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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突击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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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火生惊讶得张大了嘴,他们没想到驻守在国外深山中的连队生活是这么粗犷豪放,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一切是那么简单明了,一切又是那么融洽明快舒张有致。在这里远离了母亲的挑剔,父亲的训斥责骂,这里别有洞天。

于是他淡化了陌生感,寻觅到了似曾相识亲切感,找到了原本就属于他的认同感。

本来军营生活的清苦对于袁火生来说,并非一点思想准备没有。但当你真的成为军队中的一员时,你才会知道这其中的差别有多大。

就生活的清苦而言,他早有思想准备。最让他们无法适应的是,单调得日复一日在重复的生活方式。铁的纪律,严谨过于苛刻的时间观念。而最让他头痛的是射击,因为他拒绝杀生。他的手指一靠近扳机就浑身发抖,只要一见血、眼就发黑、就呕吐、甚至休克。

叶成林知道他自小是在寺院长大的。虽然他的父母是想让儿子彻底摆脱宗教理念,及寺院的戒律对儿子的影响和束缚。但禅宗及道家“不杀生”的理念,对小袁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

队里几个干部商量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洛处长向叶成林详细做了布置,他狐疑不决的执行去了。处长又对冯镇海副队长说:“咱们队里属你枪法最好,是有名的快枪手。这件事非你莫属!这招无论行不行,小袁及叶分队长的人身安全你要负全责!”

冯副队长笑着说:“没问题!至于行不行的我不好说,但他们的人身安全我担保”。说罢,他拉上通讯员小黄也走了。

天色渐渐的晚了,夕阳已使所有的景物都显得有点模糊飘渺。

他带着小袁驱赶着驴车去集市采购物品,又去邮局办了点事。返回时天色已晚,为了抢时间,分队长驱赶驴车离开大路,拐入一条隐蔽阴暗的林间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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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路虽说比走大路要近七里八里的,但必需经过一条隐没在桦木林中的峡谷。据说最近又时常有野兽出没,屡屡有人与牲畜在这片林子里受到伤害。

叶分队长和小袁说笑着驱赶驴车进入了峡谷,二人这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峡谷中各种树木遮天蔽日,杂草、灌木、荆棘丛生、真可谓是盘根错节。密密的白桦树矗立于小径两侧,间隔之处长满半人高的蒿草,掺杂着许多奇形怪状的黑色巨石,仿佛是蹲伏的巨兽。

他心中暗想,我是把小袁带到这个要命的地方来了。那个副队长是不是真的到位了,不会喝多了吧?

此时,他们驱赶的驴车已进到峡谷深处。但驴车却停住了,驴的四只蹄子杂乱无章的叩击地面。浑身在瑟瑟地发抖,嘴角流出了白沫,鼻腔发出“吭、吭”的声响。

他们知道发生了情况,分队长将冲锋枪拎了起来。小袁有点害怕,双手揪住分队长的衣服下摆。随着晚风飘送来一股股浓烈的腥骚气味,灌木丛中发出窸窣的声响。草丛中闪现出两对移动的绿色光点,显露出两只狼的身影。

分队长从形体中判断出这是,两只从西伯利亚草原深处流窜过来的狼。它形体高大、健壮、凶猛异常奸狡。其中一只浅黄色,尾巴粗大蓬松,来回摇摆着像是一把大扫帚,卷毛、耳朵小而尖,腿长。另一只灰黑色,额头有一络白毛,颈部有一块伤疤,右后腿有点跛。

这两只狼在距叶排长及小袁不足十米处停住了,将头部及前腿深深伏在草地上。两只后腿呈弯弓状,将臀部高高抬起来,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嗥叫。

分队长并未害怕,只是将子弹轻轻推上膛。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那头毛驴突然趴下了,它站不住了。驴车顿时向前一倾竟将毫无防范的分队长和小袁从驴车上抛了出去,他们在倒地的瞬间,枪脱手了。

那只额上长有一络白毛的狼,抓住了这个机会。它像闪电似的整个身体从地上腾飞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完美的弧线,落下来时,它的两只前腿已搭在站起身的叶排长双肩之上。它两只后腿着地,整个身子几乎直立起来,口中呼出热气,喷涌到分队长的颈后部。

情急之中叶成林身体下蹲,突然一个急转身将头部顶住狼的咽喉处。左手扼住狼颏下皮毛的同时,右手顺腰带上拔出匕首,右腕一抖猛的将匕首送进狼的下腹部。

这头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嗥叫,它想挣脱出来。但分队长的手死死扼住它的颏下皮毛,头部死死顶住它的颈部迫使狼的头部后仰。他右手腕一翻使匕首刃锋朝上,双臂一叫劲锋利的匕首竟将狼的整个腹腔剖开了。

