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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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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放开吾?!”槐破梦冷汗涔涔,棕色长发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愈加美得动人心魄。
“我为什么要放开?大哥,吾想要你,把你留在吾的身边,永远……”殊十二说着,怜惜地吻了槐破梦一下。
槐破梦被这落在唇畔的一吻吓得大叫起来。
殊十二却是毫不在意,槐破梦的唇柔软温热,似乎还带着一丝清香,让人流连。于是伸手揽过槐破梦的后脑,任由三千发丝在他指缝里流泻,一面欺身而上,撩开自己的衣袍下摆,狠狠地侵犯了这个与自己原本就是最亲近的孪生兄弟。
反抗终于还是失败,槐破梦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涣散。
“殊十二,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剧痛之下槐破梦弓起身子,咬牙切齿,断断续续地道。
“是么?”殊十二笑得温柔却阴悒,秀美的容颜微微启动朱唇,“什么代价呢?吾的命么?吾愿意给你…”
“……”槐破梦咬紧了牙关,此刻的他根本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几缕鬈发因为汗水打湿而粘在额头上,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抗拒这样乱七八糟的痛苦,可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着,彷佛腰身要被折断般。
“大哥……”在槐破梦迷离的意识中,依稀听到这一声无限温柔眷恋的呼唤,恍然间感觉到殊十二将脸埋在他往后仰着的颈间,温热的液体落在颈窝里,炽热灼人。
一场冰冷的狂热,在两人各自失神迷离的瞬间,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束在槐破梦手腕的雌环上水晶再次变红,妖异的红色竟好似会转移一般,缓缓自水晶中移到腕上,随后竟融入了血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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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 。。。
□过后,满地狼藉。殊十二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槐破梦暂时失去焦距的眼睛,两人各自无言。
“破梦,吾……”殊十二看着一地残碎的衣物,还有槐破梦满是红痕的修长身躯,心中竟然涌上了一丝慌乱。因为复活母亲失败,自己心情太过激动,做出了如此逆伦之事,虽然他心中很清楚,这件事于他来说是一直所期待,但是槐破梦未必就能接受。若此举真的将两人关系逼上绝路,那……殊十二望着槐破梦白如莹玉的脸,心中悲恸,不知是为他还是为了自己。
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替槐破梦披上,然后将捆绑着他双手的血巾解下,揽过他想要将他抱起,却被槐破梦挥手打开。
“滚。”槐破梦眼里一片血红,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殊十二此刻必然已经死了千百次。
殊十二看着槐破梦眼里的恨意,收回手,轻轻地笑了一声,心中的慌乱霎时平息,听话的转身走开。临走前回过头来,眼神温柔坚定:“纵使你恨吾,吾亦不后悔今日对你所做之事!”
槐破梦恹恹地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身上仿佛是被人暴打过一顿般的剧痛,还有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启齿的所在,痛楚非常。槐破梦勉强拾起破碎的衣衫穿上,挣扎着站起来,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了,整个人摇摇欲坠,行动都困难。
“哈,哈哈…”槐破梦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王座,忽然沙哑着声音笑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冲向那里,伸手扶住了王座,眼神凌厉,“殊、十、二!吾的好小弟,吾一定要杀了你…”
手掌狠狠地砸在王座之上,拳头渗血,槐破梦却全然感觉不到痛了。猛然间看到自己手腕上还套着那该死的手环,眼神一冷,用另一手抓住手环,狠命将它往下一扯。手腕间顿时鲜血淋漓,但是手环却仿佛与皮肉连在了一起,无论槐破梦如何用力,都取不下来。
槐破梦看着血液沿着手环上雕刻得精细的槐花花纹蔓延,心中一阵悲凉。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兄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吾槐破梦日后将如何在世间立足!颓然坐倒在王座之上,全身都已经木然。
而玄舸王殿之外,殊十二独自立在船头,尚未束起的浅色长发随风轻扬,身上翻腾的欲望早已冷却,眼神里的惊涛骇浪却是不能平息,天边曙光熹微,透过不坏林里高耸入天的树木斑驳穿过,落在眼中一片光影迷离。
殊十二低头,看到手中所握之镯,轻轻将左手伸 入手环之中,大小正合适。那手环方戴上,便好似生了根一般紧紧吸附在殊十二的手腕之上,感受到这一股不寻常的力量,殊十二抬起手腕,映着微弱林光看那手镯上的槐花纹,心中一沉,转身走回大殿。
