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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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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攘斥,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的靖沧浪,外号大只鱼……”靖沧浪在一边听的只想撞墙,奈何他挣不开端木燹龙的手,只得掩了面,肠子都悔青了:他真真是脑子抽风才会跟着端木燹龙来魔城。
攘斥阐提心里腹诽,大只鱼其实是啄木鸟吧,不然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热闹非常的选美大赛就这样结束了,皆大欢喜,就是魔族的人觉得很不满,怎么前三甲除了无生邪尼以外,都是魔城外的人呢?对此,魔城的人看着死蝶留影等一干魔城美男出众的容貌,想起今年第一名的海蟾尊的性别,写了个奏章上奏,建议下一次的选美不局限于女性,要充分发挥魔城男性的资源优势。
其实这次选美,除了明着选出来的前几名的画像被留在了浮世之相,还有象罔之眼暗地里自己评出来的,比如说最痴情眼神,最纤细腰肢,最温柔气质,最特别服饰等等一系列暗奖,都是不为魔城人以外所知的。而且象罔之眼评定这些美人的时候都是随机在人群中发现,便不存在种族性别之分,绝对公平。
端木燹龙看到靖沧浪的画像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魔城也有人记得靖沧浪是端木燹龙带来的,于是趁着靖沧浪不在身边,端木燹龙便宣布了这画上的蓝衣美人是他家媳妇。反正迟早都要生米煮成熟饭的,靖沧浪婆家都全见了,这下赖也赖不掉了吧。
攘斥阐提不意外地找到了槐曜日的画像,不得不感叹他家亲亲果然是最温柔的。顺便把他自己的画像强行搬移到了槐曜日旁边,这才满意。
而那边靡思陀总管在看到殊十二和槐破梦居然都在浮世长廊里有画像的时候不由得十分不爽:这两小屁孩 ,才几岁,居然就能被挂在这里,他作为靡思陀爷爷,期待了多少年了都没有戏。下次要使劲发挥“瞪谁谁怀孕”的功力,折磨死他们。
却是不知这两小孩子根本不会怕他这一招,反正都已经生了四个,不在乎再多几个。
“靡思陀,下次多瞪海蟾尊,记住了没。”
【番外七/Fin。】
78
78、【番外八】儿大不中留(攘斥阐提X槐曜日/他化阐提X海蟾尊) 。。。
【番外八】儿大不中留(攘斥阐提X槐曜日/他化阐提X海蟾尊)
文By宛若微夏
他化阐提的小日子可谓过得十分的滋润。好似这样一睁眼能看见那早刻心铭骨的人安然地窝在自己怀中熟睡,这般夹杂几分感动与不可思议的情感,犹如少女情怀一样,令他化阐提不觉低笑出声,一指抚上那薄逸的唇,想来倒是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依旧不饶人。
而海蟾尊却被他动作扰醒,半眯了一双仍是雾濛濛的眼睛看着他:“干嘛盯着我看。”边背过身去又往那怀中蹭了蹭,好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这模样看得他化阐提笑意更深,伸手将他半拥住,一手轻抚着他后背,海蟾尊十分的受用,舒服的哼了两声才听他化阐提不紧不慢地道:“攘斥来找你。”
这下完全惊醒了海蟾尊,整个人迅速地坐了起来:“什么?!攘斥什么时候来的!”
他化阐提看着他整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有些可惜刚才的好气氛,早知道就先不说,说不定给能吃蛤蟆肉当早饭,边起身拉好海蟾尊散乱的前襟:“约莫个半时辰前。”
听罢海蟾尊有些抓狂,随便扯了件外衣披在身上便要起床,只是脚一碰地,脸立即黑了,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他化阐提!你又射在里面!”
“我昨晚有问过你的,你也没有拒绝。”他化阐提也跟着披衣下了床。海蟾尊回想昨晚满是粉色泡泡的回忆,不禁气结:“你!”
他化阐提倒不觉得自己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好心情的揽过海蟾尊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看槐破梦家的小明月多贴心,我们家里这两只哪一天不让我闹心,嗯。”海蟾尊听完一把挣开他,额上青筋直跳,敢情这家伙不知道自己受孕生子有多悲催,尤其分娩时那种难忍的疼痛,现在一想起都直冒冷汗。
见海蟾尊的反应,他化阐提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肯啊……看来这还得从长计议,便说:“我去唤人烧水给你沐浴。”
看他化阐提颇为失望的表情,海蟾尊只觉得心里好像被人拧了下,说不出的别扭,摆摆手说:“我先去看看攘斥有什么事。”他化阐提闻言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海蟾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走了出去,又看向桌上那早已见底的几坛酒,一脸若有所思。
而在外边的攘斥阐提早就听见娘亲那一句中气十足的怒吼,抬头望望屋顶,又看看与自己隔桌而坐的情应阐提 ,想今天的魔城天气一如既往的好。
情应看着纵横交错的棋局,十分的入神,攘斥忍不住伸手往那很有肉感的脸蛋捏了下,感叹这手感真好,不过还是亲亲更好捏,边说:“情应,我还有事,今晚再和你下。”
“七十三两。”
“嗯?”
