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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童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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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招做驸马。
结果,不管远在天边,还是近在比邻的王子都络绎不绝地赶来,碰碰运气。他
们带来了各种灵丹妙药,有瓶装的,也有盒盛的,公主一一服用了,全都不管用。
公主为此暗自高兴,因为她对那些王子一个也相不中呀!
如今,公主只好在宏伟的金銮殿里安寝,因为别的任何房间都容纳不下她和她
的金发啊!每当她早晨醒来,金发总是装满了宽敞的金銮殿,挤得紧紧的,如同塞
在仓库里的羊毛。每天晚上,公主把头发齐肩剪去以后,总是身穿翠绿的丝袍,倚
窗坐着,一边哭,一边吻着她戴过的绿色小帽,祈求让她再次秃头啊!
公主第一次看见弗洛里齐尔王子是在施洗约翰节前夕,她正坐在那儿痛哭不止
的时候。
那天晚上王子早就来到宫里。他不肯满面风尘地觐见公主,直等到20来位侍女
托着公主的长发送公主就寝以后,王子才沐浴更衣,来到迎宾馆。
现在,王子正在花园里月光下漫步,不由得抬头仰望,公主正好低头俯视。米
莉桑德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痴痴地注视着一位王子哩,很希望这位王子有本领止住
她头发的疯长。王子呢!奢望可多啦,首要的是公主看中他啊!
“您是米莉桑德公主吗?”“而您是弗洛里齐尔王子吗?”“您的窗台上那么
多玫瑰花,”王子对她说,“可是这下面一朵也没有。”公主正拿着三朵玫瑰花,
就扔下一朵给他。王子又说,“白玫瑰的枝条蛮结实,我可以攀着上您那儿去吗?”
“当然可以的。”公主说。
于是,王子爬上了窗户台。
“请听我说,要是我办到了令尊所要求的,您愿意许我终身吗?”“父王诏准
的,我一定从命。”米莉桑德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白玫瑰,一边回答说。
“亲爱的公主,”他说,“比令尊的首肯更珍贵的是您的许诺。您愿意给我吗?”
“愿意!”说着,公主送给他第二朵玫瑰。
“请把您的手交给我,好吗?”“好的。”她回答说。
“请把您的手和心一起托付给我吧!”“好的。”公主说着,将第三朵玫瑰赠
送给王子。
“请用亲吻证实您的许诺吧!”“好的。”公主说。
“可否再次用亲吻来表明您的玉手是属于我的呢?”“好的。”她说。
“还请求用亲吻做铁证,您的芳心赐给了我,永不反悔!”“是的。”公主说
着,连连吻了王子三次。
“那么,”王子回吻公主以后说,“今晚,请不要入睡,倚在窗边。我在花园
的这里守着,等头发长满屋子的时候,请招呼我,然后听我吩咐。”“我一定照办。”
公主回答说。
王子于是卧在日暑仪旁的草地上。在雾霭濛濛的晨曦里,他终于听见了公主的
呼唤:
“弗洛里齐尔!弗洛里齐尔,头发长得快把我挤出窗外啦!”“到窗台上来!”
王子说,“把头发在那大铁钩上绕三圈儿。”公主照办了。
王子紧咬着他那寒光闪闪的主剑,顺着玫瑰树丛爬上去,抓住公主头发一码来
长的地方,叫一声“跳!”公主往下跳去,跟着尖声大叫。原来金发在一码半处,
挂在了铁钩上,公主被悬空吊了起来。王子紧握金发,挥剑砍断,然后放松头发,
慢慢把公主放下去,等她双脚沾地,王子跟着一跃而下。
他们在花园里喁喁倾谈,直到星稀影移,只有他们的玫瑰树丛之下还有一片阴
影。日晷仪指明,早饭时间已到。
他们进屋用早餐。全体朝臣济济一堂,围过来又惊异,又赞叹,因为公主的头
发已经停住,不猛长啦!
“您是用的什么办法呢?”国王激动地握住弗洛里齐尔的手问道。
“那太微不足道啦!”弗洛里齐尔谦虚地说,“你们一味剪去公主的头发,而
我却是让公主身子和头发断开。”“嗯。”国王一边纳闷地轻声应着,一边开动他
那善于逻辑推理的大脑。
用餐时,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女儿。用完早餐,大伙儿
起身离席,公主也随着站了起来。可是,她呀,却一个劲儿地长啊,长啊!
好像要没完没了地往高里拔似的。转眼之间,公主就有九呎来高啦!