大殿之上,凄冷非常,槐破梦倾坐在王座之上,头发衣衫俱凌乱,唯有手腕间鲜血滴答落下,在沉寂的大殿内回旋。殊十二走近前才发现,槐破梦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迷很久了。
慢慢跪在王座前,伸手抱住槐破梦的腰,殊十二将脸贴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喃喃自语:“只有在此时,你才不会推开吾,任由吾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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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十】 。。。
槐破梦再次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张颇为华丽的床上。睁开眼便看到殊十二坐在床边,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担忧之色,于是槐破梦知道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对上殊十二的视线,槐破梦厌恶的别过头去,想撑起身,却发现头痛的厉害,全身无力,尤其是腹部,竟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
“你是不是生病了……”殊十二有些不知所措地抓起他的手。槐破梦那一日昏迷以后,整整十天都没有醒来,他不懂医术,只好以自身功力续着槐破梦的生命,一刻不敢离开,但长久的昏睡还是让槐破梦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槐破梦此时没有力气再挣开殊十二,身上热度惊人,显然是烧了许久了。殊十二见槐破梦醒来,终于稍稍放下心来,道:“你好好休息,吾去给你找大夫。”
说着放开槐破梦的手,转身走了出去。殊十二离开之后,槐破梦只觉胸口一阵烦闷厌恶,侧身到床沿,头一歪顿时一口酸水吐了出来。槐破梦的手指收紧,关节处泛着有些惨然的白。竟然无缘无故的吐了……
腹中传来的绞痛,有种隐隐不安的恐惧感袭上槐破梦的心头…但来不及让他多想,接踵而至的晕眩之感让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另一边殊十二在找寻大夫,愁未央是必然不能找寻的,想必槐破梦也不希望被熟悉的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那就在苦境村镇随便找一个大夫好了。打定主意,殊十二便到最近的村落中找到一个大夫,将其带回鬼船。
鬼船之上阴阴森森,那普通大夫心里虽有恐惧,但看殊十二生得秀丽,面色又温和,全然不似穷凶极恶之人,便也放下心来。殊十二让大夫在门外稍候,自己走入内殿,见到床头槐破梦所呕吐之物,不由得皱眉,竟然吐了么?不动声色的挥袖将秽物清理掉,走上前才发现槐破梦竟又昏迷了过去,走近时发现他身上热度逼人,竟比之前更甚。殊十二放下窗幔,才让大夫进来,为槐破梦把脉。
“他怎样?”殊十二担忧槐破梦身体,急急问道。
“病人已经发烧许久,怕是已经气虚,须得赶快退热。”大夫收回手,虽然觉得床上病人脉象并不似发烧这么简单,但是他又诊断不出别的情况,只能道,“这位少年人,吾开一味退烧的方子,你煎了每日三次给病人服下,先将烧退了再说。”
殊十二点头道:“好,吾随你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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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 。。。
端着煎好的药汁来到床前,殊十二不确定苦境的药能否对槐破梦特殊的体质生效,但目前也别无他法。槐破梦依然昏睡未醒,脸颊因为连日高烧而泛起了艳丽的红色,眉头紧蹙,长睫不住地轻颤,显然是昏睡中也极度不安稳的。
脑海中又浮现起那一日在战云梦泽,槐破梦环抱忽雷的模样。一拨思、一曲意,四弦揉杂,叮然沛响,琵音如雷忽生,身后紫缎瞬转,随着手中拨片飞旋,水弦哀光,余音乱风。那时槐破梦脸上傲然,眼中桀骜,一眼便知那是一个心性极为高傲之人。如今,却变得这样苍白病弱,缠绵于榻,怕是心中已经将自己斩杀了无数次了罢。殊十二望着槐破梦的眉眼,一时间五味杂陈,说不清心中是怜是愧,是爱是悲。伸手将槐破梦抱起,知道他此刻情状根本无法自行饮药,殊十二干脆以口含药,然后渡予他咽下。
药汁从来苦涩,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弥漫开来。槐破梦昏迷中微微皱眉,本能地抗拒着在他看来类似于侵犯的行为,舌尖推抵间却显得愈加缠绵,一碗药汁喂尽,两人已经是深吻了无数次。
殊十二觉得很糟糕,因为尝过一次,知道这具身体的美好,所以忍不住……还想要他。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都是要恨的,那索性让槐破梦恨他恨得更彻底一点。
在殊十二再次进入槐破梦身体的时候,之前喂下的药力亦逐渐生效,槐破梦在身下的又一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睁开眼,虚弱的身体反抗不了殊十二,只能有气无力地道:“你会后悔的……”
先前那一次几乎要了他大半条命,如今殊十二竟还不肯罢休。槐破梦觉得生不如死,恨不能再晕过去,只是因为药效发作而比原先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每一丝疼痛之感。
“如今的你,还有能力杀吾么?”殊十二捧住他的脸,想要吻他,却被槐破梦别开了,于是那原应落在唇上的吻落在了敏感的耳廓,殊十二便咬住那柔软的耳垂,槐破梦的身子一阵不自觉的颤抖,饶是他修养再好,也忍不住破口骂道:“你疯了!”
