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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突击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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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型自动手枪,俗称大镜面或快慢机。可由枪膛上部以半自动方式装弹,也可由下部插入弹匣。有十发子弹与二十发子弹两种弹匣。口径7。62MM,1000M之内仍具有杀伤力。因枪管较长,故射击精度极高。
然而她的思绪似乎并没有在这里,她的思绪却已飘出了很远很远。她的眼前仿佛飘飞着厚厚的云层,许多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场景相继跃动在她的眼前。渐渐这些闪烁不定的影像,终于幻化成一位青年男子的身影,她这才明白困扰折磨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了。
她的眼前似乎有两个少年男女的身影在跃动。时空仿佛是倒转了。
坦率地说就容貌而言,她不能说怎么漂亮,但细看又非常受端详。白皙微带潮红的面容,镶嵌着一对又黑又长毛绒绒的睫毛。水凌凌的大眼睛、杏核状的眼角、总带着那么一股子掩饰不住的聪敏与顽皮。高挑的个头、纤细的腰肢、在一身剪裁得体的军装衬托下,总能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坦诚而不失精明,洒脱却有礼度。举止随意、却又俗不伤雅。
可她与丁川并非是最近才认识的,而是自少年时光,便有了让人啼笑皆非的缘分。
论起来,她与丁川还是小学同学呢。在奉天实验小学四年级时,她恰好与丁川同桌。当时她只知道他叫丁川,父母都是有钱人。至于其它的就不了解了,两家虽然住得很近,却没什么往来。
丁川看不惯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尤其是成天糖果、饼干不离嘴的坏习惯。于是他便给自己起了个绰号“五香嘴”。而且还经常欺负她。
有一回上课,班主任站在他的身边解读课本时。校长进来了,对班主任说;“从你班里派一名身体强壮的男孩子,去协助清洁工师傅,把厕所清扫一下,那也太脏了。”
班主任顺手就拍了他肩膀一下。说;“丁川,你去吧。下午的劳动课你就别来了。”说罢,班主任就转身走回讲台。
可他却不愿意了,他知道那个厕所有多脏。他小声嘀咕道;“妈的,怎么给老子派了这么件倒霉的活。”
话音刚落,她就大声喊了起来;“妈妈,丁川骂你!”
“他骂我什么?”班主任很诧异的问道。
“他说怎么给老子,派了个这么倒霉的活。”说吧,她又很得意的冲丁川眨了眨眼睛。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声惊雷,吓得他几乎掉到桌子下面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从不苟言笑的班主任,竟然会是她的母亲。
班主任阴沉着脸,走到他的身边。冷冷的说;“站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两腿有点发软。
班主任笑了。“大家看一看,原来我还有个这么小的“爹”呢。”
于是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丁川被罚打扫厕所一个星期。
更让他叫苦不迭的是,午餐时他又碰上了食堂的大师傅。他拍着丁川的肩膀说;“小傢伙,怎么了,听说你上午挨罚了?”
“嗨,别提了。”丁川咬牙切齿的说;“我做梦也没想到,那刁婆娘竟是那丫头的妈。哼!让她等着,将来我非把那丫头塞下水道去不可。”
谁曾想,话音刚落。那大师傅竟然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什么?这么小就不学好,这不成小流氓了吗!”