“真叫人揪心哪!”国王忧心忡忡地说,“我不明白,到底怎么做,比例才算
合适呀?”他对可怜的弗洛里齐尔说,“咱们剪去头发,头发就长;可是让公主的
身子和头发断开,公主则长,但愿您是偶然想到这么做的啊!”公主继续往高里长,
到午饭时,已经进不去屋了,不得不让人把午饭送到花园里。她忧心如焚,什么也
吃不下,失声地哭呵,哭呵,掉下的眼泪流成了一汪池水,几个侍从还险些儿淹死
在里头呢。由此,公主不禁想起了《阿丽丝漫游记》,立刻就不再哭。可是并没停
止猛长啊!公主越长越大,没办法,只好离开御花园坐到外边公共草场上去。即使
那儿也嫌太小,挤得她怪不舒服的。公主疯长的速度每小时快一倍,谁也不知道怎
么办才好,公主该到哪儿去安寝呢?幸好,衣服随着身子一起长,要不,她真要冻
坏哩。现在,她身穿绿盈盈的金丝绣花长袍,坐在公共草场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座
开满金雀花的高山。
你们简直想不出公主的个子究竟长到多高啦!王后站在城堡塔尖尖儿上,才能
握住她的手呢。弗洛里齐尔王子急得心都碎了,眼巴巴地看着公主从他怀抱里被夺
走,变成了一位高如大山的女郎。
国王没有哭泣,也不是在一旁闲着,而是立即坐下来,给神仙教母写信讨主意,
然后差遣黄鼠狼送去。很快,黄鼠狼把信原封不动地带回来了,上面注明:此人已
走,地址不详。
如今,整个王国沉浸在忧郁之中,邻国乘机入侵这个哺育了米莉桑德的海岛。
敌人乘船而来,蜂拥登陆。米莉桑德居高临下,对外国侵略者践踏祖国神圣领土的
行径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我顾不得那么多啦!”她说:“要是我这样的个儿确实能有用武之地的
话。”于是,她连抓带捧,三五下就把敌军放回船上去了,然后用拇指和食指一弹,
便把一艘艘敌船弹回老家去啦。敌军将士回去以后,人人都说,宁可受军法审判100
次,也不愿再到那一带去啦。
这时,米莉桑德坐在海岛最高的山顶上,觉得大地在她的巨足下又震颤又摇晃。
“我敢断定,是我太沉的缘故,”说着,她打岛上跳到海里,海水才没过她的
脚踝哩。正在这时,一支由战舰、炮艇、鱼雷艇组成的庞大舰队进攻海岛来啦!
米莉桑德完全可以随便一脚把所有舰只踢翻,但是她不愿那样做。因为这样一
来,一则也许会叫水兵统统葬身海底,再则海岛也可能被淹没。
她只是俯下身子,抠起海岛,就如同采摘一棵蘑菇似的——每个海岛下面想必
都是有一根茎托住的吧!——把它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当战舰来到地图上标明的海
岛所在地时,敌人只看到一片汪洋大海,而且汹涌澎湃,白浪滔天。那是公主带着
海岛蹚水时,把海水搅动起来的缘故。
米莉桑德来到一个气候宜人、阳光明媚、水里没有鲨鱼的理想地方,便把海岛
安顿下来。人们用铁锚拴牢之后,就各自回去睡觉。人人感谢慈爱的命运之神送来
了一位力能擎天的公主,在大难临头之时,拯救了他们,因此,众口一声管公主叫
国家的救垦,民族的栋梁。
可是,如果你渴求的只不过是要恢复常人的身躯,能和心上人结为眷属;如果
你身高有好几哩,没人够得着跟你说话,那么,当一位民族的栋梁和国家的救星,
又有什么意思啊!夜幕降临,公主走近海岛,俯身鸟瞰她的宫殿和高塔,情不自禁
地哭呀,一个劲儿地哭。唉,一个人不管能撒多少眼泪注入大海,也不管身个儿有
多高,这都帮不上忙啊!当万物漆黑一片的时候,公主仰望着点点繁星说:“哎呀,
我的头眼看就要撞星星啦!”她抬头凝视星空,一阵低声碎语传进耳鼓。尽管是细
声的耳语,却是那样地清晰明白。
“剪去您的头发!”那声音说。
公主浑身的穿戴都随着身个儿变大,她黄金腰带上挂的剪刀,已经大到赶上马
来半岛啦!剪刀上带着的针垫有威特岛那样大;而一条码尺足能绕澳大利亚转一圈
儿。
公主听到的耳语,虽然声音小得微乎其微,但她仍然听得出来,那是弗洛里齐
尔王子亲切的话语。她忙不迭地从金盒子里取出剪刀,咔嚓咔嚓把头发全剪了,扔
进海里。珊瑚虫立即攀住繁衍起来。如今它们在那里筑成了世上最大的珊瑚礁!不
过,这与我们的故事已经毫不相干了。
随后,那声音说道:“到海岛跟前去。”公主照着做了。由于她个子太大,不
能靠得很近。当她再一次抬头往上看去,忽然觉得星星离她比以前远多啦!
