僧富藏院则暗中去见谦信,七里赖周前往加贺求见宗徒洲崎景胜;他们计画由洲畸向谦信求援。  

   另一方面,本愿寺的部署已经告一段落,而讽刺的意味也愈来愈浓了。  

   武田信玄死後,其子胜赖又惨遭挫败,致使上杉谦信的声望扶摇直上……  

   在此情况下,信长凯旋归来之後,还来不及在岐阜稍作停留,便又急忙回到京师。  

   六月十三日,上杉谦信特地派遣使者前来祝贺这次的胜利,对下一次的作战却绝口不提。  

   武田信玄在世之时,谦信和信长曾结为同盟以对抗武田家,因此这次派遣使者前来祝贺长筱之战的胜利,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谦信所派的使者,是信长的旧识山崎专柳斋。  

   信长郑重其事地迎接专柳斋至二条宅邸,准备上好的酒菜款待他,接著以拭探的口气说道:  

  「怎么样?上杉先生可以趁此机会一举攻下甲信啊!毕竟,如今的胜赖,战力不及以前的五分之一……」  

   话刚说完,专柳斋立即举起酒杯,望著信长说:  

  「这件事我们也曾时论过,伹衡诸种种事实,却发现一点希望也没有……」  

  「哦?为什么?去年(天正二年三月)我曾由关东的阵中派遣柴田胜家和稻叶一铁前去拜会你家主人。上杉先生亲口应允,只要我由西边出兵攻打胜赖,他一定会由柬边响应我们。」  

  「不过,事情却有了变化。」  

  「事情有了变化……嗯!确实有了变化,我们已经切断了胜赖的手脚。」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专柳斋连忙摇了摇手,显得狼狈不堪。  

  「如你所知,我家主人曾经立誓终生不侵犯他人。每到严冬来临,他就上山参拜昆沙门堂,过著有如圣僧一般的生活,直到春天到来才又再度下山。」  

  「这件事我明白!」  

  「他自认是昆沙门天的化身,为了消除世间的不义才拿起刀枪。正因为他是为正义而战,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不曾尝过败绩。」  

  「嗯!这倒也是实话——」  

  「信玄在世之时,他曾与之交战数十回;如今信玄死了,当然他不能乘机欺压对方的弱子。在我家主人的观念裹,趁火打劫是最不足取的行为。」  

  「嗯,不愧是最孚众望的上杉先生……」  

  信长拍著膝盖感慨地说。然而,他的心中却有著不同的想法。  

  就信长所知,谦信的心地的确十分圣洁,生活也有如圣僧一般地简朴。更难得的是,战场上威风八面的他,私底下却滴酒不沾,浑身充满了傲气侠骨。  

  (然而,光凭这些却不足以平定乱世啊!…)  

   既然使者如此明白地表示,信长也没有办法。不!事实上,打从和使者谈话之初,信长就未期望对方会答应协助自己。  

   他只是想由使者的表情,了解隐居幕後之谦信的动向,以及如今有哪些势力在当地活动罢了。  

  「这么说来,自从胜赖的父亲死後,昆沙门天更应该奉行天意喽?对不对啊?专柳斋先生……这种说法也不无道理啊!既然信玄巳死,上杉先生当然不再是胜赖的敌人。」  

  专柳斋更狼狈了。。。  

  「不!我不太清楚道件事情……」  

  「事实就是如此!依照上杉先生的作风,只要对方先低头,他一定会既往不咎,不许再提旧怨。不过,我想除了胜赖之外,一定还有更多心怀不轨的野心者前去求见昆沙门天,对吧?」  

  「没错!正是这庆回事。」  

  (果然!我猜远奔他乡的义昭必定正对中国的毛利哭诉我的恶行,而近畿的本愿寺、胜赖、北条也都极力拉拢昆沙门天,对不对?事情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我相信上杉先生绝对不会为利益所动摇。哈,哈、哈。」  

   满验惊惧的专柳斋一口喝干了杯内的酒,颤抖著声音说:  

  「谢谢你的招待,我想告辞了。」  

  「好吧!请代我问世候上杉先生。」  

   待专柳斋起身後,信长大声叫著森长可。  

  「长可!把朝仓景镜的使者带进来。」  

九、安土的设计  

朝仓景镜是在前年的越前之战当中降服於信长,之後便一直留在越前。  

   当景镜的使者十万火急地赶来之後,信长正与上杉的使者晤谈,只好请他先在帐外等候。  

   跟在长可身後进来的使者,看起来相当年轻。当他屈身行礼过後,信长才发现他的脸色非常苍白。  

   「你叫什么名字?」  

   「河野与左卫门!」  

   「多大年纪?」  

   「二十四岁!」  

   「怎么啦?越前有何动静?」  

   被间及这个问题时,年轻使者的头更低了。  

  「正如你所料,由於本愿寺下间法桥的煸动,以致府中的虎杖、木芽、杉野,河野等势力群  

  起反抗,如今我家主人的性命也危在旦夕了呀!」  

   「你这个笨蛋!」  

   信长怒声骂道:  

