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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博书院主要武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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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瞻远瞩,他知道中国早晚要邓来领导,所以使劲摔打邓,又给他保护伞,使得邓小平百炼成钢,后来才能独掌大局。
  有人要我的全部书目。我除了大家熟悉的那几本以外,还有《超越雅俗》、《1921:谁主沉浮》、《井底飞天》、《通俗文学十五讲》(合著)、《中国现代文学史》(合著)等。熟悉的那几本里边有水分,对不起读者,所以我要寻机精选一下,不愿简单再版。
  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是副教授的问题。千万别乱想,不是领导迫害,不是同事排挤,不是自己清高,而是我们北大中文系100多号人,每年只有两个名额,退休高峰已经过去,学校又规定比较死板。目前我系具有该评教授资格的著名副教授达19人,如果到其他学校,可能都是院长级别的。不过大家真心爱北大,高薪挖不走,美色诱不走。副教授就副教授呗。粟裕的军衔是大将,但多数元帅不都佩服他吗?我曾经跟韩毓海老师说,咱们立志当一辈子讲师,永不申报职称,要成为全世界最牛的讲师,让那些教授副教授都羞愧死吧。可是韩毓海同志革命立场不坚定,偷偷申报了副教授,我也开始动摇,结果北大在我出国期间,也给我评了副教授,我半边身子一酥,半推半就地就接受啦。
  这话有些开玩笑,其实严肃地说,就是我们的学术体制胡乱学习美国,学得比较僵化造成的。相信以后会调整得比较合理的。
  近日为《匹马西风》的上市忙了些事情。一会转贴一篇宣传文字和一篇批评韩国比我严酷十倍的文章。
  明天是冬至吧,黑夜要缩短啦。那心中的光明啊,你一寸寸的长出来吧。长到十寸,就是尺美子,就是春天啦。



  
12月20日星期二晴
  昨夜睡得晚,今晨起来迟。厕上读了段《圣经》,便去办公事。
  上午是《课堂内外》向中文系捐赠80万元,建立语文研究基金的签约仪式。温老师请来张国有副校长等领导专家济济一堂,张国有的讲话对中文系给予高度评价。午饭时温老师说,中文系以不到北大文科十分之一的人员,创造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科研成果。袁行霈先生指出养老是中国今后的大问题,我说中国的老先生真倒霉,一辈子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被房子和医疗给拿走了。用顺口溜说就是:房改把老人掏空,教改让老人发疯,医改给老人送终!
  下午是中文系95周年庆祝会,在英杰中心的阳光大厅。系里尽量低调处理,大家风范。校党委常务副书记吴志攀和副校长张国有出席。袁行霈先生发言提到重视老师们的健康,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吴志攀当场受了感动,再次临时发言,说马上联系医学部,近日就给老师们检查什么的。这位搞法律出身的书记没有什么官气,还挺人情味的。大家就鼓掌。谢冕先生气色很好,说他邻居的孩子要我的书,我说马上放您信箱里。高秀芹和赵婕很高兴地跟我打招呼,我说经常在飞机上看赵婕的文章,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深刻的,温老师也说喜欢她的“纯棉”文字。会后温老师让我跟《课堂内外》继续商讨后续事宜,我跟刘、徐、简几位约定下次再谈。张文增老师电话,说明天聚一下,我说已经安排了其他事。陈晓明坐我旁边,说《启明星》印制得比《北社》好,我说《北社》经费不够吧。这期《北社》是系庆专号,里面有我的寄语诗和十来首七绝。
  晚上看土耳其“舞之王”舞蹈团的演出,系里说要花十几万。水平很不错,师生们都很高兴。但我看也就是当年匈奴和突厥的那一套,主要是胡旋舞,加上些现代舞的因素,还有些杂耍,功夫不如京剧,艺术不如唐朝,演员倒是都朝气蓬勃,一个个小豹子似的。演出之前读了会随身带去的吉卜林的小说《老虎,老虎》,那老虎真坏。
  收到音乐光盘,听起来很温馨。胡少卿电话,要我的照片。
  看了今天的博客,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大家给我出的招也对。可是我不理这种人吧,我就进不了监狱,所以就会有另一个方向的人出来攻击我“安全”,那种人希望我每天喊反动口号,跟镇压我的人掐得不亦乐乎,那多好看哪。
  发现有个叫“唐朝小帅爷”的,挺有学问,他的博客我也看了。还看了几个人的,五花八门。这些博客里边会不会暗藏着一些高手啊,有趣。
  王芫师妹也冒出来了,你说得对,我的文章只是笼统地指出“那只黑手”,如果细说,主要是“赵伯韬”,次要的才是“吴蓀甫”。对于民族资产阶级和买办资产阶级的分析理论,今天仍然适用。
  有个叫“心平”的老吹捧我,好像是个学生家长。可听那口气,却像是“家长学生”。我自从有了孩子,就开始老气横秋了。可是会不会有些人,自从有了孩子,就返老还童了。世上真有这事儿?
  那个叫小竹的,我已经想起你是谁了。当年是我班上最傻的女生之一,据说年纪还比其他同学大,可是人家都高一,你看着像初一似的。成天跟几个傻冒一族追着我问一些最幼稚的人生问题。我多次训斥讽刺你是吧?那是为了你好,让你早点成熟。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一次带着幼子去见毛,毛骗那孩子吃辣椒,然后说,必须让孩子从小就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危险的坏人,不能轻信别人。你看,老毛为了教育孩子,不惜损害自己的形象。这种拳拳之心现在的人哪能理解啊?我记得有一次你自夸聪明,我说就你这聪明,长大后肯定让人骗到非洲嫁给部落酋长,当时同学们都哈哈大笑,有这回事吧?想起来真有意思。咱们班的正副班长喜结连理、继续搭档的佳话,我也早知道了。但是我当年教的最好的学生,还是许知远,现在文章很有名,很多读者喜欢他。只要你们都有出息,我那几年的辛苦就都值啦。
  有人问什么头顶枕头的文章,那不是我写的。有人问我跟余杰的观点不同的问题,我交朋友不看观点,只看人品情趣等。我给他写的序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不要追求思想一致,要相互欣赏,相互加油。
  今晚怎么说了这么多,该刹车了。肚子饿了,吃点水煎包去。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见鬼又如何。



