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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革命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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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杨子仪说:“你们什么事乐成这样?不是养汉搞破鞋了吧?”杨子仪的嘴巴总要这么干,撩骚让他高兴。
玉容说:“养汉也养不到你头上,问什么问?”
杨子仪说:“这可没准儿,就怕到时候老子不稀罕,脱了裤子也要一脚蹬出去!以为是巩利还是章子怡大陶红小陶虹啊?”
桂芝说:“还挺追星族的呢?你也就是盯看电视自摸吧。还要想人家大影星,舔脚趾头也嫌你口臭!”
玉容说:“可不敢提人家大明星,他能舔上颖慧就不错啦。”
杨子仪说:“我舔你们姐俩吧,一王俩二好玩。”
玉容说:“瞅瞅你那体格吧,一个就整死你。”
杨子仪说:“试试才知道,说不定谁整死谁呢。”
桂芝说:“光说不练算什么?你把裤子脱了,马上动真章儿!”
杨子仪说:“试试就试试,咱们当街演黄片儿给大伙看。”朝几个看热闹的小老板们挤眉弄眼,手作势在裤裆那里比划要解扣子,看热闹的大声助阵:“脱了!脱了!”
玉容对桂芝说:“这小子今天怎么发疯了?上!抓住他!”两个人哇哎一声冲上去抓杨子仪,要把他按倒了当街脱光腚。
杨子仪一看不好,大叫:“谋杀亲夫啦!”掉头就跑。
看热闹的好一阵起哄,都有点遗憾这出戏没有结尾。
杨子仪一直蹿出小商业街才站住,两个娘们儿不追了,他也不敢马上回去找崔国宝。逃跑过程似乎瞥见了崔国宝也站在店门口,咧着大嘴巴笑,好像还叫喊了几句什么,杨子仪光顾了跑,没听清。
杨子仪坐在象棋摊旁边,跑了这么几步弄得挺累,还出了许多汗。杨子仪发现这么一折腾,有了身心皆爽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他想起段丽英,这件事如果真的能如愿,至少可以和那个地主资产阶级一样的老婆分开,不再受她的气了。回想一下自己对段丽英的感觉,杨子仪心里热乎乎的。谁说自己性功能有问题,每次看见段丽英走路的样子,他的小肚子就一热一热的,家什也一热一痒的蠢蠢欲动。丢了芝麻得西瓜,走了老太婆来了大姑娘,这可是世间的绝妙好事呀。想想那两只鼓胀胀直跳的奶子,想想那细腰和圆屁股,杨子仪真恨不得立马就可以先上了再说别的,什么侄女不侄女的忌讳早就没有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侄女嘛,就是个让人发情的女人嘛!
杨子仪歇过劲来,就回商业街,大家都忙自己的生意,也没人再和他开玩笑。这条街上每天都有打打闹闹的事发生,杨子仪这一幕根本算不上精彩,问也不想再问呢。
杨子仪进了店,看见段丽英正热情地招呼一个顾客,这个顾客被段丽英说得不想走,买了一大堆灯泡和一大堆插板。段丽英脸上的那种样子别提多骚啦,杨子仪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不快,他很想说几句话破坏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气氛,但忍住了。一屁股坐在门旁的椅子上拿出烟来点上。
段丽英很夸张地叫了一声:“姑父来了?”还对他飞了一个媚眼,意思是看我有没有本事?你可是我的线上的人呢。
杨子仪应了一声,做出长辈的威严样子,半扬着面孔吸烟。
段丽英对顾客扮了一个鬼脸,顾客偷偷一笑,说:“我走啦。”
“欢迎你再来呀!”段丽英把顾客一直送到小商店外头。杨子仪看着心里有气,很想伸腿把顾客绊个跟头,但没敢。
丽英看也不看杨子仪,哼了一声回店里,说:“还吃干醋啦?没看看自己是谁呀?你可是我的老姑父啊。”她嘻嘻笑起来。
“哎呀哎呀!我会吃你的醋?想到哪里去啦。”杨子仪脸红了。
丽英说:“看你们男人那点出息吧,只要是女的,老的小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都想一把划拉到自己的床上。你呀,还是先省省吧。”看见杨子仪想反驳,把一个灯泡扔向他,杨子仪连忙接住。丽英说:“你还是先做好正事再想上我,听见了?”
杨子仪给说得哑口无言,竟乖乖地点头还回应了一声:“嗯哪。”回答完了还挺舒服,甚至还想让丽英骂几句才更舒服。
“我是不是天生有点贱?”杨子仪想,但没有什么不舒服。
第五部分(三)
段颖慧回到城里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进屋时看见杨子仪正在看电视,杨子仪回头看了一眼,说:“你吃饭没有呢?”
