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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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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忘了拿扇子就走了,他笑著拾起他的扇子,再次向大膳说「对不起」,就走出了玄关。
然而,角田石见真的是这么一个直肠子的武士吗?
石见走了之後,坂井大膳又笑了起来。然而,松开绑在玄关石柱上的马绳,慢慢骑上了马的石见,脸上也露出微笑,在马身上抽了一鞭,奔驰而去。
五条川非常清澈,四处现出一片秋意。萱草、荻草也都盛开著花朵。
石见从南曲轮的正门进去,下马而立。
「快点,大家快武装起来,彦五郎和他的家老们都会来,我们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要将他们全部讨伐。今後这城就变成我们的了。快武装起来吧!」
站在玄关处的织田孙三郎信光听了石见的话,慢慢地点了点头,却也没有任何回答。就在此时,南曲轮禁止所有的人出入,连一只小狗也无法出去。
54、诱惑的梦想
清洲的城主织田彦五郎信友,和家老坂井大膳、及坂井大炊助、同甚介、河尻左马、古泽七兵卫、杂贺修理等重臣们一起从城的总门向南曲轮走去。那时已是当天下午三点。
虽是初秋,但仍阳光普照。到处生长的荻,以及水引和露草叶,都还残留著夏天的气息。彦五郎让马走在杂草道上,时时回头向大膳看去,并且笑著说:
「这下信长可好了,他连城都没有……」
大膳意味深长地向彦五郎看了过去,以代替回答。
这时候的彦五郎像是已得到古渡城一般,或许他想著和一心执念的岩室夫人在一起,正拥抱佳人入怀吧!
「想来信长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他的族人都已渐渐疏远他,现在面临到今川这样的大敌……没想到後面又发生了紧急的事。」
「您说的没错……」
「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和信光做一决定,最好明天早上就能取得古渡城。现在就应派使者到今川、斋藤两家去通报吗?」
「说的没错……」
「今川一定会很高兴,斋藤道三现在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女儿竟成为人质。你说对不对,大膳?」
「就是啊!」
「我会移入古渡城,你还是留在清洲,也将浓姬栘往清洲,希望你能严加看管她。」
「是的,您说的相当有道理。」
「还有那个岩室夫人,一定要通知大家要小心应付她,知道吗?」
「你说小心应付……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女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到时候她或许会自杀也不一定啊!」
这么说著说著,已走到了南曲轮门前。此地和往常一样,除了阳光闪耀之外,一片宁静。
彦五郎突然想到讨伐武卫先生斯波义统的事情。
那正是初夏的时候,那天的阳光与今天很像。什么事都不知道、正在睡午觉的义统,被他用白刃一刀刺了下去,之後狼狈地像孩子般跑到天井裏去。就这样很简单地被他用刀斩了,就这么死了……
小侍卫从砂砾之上一直跑到玄关,大声叫喊著彦五郎来到的消息。
出来迎接的是两位武侍,他们身著礼服,在玄关处,双手伏地,恭迎彦五郎等人。一行人自马上下来,把马绳交给小侍卫。
就在这一瞬间,正面的门窗突然打开,在他们身後的大门也同时关了起来……
「啊……」
这时,彦五郎的脸色大变。在门开的一侧看到穿著铠甲的武士。
「这身打扮做什么啊,难道你不是家老矢岛四郎左吗?」
「正是。」对方慢慢回答他,也把枪慢慢对准他:「清洲城的殿下,以及各位重臣,欢迎你们光临此地。这就是织田孙三郎信光迎接你们的方式。」
「什么,迎接我们……」这时候的大膳非常惊讶:「是担心殿下的安危所做的护卫吗?」
「哈哈哈……」
矢岛四郎左卫门旁边的武士,突然大笑起来。这不是刚刚那位拜访大膳的使者角田石见吗?