那腥骚的血,粘粘的黄色泡沫、黯青色的肠子、蠕动的五脏、涌流到分队长的身体上,他如释重负的将死狼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电光石火,这头浅黄色的狼在生命结束之前,发出一声绝望惨烈的哀鸣。这是它对生的留念,是对人类的诅咒,是向它的同伴发出的警示和激励。

那头灰黑色的狼,愤怒了,疯狂了。另一头狼的嗥叫与哀鸣,燃起它的复仇之火。它的热血在沸腾,它的野性在澎湃。它像一只犀利的弩箭在草地上卷起一股腥风,又一次将叶成林扑倒在地。

早已身疲力竭的叶成林被狼压在草地上,他用双手插架住狼的两只前腿,在尽力避免死亡的威胁。

袁火生傻了,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眼前金星乱舞。森林、树木、野狼、队长,乃至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和晃动。他的头脑一片茫然,也无意去分辨善与恶,他只知队长的性命危在旦夕。

分队长努力侧过头,以避开狼嘴里喷出的腥臭气味。他的目光中充满疑惑与痛苦,他看着仍傻坐在草地上的小袁,他的泪水涌出眼帘。那是他的部下,他的战友啊!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呼喊道:“站起来——站起来—!”

这声音并不是很大。可这饱含泪水与希望的呼喊,就像一声惊天霹雳震撼了小袁的心灵。“站起来!站起来!”这一声呼喊沸腾了他全身的血液,鼓荡起他原本就有的血性。他‘蹭’的一下从草地上窜了起来,顺手拾起掉在地上的冲锋枪,他扑上去了!

他不敢开枪,怕伤了分队长。他倒提起冲锋枪双臂抡圆了,使冲锋枪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完美的弧线。一声闷响,冲锋枪的枪托重重砸在狼的头颅上。它的头骨碎裂了,冲锋枪的枪托开裂了。他抬腿将瘫倒在分队长身上的狼一脚踹了下去,又拾起队长掉落的匕首,狠狠的刺入狼的颈间咽喉处。

他拔出匕首又迅速的刺入,反复的拔出又反复的刺入。他那苍白的面容在不断的刺入不断拔出中,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随着匕首不断的进出,喷涌的血浆溅到他的头发上、脸颊上、肩膀上、胸腹上、腿上和手上。以至于竟无法区分哪是匕首,哪是手了。他那沾满鲜血的面颊,和那已变得冷峻阴沉的眼睛,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一种极具特点的悲壮氛围。

分队长惬意的躺在草地,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陷入极度疯狂痴迷状态中的小袁,他笑了。

始终隐蔽在附近一棵大树后的副队长和通讯员小黄,惊愕得张大了嘴。端着子弹早已上膛的三八式步枪,都忘记放下了。

副队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仍在疯狂挥舞匕首的人竟会是个见血就晕,并立誓决不开杀戒的出家人。然而今天,这个佛门弟子终于破戒了。他杀生了——!

他不能不佩服队长这一手绝妙的高超之处,他更佩服队长带兵的本事。

副队长笑了。理智告诉了他,这个士兵合格了,一块好钢出炉了!

没有人能说得清在袁火生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地鬼名堂。

他第一次单独执勤,就因睡觉把枪弄丢了。那是午休时间,小袁担任营区门卫执勤。天气太热了,门岗的位置又未免空旷了点。他见周围无人便坐了下来,结果他竟睡着了。恰值分队长查哨,见他在哨位上鼾声大作。叶成林来气了,顺手就把他的枪拎走了,而他竟然还在睡。

在军人大会上,处长首先指出分队长把哨兵的枪支拎走的做法不妥之后。就轮到袁火生上台做检讨了,他的检讨是这样做的:

“今天中午我在门卫值勤,分队长竟把我的枪拿走了。”说到这里,小袁停顿下来。想了想才又说:“对!是偷!我还没同意呢,他就拎走了”

小袁刚检讨到这里,大家就已笑成一团。

处长气得连声说:“停——停下来!”又围着小袁绕了个圈:“行啊!小袁,你这是做检讨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控诉分队长的罪行呢?我承认,分队长拎你的枪的时候并没和你打招呼。可你为什么不知道呢?因为你睡着了,因为你没有充份认识到哨兵职责的重要性。你没有认识到营区这么多人的生死存亡,这么多的武器弹药,物资财产,都系于哨兵一念之间。”说到这里处长又恼怒地挥了挥手“你先去院子里站军姿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

小袁赌着气,撅着嘴在院子里立军姿。他悄悄和躲在旁边陪他说话的小唐说:“妈妈的,这些当官的都是法西斯,他们生儿子肯定没有屁眼。”

偏偏说这话的时候,叶队长过来了。他乐了,他不在意的说:“呸!告诉你,我将来生儿子,那屁眼肯定比天大。”