   「这么说来,景镜是已经死喽?」  

   「啊??这个……这个嘛!……」  

   「既然这次的行动由下间而起,素与景镜不和的朝仓景健必然也在其中。当你千里迢迢地赶到这裹时,恐怕事情早巳有了变化哩!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使者退下之後,信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武田胜赖的失败,即等於拱手让出本愿寺;而今由淡路逃到中国的义昭又回到这裹,使得事态愈形复杂。  

   (义昭一定是计画要使本愿寺和毛利、上杉势结为同盟……)  

   所谓树大招风,当然信长的立场也变得更加微妙了。或许上杉真会为了胜赖而与信长为敌哩!  

   (不过,下间在越前举兵一事,倒是颇为奇怪……)  

   如果他们行助之前已和上杉谦信取得默契,不就表示上杉真有可能与毛利结为同盟吗?……对原本准备将敌人各个击破的信长而言,一旦上杉、毛利、本愿寺等三大势力果真成为统一战线,那么长筱城的胜利就毫无意义了。  

   「快把光秀找来!」好一会儿後,信长突然迫不及待地叫道。  

   这时,守候在信长身旁的,只有森长可和他的弟弟兰丸。在道燠熟的夏日午後,四周没有半丝风意,刺眼的阳光照在庭院中的岩石上,再反射到屋裹来。  

   「你叫我吗?」  

   「哦!你来啦?光秀!越前有无消息傅来?」  

   「还没有!不过,看来事情已经发生变化了。」  

   「不要净说些废话,快去做啊!」  

   「啊?你的意思是?」  

   「就是建造新城的事啊!」  

   「新城……哦!我明白了,你是指建造安土城这件事。」  

   「既然知道了,就要赶快动手去做。我打算在明年春天,也就是雪融之後即移居该地,所以请你快点行动吧!」  

  「明年春天雪融之後?这未免太赶了吧?这么大的一座城……」  

   两人的对话似乎总是抓不住重点,信长终于急得跳脚了。  

   「真是个迟钝的家伙!既然决定在安土筑城,不就表示谦信已经正式与我们为敌了吗?一旦谦信由西边出兵,毛利必会在东边响应;如此一来,岐阜城岂不正好成为众矢之的?」  

   光秀总算明白事态的严重,於是连连说道:「我明白了!」  

   「好吧!既然明白了,你就带著奉行丹羽五郎左,一起在越前的出口建造安土城,以便守护京师吧!」  

   「遵命!」  

   「另外,你再带著荒木村重、细川藤孝、原田直政等人同赴大坂,严密监视石山本愿寺。」  

   「那么,谁来督造安土城呢?」  

   「你真是笨哪!即使身在阵中,一样可以考虑有关筑城的事情啊!信长要取得天下……你为我设计的城,必须认所有的人一眼就感受到这种气势。」  

   光秀再度点点头。  

   原来身在阵中也可以设叶筑城啊!那么,信长自己要做些什么事呢?原以为他从长筱城回来之後,就会立即发兵攻打本愿寺的……  

   「看你一副满腹疑问的样子!还有哪裹不懂的,尽管问吧!」  

十、第二次的血风 

信长对越前出兵,正合了本愿寺的意思。  

   下间和泉在举兵之初,即一举攻下了越前,并由下间筑後法桥担任守护之职,号召群众们暂缓攻打信长。  

   他们的本意在於分散织田的势力,为大坂解危。  

   另一方面,则利用还段期间和上杉势取得联络。一旦上杉势答应出兵相助,再加上越前、加贺、能登三国的兵力及本愿寺那盈实的谷仓,他们的将来就可安全无虞了。  

   信长一眼就洞穿了他们的计谋。当今天下之中,唯一令信长畏惧的,只有武力、战术均高人一等的上杉谦信。  

   谦信至今仍然无意上洛,只在阳春之际远征,一到晚秋,便又引兵退回越後。这种毫无野心的作战方法,只是为了磨练他的攻防战技,而他本人也以此为乐。然而,这次的事情,却没有这么单纯。  

   既然谦信无意讨伐无父的弱子,那么胜赖当然可以反过来求助於他。再者,没落的足利将军  

  之子孙、濒临危机的本愿寺必定也会向他求助。  

   对一向以正义使者自居的谦信而言,这些弱者的乞援很可能使他改变以往的作战原则。  

   过去谦信之所以和信长同盟,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毕竟,和老谋深算的信玄比起来,年轻的信长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  

   然而,如今的信长已非吴下阿蒙,甚至成为弱者的公敌。在无视於历史转变的谦信的眼中,或许真的认为信长是个欺压足利义昭、本愿寺等弱小势力,一心谋夺天下的野心家呢!  