「古渡信长殿下的命令在此,要结束一族的反叛者。清洲殿下,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要让人笑话了。」
「完了!」
清洲的唯一智者坂井大膳已发觉事态严重。然而彦五郎仍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信长的命令……我彦五郎在这个城裏,你说信长的命令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不能原谅的事!」
他的手放在刀柄上,向对方瞪了一眼。
「啊,久违了!」
这时候信光在武士的後面出现了。他穿著铠甲,无懈可击,他是一个相当威严的武士。
55、手不染血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孙三郎。不是说要一鼓作气地将古渡城攻下吗?然而,你这武装……」
彦五郎急促地问著,他急迫地想知道原因。
「希望你自己了断!」
信光的声音严厉而低沉。
「信长殿下命令围伐你们,清洲殿下,你就结束你的一族吧!事已至此,希望你能有武士精神,自行了断。」
「什么!你算计我!」
「算计或是被算计,原因都出在你自己身上,没什么奸抱怨的。」
「闭……闭嘴,你给我闭嘴。好,既然如此,大家就破门而出,我们冲回自己的堡垒去吧!为此我们也不惜一战。来!我们就开出一条血路来吧!」
彦五郎的怒吼终於点燃战火了。
「跟这个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杀呀!」角田石见叫著。
「抱歉!」矢岛四郎左卫门突然拿著枪向彦五郎刺了过去。
「什么,你真的恩将仇报,你这个叛逆!」坂井大炊助横砍过来,他护卫著彦五郎。
「叛逆的人是你们,清洲殿下才是真正背叛古渡城的人。坂井就交给我角田吧。矢岛先生,你赶快去追清洲殿下……」
随著夕阳西下,杀伐愈烈。
织田孙三郎信光就是为了今天才被逐出守山城,进入清洲城的。
他经易地就将彦五郎主从全部引诱到南曲轮。赤河三郎右卫门又带领了另一支部队从外面攻打本城。
从这支部队的叫喊声听起来就知道清洲这方面已经失守了。
再怎么说,一方全副武装,另外一方却是为了要来参加荻见的宴会,所有人都穿著礼服呢!
最先倒的是古泽七兵卫,接著是河尻左马。阿修罗也像发狂似的倒在小濑三右卫门的枪下。
杂贺修理被佐佐孙助追赶著,然而他却想一步步地接近门边。有清洲一猛士之称的坂井大炊助,还是护卫在彦五郎身後。他和角田石见争战时,身上多处受创。
外面的喊叫声一阵阵地压了过来。
看来,另一支部队偷袭本城已成功了,而且已占领该处。
就在这时,杂贺修理已到了门边,他杀了守在门边的两个士兵,很快地从裹面打开了门。
「快,赶快出来……」
他拿著刀,守在门缝,清洲的智者坂井大膳立即从隙缝中钻出门外。接下来是彦五郎信友……正在这时,佐佐孙助突然向杂贺修理的左肩重重地砍了下去。
大膳和彦五郎就这样逃走了,门也开了。当初为了开门的修理却倒在血泊之中。
「大膳先生,你真是卑鄙啊!」
「清洲殿下,你等等我。」
在南曲轮裏,已看不见清洲人的影子了,大家都追赶在他们两人之後,冲出门外。
「啊,他们逃向那边去了!」
「大膳先生好像往草堆裏去了!」
「不要让他逃掉了,要追赶大膳,还不如追赶殿下!无论如何,一定要抓到清洲的殿下。」
这时太阳已快下山,紧密的夏草,显出浓浓的暮色。
「不能等到晚上,就算将整个地翻起来,也要找到清洲殿下,让他切腹自杀!」
信光牵著马立在门外。他也向著往河边那裏追赶的人喊了过去。
他想信长一定藏在某个地方,而且也一定在看著这裏的战况。
事实如此,信长站在五条川的东堤间,正从上面眺望这裹的一切。
信长主从就像是从郊外猎鹰回来一般,看起来非常轻松。他的侍卫除了前田犬千代之外,只有四、五个人而已。
他们虽然看不到双方彼此拚斗的样子,然而已看出了城裹城外的杀气,心下雪亮。
「犬千代,清洲已到手了。」
「胜负也快知道了。」
「笨蛋,一开始胜利就是属於我们的,哪还有什么胜败!」
「还是主公高明。」
「好,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向森三左招呼一声吧!」
犬千代听了这话,就从小侍卫的手裏拿了三间柄的枪,枪尖之上绑著一条白布。他慢慢地向空中摇晃了两、三次,然後再把枪交回小侍卫的手裏。
由此看来,森三左卫门不知埋伏在那裏,然而已得到了信长的暗示。此时,他们悠然自得地向古渡城走去。
56、清洲陷落
坂井大膳终於没有被发现。但是彦五郎信友第二次发出喊声时,追赶者就从城内外仔细察看,最後被森三左卫门的人发现,终於让他切腹自杀。
彦五郎信友从南曲轮出来之後,就一直奔向本城。
此时本城,到处可见死尸,已成一座死尸的行馆。房子裏外与庭院,也是血迹斑斑。
他到现在终於知道了信长的可怕,全身颤栗著。
(尾张的大笨蛋……)
如此轻易地相信他是个大笨蛋,是造成彦五郎尚未出手就已失败的原因。信长实在是个足智多谋的人。
愈想到这裏,就愈为自己的悲惨惋惜。如此轻易地就被对方引入陷阱。而引他入陷阱的孙三郎信光原来是信长秘授他这么做的,为了要讨伐我……
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到,还以为明天就可以进入古渡城,而且还梦想著岩室夫人的柔肌玉肤,正高兴著呢。
