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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君临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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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你说的哦,不许耍赖!”
“一定!我们击掌为誓。”他的嘴边咧开了笑容。
……
罢了吧!
越是享受过的幸福,付出的痛苦就越深。
如果不能实现,就不要给我承诺。
这些甜蜜的回忆都化成了利刃;割着我的心。

他从身后拥紧我,在深秋的冽冽冷风中,他带着热力的身体温暖了身体,却温暖不了我的心。我瞬时间明白了很多,那个爽朗温柔得如同大哥哥一样照顾我,宠爱我,让我想要偎依一世的蓝大哥原来根本就不存在。
我从来不惮以最温和的态度去揣测人的心,也许太多东西已经揭示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们在客栈中被人下迷药是因为我臂上他为我带上的东青镇国之宝——长生环,拓拔羽傲说我若不是为了权利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许就想去想什么,但我告诉自己我只相信他。也许即便没有北武国‘一桃杀三士’的误会,他也会离开我,他离开我甚至不需要什么借口,因为这世界上有的只是一个拥有冷酷帝王心的青帝!
在乎那些过往,把那些我自认为是甜蜜回忆当成是珍宝的只有我一个人,曾经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惺惺相惜,相知相守一生的知己情人,原来到头来只有我自己,我爱上的竟然是一个根本就不曾存在幻影。
被他耍得团团转还甘之如怡,原来我只是他的消遣!
拓拔龙傲已经够狠,可他伤的只是我的身体,只有我最在乎的人才能伤我最深,堂堂青帝伤人的手段果然够高秆。
我常常失去也常常得到,每当我失去什么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有失必有得,可这次我连自己的心也失去了,在我的身体里有一个地方痛得好厉害!
我的胸膛被人挖空,空荡荡得,难过得让我都无法感觉到自己还活在世上。
我仰头不让泪流出眼眶,从此我的泪已经流干,再无泪可流,那个曾经单纯相信,单纯渴望,努力去追逐自由追逐生命追逐爱情的我已经死去,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谁的天下

