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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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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要出去吃饭,又怕别人碰见,让我给姊妹们打电话,随便叫个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说要叫,就都得叫。他说好,一个都不能少,全部过来。结果桃儿有事,秀芳有事,雪儿也有事,我们只好再次打电话让餐厅送来简单的晚餐将就着吃了。
5月 28日
上午正在处理稿子,桌子上的电话又响了,一接,是花儿打的,便笑着说:“你干啥呢,不来上班,我在这儿等你多时了。”
她说:“我不去了,你来吧,酒店装修好了,再来看看,我妹妹让结账。”
我问她给她们两个说了没有,她说:“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们一会儿就来。”
我到的时候,秀芳、雪儿还没有到,花儿和她妹妹,还有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在那儿。花儿说:“你看,这房间装出来效果还真不错哩,咱先看看,等她们来了再说吧。”我们正转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秀芳和雪儿说笑着进来了。人一多,花儿就又兴奋得发起神经来。她一会儿说在这个房间里挂一幅油画,一会儿说在那个房间里挂一幅国画,一会儿又说,每个房间里都挂上书法作品,只有书法作品才最显文化底蕴,才能显示出我们的品位。说起书法,一会儿说要请市里最著名的书法家来挥毫献墨,说了几个书法界的名人还没有想好哪一位最能代表全市的最高水平,就呼一下子又说要请省里的名家。
我打心眼里不赞同她这想法,也知道她有许多话都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有在大脑里认真地转过,不过是看到啥想到啥就说啥,更不用说深思熟虑,纯粹是图个嘴巴痛快,所以我不想附和她,就很少插话。她们两个似乎对她这些话也没有太大的兴趣,都不多说,只是听。到了那间临着河边的房子,雪儿说:“花儿,到你的行宫了。”
大家都笑起来。花儿也笑着说:“到我家了,大家都不要客气,随便站吧。等我的床摆好了,我请你们躺睡。”
有了这番说笑,花儿又展开了她布置行宫的设想。最终大家还是同意了她的想法。其实,我们搞这样一个酒店,说到底,并不是想真正纵身商海,大显身手一番的,除了想赚几个钱,也不排除给自己搞一个可以纵情享乐的地方的想法。这间临河的房子,不要说花儿想要留给自己用,谁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拥有一片自己的天地呢?只是花儿先提出来而已。
决定了留下一间位置最好的房间自己用,我便想到要给那间房子取个漂亮的名字。没想到我刚一说出这想法,雪儿就有了主意,她说:“就叫桃园或者桃花居吧,我觉得有点意思。”
我想了想说:“有点意思,意境也不错,不过还不够全面,是不是咱们这酒店叫桃园酒店,这间房就叫雪花居,两个名字合起来意思就全面了。”
她们听了,都说不错,就这样定了。
看了房子,没有人提出来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说起算账,都是跟花儿妹妹去的那个小伙子说,没有人提出疑问。他说完了,雪儿拿着他列的清单看了看,然后递给我,我扫了一眼,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材料费、工时费,我既看不懂也没有看的兴趣,便递给了秀芳,她大概也是出于与我同样的原因,也是扫了一眼就递给了花儿。花儿接着说:“这东西我根本就不懂,别坑你这几个姐就行了。”
她这话听起来是给她妹妹说的,其实是说给我们几个听的。谁心里都明白她这话是因为雪儿看了那张清单引起了她的不满,又都不好说什么。花儿这样说,大家都觉得没意思,冷了场,我便打圆场给花儿的妹妹说:“就这样吧,我们几个都不是能操心的人,你辛苦了,房子装修得不错,就按这清单,多退少补,今天中午你这几个姐请你吃饭。”
六十三
花儿的妹妹说:“几个姐姐的满意就是我的满意,你们一共给了我四十万,用了三十八万二,我应该再退给你们一万八。”
我说:“回头再说。”
秀芳和雪儿说就按桃儿说的,按桃儿说的。这样,花儿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还不到十一点,去饭店有点早,花儿的妹妹大概是嫌跟着我们不方便,她说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让我们定好了地方再给她打电话,她做东请几个老大姐。雪儿给她开玩笑说:“你想让别人说这几个姐欺负你不是,你给我们帮了忙,还让你请吃饭。”
她笑笑说:“姐们信任我,把活儿交给我干,吃顿饭是应该的。”
花儿的妹妹和她带的那个小伙子走后,我们走出了刚刚装修好的酒店。街上行人川流不息,车来车往,初夏的太阳照得人昏头昏脑。雪儿大叫着说:“上哪儿?赶快找地方,我受不了这太阳的暴晒。”
我问花儿和秀芳想上哪儿,花儿答道:“上哪儿不行啊,又没外人。”
我说:“今天是咱请妹妹吃饭,得去差不多的地方。”
秀芳也附和着说:“是,得找个差不多的地方。”
雪儿说:“去梅苑吧,我想吃那儿的烤鱼。”
烤鱼是梅苑酒店最近推出的一道地方风味。雪儿不知跟谁在那里吃了以后,已经不止一次地向我们推荐过,我们一直没有去吃的机会。今天她又提出来,秀芳和花儿也都说不出去哪儿更好,我便做主说:“就去梅苑吧,品尝那里的烤鱼。”
到了梅苑酒店,大堂经理一见我们就热情地招呼,几位姐姐好多天没来了,今天几位,坐哪个房间。花儿说:“今天我们自己吃饭,给我们安排一个好点的房间。”他交代一位服务小姐带我们去房间。进了房间,花儿说:“这里的大堂经理都认识我们了,才几天没来,他就说好多天没见我们了。”
雪儿说:“岂止是这里的大堂经理认识我们,哪个酒店的大堂经理不认识我们?”
