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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2-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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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他掖好裘被,又等了一会儿,看他呼吸均匀了,才从屋内退出来。
  我离开之后,萧焕的食宿和用药就由一名弟子负责,我把那弟子找来,问了萧焕这两天的情况之后就把活儿又接过来了。
  支起小炉灰头土脸地煎药的时候,我想自己是不是习惯照顾萧焕了,这些活怎么干得这么自然?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一想到别人给他喂药擦洗身子就觉得别扭。
  煎好了药,把药汁慢慢滤到碗里,闻着药味,突然觉出这跟郦铭觞留下的那些药的药味并不一样。不会是萧焕怕苦,故意给自己开了不那么难喝的药吧?
  捧着药碗,我吐了吐舌头,真拿他没办法。
  萧焕睡下时已经是下午了,临近黄昏的时候我去叫醒他,一起吃了晚饭,然后看他喝了药。
  把药碗放下,我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因为他身体好转,有些高兴:“快点把天山派打下来就好了。”
  他点头笑了笑,现在他瞳仁中的雾气只剩下薄得几乎看不出的一层,添上了笑意之后那双深瞳就明亮瑰丽得夺人心魄:“不会很慢。”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笑,一时间脑子里什么话都没有了,只是抱住他,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鼻尖蹭住他的脖子,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又笑了,觉得这会儿自己怎么有点傻乎乎的。
  把头抬起来,在他的薄唇上轻吻一下,我笑了笑:“怎么会稍微高兴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丢了一样。”
  他看着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晚上我照旧借着方便照顾的理由和萧焕挤在一张榻上睡了,他一夜睡得都很安稳,不但没有咳血,连咳嗽也少了很多。
  第二天各派发动攻击,一鼓作气打下了第二道关卡,接下来的几天进展都颇为顺利,第三道关卡双方还争夺了一番,此后天山派气势已颓,第四道关卡没做多少抵抗就放弃了。
  眼看中原武林马上就要打到了海刹宫,有点奇怪的是,苏倩曾说过灵碧教的人也在山上,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江湖传闻中武功深不可测的天山派掌门天山老怪也一直没有现身,不过可以肯定,照此情形发展下去,攻陷海刹宫指日可待。
  我整天带着弟子们杀来杀去,满眼都是硝烟和鲜血,满脑子都在想着怎样才能占据这个关卡,别的事情反倒没时间想了。
  这天刚在第四道关卡内给弟子们交代完任务,就远远地看到一个夹在人群中的白色身影,萧焕正和雪真大师、秋声道长边说着什么边慢慢地向这边走过来。
  关卡上的朔风吹过,卷起细散的雪花,萧焕以手拂着额上被吹散的乱发,雪狐裘的下摆随风微微展开,喧杂的人群不时从他身前擦过,间或有弟子停下来抱拳问安。
  我突然忍不住,提起裙摆就跑了过去,跑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萧大哥。”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带着淡淡的药香,他揽住我的肩膀拍了拍,笑着:“苍苍,快放开,这么多人都在呢。”
  我赌气似的把他抱得更紧:“不管。”
  我的脸被扳了起来,眼角余光扫到雪真大师和秋声道长都侧着头。
  萧焕托着我的下巴,低头在我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笑了笑:“听话。”
  热血猛地涌上脑门,一阵眩晕,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抓着他的衣袖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他笑着:“我知道。”
  我吸吸鼻涕,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回吻一下:“虽然你还欠我好多下,这一下还是还给你。”
  他继续笑,明亮的深瞳中满是笑意:“那就谢谢你?”
  我放开抱着他的手,依然牵着他的袖子站在一边:“不客气。”
  迷迷糊糊地被萧焕牵着,边走边听他继续和雪真大师秋声道长说话,过了很久才懵懂地想起,我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是不是很蠢……
  正愣着,听到关卡前一片忙乱,有个凤来阁弟子匆忙过来报告:“关外有个人指名要见阁主。”
  我一激灵,使劲掐了掐手心,赶在萧焕开口前问:“只是一个人?”
  那个弟子抱拳回答:“是一个人,站在关外指名要见阁主,并没有出手。”
  我点头,抬头和萧焕对看一眼,同时向关卡的女墙走去。
  从墙上往外看去,满目煞白的清雪中一个嫩绿的身影站在一片巉岩之上,衣摆临风舞动,宛如一朵怒放在冰雪中的雪莲。
  看到我们出现在墙头,她抬头微微一笑:“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清亮的声音,略带傲气的笑容,变得犀利了的眼神,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女是无杀,那个说要独自出去行走江湖的无杀!
