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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7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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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世上没有母亲,单有父亲看管婴孩,一切的婴孩必于两岁以下一齐发疹死尽,即使不死,也必未满10岁流难街上而成扒手。小学生上学也必晚到,大人们办公也不照时候,手绢必积几月不洗,公共汽车也不能按时开行。
·世上没有天性守礼的男子,也没有天性不守礼的女子。
·没有女子的世界,必定没有礼俗、宗教、传统及社会阶级。
·女子之行未必不及男子之知。
·无论谈到什么题目,女子是攫住现实的。她知道何者为饱满人生意义的事实,何者为学者无谓的空谈。
梁实秋的女人论
·有人说女人喜欢说谎;假如女人所杜撰的故事都能抽取版税,便很容易致富。这问题在于什么叫说谎。若是运用小小的机智,打破眼前小小的窘僵,获取精神上小小的胜利,因而牺牲一点点真理,这也可以算是说谎,那么,女人确是富于比较能说谎的天才。
·女人善变,多少总有些哈姆雷特式,拿不定主意;问题大者如离婚结婚,问题小者如换衣换鞋;都往往在心中经过一读二读三读,决议之后再复议,复议之后再否决,女人决定一件事之后,还能随时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做出那与决定完全相反的事,使人无法追随。
·女人善哭。从一方面看,哭常是女人的武器,很少人能抵抗她这泪的洗礼。俗语说:“一哭二睡三上吊”,这一哭确实其势难当。但从另一方面看,哭也常是女人的内心的“安全瓣”,女人的忍耐的力量是伟大的,她为了男人,为了小孩,能忍受难堪的委屈。女人对于自己的享受方面,总是属于“斯多亚派”的居多。男人不在家时,她能立刻变成素食主义者,火炉里能爬出老鼠,开电灯怕费电,再关上又怕费开关。平素既已极端刻苦,一旦精神上再受刺激,便忍无可忍,一腔悲怨天然的化作一把把的鼻涕眼泪,从“安全瓣”中汩汨而出,腾出空虚的心房,再来接受更多的委屈。
·女人的嘴,大概是用在说话方面的时候多。女孩子从小就往往口齿伶俐,就是学外国语也容易琅琅上口,不像嘴里含着一个大舌头。等到长大之后,三五成群,说长道短,声音脆,嗓门高,如蝉噪,如蛙鸣,真当得好几部鼓吹!
·一个人给他的妻子买一件皮大衣,朋友问他:“你是为使她舒适吗?”那个人回答说:“不是,为使她少说些话!”
·女人胆小,看见一只老鼠而当场昏厥,在外国不算奇闻。中国女人胆小不致如此,但是一声霹雷使得她拉紧两个老妈子的手而仍战栗不止,倒是确有其事……胆小的缘故,大概主要的是体力不济。女人的体温似乎较低一些,有许多女人怕发胖而食无求饱,营养不足,再加上怕臃肿而衣裳单薄,到冬天瑟瑟打战,被薄如蝉翼,把小腿冻得作“酱米藕”色,两只脚放在被里一夜也暖不过来,双手捧热水袋,从8月捧起,捧到明年5月,还不忍释手。抵抗饥寒之不暇,焉能望其胆大。
·外国女人的帽子,可以是一根杂毛,可以是半只铁锅,或是一个畚箕。中国女人的袍子,变化也就够多,领子高的时候可以使她像一只长颈鹿,袖子短的时候恨不得使两腋生风,至于钮扣盘花,滚边镶锈,则更是变幻莫测。“上帝给她一张脸,她能另造一张出来”。“女人是水做的”,是活水,不是止水。
·有学问的女人,创辟“沙龙”,对任何问题能继续谈论至半小时以上,不但不令人入睡,而且令人疑心她是内行。
Number:3204
Title:燕子
作者:席慕蓉
出处《读者》:总第80期
Provenance:有一首歌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初中的时候,学会了那一首《送别》的歌,常常爱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有一个下午,父亲忽然叫住我,要我从头再唱一遍。很少被父亲这样注意过的我,心里觉得很兴奋,赶快再从头来好好地唱一次:
“长亭外,古道边……”
刚开了头,就被父亲打断了,他问我:
“怎么是长亭外?怎么不是长城外呢?我一直以为是长城外啊!”
我把音乐课本拿出来,想要向父亲证明他的错误。可是父亲并不要看,他只是很懊丧地对我说:
“好可惜!我一直以为是长城外,以为写的是我们老家,所以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就特别地感动,并且一直没有忘记,想不到竟然这么多年是听错了,好可惜!”
