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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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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胸失败和不理想的女人,他用点胸法完美了身形。”她碍于面对年轻刑警,自己有过婚变,现在是单身族,就没说丰满、柔软、自然什么的。“你们也知道了,应昊未经
卫生部门批准行医,属无照经营,白天不敢行医,晚间悄悄地做。”
“酒店还有人知道她去诊所的事吗?”
“只我一人掌握详细情况。”许莉说,“一直是我开车接送她。”
“哦。”他问起另一个问题,“夏总同酒店员工的关系怎样,和人结过什么怨吗。”
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9)
“你们警方如此思维模式,太那个。”她一甩脑袋,直言道:“酒店不会有一个人要杀她,我敢保证。”
他见她微微发怒的神态很可爱,很像自己的小妹妹,样子顽皮。
“听说夏总遇害,大家都哭了,早饭没一个人吃。”她缓慢地说,忧伤如河水般地在她脸上潺湲。“每天她和全体员工一起吃饭……她人不在了,吃饭的时候我们给她备一份餐具,服务员小赵那天给她碗里盛汤,竟说:夏总,多来一勺吗?可是夏总的座位空空荡荡……小赵的一句话,揪出大家的眼泪……”
这情形使郭楠很感动,私营老板同员工处到这个份上,她的事业能不成功?酒店能不红火?情感是一种巨大的财富啊!
也是这一天上午,窦城斌来到泰莱药业集团总经理室,拜访邢怀良。
“我知道此时提起夏璐的事不太合适,可是为了尽快破案,请您谅解。”窦城斌说,“对您遭受失去爱妻的不幸,我深表难过。”
“唉,飞来的横祸。”邢怀良黯然神伤。“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两年多一点儿的时间,真是太短太短。”
“您认为凶手为何杀她?”窦城斌问起夏璐的死因。
“还不是美貌惹的祸。”邢怀良说,“她短暂的一生,完全是姣好的容颜坑害了她……”
窦城斌专心听他讲,留心他的表情,瞄准时机地提出他的问题。
“十几岁的一个中学生,被她的体育老师给……我们走在一起是缘分。她很满足,也很快乐。但是,罪恶、暴力拆散了我们,从此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窦城斌仿佛看见一只苍狼在冬日的荒原哀号,是寻找食物还是寻觅伙伴?他感到茫然。
“酒店就餐的闲乱杂人太多,说不准哪个淫荡的目光盯住她,尾随到牛鞅胡同,你们警方清楚,那条黑胡同曾发生过多起流氓强奸案……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全,几次提醒,她就是不听,终酿惨祸。”
窦城斌不用丰富的想像力,就可推断出他所言的目的。揭穿谎言有时你让撒谎者滔滔说去。言多语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邢怀良悬揣刑警支队长心里在想什么,他相信我的话吗?他蓦然意识到,在刑警面前多说话是不明智、不安全的。
“她的衣服整齐,没有撕打过的痕迹。”窦城斌说。
“也许是个变态性魔,先杀后奸……”
先杀后奸,窦城斌留意邢怀良的用词,相当专业和准确的术语。他说:“我们反复勘查,确实衣服完整。”
“她的裙扣被撕掉了……”邢怀良一口咬定:夏璐遭色魔杀害。
“再向您请教个问题,”窦城斌发问:“我下面的问题是例行调查,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您妻子除您之外,还有没有较亲密的男性朋友?”
邢怀良没立即回答,略作忖量。说:“如果窦支队不把我说的当成醋意的话……的确有两个人。她的前夫刘长林,怎么说他们是原配,我不知这样说是否恰当:藕断丝连。另一个么,我不想说了。”
“为什么?”他追问。
“考虑到影响。”邢怀良表现出宽容、大度:“我宁愿尊严受到些损害。”
“我没搞懂您的意思。”
“他是您的同行。”
“噢?”窦城斌已猜到他指的是谁,还是装作不明白问:“谁?”
“洪天震。”邢怀良说,“他们俩人,说白了是初恋。事情虽然过去了10多年,保不准旧情复萌,或是情难断。其实,我能够理解,初恋是美好的,谁能忘得一干二净呢?”