  
对我上文的批判文章
  世界杂志:让世界看中国的什么?

  近日偶得12期“世界”杂志一本,全彩印刷,很漂亮,内容涉及中外大事件、大人物,很是有些档次,主管者也是权威单位——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主办者是中华全国世界语学会。于是,作者细细读来。这一读,竟大吃一惊,感觉该杂志所刊的许多文章居然与我国目前落实科学发展观、建设和谐社会的大形势背道而驰,变相的攻击共产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提倡西方的所谓民主与自由,而且有多篇文章都是在批判中国现代的方方面面。使读者有当今社会黑暗一片的感觉。仅举几例如下:

  谁是“帝国主义的乏走狗”

  12期《世界》杂志中,有一篇《帝国主义的乏走狗》的杂文,作者为孔庆东,这一篇文章除逻辑不清外,立论偏颇,观点错误之处屡见不鲜。

  因其稿件被编辑们删去“帝国主义”四字,便认定是编辑的“上级”所指使,而编辑们的“上级”是跟“帝国主义”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的“霸权一族”,是帝国主义的乏走狗。

  在不到2000字的一篇文章中,作者这样评价了帝国主义:“帝国主义固然有野蛮讨厌的一面,但善于吸取批评意见,起码摆出了‘言论自由’的民主姿态,恐怕也正是帝国主义能够发展壮大的技巧之一。”作者这一说法的潜台词是什么呢,即我们的社会还不如帝国主义,甚至连个“言论自由”的“姿态”都摆不出来,事实恐怕不是这样的吧!

  首先,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发展是应该用科学的方法去研究,其次,帝国主义善于吸收的意见只是对其现行政策有利的,并非对社会和全人类有利的,如保护人类大气环境的“京都议定书”美国就坚决不同意,停止日本官方要员参拜靖国神社的亚洲批评意见,日本首相及领导层也一直顽固地我行我素。至于“言论”自由,恐怕连标榜“自由民主”的美国也不会容忍那些有害于社会或威胁了政权的言论吧!

  在孔庆东的这篇文章中,还多次出现了“富豪”这个词,他认为正是这些富豪使编辑们删掉了他写的“帝国主义”这个词。而这些“富豪”恐怕给帝国主义当走狗人家还嫌档次太低”。这些富豪“已使这个世界更加欢乐祥和,更加杀人如草不闻声”。

  这些富豪究竟指的是谁?孔庆东说的明白:是编辑们背后一支强有力的看不见的手。尽管作者说“这只手不会是一支政治的手”,实质上仍然指向了研究和发布政策的新闻出版领导部门。

  非常奇怪,这一篇漏洞百出、思路不清、观点有错误,文风不正的稿子居然被《世界》杂志的编辑选中,且被堂而皇之的刊登出来。难道只是水平问题吗?