父亲一连说了两个“好可惜”,然后就走开了,留我一个人站在空空的屋子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前几年刚般到石门乡间的时候,我还怀着凯儿,听医生的嘱咐,一个人常常在田野间散步。那个时候,山上还种满了相思树,苍苍翠翠的,走在里面,可以听到各式各样的小鸟的鸣声,田里面也总是绿意盎然,好多小鸟也会很大胆地从我身边飞掠而过。
我就是那个时候看到那一只孤单的小鸟的,在田边的电线杆上,在细细的电线上,它安静地站在那里,黑色的羽毛,像剪刀一样的双尾。
“燕子!”我心中像触电一样地呆住了。
可不是吗?这不就是燕子吗?这不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燕子吗?这不就是书里说的、外婆歌里唱的那一只燕子吗?
在南国的温热的阳光里,我心中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唱起外婆爱唱的那一首歌来了:
“燕子啊!燕子啊!你是我温柔可爱的小小燕子啊……”
在以后的好几年里,我都会常常看到这种相同的小鸟,有的时候,我是牵着慈儿,有的时候,我是抱着凯儿,每一次,我都会兴奋地指给孩子看:“快看!宝贝,快看!那就是燕子,那就是妈妈最喜欢的小小燕子啊!”
怀中的凯儿正咿呀学语,香香软软的唇间也随着我说出一些不成腔调的儿语。天好蓝,风好柔,我抱着我的孩子,站在南国的阡陌上,注视着那一只黑色的安静的飞鸟,心中充满了一种蒙胧的欢喜和一种蒙胧的悲伤。
一直到了去年的夏天,因为一个部门的邀请,我和几位画家朋友一起,到南部一个公园去写生,在一本报道垦丁附近天然资源的书里,我看到了我的燕子。图片上的它有着一样的黑色羽毛,一样的剪状的双尾,然而,在图片下的解释和说明里,却写着它的名字是“乌秋”。
在那个时候,我的周围有着好多的朋友,我却在忽然之间觉得非常的孤单。在我的朋友里,有好多位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心得的专家,我只要提出我的问题,一定可以马上得到解答,可是,我在那个时候唯一的反应,却只是把那本书静静地合上,然后静静地走了出去。
在那一刹那,我忽然体会出来多年前的那一个下午,父亲失望的心情了。其实,不必向别人提出问题,我自己心里也已经明白了自己错误。但是,我想,虽然有的时候,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是应该面对所有的真相,可是,有的时候,我们实在也可以保有一些小小的美丽的错误,与人无害,与世无争,却能带给我们非常深沉的安慰的那一种错误。
我实在是舍不得我心中那一只小小的燕子啊!
Number:3205
Title:浮冰上的两者
作者:哈夫·B·卡威
出处《读者》:总第8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张骅
饿到第三天的晚上,诺尼想到了尼玛克。在这座漂浮着的冰山上,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有血有肉的生灵了。
冰块裂开时,诺尼失掉了他的雪橇、食物和皮大衣,甚至失去了他的小刀。冰山上只留下他和他那忠实的雪橇犬尼玛克。现在,他们两个卧在冰上,睁大眼睛注视着对方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诺尼对尼玛克的爱是真真实实的就像这又饿又冷的夜晚和他伤腿上的阵痛一样真实。但是,村里的人在食物短缺的时候,不就毫不迟疑地杀犬充饥吗?
“尼玛克饿久了也要寻觅食物的。我们当中的一个很快就要被另一个吃掉。”诺尼想。
空手他可杀不死尼玛克,这畜牲身强体壮,现在又比他有劲,所以,他需要武器。
诺尼脱去手套,解下了伤腿的绷带。在几个星期以前,他摔伤了腿,用两块小铁片和绷带捆扎固定。
他跪在冰上,把一块小铁片插入冰块的裂缝中,把另一块铁片紧贴在上面,慢慢地磨。
尼玛克看着他。诺尼觉得犬的两眼似乎闪着异光。
诺尼仍然磨着铁片,尽量不去想磨铁片干什么。铁片的边缘磨薄了,天亮时分,小刀磨好了。
诺尼从冰块中拨出小刀,用拇指轻轻试着刀锋。太阳光照在小刀上,折射到他眼里,使他一时看不见东西。
诺尼硬起心肠来。
“来,尼玛克。”他轻声叫犬。
尼玛克迟疑地看着他。
“过来。”诺尼叫道。
尼玛克走上前来。诺尼从那畜牲盯着自己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从它的喘气声中和缩头缩脑的样子感觉到了饥饿和痛苦。他的心在流泪,他痛恨自己,又竭力压制这种感情。
尼玛克越走越近,它已经意识到了诺尼的意图。诺尼感到喉咙梗塞,他看到犬的眼里充满了痛苦。
好!这下是动手的时候了!