“据我们了解,刘长林几年前去了南方。”
“当今通讯如此方便。”邢怀良没说的话是:他们可以电话交流,网上交谈……“他最近回长岭了。”
“是嘛!”窦城斌深一步问:“您认为他们俩人,谁有可能……”
“不,我怎能无端猜疑呢,人命关天的大事啊。”邢怀良拉开抽屉,“给您看些东西。”
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10)
窦城斌接过他递来的两张照片,是黄承剑偷拍的洪天震和夏璐在天骄酒店天堂包厢里亲密接触的照片。
“您会问这些照片的来源,涉及到它的真实性。”邢怀良先封了话题门似的,“请原谅,恕我不能讲。”
窦城斌将照片还给他。即使他不先把话搁在这,他也没有问这个话题的打算。
他们的谈话没进行太久,市政府召开“企业防非典调度会”,通知邢怀良参加。他歉意道:“窦支队长,对不起。”
窦城斌从药业大厦出来,开车到牛鞅胡同,将车靠边停下,走进胡同,倘若不是从高空鸟瞰。看不出该胡同是牛鞅形状。狭窄特点突出,还有一个不同民居胡同的特点,很少有门或窗开向胡同,人们故意躲避它似的。
他走到垃圾箱处停住脚,铁垃圾箱到一堵墙有块空地,案发后他就怀疑凶手埋伏在此,等候受害人走近。他回望一下,从入口到垃圾箱骑
摩托车用低档顶多两分钟。
他继续往前走,应昊诊所出现,没有任何标志,虚掩的铁大门上用粉笔涂个白十字,显然这不是顽皮孩子的随意涂鸦——乱写乱画,它是一种隐蔽的招牌。
他敲了虚掩的门,一个很有姿色、穿戴前卫的少妇迎迓他。破旧的小院、低矮的砖平房,竟有如此靓丽女性,他油然产生‘春色满园关不住’的感慨。
“请问应大夫在家吗?”
“我老公正睡觉。”少妇没松懈对来者的警惕,朝他身后张望,“您有事吗?”
“我是公安局的。”窦城斌亮下警官证,“我要问他几个问题。”
“请吧!”少妇前边带路。
他进了间铺着地板革的屋子,一张没有床头的
医院门诊室用的那种板床,白白的布单苫着很洁净,墙壁有幅巨大女性人体挂图,胸部圈点数个穴位,诊察用的桌子挨窗户摆放,被叫醒的应昊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病恹恹的样子:“政府……哦,警官先生找我?”
朝警察叫政府,暴露出他过去的历史——某一段劳教或服刑的经历。窦城斌瞥眼他掩盖在白大褂内的塑料假腿,想必那条锯掉的好腿肯定与他某个劣迹事件有关。
“你这诊所都看什么病?”
“不是诊所,警官先生,是美体整容所。”应昊发觉警察瞧他的腿,多此一举的解释:“脚孤拐给拖车压碎发炎截掉了……”
“你治疗过一名叫夏璐的人?”
“她不是叫人给杀了吗?”应昊骇怪,“她那天来我这美体走半路让人弄死的。”
“5月31日,到这来的有几个人?”
“3个女的,两个男的。”
“男的?点胸丰乳?”
“他们俩人是来送媳妇的,那个女人骑自行车来的。”应昊回忆说,“31号,加夏璐在内,4个女人。”
“两个骑摩托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具体什么时间离开诊所的?”
“最先走的那人叫方海……另个男的叫邹恒发,他在我这一直呆到九点半,他媳妇做完点胸,驮她回家了。”
方海自不必说,是夏璐命案的报案人。这邹恒发如果用摩托带妻子回家也不可能做案,况且案发时间在21点前。因不能放过丝毫可疑点,他问:“邹恒发在21点至21点前他离开过诊所没有?”
“他始终在,喂,欣欣,”应昊叫他的妻子,她进屋来他问:“5月31日那天晚上,邹恒发在家玩游戏,出去过吗?”
“没有,他一直在玩。”欣欣证明邹恒发未出去。因此他不具备作案时间。
窦城斌从牛鞅胡同回到警队,分头下去摸底调查的刑警小曹、郭楠也赶回来。
“我们碰下头,综合综合情况。”窦城斌主持小型案情碰头会,“小曹你先说说夏家情况。”
第十九章 改脸换面(1)
1
到达广东南海县的第二天找到刘稚菲,按图索骥应该说没太费事,皇图岭镇彭所长写的地址很详细,当地公安机关派一名刑警叶绍新协助,在一座欧式的独楼小院找到刘稚菲。
“我不叫刘稚菲,”否认自己是刘稚菲的女人,她30出头的年纪,操湖南口音,典型的湘妹子。她把身份证拿给叶绍新,“我叫冯萧萧。”
“你的家乡在哪里?”叶绍新的目光在身份证和她脸面之间移动,问。
“内蒙古哲里木盟科尔沁左翼中旗……”她见比叶绍新高出差不多一头的东北大汉顿时起疑,“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丁广雄接过身份证看看,突然问:“这是你的身份证吗?”