丁川却还疑惑不解的说。“我把她塞下水道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放屁!你小兔崽子,竟敢打我外甥女的主意。”
这回他可真的傻眼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竟又一次撞到枪口上了。但他已没功夫多想了,他拔腿就跑。因为那位师傅已把大扫帚抡了起来。直到此时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从此,他再也不敢欺负她了。在他的眼里,看谁都像她的亲属。
丁川和其他孩子们一样,喜欢爬树、上房、游山玩水、摸鱼、捞虾。没多久,他就发现在她家的后花园里,种了几株龙眼葡萄。那硕大的叶子,密密的枝藤,一串串紫红色的大粒葡萄。在露水和阳光的点缀下,每每使他馋涎欲滴。
于是他忘了和丁小露的隔阂,自然也忘了对她母亲的惧怕。他时常蹑手蹑脚的顺邻居家的房顶,攀爬到她家后园的葡萄架上。偷偷摘几串最红的葡萄,再偷偷爬回来。
有一回,他又爬了过去。当他伸手摘取一串葡萄时发现葡萄架下有水流的泼溅声,还不时传出几丝轻轻的喘息声。他好奇的拨开茂密的枝叶,向下看去。他愣住了,他的眼睛一下睁大了。透过敞开的枝叶缝隙,他清晰的看到丁小露那一头乌黑似瀑布似的长发,披露在热气蒸腾的浴缸沿上。白皙圆润潮红的双肩在水中时隐时现,随即她又慵懒无力地从浴缸里袅袅婷婷的站了起来。
他惊呆了,更确切的说是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震撼摄住了整个心灵。他从未曾想过上帝造就女人地形体竟是那样的美。美得是那样高雅,美得是那样超尘脱俗,美得是那样摄人魂魄,美得能让人萌发一种疯狂的欲望。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脏在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在骤然狂跳不止。他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觉得有一种犯罪的羞耻感掠过他的心头。
他想跑。但丁小露似乎发现了什么,猛然双手抱住胸部。惊呼一声;“是谁…?又猛的将身体沉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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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川害怕了,他手忙脚乱的从葡萄架上一跃而下,一流烟地跑了。
理智和本能使他意识到,丁小露认出他了。他不知会发生些什么,他真的害怕了。他只好怀着一种听天由命的心境,等待着被学校开除或被警察带走。他不止一次梦见许多同学和老师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流氓。”
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就好像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只是丁小露对他已没有了当初的刁钻刻薄,目光中似乎多了些许的温情和羞涩。
没多久她就随她母亲离开了老家,回到黑龙江省就读去了。然而这段并不算长的经历,却在丁川的心中留下了永远也磨不去的温馨和忐忑不安的记忆。
丁川原以为从此两人天南地北,再无见面之时。哪曾想数年后,当他已是东北军少帅的贴身侍卫时。一次让他哭笑不得的遭遇,竟然让这对“冤家”奇迹般的相逢了。
那是在西安市的一个早晨,正是上班时的交通高峰时间段。丁川在人行道上匆匆赶路,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辆从对面闪电般冲出来的摩托车,竟然把他撞的几乎凌空飞了出去。更让他的自尊心难以承受的是,撞他的人居然是个女兵。
更让他气愤的是,当他疼得呲牙咧嘴尚未爬起来时。那位驾驶摩托车的女兵,竟然毫不在意的说;“快爬起来!当兵的在地上趴着,成什么样子?”
他气得吼了起来;“你他妈的会不会骑车子?再不讲理,也不能往人身上撞啊?”
未曾想那位女兵。竟满脸委屈的说;“谁让你正好挡在我的车子前面了。我又停不住了,一算计只有你最抗撞了,我就只好撞你啦。”
“什么?”他惊愕的张口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可他再扭头看看,他的左侧是一位满脸惊恐之色的孕妇。右侧是一位满脸充斥着劫后余生的欣慰与侥幸之情的老奶奶。他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说错。算起来这三个人,也就真的是只有他最抗撞了。
直到现在,他{她}们才彼此认出了对方。尤其是在得知二人竟然是在同一个城市,惊喜之中不能不多了几分感慨。
丁小露在兴奋之余,竟很得意的说;“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竟让我“一傢伙”把你“撞”出来了”。
天哪!他这么大的人,竟是被她“撞”出来的。就这一句话,差点把丁川的鼻子气歪了。
丁川这才仔细的打量当年的老同学。他惊奇的发现生活和岁月,已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显著的变化。那位娇嫩任性刁钻顽皮的小丫头,已长成一位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那适宜的齐耳短发,纤细的腰肢,那丰满高高鼓起的胸脯,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在一身已明显被特意裁剪过的军服衬托下,更显得素雅而不失妩媚,活泼而不失端庄。唯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岁月和生活的磨难似乎并未泯灭她的刁钻、娇媚、与桀骜不驯的秉性。
她执意要请丁川吃饭,他只好随她来到省城最豪华的饭店。在这里丁川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精美至极的美味佳肴。体验到了什么是高档次的享受。尝试到了坐在舒适的电梯箱里升上顶层的感觉。
他发现在这里用餐的人,全是高级别的官员和家眷及外宾。在这里,食品失去了它最原始的本意和价值。这里需要的是,社会等级的高贵与支付金钱的能力。