颖慧说:“都几点了,不吃饭还不饿死啊?”
杨子仪说:“操!好心没好报!我问问又不是坏心。”
颖慧没有回答,她真的累了,可没有心思斗嘴。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了衣裙就进卫生间洗澡,水一冲,马上舒适起来。
颖慧和志新并没有去宾馆开什么房间,在车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就下车去水库边上坐着。有几个人在安安静静钓鱼,还有几个人也像他们那样坐在水边说话,环境一般但适合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两个人聊了一些什么都记不得了,基本是志新说自己的历史,于是她知道他是情场老手。这种情况下的段颖慧没有什么醋意,她倒是挺欣赏他那股子果敢劲儿。“谁也不会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啊。”
志新说:“男人都一个味儿,我也就是说给你知道了吧。”
颖慧想想也对,他要是不说装正人君子,你还不是得相信?再说了,女人又是什么好东西呀?男人要搞总得有女人才能搞啊!
志新说:“想不到的是能和你操上,真像做梦一样啊。”
颖慧听得打了一个寒颤,说:“你就不能用个文雅点儿的词呀?”
志新说:“哎呀!操都操了,还不兴说,这很假道学。”
颖慧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愿意听。”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愿听,至少是不那么习惯,听了心里就紧张。
志新说:“有蚊子了,咱们回车里去,开了空调呆着舒服。”
这时候天已经看不见太阳,四周不那么亮了。两个人回到车上,志新开了空调之后就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颖慧说:“你看你呀!哪像个知识分子呀!”她说话时还笑了,她很喜欢看顾志新的这种样子,像大孩子似的。
顾志新说:“知识分子怎么啦?多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一边说一边就伸手扒颖慧的衣服,颖慧刺激得光会笑,也帮助他加快脱衣速度,两个人都光着屁股了,真的挺舒服的。
车座已经给顾志新放下了,两个人不像第一次那样磕磕碰碰的。“你还能行吗?”颖慧问,她是很关心的询问,“不要累着。”
顾志新一边把颖慧盖在身下,一边说:“和你不行也行啊。”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干,颖慧直想大喊大叫直想哭。回到家里之后,她冲澡时真的就哭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是那时候就能和顾志新走到一起,自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整个一个色情狂了。
她希望顾志新不要因为这个看不起人。不会的,这个男人真的想了她二十多年呢?就凭这个,他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颖慧可不敢想和志新结百年之好,他是不可能娶她这个年龄的老女人的,他说过:“一看见老女人就想到了烂西瓜,吐的心思都有。”他解释和颖慧这么干时,说得也合情入心的,“你就不一样了,我永远记着你年轻时的样子,你是不年轻了,也没有那时候的漂亮了。但我和你做那件事的时候就是觉得你还是过去的那个你,你说是怎么回事?”
颖慧说:“你这张嘴巴就是会说,我不知道。你说说看?”
“这就是记忆,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有回忆的能力。人和人之间的区别是活在回忆里和忘掉过去,我就是活在记忆里的。你就是我的记忆,所以我摸你的时候没有觉得你老,和你做事时就觉得你是纯真少女段颖慧而不是半大婆子段老板。”他笑了,呵呵呵……
颖慧给志新说得想笑,又想流泪,天啊!这个男人太复杂太丰富太好啦!她马上又想到了杨子仪,但又赶走他。她可不想把两个人放到一起比较,这会让自己更绝望更不想和志新分开了。她知道是不可以有这种幻想的,不是想搞破鞋吗?就不要去想什么爱不爱的事啦。能和志新隔三岔五这么见上一面,干不干这事也让人高兴的。
志新说:“我要是想干呢?你不会转天就不让了吧?”
颖慧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光想着这个啊?”
“你可不要告诉我要谈情说爱,情和爱可不是这么回事,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能动了做那件事的念头,才是情和爱啊。”他总是有奇谈怪论,但颖慧还找不出什么话驳斥,弄不好他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你不喜欢做那件事呀!那你叫什么那你怎么不让停!”这时候顾志新会得意得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没有话说了吧?人不能靠嘴巴去说明自己,要靠心和行动,你要是女权主义者,不可以一边让男人不许停下来,又骂男人色情狂性的征服者,谁说女人就不征服了。”他拍了拍颖慧的小腹,“你不就是这样把我征服了吗?”
颖慧就是笑,回到家里洗澡时想到志新的话,还忍不住要笑。颖慧想:“都说儒商,这就是儒商啊!”能和一个儒商有这种关系,对颖慧来说的确进入了另一种天地。她心里充满了不能言传的骄傲,恨不能把子仪叫到身前教育他怎样才能做一个成功的让女人心仪的男人。她突发奇想,大叫:“子仪!子仪!你过来!”