“大哥你刚才输了我三子,一子一两,另外,捏我七十两。”情应抬头轻轻一笑,显露出深深的酒窝:“一共七十三两。”
攘斥一脸黑线:“情应,我已经说了不要和殊明月走那么近,你现在连兄长都诓?”
情应开了折扇掩去唇边的笑意:“耶,大哥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明月姐姐若是听了,估计这月来你也别想见到曜日哥哥了,呵呵……”
攘斥内心哀嚎,啊啊啊,殊明月,我跟你没完!!!!叹了口气:“行,先欠着。我先去和娘亲说些事。”
所以当海蟾尊见到攘斥的时候,只见他一脸无力,以为当真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皱眉问道:“攘斥,怎么了。”
攘斥扯了一个笑,也如同情应一般显露出酒窝,一深一浅的衬着那似魔似道的气质,可谓风流。这血缘也是十足的微妙,若说初见攘斥都觉他容颜与海蟾尊十分相似,端看久了又觉得偏像他化阐提,而情应倒是与他化阐提十足的模样,但骨子里却是海蟾尊的唯我独尊与狂妄的性情,一家子真真和谐。
攘斥也不打算告诉海蟾尊刚刚给情应诓了一下,笑说:“娘亲,过些日子我想出魔城到处看看,所以来说一声。”
海蟾尊想想也觉得的确到外面历练一下是不错的,便点头答应:“嗯,也好。有什么需要便和爹说,爹会和你准备好的。”哦,对了,海蟾尊直到现在还是不认同他化阐提唤他夫人,攘斥、情应唤他娘这个称呼的。海蟾尊又想到他化阐提今早的提议:“攘斥,你觉得槐破梦的女儿怎么样?”
闻言,攘斥不禁一愣,也不知怎么答。说真的,他本人和殊明月是冤家,一见面就吵,而且每次都吵得不可开交,而这其中的中心人物槐曜日总是被气得拂袖而去。但若平时而言,殊明月的确是个好姑娘。所以攘斥顿了顿说:“这……其实殊明月确实是不错的姑娘,怎么了娘亲。”
听来女儿确实是贴心的,海蟾尊看着攘斥,想到他化阐提一脸的失望,轻轻叹了口气:“攘斥,你身为兄长要多多教导情应,不要让你爹爹 操心。”这样儿子一样是贴心的,至少,海蟾尊是这样认为的。
攘斥只觉得纠结,情应那性子若他能教就不会被诓了一笔,只好苦笑:“嗯,我会的。”
然后海蟾尊又叮嘱了几句在外行走要注意的事才以别扭的姿势走进内屋。
这下算是交待了,攘斥想,那现在该去找曜日说了。往袖里摸出一把银色的小锁,细细抚过上面的纹路,笑得越发的温和。
曜日、曜日……
可惜到了不坏林,见着的却是殊明月。殊明月见到是他,秀眉轻挑,也不做声。攘斥往周遭看了几眼,寻不到槐曜日的身影,才不甘不愿的开口:“我有事找曜日。”
“哎,少主今天来得真不凑巧,家兄今日有事出门去了。要不,说与明月再转达。”
攘斥苦了一张脸,看吧看吧,殊明月就是存心与他过不去。但是立即笑了起来:“我等他回来。”
殊明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拿了本书看着。悠悠过了几个时辰,殊十二、槐破梦回到不坏林,唯独不见槐曜日。攘斥有些失望,边起身给他们问好:“十二叔叔、破梦叔叔。”
槐破梦看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殊明月开心的蹭在他身边,他摸摸女儿的头。殊十二站在中间,笑着问:“少主来找曜日?”
“嗯……”听见槐曜日的名字,攘斥立刻精神了起来,巴巴的看着殊十二。槐破梦往殊十二瞄了一眼,殊十二又道:“曜日在别院里……”话没说完,跟前的人就没了影。
槐破梦慢慢开口说:“这些时日热了,今晚你到书房睡吧。”
“哎?”
攘斥来到别院的时候,正见槐曜日散了一肩浅色鎏金的发,一身霏白的绸衣的人在山色夕暮间,挥了两袖是风流,看得攘斥失了魂,胸腔内扑腾不停。
槐曜日见着是他些微的讶然不过片会勾了一个笑,唤了他一声:“少主。”这一唤唤回了神,攘斥万分不乐意。啊啊啊啊,人家最不喜欢亲亲叫人家“少主”了,少主你妹啊!!!
