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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好些了吗 作者: 吴虹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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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读者可以通过那篇篇访谈,直抵这些名人的内心深处,看到平日的星光下所不曾见到的他们。这里有著作等身的“文盲”郑渊洁,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惟愿一辈子读书的陈平原,一直渴望爱的李银河,守住灵魂的贾平凹,忏悔自己“不美”的沈昌文,好玩的老头儿黄永玉,不爱说书反说书的单田芳,相信命运的潘石屹,恶搞武林的宁财神,想用电影去关心普通人的贾樟柯,不想再依靠音乐活下去的何勇等等……32位活跃在各界的名人中,既有著名作家、学者、出版家,也有新锐派导演、音乐人、编剧,权威与独到并举,风格与时尚共进。在这片闪耀着星光的天空下,吴虹飞一一点数着,纵使各路人马脾气禀性各异,这小女子也有办法凭着自己能够忍受他们“胡说八道”几小时的耐心,深入地探访他们的心路历程。 
        
        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好些了吗?这是吴虹飞“万问不离其宗 
      ”的所指。对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的人文关怀,是吴虹飞之所以能进入人物内心的真诚之道。也正因于在此问题上的共通,“名人”们纷纷出来作序、作荐。白岩松序言:“这个不务正业的‘幸福大街’乐队的主唱吴虹飞,为了让自己得到更满意的对‘幸福’的回答,一次次以记者的身份去出击那些‘好玩’ 
      的人物……吴虹飞自己也属于‘好玩’ 
      的人,于是‘好玩’对‘好玩’,文字便闪了光。”马晓春序言:“吴虹飞是一个很‘笨’的记者。也许正是因为‘笨’,有些不容易采访到的人,却坐到了她面前。”宁财神故作无奈地叹气:“唉,在阅读过程中,我们就想像一下吴虹飞那略带坏笑、又不失真诚的诡异神情吧。”郑渊洁则是窃喜:“原来这个在清华拿了好几个学位、出版过小说,还是摇滚歌星的‘重量级人物’,小时候竟然是我的读者!”而吴虹飞自己,在后记中则有着无限的感慨:“所谓才华,不过是风。我用的是我最不擅长的一面,和主流接洽,努力和人们对话。我并非人情练达之人,……可是我依然感激我的工作,它帮助我渡过自我的难关,当然也给我带来过额外的焦虑。可是又有谁不焦虑呢?”是的,作为读者,作为普通人,我们其实也更愿意把“这个世界好些了吗?”的提问理解为每一个行走在人生之路上的人内心的渴望:这个世界,它好些了吗?好些了吗? 
        
        据悉,《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吴虹飞名人访谈录》已在各地新华书店面世。     
      
      第53节:相关评论       
        相关评论   
        这个不务正业的“幸福大街”乐队的主唱吴虹飞,为了让自己得到更满意的对“幸福”的回答,一次次以记者的身份去出击那些“好玩” 
      的人物……吴虹飞自己也属于“好玩” 的人,于是“好玩”对“好玩”,文字便闪了光。   
        ——主持人 白岩松   
        吴虹飞是一个很“笨”的记者。有些记者只要问几个问题,就能编出一篇长文章来。她不是这样的。也许正是因为“笨”,有些不容易采访到的人,却坐到了她面前。 
        
        ——国家围棋队总教练 马晓春   
        我隐居十年,但从2004年底开始被媒体频频“骚扰”,而始作俑者,是一个叫吴虹飞的记者。当时她知道我不见记者,便给我写了一封信……原来这个在清华拿了好几个学位、出版过小说,还是摇滚歌星的“重量级人物”,小时候竟然是我的读者!这自然让我很受用、很麻醉。 
        
        —— 作家 郑渊洁   
        毕业前,阿飞很认真地对我说,她要唱歌,还要写小说,还要……然后就如愿出了专辑和小说集,以及这本访谈录。唉,在阅读过程中,我们就想像一下她那种略带坏笑、又不失真诚的诡异神情吧。 
        