一声痛苦的抽咽使诺尼跪立着的身体一阵震颤。他咀咒小刀,紧闭两眼,摇摇晃晃地把刀子扔得老远。然后,他张开空空的双手,蹒跚着扑向尼玛克,他倒下去了。
犬围着诺尼的身体打转,嗥叫着。这下诺尼感到极度的恐惧。
他已经扔掉了小刀,解除了武装。他太虚弱了,再也不能爬过去取刀子。现在只有听任尼玛克的摆布了,而且尼玛克也非常饥饿。
犬围着他转,然后从后面扑了上来。诺尼可以听到这畜牲喉咙里的吞咽声。
诺尼闭上眼睛,祈祷犬的攻击快一些结束。他感觉到犬的爪子踩着他的大腿,犬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冲击着他的脖颈。他随时都要放声尖叫。
然而,他感觉到犬滚烫的舌头直舐他的脸。
诺尼睁开眼睛。他张开手,抱住尼玛克的头。头靠着头,他轻轻地哭了……
一小时后,一架直升飞机出现在北边天空。飞机上一个海岸巡逻队的小伙子俯视着下面,他看到了漂移着的冰山,发现冰山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这是太阳光折射在什么东西上面,而且一闪一闪的在动。他让飞行员降低飞机,看到冰峰的阴影下,有一个黑而不动的像人一样的黑影。怎么,还有两个黑影?
他把飞机降落在一块较平的冰面上,然后上了冰山,黑影是两个一个小男孩和一条爱斯基摩雪橇犬。小男孩已经昏了过去,但还活着。那条犬无力地哀叫着,已经衰弱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吸引了飞机上巡逻队员注意力的闪光物质是一把粗糙的小刀,刀尖向下插在不远的冰上,在风中摇曳着。
Number:3206
Title:像春天一样
作者:米尔顿·卡普兰
出处《读者》:总第8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王成辉
我在街角杂品店前停下来吃早餐。因为有些迟了,便急匆匆地吃了些炸面圈,喝了咖啡后就急步走进地铁站,跑下台阶,赶上了我常搭的那趟列车。我抓住吊带,装作看报,却不停地扫视这些挤在我周围的人们。他们还是我每天看到的人。他们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我们却没有微笑,像是偶遇的陌生人。
我听他们谈他们的烦忧和朋友,我也希望有人来与我谈天,以打破长长铁骑发出的单调的声音。
地铁快到第175街的时候,我又紧张起来。她通常就在那站上车。她举止文雅,不像其他人那样推推搡搡。她总是挤进一个小地方,紧挨着人们,紧握住一个大概包着她午餐的机关信袋。她从不带一张报纸或一本书;我想要是你撞上这种情况,再想看书看报也是看不进去的。
她身着鲜艳的户外装束,我猜她大概住在新泽西。这些新泽西人到达了那个车站。她的脸蛋很漂亮,擦洗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必涂脂抹粉。她除了涂口红外从不化妆。她天然的波浪式头发,呈显协调的浅棕色,就像飘落的白杨树叶的色调。其余她所做的就是抓住车的辕杆,想着她自己的主意。她那双明亮的蓝眼睛温情脉脉。
我总是喜欢看着她,但又得小心翼翼,唯恐她发现我在看她,怕她生气,怕她离我而去,那样我便没有任何朋友了,因为她是我唯一真正的朋友,尽管她好像还不知道。我孤身一人在纽约,我认为我有点怕羞,不容易交朋友。同伴们都有家室,他们要过他们自己的生活,我怎能邀请人家到我的单身房间来呢?因此只好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座城市真使我心烦。它过于庞大,人声嘈杂对我这个独行者来说人也太多了。我大概适应不了它。我曾习惯于小新罕布什尔农场的宁静,但在那里不会有任何远大前程。后来我从海军退伍,就申请到了银行的这个职位。我料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但我却是孤独寂寞。
当坐车前行我身体随车子的运动而摇晃时,我喜欢想象我和她是朋友,甚至有时我被诱惑而对她微笑,很友好而非冒失地说些诸如“早上天气真好,是吗?”之类的话。可是我会惊慌的。她也许会以为我狡猾,会冷淡我,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我,仿佛我不存在。于是第二天早晨,她再也不在这儿,我也没有任何人去想了。我一直梦想或许总有一天我要结识她。你知道,要自然而然地。
或许像这样:她从车门进来,有人推着了她,使她擦着了我。她会敏捷地说:“哦,请原谅。”
我就礼貌地举起帽子答道:“一点都没关系”。并向她微笑以示我不在意,于是她会对我回报一笑说:“天气真好,是吗?”那我就说:“像春天一样。”我们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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