“那是妖怪。”但这句话他可没敢让队长听见。

特别行动小分队有一头两岁口的毛驴。浑身上下黑得油光发亮,白耳尖、白眼圈、白胸脯、粉红的鼻子、白尾巴梢。但它有一个〃奇〃书〃网…Q'i's'u'u'。'C'o'm〃坏毛病,一见母毛驴就管不住自己,总要追上去亲热一番。用现在的话来说,叫性骚扰为此没少惹祸。

正好,今天叶队长去总部办事。小袁呢,也要去总部医院取点药。于是叶队长就套上毛驴车,带着小袁一同上路了。

事办完了,已是午饭后了。分队长在总部喝了点酒,头有点晕。便对小袁说:“我先躺一会,你负责赶车。没事,这驴认道。”说罢,队长拉过大衣蒙在头上就睡着了。

小袁怕分队长着凉,又弄了两捆草盖在队长身上,一扬鞭子就上路了。

可分队长忘记告诉小袁这头毛驴有“好色”的毛病,他也没想到小袁竟还是个棋迷。

小袁驱车来到三叉路口时,发现路边有两个老人在一棵大树旁下棋。小袁好奇心顿起,他将驴车停在路边,信步凑了过去。

这不看还罢,这一看他几乎惊叫起来。原来两位老者对弈的棋局,乃是古人留下来的一盘残棋。

小袁顿时将其他的事情全忘了,他忘了在驴车上还躺着个队长呢。

就在他看棋的当口。从总部方向过来一伙中国农民打扮的人,披麻戴孝沿途扬着纸钱。又是马车、又是驴车、有辆马车上还停放着一具棺木。

这些人虽在悲伤之中,可牲口倒是神气非常,其中一只母毛驴还叫了几声。

坏了!这条生活作风本来就不好的小毛驴,老毛病又犯了。它扔下小袁跟在送葬队伍的后面尾随而行,俨然是队伍中的一个组成部份。

小袁呢,仍在专注看下棋,不时还发表点“高见”。分队长呢,仍在驴车上蒙头在睡。这叶队长虽说有点不拘小节,但他睡觉时从不打呼噜。

送殡的队伍到了山脚下的墓地。周围放满了花圈,挽联、白幡、灵幡、纸人、纸马……

卸车了。鼓乐班子顿时吹奏起来,有人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村长正张罗着,突然他愣住了。“不对呀?明明说死了一个人,怎么送来两个人呢?可又只有一具棺材呢?”

死者的亲属及帮工的人,都凑了过来。只见一挂驴车上真的躺着一个人,身上蒙着军大衣,上面撒了一层草。

一位帮工的小伙子,掀开军大衣看了一眼说:“哟!还是个当兵的呢。”

死者家属说不清怎么回事,大家正在议论纷纷时。队长醒了,他就觉得得周围乱糟糟的,他一翻身坐了起来。

“炸尸啦——!”也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顿时整个墓地乱套了。所有的人都本能的跑了起来,混乱中白幡、纸人、纸马、笙簧唢呐、锣鼓家什,扔得满地都是。那副棺木被碰翻在地上,棺材的一头掉进墓穴中,另一头则在空中摇晃着。

酒意已醒的队长从驴车上跳下来,见到如此混乱的场面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跑到坟地里来了?

“来人哪!救命哪——”分队长一惊,听声音是从墓穴传出来的。他忙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村长,他们认识。

“喂!老村长,你活得好好的,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老村长见是分队长,放心了。他也笑着说:“还不是让你给吓的,我还以为炸尸了呢?”

分队长把老村长拉了出来,听罢老村长的讲述,他才大体明白事情的缘由。

他这才想起还有个小袁呢?他忙牵着驴车往回走。来到三叉路口,才发现小袁正弯腰探头看老头下棋呢。边看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拱卒——拱卒啊!”

分队长这个气呀;好家伙,我差着被活埋了,你倒跑这看下棋来啦。他大步来到树下,“我让你拱——!”他抬腿照小袁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用的力气可能大了点,小袁的姿势又太靠前了点。这一脚就把小袁从大石头的东面踹到西面去了,棋盘散了,杯盏茶具全碎了。

小袁“嗷”的一嗓子,从地上窜了起来。可一见是分队长,他傻眼了。只好耷拉着头,跟队长回到营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几天各单位就全知道这件事了。都说特别行动支队的兵第一天站岗把枪丢了,第二天就让老百姓把队长活埋了。

这回叶成林可是哭笑不得了,他挠着头说:“乖乖!这哪里是新兵,简直是我的活祖宗!”

第27章

此时野狼突击队仍在苏联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军事基地待命,似乎并未受到整风运动的冲击和干扰。每天除了学习中央文件,就是搞例行军事训练。只有丁川承揽了收“破烂”的工作,其实就是将堆在各码头却被鬼子飞机炸毁了的各种战略物资,把它们从废墟里清理出来并分门别类地登记造册。

他好像对这项工作情有独钟,因他不但拥有了较为随意而广泛的权力,还使生性活跃的他有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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