子仪答应着推开门:“怎么啦?叫魂似的?”
颖慧说:“你给我搓搓后背,我够不着。”
子仪说:“我做饭洗衣还不够,还要当搓澡工啊?多少钱一搓?”他其实是开玩笑,颖慧让他搓背可是头一回,以往她洗澡时子仪别想靠前,几句话就骂出去了。今天不说受宠若惊也是有点好奇的,他想知道这婆子是怎么了,难道突然中了邪啦?
颖慧明明知道杨子仪是在开玩笑,但一听他钱钱的,心里就烦了,说:“算了,用不着了,有那份钱我会雇个小伙儿来全套服务。”
子仪连忙抓过搓澡巾,一边让颖慧转身,一边说:“好了,我义务的行了吧?你身上挺干净呀!什么也搓不下来的。”搓了几下就去摸摸老婆的乳房,颖慧的乳房水平一般,坐在那里佝着腰,就有点像两只不太壮实的木瓜,还一甩一晃的。给子仪一抓,颖慧突然就想和子仪也干一回试试,她真的想这么干一回试试。
子仪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他别说要这样放肆,就是伸过手去也要给骂回去。“操!这女人今天大概真中邪啦!”这样想着,本来已经产生的那些东西也都消失得差不多了,连忙松了手继续当搓澡的。
颖慧把手从子仪短裤口伸进去抓了一下,说:“你也真是没有用了,这种时候还像根腌黄瓜似的。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呢!”马上想起和顾志新在车上的情景,男人的那种坚硬和力量一下就传进身体里。颖慧记忆中顾志新简直可以把她的身体穿透似的,要死了。
她使劲抓了一下,把手收回来,“不用了,我洗完了。”
杨子仪给抓得火烧火燎地疼了一下,他叫了一声把搓澡巾丢下,“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呀?”扒下裤头看了两眼,又穿上,“你看你干的好事,把鸡巴也给抓破了,真是想害命呀!”使劲摔上门走回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骂:“想挨操也没有这么干的呀!”回到房间里接着看电视,那里依旧灼热地疼痛,对着灯光看了看,发现给颖慧抓破的地方已经渗出血来,还有一丝丝小油珠,别提多疼了。
杨子仪大声骂:“李桂芝拿茶罐子砸她男人,你他妈的更阴,要把我的鸡巴给废了,你不想过就离婚,老子真受够了。”
段颖慧本来在笑,听见杨子仪叫喊,就出了卫生间回击说:“你还用我废呀!本来就是废的,还穷叫唤什么?栽赃啊!”
杨子仪说:“我废!那孩子是谁弄出来的,是野男人?”
段颖慧说:“我倒是希望是个野种呢!”
杨子仪说:“说那臭氧层子没用,咱们是说废不废的事呢。”
“你就是个臭氧层子,你好使,都用去搞破鞋了,你对得起谁?”
杨子仪不说话了,自己的确是有过这种历史。段颖慧一提这个,他就无话可说。想了想:“我今天没搞吧?你干吗就把鸡巴抓破了?”
“你没搞我搞啊!”颖慧说完这句话有点吃惊,“你想离婚也成,你给老娘净身出户才算是男人,你不就是惦着那点财产吗?”
杨子仪说:“我就是给你做小工,这么多年也该有个回报!倒让老子净身出户?亏你说得出口,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我算领教了。”
“知道就好!你还是把心思搁回肚子里,你想离婚?狗屁!连你老妈都是我给养活着,我明天就找老不死的去评评理!”这是颖慧最有效的武器。她对杨子仪的老母亲很孝顺,每个月的生活费都很准时,还要隔几天去看看,老太太眼里这个媳妇是上天赐的。
杨子仪不说什么了,他也怕颖慧提这个,他站起来穿上长裤,把烟和手机握在手里,气哼哼地从颖慧旁边走过去,出了家门。走路时,下边还疼,和布料碰上,更疼得钻心,但他硬挺着,不想让臭婆娘看出破绽,恨得牙根疼,直想流眼泪。
颖慧说:“是男人你就别他妈的进这个门!”把门踢了一脚。
杨子仪说:“我操!你以为老子愿意看见你呀!我回来不回来是我的权利,你还真他妈的管不着!气死你!”
颖慧真的快给杨子仪气死了,她根本就忘了这场战斗是自己挑起的。她不能容忍杨子仪产生反抗意识,更不容忍杨子仪敢动离婚分财产的念头,家里的一切都是她挣下的,杨子仪没有资格。
颖慧坐下来找出一杯可乐喝了,心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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