殊十二惨然笑笑:“是,我疯了。为你而疯了,我想我好像爱上你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槐破梦听得心惊,他的兄弟在说什么?说爱上他了?怎么可能,他们是一脉孪生的兄弟啊,怎么会这样!
正惊诧间,整个人已被翻了过去,背朝着殊十二。
“殊十二!你今日要是不杀了我,他日我一定会取——”被迫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槐破梦一句话尚未说完,忽然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殊十二借着姿势的便利顶到了前次未曾到过的深度。
“原谅吾……”殊十二抱住槐破梦的腰身,这具身体柔韧修长,内里□温软,让他沉迷,他爱着槐破梦,可是他也为两人之间选择了一条最绝望的道路。
他必须沿着这条绝望的道路走下去,再没有了可以回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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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十二】 。。。
再大的痛楚也无法抵抗□的层层蔓延,冷汗淋漓而下。无助的痛苦和已经要漫溢出来的渴望解脱,槐破梦的理智之弦已经绷到了极致,似乎再有一丝压力就会绷断。
“吾不会原谅你,吾不会与你共存世上!”槐破梦随着殊十二的动作而颤抖着身躯,连带着声音也是颤抖着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殊十二闻言,眼眸如同水潭清波微微一荡,似乎荡进了人的心里,可惜槐破梦却是无法看见。
孪生,永生的对立…这是那一日在战云梦泽,槐破梦亲自给他下的战贴,既然已经注定了对立,那何必还在乎这些?槐破梦不会明白,有多爱,殊十二心中就有多痛。而这些爱与痛,都是由他一个人承担,一个人承担了好久好久了。
恨这样对待你的吾吗?不原谅这样自私的吾吗?哈,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记得吾,只要你还肯恨吾,就好。
槐破梦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脊背之上。是殊十二又流泪了么?疯子!可是眼眶为什么也酸涩起来了,一定是因为太痛了,是痛所致,他才不会被这样一个践踏他人自尊的疯子所感动,他才不相信殊十二是真的爱他!
前些时日还登高远望这烽火四起的苦境大地,什么极目万里,山河憔悴,唯吾破梦独枕高,如今看来如此荒唐!什么看流年兵祸,笑一夕烽火,此刻只剩下凄凉可笑!恨,恨得五脏俱焚,恨不得把身上之人碎尸万段!可是那如潮水一般不断袭来的绝望,到底是什么…
“殊、十、二…你究竟想要怎样?”
殊十二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留他一人在床上,身上高热已退,但胸口之气却愈加烦躁,忍不住趴在床沿干呕起来,腹中除了药汁已经无可吐之物,苦涩的药混着酸水自咽喉冒出,连番剧烈的呕吐,让槐破梦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颤抖着抬起手,为自己把脉,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被证实的事实让槐破梦几乎要再次晕过去。
怎么可能,这怎有可能!他明明是男子之身,就算被□,也断然无怀孕的道理!可是这脉象,分明就是喜脉…槐破梦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巨大的打击让他无法面对现实…这代表着耻辱的孩子,不该存在在他的肚腹中,不该存在!槐破梦积聚起最后一丝力量,狠狠、狠狠地击向自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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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三】 。。。
殊十二一个人默默地伫立在不坏林中,面前堆着一方小小的坟冢,里面所埋,是那个与玉辞心命格相符的女子。若是母亲知道槐破梦与自己因为她而杀人,是不是在地狱里又要多承受一份罪孽呢?殊十二握紧了拳,一行眼泪无声的落下。
错了,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是自己的错,害得母亲要多受罪孽。而自己,更犯下这逆天伦的罪孽,竟然对自己的手足兄弟做出这等事情,如果母亲知晓,会不会一怒之下不再认他?或者像他还没出世前那样,一掌将他拍死。若是那时没有出生,便也不会有这段禁断之恋。
槐破梦,怕是永远不会原谅他了罢。
听说,孪生的孩子心灵相通,一般来说都会爱上同一个人。如今他没有爱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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