        ——《武林外传》编剧 宁财神     
     
      第54节:白岩松序       
        白岩松序   
        走在幸福的人群中   
        翻看这本书,对吴虹飞的定位就进一步的混乱,很想把“不务正业”这样的评语送给她,又实在觉得不够准确: 
      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正业”该是什么,所以也谈不上“不务”。   
        一个名牌大学理工科毕业的小女子,偏偏弄了个摇滚乐队,而且还是乐队的灵魂。一直搞不清她是怎么把乐队里另几位老爷们给摆平的,反正看着还算和谐。从言谈中,隐约感到吴虹飞很想把音乐当成自己的正业,但世道艰难,玩摇滚,往里砸钱可以,挣钱很难;于是,小女子在摇滚乐的呐喊之外,弄起文字,且非小模小样的小资文字,而是定职为记者,并很快从《新京报》干到了《南方人物周刊》。这个小女子个子不高,却硬生生和要担重担的《南方周末》弄到了一块,真不知道她柔弱的肩膀,如何左肩扛着摇滚的力量,右肩又扛上了记者的责任。或许这与个子不高有关?其实,吴虹飞单纯得像张白纸,可由于她往这张白纸上添上了太多的色彩,不熟悉的人们面对她,难免“横看成岭侧成峰”,以为她很复杂。听摇滚的人,会把她想像成一把刀子,忧郁又有点杀伤力,小小身躯中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量;而在生活中刚结识她,又看到她会像淑女一般地倾听,但基本上这种状态很短,突然间就会被她抢占了话语权,并偶尔整出几句粗话。但你如果因此把她想像成另类的女孩,那就错了。她只是偶尔过把语言暴力的瘾,就像太白净的人,一出太阳,就想把自己晒黑,显得健康些。 
        
        但是,不管吴虹飞怎么转换,她最关心的一个词汇似乎是: 幸福——一个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大路货,至今没有准确答案。   
        于是,吴虹飞开始提问,向每一个她认为“好玩的”人发问,并且往往在访问的最后。问得很直接: 幸福是什么?您认为幸福是什么?   
        各种大人物的回答满足了吴虹飞巨大的好奇与不安。而且我猜想,刚开始提问,吴虹飞可能只是为了糊口;可是,当对幸福的回答越来越多,她会不会沉湎其中,欲罢不能? 
        
        当然,吴虹飞的提问方式基本属于理工科的路子,没什么技巧与循循善诱,都是命令式的口吻。这样也好,答者往往少了客套与诗意,是直奔主题的真实。   
        可能是为了得到更让自己满意的对“幸福”的回答,在这本书里,不管作者如何编排,可总的来说,她选择的大多是比较“好玩的”人,比如黄永玉,比如沈昌文,比如马晓春,比如贾平凹,当然还有画漫画的学者赵汀阳和不让孩子上学的童话大王郑渊洁,再加上和吴虹飞一样搞不清“主副业”的潘石屹,甚至张楚等一大片闪亮的名字。等于吴虹飞在没有发问之前,就已先天让文字与提问有了卖点;而且,我们也可以认定,吴虹飞也基本属于“好玩的”人,虽然在提问中时常故作深沉,但本性难移,“好玩”对“好玩”,于是文字便闪了光。 
        
        一直忘了说的是,吴虹飞乐队的名字,也和幸福有关,叫“幸福大街”。或许,阿飞姑娘是希望走在音乐的道路上,能不断看到幸福的风景吧!但不知,和这么多“好玩的”人问答之后,会不会转变一些看法?其实,走在“好玩的”人群中间,才是走在真正的幸福大街上,美好的人生与人性才是最好的风景。当然,吴虹飞会继续针对幸福发问下去。但其实关于幸福,从别人那里获得的诠释,只是答案的一方面;最关键的,是来自自己内心的回答。而内心的回答,是在音乐中,还是在文字里,或是在忽然安静时?或许哪一天,吴虹飞会说给我们听。 
        
        2006年10月     
     
      第55节:马晓春序       
        马晓春序   
        一个“笨”记者和一个聪明人   
        认识吴虹飞大概是在2004年夏天。那时《南方人物周刊》刚创刊,我也刚刚出了一本新书——《黑白之间: 
      十二败局反思》。杂志社让她来采访我,而她并不认识我,绕了几道弯才找到我。我们约了在棋院见面。   
        看得出她不懂围棋,因为她一边拿着我写的书,一边拿着密密麻麻的采访提纲,有时提的问题的确很外行,不过还算顺利。   
        将近一个小时,采访宣告结束。令我吃惊的是,她在临走前送给我一张CD: 眼前的这位记者居然是一位摇滚乐队的主唱!关于这位主唱的介绍是: 
      清华大学的双学士、硕士,作家,出过好几本书……   
        访谈后来发表在《南方人物周刊》上,据说非常成功,被不少杂志报纸转载。通过这篇报道,吴虹飞在体育界,至少在棋界变得小有名气了。   
        她是一个诚实的记者。就当今的体育界而言,她往往要吃亏。我记得去年她有一次飞到湘西凤凰,奉命采访李昌镐。当时记者们都围着李昌镐七嘴八舌地问问题,第二天反正都见了报,吴虹飞却不知所云,半天没有吭声。我嘲笑她说,有些人根本就没采访,也能编出一整版,你这又是何苦?她却很认真地说,我听了那些问题了,都是不中要害的,我觉得还是要坐下来好好谈。那一次因为李昌镐太忙,她没能约到专访,结果据她说,因为没能完成任务,自己出了路费。 
        
