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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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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苦历,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即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两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1980年
Number:5398
Title:斯大林的幽默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赵志鹏
回家乡去
有一次,著名的歌唱家科兹洛夫斯基得知斯大林很赏识他,便向斯大林提出一个请求:“我从来没有去过国外,所以我想……”
你不会出逃吧?”
“瞧您说的,斯大林同志,对我来说,家乡的村庄比外国要可亲得多。”
“不错,好样的!那你就回家乡去吧。”
“这家伙把大家都骗了!”
科学院院士博戈莫列茨发展了有关长寿的理论。他断言,人可以活到150岁。斯大林本人显然也对他的工作成果很感兴趣,所以非常关心他的工作。
博戈莫列茨任何要求均得到满足,他被授予各种奖章和称号:科学院院士,斯大林奖金获得者,社会主义劳动英雄……
博戈莫列茨于1946年去世,终年65岁。斯大林得知这一消息后说:“这家伙把大家都骗了!”
上将、破烂和上校
一次,某上将向斯大林汇报工作。斯大林对报告非常满意,在听取汇报过程中两次点头赞许。汇报完工作后,这位上将面露窘态,斯大林问他:“上将同志,您还想说什么吗?”
“是的,我有一个请求。”
“请讲。”
“我在德国搜罗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在边检站被扣下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求把这些东西还给我。”
“可以,您写一份申请,我批一下。”
上将从兜里掏出早已预备好的申请,斯大林在上面作了批示。上将非常满意,向斯大林连连致谢。
“用不着感谢。”
上将把批示看了一遍:“把破烂交还上校。约·斯大林”
“这有个笔误,斯大林同志。我不是上校,我是上将。”
“不,没错,上校同志。”
意志薄弱的可怜虫
斯大林周围的人都非常怕他。许多人面对斯大林往往紧张得语无伦次,窘态百出。一次,电影导演科津采夫为斯大林放映自己导演的一部电影。他想知道斯大林对影片的印象如何。这时,斯大林的助手波斯克利贝舍夫走了进来,交给斯大林一张字条,并打了开电灯。斯大林含糊地嘟哝了一句:“不好。”
科津采夫立即晕了过去。斯大林说:“等这个可怜虫醒过来后,你们告诉他,我说‘不好’是说字条不好,不是说他的电影。整个西方都对斯大林同志说‘不好’,斯大林可没有因此而晕过去。”
他弄脏了斯大林的裤子
电影事务委员会主席博尔沙科夫在为斯大林放映完一部影片后递给斯大林一支钢笔,以便斯大林签字批准上映这部影片。然而事不凑巧,钢笔不出水。博尔沙科夫面带愧色地从斯大林手中拿过钢笔,甩了两下。可他实在是笨,竟把墨水甩到最高统帅的白色裤子上。博尔沙科夫吓呆了。斯大林看到博尔沙科夫吓成这副模样,说道:“喂,博尔沙科夫,害怕了?你是不是以为斯大林同志只剩这一条裤子了?”
揭发贝利亚
有一次,朱可夫从斯大林的办公室里出来时,怒气冲冲地说:“小胡子魔鬼!”正在接待室的贝利亚听到了这句话,他走进斯大林的办公室,把这话告诉了斯大林。斯大林让人把朱可夫叫了回来。
“朱可夫同志,您从我办公室出去时,说了一句‘小胡子魔鬼’,您是在说谁?”
“希特勒!我还能说准呢,斯大林同志?”
“贝利亚同志,而您又是在说谁呢?”
Number:5399
Title:罐斋杂记
作者:黄永玉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知了“为告别演出,我筹备了一生的时间。”
唯一的价值是为寓言家们提供了不厌其烦的创作素材。
壁虎“在屋子里,我用立体观念看人。”
在那个无言世界,它是第一个学会辩证法的人,只是运用范围太局限了。”
书虫“谁说我没理论,我啃过不少书本。”
死读书与读死书同样,不足取。有格言云: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有些聪明人办糊涂事,定然是书读得太多的缘故。从范进到孔乙己,都是典型,当然我们仍要提倡多读书。
蜻蜓“可以以意味我在休息,也可以意味我在拔棵树。”
维妙维肖。蜂蝶都纷纷忙碌去了,唯剩下此君闲出许多无聊来。
蚊子“只要跟人在一起,走什么路我管得着么?”
一副吸血鬼的丑态,大辞海里对“寄生”一词的最好的注脚。
河豚鱼“会吃我的人,躲开我的毒。”
但,中毒者大多为会吃的人,不会吃者莫敢触及。有语云:“淹死的都是会水的。”道理亦同。
野猪“我为屈辱的党兄弟战斗。”
一副仗义勇为的姿态,头颅高昂,利齿突兀,毛鬃挺拔,让所有同性异类们汗颜。
野熊“我顺利爬上树,却总是掉下来。”
天生不是此类,但只是一方面,在马戏场上骑自行车、打篮球、钻火圈、倒立竞走时,那股子潇洒劲也令人刮目。而且总要索取吃的作为条件,亦显示一种心计。
苍鹭“等待把我熬瘦了。”
耐住性子苦熬,也是很多人做不到的长处。某些人急于想得到一种东西,不惜拿品格做赌注,即使膘肥体丰,又算是可取吗?