“是,是……”她心里直打鼓,神色张皇。
“你的身份证有问题,同我们到派出所核对核对。”叶绍新在领会了丁广雄的示意后,“走吧,冯萧萧。”
派出所里,丁广雄说:“你所持的身份证冯萧萧,在东北涉嫌一起刑案。如果你坚持是你的身份证,就请你跟我们去趟东北。”
“我不去东北,我是叫冯萧萧。”她矢口否认,坚持说自己就是冯萧萧。
“他们两位从湖南攸县皇图岭镇来。”叶绍新说,“从你的老家来。那起刑案重大,希望你积极配合公安机关。”
“什么啥仔皇图岭镇,我不知道那地方。”她装糊涂,仍能沉住气,“我老家在内蒙……”
“我们见到了你父亲,你家住……”丁广雄说。
“我听不懂你们的话哩。”她的架势要抵赖。
遇到难缠的主,他们怎样说她也不承认她是刘稚菲,而且态度愈加生硬。她说,“随便抓人,我要上诉的。”
“持假身份证要受到处罚的。”叶绍新将她交给一名女刑警,“你先陪陪她,我们出去吃东西……刘稚菲你可要考虑清楚,其实也难不倒我们,与内蒙古警方联系,找到你的家人,你的身份很快就能得到确认。”
审问只能稍稍停顿。他们来到街上,小路说:“我们吃点当地特色的东西。”
“官窑马蹄(荸荠),还有林岳吊丝丹竹笋都是土特产品。”叶绍新说。他们的晚饭刚端上桌,叶绍新接到女刑警电话,说刘稚菲要见他们。
“打包带回去吃吧!”丁广雄兴冲冲地说,“她说出身份证真相,晚饭不吃也成。”
丁广雄一扫连日的疲劳,他能不高兴嘛?在攸县找到刘稚菲的父亲,他打电话给洪天震,得到的指示是,抓住刘稚菲这条线索,找到她,查清身份证之谜。
“我不叫冯萧萧,刘稚菲是我的真名。”刘稚菲开始讲明真相:“事情是这样的……”
刘稚菲在皇图岭镇和佛山做干辣椒生意的朱广君结识,同这位50多岁的人上床,并怀了孕。朱广君有妻室儿女,当听说刘稚菲怀了孕又扬言到佛山找他,便躲藏起来。刘稚菲没忘他许下的将来娶她的愿,坚决找他讨个说法。她先堕胎,而后便到佛山,左寻右觅不见朱广君的身影。从家里带来的钱花光后,她跑到西樵山,在旅游区徘徊,挂上在南海做刺绣生意的香港客商迟景盈,他在香港有一妻一女,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亿万家资。刘稚菲年轻、聪明伶俐、相貌秀气,在奎光阁见面,他们直接谈笔生意——她为他生一个男孩,报酬是一幢
别墅、一部轿车外加30万元港币。刘稚菲是吃辣椒长大的妹子,肚子相当争气。生下男孩,不是一个,而是一对。孩子落草儿前,闻到干辣椒气味的朱广君厚颜找到刘稚菲,言说他这一次一定处理掉前妻……为摆脱朱广君的纠缠,迟景盈给她做了安排:生孩子后整容,离开佛山,在桂城镇给她买幢别墅,更名改姓,以摆脱朱广君的纠缠。
“你整容时与也来整容的冯萧萧相遇。”丁广雄说。
“对。”
“在哪?”
“深圳。”刘稚菲说,“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程,是一家私营整容院,我早他们一天到达……”
第十九章 改脸换面(2)
港商给了刘稚菲一笔巨款——足够的整容手术费用,并没陪她到整容院,她自己去的。这家叫完美的整容院,整形项目胸部有无痕丰胸;无痛改脸型有丰额头、丰鼻唇沟纹、丰太阳穴、丰眼窝、丰下颌……妇科整形有修复处女膜、紧缩什么的。
“小姐您做哪方面的整形?”本院著名专家——谭院长问。
“换一张脸。”刘稚菲说出要求。
“噢,修改脸型。”谭院长探问,“有什么想法吗?譬如改成什么模样?”
“模样不像原来的样子,连我爸都认不出我来就行。”
“刘小姐的意思我搞懂了。”谭院长说,“塑造完美新面孔没问题……但有一个问题不知刘小姐想过没有,整容后你怎么领取身份证呢?”
“这?我真没想过。”刘稚菲被提醒,原来的身份证作废随手扔掉或毁掉很容易,可重新领取就难了,难道让整容院出具证明,到公安机关重新办理,那万一让朱广君闻出味道……不行,不行。整容院肯定遇到过与自己相同的情况。她问:“谭院长,换了新面孔的人……”
“最佳方案是互换。”
“互换?脸皮?”刘稚菲咋舌。
“换脸皮干吗?换身份证。”谭院长口气转折了,“但是,我们手术难度就增大,把你塑造成另一个人……很复杂的。”
“钱没问题,我可以多付酬金。”刘稚菲觉得医生的眸子蓦然变得成方型——钱!钱!!!只要能有张新面孔,又有身份证,美丽不美丽,都无所谓。
“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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