冷风吹,寒气日重,霜残了花叶。
我仍然在洗颜殿里弹着那首忧伤的曲子。
“愿意心痛苦;不装饰你的梦。
别再将我心;反复的戏弄。
宁愿我携着忧郁归去;像刚消失那阵风。
别再伤我心;它伤得那么重。
像块冰碎开;它显得太空洞。
狂热与天真早消失了;在郁郁的岁月中。
谁愿意一颗心永落空;谁愿意只装饰你的梦。
宁任我的心在长期地痛;亦不想给你抚弄。
让每声叹息;消失于你的梦。
让每点笑声;响于你的梦。
曾为你献出的点点真爱;在空气内流动。”
青帝这两天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人闯进我的视线,却是他的弟弟蓝羿。
“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弹琴,这两天东青和西陵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哦?这个消息到是提起我的兴趣,战事重开了吗?
“你还不知道把,原本已经被我们攻下的易水,孤星,蓝月,揭石,酒岩,玄冶,冒赫七城治下之民突然纷纷揭杆造反,而且打斗的战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稀奇古怪,无所不有。虽然说这七城已经为我们所得,现在驻守在那里的兵力正在默默地奇异消亡当中。”
我心中一喜,这些正是我想要等的消息。
“难道这些城里的西陵国民就要乖乖得被你们统治吗?”
我冷笑着问他。
“西陵国腐败,苛捐杂税,贪官横行,逼迫得民不聊生,我们这是在解救他们于苦难当中。”
真是天大的笑话!
“按西陵的新税法,农税是六分七,还不到一成,你们东青国的是两成三,工商税西陵是一成二,而你们却是三成,农耕时的麦种是西陵官府免费发送,更不要说西陵的官府银号为每个刚出生的西陵孩子发放存有一两银子的银券,在欠收之年无利息贷银子,贷粮食给老百姓。这些你们东青不要说有,恐怕听都没有听说过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他看了我半天,脸上才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难道你就是那西陵帝!”
这孩子不笨嘛。
我一直在等这个消息,在嘉宣元年的时候我就开始实行还耕于农的新土地法;虽然阻碍重重还是深得民心。
嘉宣二年的时候我又在推行还政于民的新政法;这次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差点被那些官员把我这个皇帝都端了;政绩好的仍然留任;新政法里规定了每个城的城主都必须由城中居民自行选出;除了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老人;壮年和妇人都有权利选举;城主任期为三年;最多只可以连任两届;届满必须从新选举;各镇和各村落亦然。
每个城不单要选出城主施政,另外还要选出监农司和监法司,城主和监农司和监法司分别负责政事,农事,法纪,三权分立,独自运作,选举的届期与时间也各自不同,并且专门设置了廉政司,直属陵都。
嘉宣二年,东青突然进犯的时候我正在推行行政,各个城主刚刚推选出来,当时东青国是有备而战,我们却是无备而守。西陵国多年国库空耗,而且军备底子就很薄,士兵操练也不够,更是没有久经沙场的强将可用。
我召集了陵河以东的各个城主,让他们做好被东青国占领以后继续战斗的准备,让他们自行组织民兵,各自为政,顽强抗击,还好我那时候读过几页《毛选》把当中游击战的打法:“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还有那些地道战,地雷战的策略通通都教给他们。
这样各个城的有生力量保存以后,即使东青铁骑攻了进来,也是关了门打狗,有去无回。
强权的维持需要很大的力量,而一种新思想的影响和扩散力一直都是很可怕的。当西陵国的百姓吃过新农法,新政法的甜头,再重新用帝制去强行统治,他们反抗的力量就会变得非常强大,而且新政的思想也会蔓延,当一河之隔的西陵国人民都在新政法之下,享受着自主政治,拥有了土地权,享有低税制,而一河之东的东青治下之民要承受着沉重的剥削和压迫,边境之民怎么能够不乱?
这就像一池水,如果一边很高,一边又很低,水自然会向低的地方流,这种趋势挡都挡不住。
在去易水城亲征之前我曾经对二哥说,如果我回不去,他一定要把行政继续推行下去,他答应了我,而且我相信以他的能力答应的就一定可以做得到。
被东青俘虏以后我一直在关注两国的战时,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在他的面前我也有了扳回一局的资本。
我今天胃口特别好,饱饱得吃了一顿,又舒舒服服洗了会儿温泉,然后早早得上床睡觉。
隐隐约约觉得一个人从背后搂住我。
他的头埋进我的发中,半晌没有说话。
“好香。”
他对我说:“你的身上有特殊的香味。我在梦里也会想得发慌。”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说,他想对我说的绝对不只是这个。
“你不简单呀。”
果然他接着说:“欢,也许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你,你比我想得厉害。”
我轻笑。
他心中的我也许只是一只可以娱乐他;被他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
而我从来就不是;也不可能;不屑是。
“鹰,我问你,你知道这江山是谁的江山,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他没有回答,也许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在海之中,有一个大陆,在太阳升起的地方住着一个民族,他们都有着黄色的皮肤和黑色的眼睛,居住在大陆的中原地带,这个民族有着悠久的文明和深邃的内涵,博大精深,但是这是一个温和的民族,崇尚礼教和谦卑的态度,所以他们并不善战。
有一个来自北方草原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天生的强兵黩武,征战四方,这个马背上的民族征服了这个温和的东方民族以后发现他们的文化是一个好的东西,慢慢地开始学习。几百年以后他们仍然是统治者,但他们那些移居中原居住的人早已记忘记了原来的语言,改变了原来的习惯,和那个中原民族融和在了一起,所以表面上虽然是那个马背上的民族征服了中原民族,最后其实是他们被征服。
几百年以后又来了一群人,他们是来自东北穷乡僻壤的野蛮人,额头前面剔光了头发,后面绑着猪尾巴辫子,这群野蛮人没有办法忍受原来带着海东青挖着人参的生活,眼光扫向了中原这片肥沃土地,他们的强兵铁骑扫遍了中原,横尸遍野之后,这些梳着猪尾巴辫的野蛮人用征服者的态度傲慢地坐在宝座之上,那些男人无休止地享受,原本勇猛善战的八旗子弟慢慢变成了溜狗玩鸟,斗鸡,碰瓷,斗蚂蚱的浮夸公子代称。而他们的那些女人们踩着高高的碗口鞋整天在深宫里勾心斗角,日日不休,统治了几百年后他们已经完全忘了祖先是怎样的骁勇善战,一声炮响就吓得屁滚尿流,把大好江山白白送了海外来的西洋人还有小岛上来的东洋人。
那些东洋人的屠刀没有战胜他们,那些洋人的洋枪大破也没有炸破他们的国界,他们终于自己做了主人,而就在他们享受着胜利的喜悦的时候,西洋人放下了洋枪大炮,开始把他们那些震得叮咚响的音乐还有舒服简单的衣服,吃着方便好吃却全无营养的东西一点点渗透着这些东方大陆的中原人,中原人一看,这东西好,全往家搬,还视为高档货。最后这群中原人开始慢慢说起了西洋话,穿着西洋装,下着西洋棋,坐着西洋车。而或许几百上千年以后所有的国家和民族都会慢慢地融合在一起。”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对他说: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是哪个是天生的皇族,配得上代代统治万民,不是东青龙,也不是西白虎,这江山是百姓的江山,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龙纹刺青