Number:5400
Title:拾风妙论
作者:纪宇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齐鲁晚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拾风,姓郑。上海学者,著名昆曲编剧和杂文家。他才思敏捷,常有妙语连珠。我偶与之识,朝夕相处多日,聆听高见,获益匪浅。现录其妙语高论二三。
一
解放前,拾风在上海某报当编辑,主持一个栏目“每日一议”,针对政局和世情民风发些议论。那一年,马叙伦被特务殴打,惹起民愤。国民党中央社发出统一新闻稿,严令禁止各报记者自己采写,议论此事更是遭受压制。拾风的“每日一议”如何议得?开天窗是不行的,回避是违背新闻记者良心的,于是拾风写下仅有6个大字的评论:“今日无语可说”。
解放后,编辑此一新闻史料,开篇就是这6个字,这6个字可载入新闻史册。
二
以前常听人说:“没有你们知识分子,地球照样转!”拾风有感于此言,抓住这个“话把”撰写一篇杂文。他轻轻挑出这样一个常识:人若没有知识,根本不知道地球是在转。地球在转正是知识分子发现的。所以没有知识分子,在文盲心目中地球根本就不转!
立论活泼俏皮却极有力量。
三
郑拾风对我说:
许多人都爱说死后去见马克思,我从来没敢说,也不敢去见。马克思是语言大师,会讲20余种语言,但他不懂中文。而我除了中文,不懂任何语言,去见马克思有语言障碍。恐怕那地方也没有中文翻译,不能交谈。再说,若马克思问我:“你读了我多少书?”我愧不能答。
敢说去见马克思的,绝非酒囊饭袋,碌碌之徒。所以我从来不敢说去见马克思。
Number:5401
Title:那座山,虎啸龙吟
作者:毕淑敏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深圳青年
Date:1995。3
Nation:
Translator:
我16岁的时候,离开北京,穿上军装。火车不断地向西向西。到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又换上汽车向西向西在茫茫戈壁上奔跑了6天以后,到达南疆重镇喀什。这一次汽车不是向地面上的哪个方向行驶了,而是向“天上”爬去。又经历了6天无与伦比的颠簸,我作为藏北某部队第一批女兵5个人当中的一员,到达了这块共和国最高的土地。
这块土地是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5000米以上,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阿里”。
没有人知道“阿里”是什么意思。我曾经问过博学的藏学家,也没能给一个明晰的回答,只是说这个词汇可能属于一个早已消亡了的语系。于是我就沿用了一个我在阿里搜集到的民间传说:阿里的意思是“我的”。
“我的”什么呢?我的高原?我的山川?我的牦牛和我的盐巴?我的清澈的湖泊和险恶的风暴?不知道。人类的远祖用我们不懂的语言,为我们留下了一个永恒的谜。
也许在先民们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它们都在呼喊着“我的”。
从北京来到西藏的阿里当兵,严酷的自然环境将我震撼。所有的日子都被严寒冻硬,绿色成为遥远而模糊的幻影。
吃的是脱水菜,像纸片一样干燥的洋葱皮,在雪水的浸泡下,膨胀成赭色的浆团,炒或熬以后,一种辛辣而懊恼的气味充斥军营。
即使在日历上最炎热的夏季,你也绝不可以脱下棉衣,否则夜里所有的关节就会嘎嘎作响。
由于缺乏维生素,我的嘴唇像兔子一样裂开了,讲话的时候就会有红红的血珠掉下来。这是很不雅的事情,我就去问老医生怎样才能治好嘴唇?医生想了半天,说你要大量地吃维生素。我说吃啦,每天都吃一大把,足足有20多片呢!可我的嘴唇为什么还是长不拢?医生说那就是你说话太多了,紧紧地闭一个星期的嘴巴,你的嘴唇就长好了。我说,那可不行,我是卫生员的班长,就算跟伙伴们可以不说话,跟病人也是要讲话的……老医生表示爱莫能助。
后来我的嘴唇还是我自己治好的。夜里睡觉的时候,用胶布把自己的嘴巴给粘起来,强迫裂开的口子靠在一起,白天撕开照常讲话。坚持了一段时间。在某一个清晨就好了。
由于缺氧,我的指甲猛烈地凹陷下去,像一个搅拌咖啡的小勺。年轻的女孩就是爱斗嘴,有一天,女卫生员争论起谁的指甲凹得最厉害,最后决定用注射器针头往指甲坑里注水,一滴滴往下灌,水的滴数多而不流淌溢出者为胜。记得我荣登榜首。好像是贮藏了好多滴水吧,在指甲的中心凝聚得圆圆的,像一颗巨大的露珠。
我在藏北高原当了十几年的兵,把自己最宝贵的青年时代留在了冰川与雪岭之间。
我曾经背负武器、红十字箱、干粮、行军帐篷,徒步跋涉在无人区。也曾骑马涉过冰河,急驰在雪原,给藏族老乡送医送药。
我曾在万古不化的寒冰上,铺一张雨布席地而眠。初次这样露营时,我想,醒来身体还不得泊在一片汪洋之中?我真是高估了人体的微薄热量。黎明,当我掀开雨布查看时,只见雪原依旧,连个人形的凹陷都没有。除了双膝像凝固般的疼痛,一切都很正常。
攀越海拔6000多米的高山时,心脏仿佛在胸膛炸成碎片,要随着急遽的呼吸迸溅出嘴巴。仰望云雾缭绕的顶峰,俯视脚下深不可测的渊薮,只有17岁的我,第一次想到了死。
我想这样爬上去太苦难了,干脆装着一失脚,掉下悬崖……没有人会发现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在如此险恶的行军中,死人的事经常发生。我牺牲于军事行动,也要算作小小的烈士,这样我的父母也会有一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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