屋内渐渐暗了下来,彦五郎的身旁有一具尸体。突然一阵嗒嗒嗒声传来。
「谁呀!」
从走廊下跑来一个侍卫拿枪指著他。
已经惨败的彦五郎,知道再支撑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感觉到自己命运的悲惨。
既然明白自己已没有希望了,那么照常理,也该知道要切腹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是武士精神的一个表现。但就在仰天长叹的同时,他突然拔脚逃了出去。
「啊,清洲的殿下!各位,我发现清洲的殿下在这裏。」
这声音也同时向天空喊著。现在本城的四处均被卫士包围起来,彦五郎终於被追著从天井跑向房子的屋檐上。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他自己也不明白。
跑上屋檐之後,出口已被堵住,他无法往下跳,也无法迎敌,就像是一只野鼠抓著桴木飘浮在浊流裏一般……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跑到这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清洲殿下,你这样未免太辛苦了吧!」
一个士兵追了上来。
「这……说这话的是谁呀?」
他全身颤抖著把刀指向发话的人。
「信长殿下的命令,森三左卫门现在来取你的脑袋了。」
「什么,三左……」
「你静下心来,你切腹自杀的最後一刀,我三左一定帮你完成。」
「呃……三左。」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我可以答应你。来,切腹吧!」
「呃……三左,你可不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什么?你在说什么?」
「拜托……我拜托你!只要我还活著,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让我逃走吧!」
天空中闪烁著微微的星光,在那微薄的亮光中,刀仍在彦五郎的手裹,他所站立的位置非常危险。三左卫门把头掉开。
「我拜托你,不要让我就这么死去,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悲惨了,让我再重生一次,我还有再开花的时候。你想想,信长也同样是织田一族啊!拜托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好不好,三左!」
这难道就是讨伐信长的结果吗?这竟然就是主谋者所讲的话吗?不,他现在可说是已经在三左卫门的手裏了。这个男人就是杀斯波义统的人啊!
「殿下!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更悲惨。」
「说,说让我逃走,好不好?」
「在我看来,你就算可以离开此地,也出不了城啊,你应有此觉悟。」
「这么说……」
说到一半,他突地举刀劈砍过来。这时候他的行动和想法似乎已经颠倒。他的脚和腰就这样滑了下去。刀子飞出。
「啊!」
一声惨叫,彦五郎已不见踪影。接著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毕竟,这是有三十尺高的屋顶。
三左卫门急忙跑下来,匆忙将他抱起。只见彦五郎头骨已折断,嘴角流出黑色的血。
他挨著尸体,将彦五郎的脸擦乾净,然後将小刀放在他手裏握著,刺入彦五郎的肚腹。
「织田彦五郎已切腹自杀了,是我森三左卫门帮他最後一刀的。」
听到这声音跑来的孙三郎信光,只见三左卫门已把彦五郎的头颅取下。
这时,月亮已在东方升起,银色光芒照耀著大地。
57、爱情的奴隶
坂井孙八郎一直躲在刈叶寝室的床底下,忍耐著寒冷。
清洲城事件发生在十一月二十六日,此时已开始下霜,寒气袭人。
事发之後信长就移入清洲城,他依照著与叔父信光之间的约定,把河东二郡给了他,现在已成为那古野城的城主。
如果坂井大膳的野心得遂,那么孙八郎现在应和刈叶在某处做大名。然而,命运作弄人,他仍然只能做信光的侍卫。
但是现在他的情况也不是很安全。他仍背著主君和刈叶继续来往。隐约感觉有嫉妒的眼神存在著,这令他感到害怕。
因为所行不义,总觉得信光也感觉到了。再加上应该死去的坂井大膳,却突然给了他一封密函,令他感到更加害怕。
信光已夺走了清洲城,唯一生死不明的就是坂井大膳。
这个大膳就像乞丐般地离开了尾张,如今寄居在骏府的今川家。他现在仍然想利用勘十郎信行来打倒信长。在他的密函中这么写著:
「——据我方进入尾张做间谍的人报告说,你必须小心自己的事情,你的事情有败露的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信光刺死。」
收到这密函时,孙八郎全身颤抖著。对他而言,大膳死掉的话,反而对他较为有利。
因为,如果大膳死了,他的烦恼就只有「爱情」而已。但是如果他还活著的话,就会带来另外一个烦恼——「野心」。
他的神经已绷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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