那声音又说:“准备游泳!”她感到有东西从耳朵里宝窑地往外爬,艰难地往
下爬到了手臂上。星星离她越来越远,一转眼,公主发现自己已经在大海里游开泳
啦,伴游在身旁的正是弗洛里齐尔王子。
“我是在您拿着海岛走的时候爬到您手上的。”当他们双脚碰着海边沙底站起
来,一同在浅浅的海水中散步时,王子解释道,“我钻到您戴着助听器的耳朵里,
当时,您个予太大,没发现。”“啊,我亲爱的王子!”米莉桑德倒在他的怀抱里
大声地说,“您搭救了我。我又恢复到原来的高矮啦!”他们回到王宫,禀告了国
王和王后。两位老人喜出望外。国王一边用手擦着下巴颊,一边说:“青年人,你
开的玩笑肯定正合你的意。可是,你没看见吗?我们还是跟先前一样啊!瞧,孩子
的头发还是在不停地长呢!”真的,公主的头发仍然在长。
国王又一次给教母写信,这回派飞鱼送去。很快,飞鱼捎来回信。
“鄙人度假刚归,敬悉陛下遭际困难,甚感歉疚。何不用天平一试。”对这一
提示,整个朝廷一连考虑了几个星期。
王子吩咐造一台金天平,放在御花园的大橡树下。一天早晨;他对公主说:
“我亲爱的米莉桑德,真得跟您认真谈谈啊。我们一起相处得非常快活。
如今,我快满20 岁,我们是该考虑成家的时候啦,您要倾心信赖我,就请跨
到一个秤盘上,好吗?”王子领公主来到花园,扶她迈上秤盘。公主身穿绿盈盈的
绣金长袍,在秤盘上踯着身子,真像一座盛开着金凤花的绿草茵茵的小假山。
“另一个秤盘上放什么呀?”米莉桑德问。
“放您的头发。”弗洛里齐尔回答说,“您瞧,把您的头发铰掉,头发就长,
可是把您身子和头发断开,身子又长。啊,我心上的欢乐呀!我永远不会忘记您往
高里长的情景,永远不会忘记的。等您的头发长到跟身子一样重的时候,我就把头
发铰掉,那么,无论是您的身子还是您的头发,那就都没法继续长啦。”“要是两
个都长呢?”公主怯生生地说。
“不可能!”王子声音发颤地说,“玛莉沃拉恶神再使坏也该有限度的呀!何
况用天平的办法是命运之神福图纳说的。您试一试好吗?”“您无论怎么安排我都
乐意照办,”可怜的公主说,“可是,亲爱的,让我再吻吻父王、母后、奶母和您
吧!我的个子要再长高,就永远吻不着你们啦。”他们一个个前来和公主亲吻。
奶母铰去公主的头发,顿时,头发以惊人的速度长了起来。
头发在不停地长,国王、王后以及奶母连忙把长出来的头发捆好,放在另一个
秤盘上。那个秤盘慢慢地往下沉。王子亮出宝剑,守候在秤盘之间。
两个秤盘眼看要平衡,王子举起宝剑——就在宝剑凌空挥舞的刹那间,金发又
长了一二码。说时迟,那时快,王子一剑砍下,秤盘刚巧平衡啦!
“你真是位卓有见识的年轻人。”国王拥抱着王子说。王后和奶母赶紧跑去,
搀扶公主迈下秤盘。
公主刚刚下来,装满金发的秤盘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公主站在疼爱她的人跟
前,激动得喜笑颜开,热泪盈盈,因为她终于恢复到原来的身个儿,而头发也不再
无休无止地长啦。
公主吻了王子足有100 遍。第二天,他们便天配良缘结了婚。人人交口称赞新
娘的美貌,并且注意到公主的秀发已经够短的了——仅仅五呎五又四分之一吋——
披下来正好垂到她那秀气的脚踝,因为两个秤盘相距是十呎十吋半,王子眼神很准,
恰恰是在正当中,手起剑落,把金发一剑劈断!
巫师换心记
伊·内斯比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我爱吃桑堪,你兴许好玩汽车,而巫师大仙泰金却
热衷于参加命名典礼——并且是王家举办的。他巴不得每个王族小宝宝的命名仪式
都请他出席,然而他从来没那份儿福气,因为他既不是勋爵,更不是公爵,或其他
什么真正的上层人物,甚至连卖咸肉,贩茶叶的商人也不是。他不过是个爱捉弄人
的巫师,由于省吃俭用,善于迎合顾客,竟独自经营,开了个挺像样儿的店铺。他
倒不是生来就爱搞恶作剧的。我敢断定,他刚生下来,还是相当不错的。他的老奶
母总是呶呶不休他说,当时他是个顶顶机灵的小宝宝,穿着格子呢上衣,长着一双
再好玩不过的胖乎乎的小腿。
奶母后来嫁了个农夫,到乡下去过宁静的田园生活了。泰金像有些人一样,原
本不错,自长成少年以后,就变样儿了——也许是和他职业有关系吧。我敢说,你
一定注意到了,补鞋的通常是瘦子,酿啤酒的十之八九是胖子,而巫师,几乎个个
都是促狭鬼。
后来,他向往参加命名典礼的痛头越来越大,那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如愿以偿
呗。最后正像宫廷里爱尔兰侍从说的,他竟来了个“自己操刀解决难题”,没得到
邀请就自个儿找上门去参加了一个命名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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