  …………

  当前,全国人民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团结一致,营造一个和谐的社会,而《世界》杂志2005年第12期出现了舆论导向的严重偏差,背离了中央的宣传方针。希望《世界》杂志的主办者要守士有责,坚守好这块社会主义舆论的阵地。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加快经济发展,尽早地实现国强民富的大业作出应有的贡献。



  
我新近遭到批判的文章
  本人文章一向温柔敦厚,虽然经常被讥笑为庸俗无聊,但一般很少遭到政治批判,所以很为那些假自由主义英雄气恼,他们恨我为什么不进监狱。凡是不进监狱者,就意味着是政府的走狗,是专制的奴隶。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很“安全”,就得宣布自己经常倒霉,而且必须实际倒霉。唉,做人难啊。

  下面是我最近发表的一篇文章。然后我再贴一篇某权威对我的批判。幸亏时代毕竟变了,否则这一篇批判,就够我进监狱了。

  帝国主义的乏走狗

  孔庆东

  最近遇到一件很蹊跷的事,我的几篇文章在报刊上发表时,均被不谋而合地删去了含有“帝国主义”字样的句子。有篇文章是“一稿多投”,先后在远隔数千里的两家报纸发表,两位责编仿佛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出手就英雄所见略同地轻轻抹掉了那个“帝国主义”。我捧着样报,不禁感慨万千。

  责编删改作者的文章,是常有的事,也是编辑的工作职责。我的文章由于经常不合正人君子的口味,被编辑修剪润色一番,已经几乎成了我懒得提起的惯例。再说约稿的编辑大多是我的朋友,他们并不是胆敢蔑视我的语文功夫,而是怀着“这也是为了您好”的心情毅然下刀的,目的是咱们彼此都少惹点麻烦。所以,我一般也颇能理解编辑的善意,不跟他们秋后算帐。总不能为了咱自己说话痛快,砸了编辑朋友的饭碗不是?

  然而这一次,我觉得非说几句不可了。因为如此默契的阉割行为,已经超出了责编与作者的关系。也就是说,这已经不是编辑的个人行为,而是在这背后,有一只强有力的看不见的手,借助编辑的笔,删去了那个令他无比讨厌的“帝国主义”。那么这只手到底是谁的手呢?

  我想,这只手不会是一只政治的手。我想决不会有哪个政府部门、哪个官方机构命令所有的媒体编辑们:在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印刷品上,不许出现“帝国主义”的字样。我想不但我们中国不会,其他发达不发达国家都不会,就连帝国主义的大哥大美帝国主义,也每天都有正义或者假正义的文章在口诛笔伐着“帝国主义”。而奇怪的是,偏偏在我们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神州大地,却出现了对“帝国主义”的封杀。

  于是我不能不想到,发表我文章的报纸是给谁看的,谁是它们的衣食父母。据说当今这些铺天盖地的都市报主要是给“白领”看的。领导白领的核心力量是谁?据说是千万个“成功人士”,或者简洁爽快些,就叫“富豪”。而所谓富豪,恰恰是跟“帝国主义”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的“霸权一族”。如果你去追问,为什么删掉了“帝国主义”?他们是不会也不敢正面回答的。他们会说这个词儿太陈旧了,或者太刺激了,或者太革命了,直接地说,就是太不与国际接轨了,太不全球化了,太不WTO了,太不反恐怖主义了……原来这就是张开在我们报纸后面的那只看不见的大手,这是茅盾《子夜》中翻云覆雨的赵伯韬的手,这是曹禺《日出》中始终没有出场的那位金八大爷的手。这只手可以花钱买下整份报纸的版面,这只手可以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每一个热闹节目的嘉宾席,这只手甚至可以一夜之间拿到北大清华的正宗博士文凭,那么这只手轻轻删掉我孔庆东的一个“帝国主义”,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呢?他们就是要把我孔庆东从这地球上删掉,也并不比吃顿万元早茶更费事啊。

  想明白了,我反而释然了。我被删掉过批评领导的话、批评北大的话、批评明星的话、批评大款的话,但竟不料,在几十年前就推翻了三座大山的五星红旗的中国,今天居然被删掉了批评帝国主义的话。这是帝国主义指使他们干的么?我想决没有如此弱智的帝国主义。帝国主义固然有野蛮讨厌的一面,但善于吸取批评意见,起码摆出个“言论自由”的民主姿态,恐怕也正是帝国主义能够发展壮大的技巧之一。而中国那些并非依靠自由竞争爬到富豪地位的英雄们,恐怕给帝国主义当走狗人家还嫌档次太低呢。并且,这些国有资产的大盗们也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正如当年梁实秋先生誓死不承认自己是资本家的走狗。按照梁实秋的逻辑,没有正式的录取手续,没有固定的年薪,没有明确的赏罚制度,甚至没有明确的主子,那就不能说是走狗。逼得鲁迅只好另造新词,改称他为“乏走狗”。鲁迅因此在中国的富豪们那里永远落下了“爱骂人”的罪名。富豪们是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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