   由於有了这层顾虑,信长一直对谦信保持高度的警戒。  

   当柴田胜家和稻叶一铁前去拜谒谦信时,信长曾命他们携带一座由狩野永德以洛中、洛外名胜古迹为蓝本所绘制的金屏风以表敬意,至今仍被上杉家视为珍宝。由此可知,信长早就防范著谦信,深恐他与自己为敌。在安土筑城,其实足为了防止谦信阻断通路的措施啊!……  

   想不到起事的徒众们却不听和泉等人的指挥,急於在越前扩大自己的势力。  

   事实上,他们的势力根本微不足道。即使信长无法亲自前往越前,也不会延迟在安土筑城的工作。相反的,他直接攻向大坂,致使他们有如身陷泥淖之中而无法自拔……  

   信长于八月间展开行动,由海陆两道攻入敦贺,一口气攻下所有的村落、小城及寺院。  

  信长已决意仿效长岛之战的大屠杀,以平息一向宗徒们的反抗。不论对信长或整个织田势而 言,再也没有比一向宗徒更令人讨厌的敌人了。  

   此地的宗徒不曾目睹僧长的残暴,因此根本不怕信长,更无法想像当这如猛虎般的大军抵达时,将会发生何种情况。  

   悲剧转眼间就发生了。  

   镇守在国境上虎杖城之下间和泉联合久末的昭严寺、宇坂的本向寺等地的一向宗徒,共同防守位於木芽岭的石田西光寺及和田本觉寺;钵伏则由杉浦法橘、阿波贸三郎兄弟及专宗寺的门徒守备;今庄、火打两城,由下间法桥及藤岛超照寺、荒川与行寺的门徒镇守;他们同仇敌忾地与织田势对立著。  

   河野新城被攻陷後,杉津口也在瞬间为敌人所有,此时的越前早已成为一片血海。  

   这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战。  

   参与此次起事的,除了门徒之外,还包括他们的家族及寺内的妇孺。  

   「凡是信徒,都可能被煸助,所以一律格杀勿论!」  

   信长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情势不对,朝仓景健乃斩了鼓动这次起事的下间和泉,表明投降的诚意。  

   信长并未答应与他谈和。  

   「认他切腹吧!」  

   景健死後,躲在下野村的总大将下间筑後法桥也被村民指认出来,很快地送到柴田胜家的阵营裹。此次战役的牺牲者,包括僧侣七百余人及其家族三千一百多人、信徒一万两千两百余人。  

   虽是为了信仰而造成悲剧,但亲见如此惨况,已足以令他们胆战心惊。就连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煽勤者,也只好连夜逃住加贺了。  

十一、消失的织田势 

平定越前的乱事之後,织田势立即攻向加贺。  

   然而,这时上杉势已经进入加贺,正严阵以待织田势的来临。  

   难道两雄真会在北陆之地一决雌雄吗?  

   谦信必是接受一向宗徒的求援,趁著信长进入敦贺之前来到此地。  

   由此看来,武田胜赖的恳求及本愿寺、毛利,足利义昭等人所派的使者,果然动摇了谦信的意志。  

   真正导致谦信决意与信长一战的原因,是由於加实的一向宗徒洲崎景胜、本愿寺光佐的密使常上院及镇守在越中、加贺国境上的谦信部队,都传来信长在越前大肆屠杀的消息。  

   此时的谦信仍然无意上洛,而时序早巳进入十月,看来也该是他引兵退回越後的时候了。  

   「也好,我们就留在此地与信长一战,让他见识见识我方的实力有多强吧!」  

   尝洲崎景胜和常上院离去之後,谦信立即在国境上展开祈福仪式,预祝此次战事胜利。接著便进入加贺,攻打与信长交情深厚的松任城之镝木赖信。  

   对倌长而言,松任城乃压制加贺的重要据点,一旦被敌人攻陷,後果将不堪设想。为了确保这个通往北陆的要道,信长十万火急地派出了救援部队。然而,当织田势的先锋柴田胜家、佐佐成政,前田利家和不破光治率军由江沼、能美两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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