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他(她)们了解了分手后各自的命运与遭遇。如果说丁川是因淘气,失手烧了家中的藏书楼,才改变了自身的命运。那么她同样是因桀骜不驯的个性,而被迫选择了一条更为艰难,且又充满风险的人生之路。
丁小露是出身于军人世家,所以她便对手枪有着特殊的偏爱。趁父母不注意,也时常将家中的手枪私自带出来玩。有一回她在集市上闲逛,发现一位服饰阔绰的公子纵马狂奔,竟然将一老者撞翻在地。这位公子哥不但不救治受伤的老者,还责骂那老者挡了他的路。
她怒不可遏,拔枪喝令那位公子下来。她本无意杀死那位公子哥,可不知怎么搞的手枪竟然走了火,那位公子哥竟当场毙命。这件事虽经父亲多方周旋与打点,才算是不了了之。可她的父母却意识到了对她管教的重要性,于是在她母亲的提议下将她送到一家修道院,以便她能更好地修身养性。
修道院的生活似乎比监狱的生活还要清苦。每天凌晨三点就要起来做祷告,晚九时才能就寝。睡在铺着稻草的简陋木板床上,盖着粗糙的毛毯。清淡的饮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也不许窥探外面的世界。每天除了祈祷就是工作,还要不断忏悔内心里的罪恶。渐渐地她由恐惧到厌恶,由不适应到适应,竟只用了不足一个月的时间。甚至她竟然有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她原本也没有那么多贪婪,仇恨与忌妒、以及人们常有的压力和诱惑。自然就生成了一种与上帝同在的强烈感受,而精神与内心灵魂的净化,又常常伴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安详感。
她在这座修道院不足三年,但这却是她一生中最弥足珍贵的三年。在这期间她熟读了被西方人视为道德规范的圣经,她系统地翻看了儒家学说中的几部经典著作。她成熟了、她老练了、她稳重了。她以世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跨越了由少年向成年转变的心理界限。她懂得了以百倍的罪恶来报复制造最初罪恶的人,这原本就是善的最高境界。如果杀戮能够惩罚罪恶,能够完善自我,那为什么不大开杀戒呢!
她终于离开了修道院,投奔了东北军在皇姑屯开办的谍报人员训练班。她从一个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成为一位杀人从不眨眼的优秀特工人员。
说到这里,她轻轻地长叹一声,她的眼睛湿润了。
“你喜欢这项工作吗?”丁川好奇地注视着她。
她笑了;“说不上什么喜欢和不喜欢,但这种工作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
“你可以杀人于无形之间,也可亲眼看着濒于死亡的对手,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沮丧与绝望。那真的是一种极大的享受,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
丁川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成熟了,她已彻底地脱胎换骨了。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脸红了,他吱吱呜呜的说;“有一件事情,我始终压在心底不敢说,今天我…”
丁小露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了?什么事?”
丁川鼓了很大的勇气,才一咬牙说道;“当年我去你家偷葡萄时,无意间偷看了你洗澡。当然,我只看了几眼,而且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那又怎样?”她的脸红了。
“可你明明认出了我,为什么没对任何人说呢?”
小露笑了;“我为什么要对别人说呢?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况且告诉了别人,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坦率的说当时你我都还小,也不懂什么。以后长大了,明白了许多生活的道理。我才真的为能守住这个秘密,而感到庆幸。”
“为什么呢?”丁川有点不解。
“造就一个人极不容易,可要毁掉一个人就极容易,哪怕你是个天才。关键时刻往往一句话,就足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何必呢?又不是什么生死冤家。表面看,我是为你守住了这个秘密,其实是为我守住了道德的底线。至少现在我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坦然面对昔日的老同学今日的战友。”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她在丁川的心目中变得高大完美起来。即便她周身赤裸一丝不挂,在他心灵中也是尘世中最完美无暇的女子。最超凡脱俗的奇花异草。因为这是一种内在的美,一种可以彻底征服自己的力量。
从此丁川便和她有了经常地来往,也有了几次成功地合作。渐渐地他发现丁小露从不刻意去作什么坏事,但她又总能把好事办成坏事。而且她还有本事,把好事办到让你哭笑不得的程度。
有一次她和情报处的人,去大兴安岭执行解救战俘的任务。当时大兴安岭已是白雪皑皑的冰雪世界了,那浓浓的雪雾,随着风的流向,将地上的枯枝落叶抛向空中,又不时地贴地旋转。白色的气浪融入翻滚的雪海,在疾驰、在呼啸。它能使裸露的生命窒息,使风雪中的物体,瞬间凝成厚厚的冰壳。
交通断绝了,道路阻塞了。唯一和外面世界保持联系的电话线,也因无法承受风雪的重载和撕扯而断掉了。
一切有生命的物体,都陷入沉寂之中,惟有置于大山深处的行动小分队却傻眼了。人是解救回来了,可一位怀孕的妇女却要分娩了。
然而在这种天气状况下,汽车出不去,医生进不来。那里毕竟是敌占区,他们也无法大张旗鼓地求援。
无奈之下只好从附近的村子,请来一位年纪较大的妇女,在她的协助下来完成接生的工作。
由于是头一胎,婴儿的胎位又不是特别理想。再加之这位临时“助产士”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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