那天早上一起来就有宫女在旁边等着;服侍我起身;洗脸;梳头;给我穿上金龙刺绣的华贵紫衣;银色的领口和袖口也都绣着飘渺的云纹;外面罩着白色的轻纱。金缕腰带上用晶莹剔透的白玉珠穿成一个又一个的结,头上带着紫金冠,黄金绶带。
走出去已经有宫人带我登上一阶一阶的白玉高台,在那高台上面,青帝蓝斩鹰危襟正坐在金色的龙椅之上,文武百官整齐地立在上面。在他右边靠后的位置有一个椅子,云纹雕鸾,两个宫人牵着我的手将我带上那雕鸾金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在他的身边出席这样盛大的节日宴会,要我和他共享他的天下吗?还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炫耀他至高无上的帝位?
今天是中秋节,本来合家团圆的节日,我却一个人以一个俘虏的身份在东青国渡过,想想这些年在这个异世界的大陆上到处飘荡,也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人,父皇也过世了,我名义上的皇兄竟然也不是我的血亲。
歌舞有,我却看不下去,筵席有,我却食不知味。
虽然东青国的宴会表面上看起来歌舞升平,热闹非常,但我隐约嗅到一点气息,那是从那些官员们身上发出的躁动气息,尤其是武将,他们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也只是很不情愿地来这里应和着这个热闹的节庆。
原本一马平川势如破竹的东青大军在攻下易水城以后却陷入一片治下内战的泥沼,易水城是紧靠陵河东岸的城市,如果东青大军踏过陵河就会横冲直撞,这样很快就可以打到陵都,但攻下易水城以后,已经打下的西陵七城连同原本与西陵交界的东青各城苍云,鹿鹤,鼎新,安邑,巴州,河朗,回野,固戍都纷纷出现反叛苗头,内乱由星星点点燃成一片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连东青的大军镇压都镇压不住。
“西陵国的皇帝不是被我们俘虏了吗?”
有一个武将干脆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奋之情,站起来抒发他的豪言壮语:“干脆把他拉了出来斩了!以平民愤。”
这就坐不住了?
斩了?好呀,正和我意。
看看激起民愤到底是我,还是他们至高无上的东青皇帝?
“你们那么想斩了西陵皇帝?”
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低调,没有发出半声言语的我突然冷笑出声,从我出现到现在有千百双眼睛在盯着我,质疑我是什么身份,可以高高坐在他们君王之侧,只是碍于青帝之威,不敢出声,现在我自己来告诉他们。
“那还楞着干什么?把我拉下去斩了呀!”
顿时场上文武百官低声议论起来。
“你就这么想死?!”青帝勃然大怒。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当着场上文武百官数百上千人的面拦腰将我抱起,直直向寝宫走去,宴席之上更是一片哗然。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拦他,宫女,侍从纷纷退避两边。
他狠狠地将我扔在蟠龙殿那张硕大无比的床上,撕裂我的衣服,拿出锁链将我的手脚分别锁在那张大床外延的四根铁柱子之上。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种恶趣味,以前也最多是绑住我的手束缚在床栏上,这次不会来真的吧?!
宫门开了,一个宦官端来一个朱漆的盘子放在他面前,那盘子里放着两样东西,一个盛着蓝色液体的碟子,还有就是大大小小数十根针。
那些银晃晃的针尖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心中有些发寒。

一世烙印

他狠狠地将我扔在蟠龙殿那张硕大无比的床上,撕裂我的衣服,拿出锁链将我的手脚分别锁在那张大床外延的四根铁柱子之上。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种恶趣味,以前也最多是绑住我的手束缚在床栏上,这次不会来真的吧?!
宫门开了,一个宦官端来一个朱漆的盘子放在他面前,那盘子里放着两样东西,一个盛着蓝色液体的碟子,还有就是大大小小数十根针。
那些银晃晃的针尖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心中有些发寒。
当他取出那根细长的银针向我走来的时候;我觉得我都已经在发抖了;可是一双手脚被他用铁链锁住;动都动不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在跳,他一点一点向我靠近过来,那原本就渗人的獠牙鬼面在我眼中变得更加阴森恐怖,锋利的针尖闪着银光。
一阵锐利的痛燃烧着我背上的肌肤,锋利的银针刺进我的身体,这种针似乎有别于我曾经见过的针灸长针,它刺入的痛感似乎无限地加倍了,当他把针从我背上拔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那银色的针尖上滚着血珠。
一针接着一针的刺入,我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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