  无杀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纸笺夹在指中,微挑眉毛:“灵碧教玉龙雪山无法无天堂堂主钟无杀,来替教主传信给白先生。”话音未落,她手中的信笺快如流星,携着劲风平平地飞了过来。
  萧焕伸指,轻巧地就夹住了信笺一端,并不拆开来看,而是点了点头:“辛苦钟副教主。”
  无杀展眉一笑:“白先生客气。”说着挥手转身欲走,露出了背上的宽剑。
  我快步赶到墙口,大喝了一声:“钟无杀!”
  无杀停下脚步,并不回头:“凌副阁主,有何指教?”
  “你做了灵碧教的副教主?”
  她轻笑:“你看不出来么?凌副阁主?”
  “是你刺伤了慕颜?”
  她的背僵了一下,还是笑:“怎么,那个人还没有死吗?”
  我深吸口气,声音气得发抖:“死了!死干净了!你可安心了?”我气得头晕,抓起女墙上的一把雪,团一团就砸了过去,“你这个懦弱的浑蛋!钟无杀,我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抓住,你没用死了!”
  雪球砸在无杀背上,她的肩膀晃了晃,冷笑了一声:“是,我没用,也强过你死守住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你就等着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再去要死要活吧!”
  我吸了一口凉气,喉咙噎得发疼,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我咬着牙冷笑:“好,我凌苍苍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滚……”
  话说到一半,眼前突然黑了一下,萧焕抢着揽住我的腰:“苍苍。”
  我再也不看无杀一眼,转身抱住萧焕,把脸深埋在他胸前,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有什么资格骂无杀?我其实是在生自己的气吧,我比谁都清楚亲手伤害了心爱的人之后的感觉,不只是后悔那么简单,也不仅仅是痛恨到想要毁了自己,那种感觉绝对不会被淡忘,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清晰刻骨,当你醒悟过来想去挽救的时候,通常会发现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萧焕也静静地抱着我,隔了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笑了笑:“不是要哭这么久吧?”
  我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瞥了他一眼:“笑这么开心,看小姑娘吵架这么有意思啊?”
  他笑着摇头:“一般,看天下第一大教灵碧教的副教主和凤来阁的副阁主吵架吵到丢雪球才有意思。”
  我想到刚才怒极扔过去的雪球,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肩膀:“得了,你就站在一个老男人的位置上狠狠嘲笑吧。”
  说着想起无杀刚刚送来的信,就从萧焕手里把信封抢过来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素笺,写着一行娟秀的字:海刹宫双手奉上。
  我抬起头看着萧焕,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信的内容一样,对我微微笑了笑。
  海刹宫双手奉上。她是想说,海刹宫不是我们打下来的,而是她拱手送出的。自萧焕来后,中原武林就节节胜利,久战未克的天山派简直就像是等着萧焕来破一样,中原武林和天山派谁胜谁负都不重要,她果然只是等着要取萧焕的性命。
  我双手一合,利索地把那封信连着信封撕成碎片,向女墙外的万丈悬崖一丢,拍了拍手,回头向萧焕一笑:“今天晚上再给我炖羊肉吃吧,上次那个汤味道实在太好了。”
  萧焕笑着点头:“好。”
  和他牵着手来到厨房,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就四处叫人去找羊肉和配料,惊动了一帮好事的弟子,最后他们跑到山下杀了一头肥羊抬上来,洗肉的洗肉,支锅的支锅,居然炖出了一大铁锅的羊肉,不但凤来阁弟子挤过来吃,连守在第四道关卡上的别派弟子也都端着碗跑来了。
  一群人彻底发泄了连日厮杀的闷气。吃的吃,抢的抢,嘻嘻哈哈没大没小,我扎进人堆里千辛万苦才抢了两碗羊肉汤,挤出来找到萧焕,两个人拣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了。
  快到月中了,透过参差的女墙,可以看到天际那轮将满的圆月,月光的清辉均匀地洒在裹满白雪的连绵群峰上,天空是深邃的蓝宝石一样的颜色。
  捧着热汤喝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放下碗,我把头靠到萧焕肩膀上,合上眼睛晃着双腿。
  我端来的羊肉汤他只喝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这时候他伸出胳膊揽住我的腰:“苍苍,累了?”
  我“嗯哼”了一声,依然闭着眼晃腿。
  他笑了笑,揽着我腰的手轻轻拍了拍:“你这几天太累了,往后我少交给你些事务。”
  我又“嗯”了一声,抬起眼睛仰头看他:“萧大哥,怀孕的人是不是特别容易累?”
  他微愣一下,眯起眼睛轻笑起来:“是,不过那要等到受孕两三个月之后了。”
  我叹气:“这么久啊。”
  他笑笑:“是,要表现出症状最起码要这么久。”他说着,伸手握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停了一下,“不过是否怀孕,现在就可以通过脉象看出来了。”
  我“啊”了一声:“那我怀了没有?”