我说:“这说明我们几个都是饭桶,只知道吃。”
雪儿一一地指着我们几个说:“大饭桶、二饭桶,三饭桶,我是四饭桶。”
又说笑了一阵,我对花儿说:“三饭桶,给咱妹妹打电话,让她快过来吧。”
不大一会儿,花儿的妹妹就带着那个小伙子来了。
今天是酒店装修交工的日子,大家最关心的和谈得最多的当然是酒店。我是最不好操心的,说到买这买那,听听都嫌累,加之我现在的情况,更没有心思管这些事,只想推得干干净净,可又不能把这事全推给她们,只有以我们几个都不懂为借口,提议干脆全让花儿的妹妹代管。秀芳、雪儿都不说话,花儿说:“妹妹不知道我们喜欢什么风格,买东西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去办。”
我说:“她知道我们的装修风格就知道餐具的风格,妹妹比咱几个谁办这事都心细。”
她妹妹也说:“我的活儿干完了,剩下的还是你们自己去办吧。”
花儿说:“我妹妹的审美观还可以,这花钱的事,我怕最后弄得姊妹们有意见。”
大家都听出她还在为刚才看清单的事儿耿耿于怀。秀芳、雪儿都说没意见没意见。花儿不再说啥,她妹妹说:“那到时候你们谁跟着我一起去?”
雪儿说:“你还想让我们去做你的监工啊?”
这事总算定下来了。开业的日子初步定在六月八日。
吃着饭,花儿和雪儿的手机不停地响,从她们接电话的语气听出,她们下午都有事。吃过饭,我问秀芳,下午有事没有,如果没事,一起到树林里走走。秀芳说走走可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下午要赶一期节目。花儿和她妹妹一块儿走了,我们三个乘一辆出租车,在车上,雪儿说她要去市委家属院找一个同学说点事。市委家属院再往前走没几步远便是小树林,我们和雪儿一起下车。
在小树林里,我向秀芳谈了这段时间的心情和不安情绪。她问我又找过姜华没有,我便把那次到会场上找姜华书记的事说了,我说:“我不仅找了姜华,还请了李部长。”
她说:“你怎么和李部长联系上了,听说他很难说话啊。”
我说:“是黎文介绍的,黎文和他是战友。”
她说:“这年头最管用的关系可能就是同学战友了,社会上都把这些关系传为几大铁了,黎文和他有这种关系可真是太好了。”
看来女人看问题就是单纯,黎文连请李副部长的把握都没有,秀芳和我当初想的一样,觉得他们是老战友我的事就多了一层保险。我们认为老同学老战友就会勉力为之的事在官场上是行不通的,官场的游戏规则和普通的人情世故不同。
这些话我只能和秀芳说,对花儿和雪儿是不敢有半点流露的。不和她们说,也并不是她们会坏了我的事,我知道她们都会为我好,恨不得自己就是掌握官场命运的人,让我尽快实现愿望。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就只想和秀芳说,甚至毫不忌讳地和她往深处说,而不愿和她们二位透露半句。我和秀芳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两个人交流的事情一概不向花儿和雪儿透露。
我们在小树林里走来走去,说的都是中年人的人生体验和感慨。晚霞红遍西天的时候,秀芳因为急着赶节目,她说今晚又要熬夜了,我们才不得不分手告别。
六十四
5月 28日
昨天下午终于等来巩书记的电话,我又一次到宾馆103房间。
接了电话,我没有急着往酒店里赶,故意磨蹭了半个小时才从家里出去。他比上次见我从容得多,泡了茶,准备了水果。他和我有了男女关系后,把我一撇就是十多天,我心里又恨又怨的,即使他为我准备了水果,也消除不了这种怨恨。
大概他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才没有像上次那样迫不及待,而是以一种品味的心情慢慢进行。聊了一些有关工作、生活和爱情方面的闲话,都是泛泛的,没有深意。坐了一会儿,大概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多少意思,便靠近我问怎么不给我联系,没有想我吗?我作出无奈状,对他苦笑了一下。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作出温情的样子说你想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对吗?我仍然以苦笑作答。在他用手去摸我的脸时,我挥了一下胳膊,拨开了他的手。他揽住我问怎么了,见到我你不高兴吗?我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你是大领导,见到你,我哪敢不高兴啊,你就是一百年才想起我一次,我也应该感到骄傲呀!他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我告诉你,我的小乖乖,我的时间非常有限,今天要不是开常委会,现在可能就到省城了,我家当家的要求我没有特殊事情必须回家过星期天,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很难得。好了,乖,别闹了,好好对我。