但面上也装着一贯的游戏人间的玩笑,亦正亦邪。边缓步走到槐曜日身旁,习惯性的伸手要去揽槐曜日却被槐曜日不着痕迹的躲了开去。攘斥手下一个落空,有些讪然,摸摸鼻子,忽然深感爹亲的感受。只好开口说:“曜日我待了你许久。”而且还是对着殊明月那丫头,
坐了一个下午,连茶水都没有。
“少主有事找我?”槐曜日撩开落在耳侧的发丝想着怎么将攘斥打发走,这披头散发的不习惯,而且屋内那热水怕要是凉了又得烧过。
攘斥又蹭到曜日身边:“曜日这是要洗头么,我帮你……”
“少主有事找我,不会是想替曜日洗发吧?”曜日有些无奈,略略错开一些位置势要与攘斥拉开距离。知道曜日是避着自己,那依着海蟾尊的自我脾气蹬蹬蹬的上来了,眉上轻扬,踏去一步伸手扬了一招,曜日见他忽然出手,手下也起了武经招式去抵开,不知对方那一招虚晃,闪身到了自己另一侧,一时反应不来又不敢真的运功伤到他,一把被攘斥揽过肩便搂在他怀里,一张俊脸蹭的起了薄红。
倒是攘斥这下得手了,心里舒坦着。就着这姿势抱着曜日埋首在他肩窝嗅到淡淡的清香,闷着声说:“干嘛要躲我……”
曜日不好推开,轻声叹了口气:“攘斥莫胡闹了。”
攘斥只是抱得更紧:“我过些日子要离开魔城了,我放不下你。”
曜日觉得好笑,他多大的人,怎还要他来顾着,论身手连他也不过和自己打个平手。这人算是看低他槐曜日了,不是他攘斥阐提,若是别人近了他周身三分早把他扇出去了,怎还会被抱个满怀。想到这,曜日心里也扭着,对于攘斥阐提,自己是千分万分的容忍,哪怕犯了自己,也舍不得出手动真格。
见他没有回答,攘斥抬起头,曜日便撞进了那翠色山峦的眸色当中,听攘斥缓缓叫道:“曜日……”掌间塞了一把犹带温热的小物件,摊开一看,是一把精巧的银色小锁,上面的纹路隐隐是槐花的饰纹,背面用小纂写着几个字。
正是『永结同心』。
曜日汗颜:“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攘斥拿起那小锁挂在他颈间,又端着另一侧让他看,正好看见了自己与攘斥的名字,明白了什么意思,有些羞怒。想要摘下来,被攘斥一把阻开:“亲亲!”
这个称呼许久没有听见攘斥唤,有些恍然,一双眼望着他:“攘斥,你知晓你这是干什么么?”
攘斥吸了一口气缓着声说:“曜日,我不开玩笑的。”
流云薄去了暮霞,栖在寒枝摇来疏星几点。
曜日看进了攘斥的双眸当中,指掌间还能感到对方的暖意,动了动,反手握过去:“攘斥,我也 不开玩笑。若是那一日你敢负我。我槐曜日天涯海角都要取你性命!”
这一下攘斥听了笑开了颜,蹭在他脸侧:“若我攘斥阐提负了槐曜日,甘愿在你剑下,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曜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听见攘斥说:”亲亲让我帮你洗发吧。”
“水早凉了……”
“我给你烧。”
“好,今日你和明月没有吵架吧。”
“啧,我坐了一下午,那丫头连口水都不给小爷上个……”
“呵呵……”
“唉~”他化阐提持了茶盏在哪儿长吁短叹,眼前是一袭翠黄碧绿的云裳,望去是一双凝蓝的眸子,清冷似月,又似一澄湖碧,摇曳了烛色暖光,回首再是万种风情。
“城主好像很忧愁。”那人也持了一盏清茶,举手投足风度万千。
“慕容先生也看得出来?”他化阐提有些讶然,有这么明显么,那为什么我家那只美蛤蟆毫无反应。
那人正是慕容情,闻言有些想翻白眼,姣好的唇形有些抽,半响才说:“城主有什么好烦心的,城主夫人艺绝色冠,两位少主也是难得的人才。”
他化阐提微微一笑:“攘斥那小子早把自己卖到槐家了,情应随着愁大夫学医,修习了好手艺,那脾气却和他娘一个样,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想想雪儿姑娘多贴心,唉……”又是一叹。
所以……慕容情想这其间的关系。
“来问愁大夫有些什么法子可行。”
“咳……”一口茶呛在喉间,慕容情有些不雅的咳了起来,正逢愁未央进来,急步走到他身边为他诊脉:“情儿,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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