  他点头:“我来看看。”说着手指搭上我的尺关,沉吟着诊起脉来。
  我紧张地捕捉他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催着:“怎么样?”
  他蹙起眉头:“嗯?怎么诊出苍苍怀了一只小羊……啊,那小羊说,它是刚刚才被苍苍吃到肚子里去的……坏了,要是生出一只小羊来可怎么办?”
  我愣愣地眨眨眼睛,扑上去掐他的脖子:“你耍我!”
  他伸臂接住我,笑着轻咳:“不好意思,这是诊不出来的,我开玩笑的。”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连一点劲儿都没敢用,我恶狠狠地松开,抱住他的头,还是有些余怒未消:“我还以为你很认真地在诊脉呢!”
  他轻拍着我的肩膀笑:“精神好点了?垂头丧气的可不像苍苍。”
  我点了点头,起身吻了吻他有些苍白的面颊,替他挡住入夜之后雪山上越来越湿重的寒风:“手都凉透了,快回房吧。”
  他笑着点头,扶着我的胳膊站起来。
  我运用凤来阁副阁主的特权,不多时候就在各派人员拥挤的第四道关卡上腾出一间空房。
  进去先把床铺好,让萧焕躺在榻上休息,再把有些杂乱的房间整理一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去,回到榻前,萧焕已经合着眼睛睡着了。他呼吸平缓,头微侧在枕旁,薄唇是淡粉的,勾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我悄悄笑了笑,最近他入睡真是越来越快了。
  轻手轻脚地替他裹好裘被,自己也钻入被中贴着他躺下,这夜抵足而眠,又是一夜无话。
  十一月二十七,中原武林各派终于对天山派海刹宫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喊杀声响彻积雪覆盖的山谷,鲜血遍地横流,武林厮杀的残酷在这一役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的子弹打完了填,填完了再打,连我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倒在我的枪口之下,又有多少蓬鲜血溅上我的衣衫,连我身后萧焕的雪裘上,也飞上了斑斑猩红。
  他是和凤来阁的弟子们一起冲进海刹宫的,先前攻下四道关卡都没有现身的王风裹在清碧的剑光之中出现在凤来阁弟子的眼前时,我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憧憬和自豪。
  江湖人是相信力量的,而那柄从未败过的王风剑,它所昭示的威力与震慑,就是他们的信仰。
  鏖战从午时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天山派弟子死伤无数,依然倚仗着海刹宫错综复杂的地形拼死抵抗,中原武林虽然节节胜利,但占据每一寸土地也都极为艰难。
  寒风冷,剑锋更冷,每一双眼睛后都是赤裸而不加掩饰的杀意,每一双手上都沾满了血污。
  杀戮,除了无休止的杀戮之外再无其他,这也许就是所有战争的真谛。是不是该杀死眼前的这个人不再重要,是不是该发动这场战争也不再重要,谁是大义,谁是贼子,一切巧言令色的解说和诡辩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把眼前的这个敌人击倒,如何从重重的包围和林立的剑丛中杀出去—这里只相信力量,除了用你的力量压倒敌人的力量之外,再无其他道路可选。
  握着发热的手枪,我和萧焕一路杀进海刹宫核心地形最诡谲多变的地区,虽然已经听深谙八卦布阵之道的练谋讲解过一遍死门活门之类的东西,到了这里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头昏脑胀。闯进一个小院,几枪解决了几个天山派的弟子,我四下一扫,己方的人居然只剩下了我和萧焕。
  又有天山派的弟子从不知是哪里的缝隙和高墙上跳过来,我和萧焕同时往后退,脊背默契地靠在一起。
  白衣的天山派弟子渐渐排出阵形,散乱的白影在身前疾速地闪动,我们的脊背渐渐靠得更紧。
  “坎位!”
  随着萧焕的一声低喝,我们同时用力跃开,子弹冲出枪筒,射向阵形中的破绽,一个天山派的弟子抱着双腿滚倒在地。
  与此同时,凄艳的青光自我身后迸出,王风无声地割入血肉,拖出点点血红,鲜血飞溅,一个个白影悄无声息地软瘫在地。
  枪声和着剑光响起,满眼的残红此起彼伏,等我和萧焕的脊背再靠到一起时,院落里只剩下尸体和匍匐哀号的伤者。
  甩上填好子弹的枪匣,我问萧焕:“你怎么样?”
  他轻应一声:“还好。”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把枪从胸前放下,院落门口突然闪出一个身影,我警觉地举起火枪,这才发现进来的是峨眉派代掌门兰若愔。
  他长剑在手,长袍上沾着些血迹,多少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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