结局当然是花好月圆。和有权势的男人玩感情游戏只能见好就收,他有时虽然也需要一点刺激,需要一点女人的小把戏,但这要看他的情绪,玩得过分是万万不行的,他身边不知有多少花蝴蝶一般的女人飞来转去的,搞不好就可能永远失去与他亲近的机会。
酒店的装修今天算是交工了。昨晚妹妹打电话要和我们结账时我刚刚从巩书记房间里出来,心里正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便没好气地说也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给你算什么账,要算也是明天我们一起算。妹妹很没趣地挂了电话。可是今天算账的时候,雪儿还是不放心地拿着清单看来看去。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一场,姊妹们都不容易,我怎么会在这上面打主意?把这个工程交给妹妹的时候我就给她说过,让她把这个活儿当成帮忙来干,别指望赚多少钱。她也确实是按我的交代去做的,处处为我们节省着。
但愿雪儿没有过多的想法,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5月 31日
酒店装修好了。花儿的妹妹是施工者,我们结账,我看看清单有什么错的,惹得花儿发火不高兴。她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我真想和她理论,可是桃儿、秀芳都没有反应,甚至是看着她的脸说话,我只有忍着了。她们总说我小孩子脾气,没有城府。没有是非观大概就是她们所谓的城府吧。
罢、罢,让她们随便吧;反正这酒店也不是我自己的。
中午刘先进打电话让我去他那里午休。和桃儿、秀芳坐一辆出租车,我说找同学办事,没让她们知道和刘先进约会。我仍然是推门而入。他在卧室里躺着。
我问:“你开着门躺在里边就放心?”
“我堂堂一市之长,大白天躺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每次和他在一起,只要到了他预定的时间,便不顾缠绵温情和我告别。白天的约会从不超过两个小时。对于女人来说,做爱的愉悦绝不在做爱本身,而是过程,是男人在做爱前后可人的体贴与肌肤之亲。这个过程中细致入微的爱抚是通透身心的愉悦!我又一次沉浸在做爱之后的愉悦中。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精巧的小闹钟,看得很不经意,只是瞟了一眼。他这样小心可能缘于我向他提出过不满。我真舍不得这美好的时光。我把放在他腰间的胳膊搂紧了一些。
他果然经不起时间的延续,终于说话了:
“乖,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来,起来看看,好吗?”
他要起身,我用力揽住了他,他没能起来。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撅着嘴不说话。
他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哄我:“好乖,你忘了,你最亲爱的是人民公仆,是这儿的父母官,一切都要以人民的利益为重。”
“你别总拿这话吓我,父母官怎么了,人民公仆就别要男女私情,要了就别让女朋友孤孤单单受委屈。”
他抚摸着我的脸:“好好好,咱不说这些,我知道你最理解我,你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猜不出来!”
他拉起我:“好,不猜就算了,来,看看。”
他坐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缎首饰盒。盒里是一条项链,他取出来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堪称深情的吻。我贪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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