        其实,在当今新闻界尤其是体育记者圈里,不要说问几个问题就编出一篇长文来,还有些根本没有此事就完全造假的报道。而吴虹飞是问了很多的问题,却不是很懂得“引经据典”,自由发挥,做了许多“无用功”,实在是有些“笨”。 
        
        但也许正是因为“笨”,有些不容易采访到的人,却坐到了她面前。我想,不管初衷如何,她对待职业的态度是诚恳的、充满耐心的。《南方人物周刊》近几年成了一本很受读者欢迎的刊物,这和吴虹飞们的努力和诚恳是分不开的。 
        
        去年夏天,她去了美国旅行。我就很奇怪: 
      一个单身女子,没有任何公派,属于最难通过签证的那类人,不知老美是怎么放心让她去的?后来她告诉我,她一进去就对签证官说,我是一个摇滚歌手,也是一个作家,我想去美国看摇滚乐演出。大概别人是看到了她的诚实,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她签了。 
        
        十一月份她过生日,曾给我打电话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她同月同日生。我就开玩笑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知道,我看过他的《罪与罚》;但你的小说,一会儿这个死了,一会儿那个死了,我一直没看明白,看来你和陀氏太不沾边了。 
        
        在这个浮夸的年代,大家都需要有主动“秀”自己的勇气。我觉得吴虹飞其实有些偏内向,不是很善于表现自己。至于她的采访写得怎么样,我推荐大家看看这本访谈录,这是从她三年记者生涯的四十五万多字里精选出来的。除了棋界,书中还写了许多文学、音乐、电影、学界里的知名人物,这些都是很宝贵的。她尽量生动、贴切、翔实地展示他们的内心世界。《这个世界好些了吗?》是她的第一本访谈录,我认为她写得非常精彩,希望以后能够看到第二本、第三本。 
        
        2006年11月     
      
      第56节:作者后记       
        作者后记   
        做记者是偶然。2003年的10月,一个朋友邀请我给《新京报》写专栏,当时这家报纸还没有创刊。后来文化副刊的负责人说,何不来做记者呢?   
        这个我真是没想过。那时我刚离开学校,在一个国营出版社不知所云地混日子。我就去面试了,很心跳。人家问,你有什么经验?我简直是无言以对: 
      我没什么经验,而且也不是很善于辞令。但还是做了记者,做的是最不好写的人物专访。《新京报》的口述个人史,始于我,却发扬于后来的同事们。   
        我虽然在学校辅修过一些新闻课,也假装训练过倒三角体和“5W”,而后来清华的传播学院也是发扬光大,令人始料不及,我却没有得到它的真传。我第一个采访对象是三联书店的总经理沈昌文。虽然沈公风趣幽默,人也和蔼,还用旧上海的派头叫我“吴小姐”,我还是紧张得有些哆嗦。打开录音笔,沈公滔滔不绝地讲了四个小时,我还在美术馆街蹭了他一顿饭。回去一整理,叫“不良老年忏悔录”,红白恋人的事情都写上了,八卦得很,而大家都赞赏沈公之放肆大胆。后来我还邀请沈公参加我们的唱片首发式。那个酒吧乌烟瘴气,喧哗嘈杂,各路人马都在,沈公单枪匹马前来,混迹牛鬼蛇神当中。他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端的是处乱不惊,这个我很佩服。 
        
        音乐是我的最爱,不能侍奉它,怕是人力天意之不逮,而工作是另一个;我喜欢把这些截然分开。后者很像是一个过分严肃的朋友,经常让我诚惶诚恐。可是我依然感激我的工作,它帮助我渡过自我的难关,当然也给我带来过额外的焦虑。可是谁不焦虑呢?在这个神经质的世界。 
        
        我因为性格愚驽,经常口不择言。比方说,和艾未未聊天,就问,艾青是你爸爸吧?他就有些讥讽地说,他其实是我舅舅。我竟然没头没脑地顺口说,哦,我一直以为他是你爸爸。 
        
        但他还是好。他率领大队人马来看我演出,一口气买了我20张碟,甩出四张大团结来。于是我大热天的背着乐队的光盘送给他,走在路上,跟个倒卖光盘的人似的。他还担心地发短信说: 
      不要卖掉呀!   
        做人物记者一晃就是三年。我其实是一个有点内向的人,居然做了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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